; 段泽闻抓到这个重点,简直让谈萤无言以对。
然而。
她越是这种态度。
越是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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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对方。
段泽闻就像一只美洲豹,动作矫健,迎面向她扑来。
他扯过谈萤,将人往自己肩上一抛,直接把她一把扛了起来!
而后,又回身几步,再重重摔到床上。
“砰——”
酒店床垫柔软。
海绵一般。
谈萤后背撞上去,并没有什么痛感,只是默默皱了皱眉头。
下一秒。
段泽闻身体压上来。
连呼吸节拍都坠到她身上,叫人失去自由、喘不过气来。
四目相对。
他咬牙切齿,眼尾缀一抹红,声音沙哑,开口道:“好,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分.手.炮。”
说完,段泽闻手抵在她领口。
大掌微微用力。
“嘶啦——”
一声脆响。
布帛被轻易撕开,单薄上衣瞬间四分五裂,再难蔽体。
秋老虎还没有结束,酒店房间里开了空调,出风口源源不断地向房间输送冷气。
随着段泽闻这暴力行径发生。
只觉得胸口一凉。
“……”
谈萤一直没有动。
手指却紧紧抓住身下白色被子。
被套被她拽得卷了起来,布料褶皱杂乱无章,不经意泄露几分混乱心绪。
渐渐地,周边气温开始升高。
情.欲氤氲弥漫开来。
旖旎。
缱绻。
窗帘一直没来得及拉上,夜色透过玻璃,渐渐蔓延,在墙壁画出两道没有距离的阴影。
身影无比契合。
好像天生就阖该粘连在一处。
不消片刻,两人都出了汗,皮肤汗津津,却还是贴在一起。
谈萤没有看段泽闻。
视线一直定在天花板上。
心情也是起起伏伏。
按照段泽闻刚刚那句话意思,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她曾经那么那么喜欢的男人。
从懵懂少女、一直爱到整个人千疮百孔。
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同段泽闻上.床是什么场景,都依旧历历在目。
身体很酸很痛。
但满心都是愉悦与感动。
但当段泽闻问她、是不是有点疼所以才哭时,她还是选择骗了他,说是疼哭的。
她的爱情,自始至终,夹杂着钟绾绾、还有段泽闻的漠然。
崎岖又畸形。
不应被任何人知晓。
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早就释然,委屈没有几分,也单纯只是唏嘘而已了。
见谈萤走神,段泽闻眼神晦暗不明,加重力气。
只那么几下功夫。
她便难耐地咬住下唇。
这个表情,顺利勾起了段泽闻骨子里那点暴戾因子。
她那么柔软、温顺。
好像时时刻刻都全心全意臣服于他。
偏偏,这种乖顺,单纯只是为了让人满足她的要求。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油盐不进,满身是刺。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谈萤她就是个骗子。
想到这个,段泽闻恨不得将她同那衣服一样、彻底撕碎在床上。
……
足足折腾到后半夜。
一切才终于结束。
谈萤拍了一天戏,再加上这么一场,累得头晕目眩、几乎睁不开眼睛。
躺在床上,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皮肤裸.露在外,遍布深红色吻痕、以及手指掐出来的指印。
莹白肤色一衬。
显得愈发可怖。
然而,段泽闻眼里不见丝毫怜惜之意,只自顾自、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向谈萤。
目光像是来自深渊的注视。
丝毫不惧神佛。
“谈萤。”
“……”
“我这样对你,你觉得委屈吗?”
没等谈萤回答,他勾了勾唇,接上下一句,“用身体换资源,对你们这个圈子来说,应该是常见的事情吧?”
“……”
她依旧还是没有说话。
段泽闻:“你应该感谢我,今天还给你留了口气在,没玩死你。是么。”
终于,谈萤眨了眨眼睛。
呼吸节拍快了几分。
无所谓。
随便段泽闻如何恶语相向,她都已经不会受到伤害。
没有感情,就能刀枪不入。
她是一个坚定的利益主义者。
过程完全不重要。
结局才重要。
更何况,段泽闻说得好像也没错。
哪怕自己再红、粉丝再多,在段二少眼里,都只是微不足道的灰尘罢了。
手背轻轻一掸,就能轻而易举地拂去。
安安静静,随便他说就是了。
果然,见谈萤没有反应,段泽闻轻嗤一声,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他戴好手表。
拿起手机。
正欲往门口方向走,蓦地,脚步顿了顿,复又转过头来,沉声道:“下周一,带好证件,民政局见。”
“……”
段泽闻丢下这句话,走出去,反手重重阖上了门。
终于。
一切归于寂静。
谈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硬撑着坐起身来。
目光四下搜寻片刻,才发现手机落在角落。
她扶着墙走过去。
将手机拾起来。
此刻,好几天未读消息,都是来自助理小唐,在数小时之前,问她要不要去买晚饭。
时间已经不早。
小唐应该也睡了。
谈萤没有再回,切出去,找到艾米聊天框。
将身体重量悉数压在墙上。
她开始打字。
谈萤:【艾米姐,最近是不是有在吃斋念佛呢?】
发完这条。
她转身,去洗漱泡澡。
再踏出浴室时,天边都已经蒙蒙泛出微光。
几分钟前,艾米竟然回了消息:【我是无神论信仰者,怎么了?】
谈萤:【那不知道是谁的祈祷在奏效。】
谈萤:【我能离婚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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