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脸惊讶。
秦瑶嘁了一声,嘲讽反问:“你觉得我赶得走吗?除非我把你杀了,否则你是不会主动消失的。”
司空见嘴角浅浅勾起,“夫人好像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秦瑶语气诚恳:“我只是带着家里人出城透透气,你不必这么提防着。”
“提防什么?”司空见装傻,也不走,就挨着她一块儿并行。
秦瑶再次深呼吸,压下杀意,无情拆穿,“提防着我偷偷出城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坏你好事。”
“你不会以为我知道王瑾在哪儿吧?”秦瑶好笑问。
也不等司空见回答,看着他艰难维持的笑脸,又讥讽道:“话说回来,国师大人你疑心病这么重,容易伤身体。”
“无妨。”司空见咬牙,“本大人身体好得很,若是夫人不信,可以来我府上,我亲自展示给你看。”
身后突然响起刘季嫉妒的大吼:“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能不能大点声!怕被别人听见啊!”
司空见脸色骤变,立马回头怒喝:“你给我闭嘴!”
刘季瞠目,“娘子他凶我!”
秦瑶冷睨司空见:“你滚不滚?”
刘季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
司空见狠瞪刘季一眼,调转马头,进了旁边的小树林,远远坠在后面。
别怪他多疑,实在是她今天出城的日子不好,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黑骑找上门后才出城。
司空见很难不怀疑,她和黑骑达成了某种交易——比如刺杀王瑾。
只是今天司空见注定要白费功夫了。
到了庵堂山下,秦瑶一家人选了个靠河的阴凉好地,便支起遮阳的帐篷,摆出地毯桌案,拿出准备好的香瓜美食,吃喝玩耍起来。
孩子们好久没有在山里撒过野,帮着大人支好凉棚过后,脱了鞋,挽起裤腿,拉上小叔,结伴下河抓鱼去了。
这处河岸对面就是青山,山脚下是连成一片的肥沃田野,早熟的稻子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候。
农人们弯腰在田间忙碌着,身后半山腰上的庵堂里香火袅袅,飘来一阵阵清幽檀香。
河水自身前潺潺流过,耳畔是农人打谷的动动声和孩童嬉戏的顽笑,没有纷争没有烦恼,这里好像成了独立在世界之外的宁和小世界。
殷乐倒出带来的牌九,“哗啦啦”的玉牌碰撞声十分悦耳。
她招呼着师父师公,还有阿旺,四人凑成一桌,各执一角,把同王老夫人那学来的推牌九教给他们,四个生手一起琢磨着上手打牌。
手边有阿旺提前备好的咸甜口点心,还有冰凉凉的西瓜冰酪,赢了牌吃一口,整个人便都放松下来,沉迷于牌九中,忘却了世俗的烦恼。
直到刘肥领着孩子们抓了鱼带回来,四人这才意犹未尽放下玉牌,生火杀鱼,开始做烧烤。
等把带来的食物都吃光,太阳也渐渐西陲。
伴随着夕阳的暖辉,一家子大大小小开心的同河对岸被烤肉香气勾引前来围观的农家孩子们挥手说再见,心满意足回家去。
而小树林里,兢兢业业盯着人的国师大人,不但又饿又渴,还被蚊虫咬出好几个大包。
亲眼看着秦瑶一家回城,确定她仍保持中立,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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