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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生意,难免是要得罪人的。别去关心这个,我问你,我这还差一个暖/床的,你愿不愿意留下?你若伺/候得我满意,我保管照顾得你和你爹妥妥当当这是你最好的出路。”
沐秋水望着他恶心油腻的脸,心里盘算着。
米老板见她不语,以为她是害怕和犹豫,心中量定这是个很好得手的女子,于是想着先生米煮成熟饭,便就上来勾她的衣带。
“你这绦带怎么这么硬?”他想去解她的腰带,却摸到软剑的剑鞘上:“什么东西?腰带剑?!你!来唉哟!”
米老板一摸到软剑便知着了道,暗道不好刚要喊人来,就觉得肩头一痛。
面前小女子的手臂重重劈在他肩颈处,料想那手臂上套着护甲一类的东西,痛得他呲牙咧嘴。
沐秋水照着他腹部又是一击,抓住他的发髻道:“别反抗,不然我拗断你脖子。”说着解下他的腰带将其双手反剪到身后捆住。
“谁派你来的?”
沐秋水坐到他旁边不紧不慢地说:“宋掌柜派我来的。”
“他?”米老板瞪大眼睛道:“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沐秋水试探道:“你怎么知道他死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事先得了消息逃走了?”
对方迷茫地看着她反问:“难道不是失火吗?”
她看他反应琢磨片刻又说:“别耍无知,你我都知道,这是人祸。”
“什么人做的?”
“这就要问你。”
“放/屁,我怎么知道?”米老板昂起头看向她,忽然顿悟道:“你是宋掌柜的人,难道他还活着?”
沐秋水压低声音说:“宋掌柜他托我来向你问好。”
“你跟他讲,我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沐秋水见他一味辩解,又将这几日的形成说得清清楚楚,似乎真不像是他所谓。
但她还是不放心,故而眼神忽然变得狠厉,站起身压上去,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一手拽起他一根手指向后狠命一弯“卡啦”一声拗断。又捂住他嘴片刻后才问:“快说实话,你是怎么做的?找的何人替你下手?”
必须诈他一下。
“真、真不是我呀,唉哟痛死我啦。”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沐秋水仍然咬住他不放。
米老板疼得直冒冷汗说:“我和他到底只是生意上的矛盾,还犯不着下这么重的手。”
“断人衣食,如杀人父母。你要除掉他,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我和他闹起来都是之前的事了,后来早就经人调停,大家都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我要是出尔反尔事后再下此毒手,传出去还怎么混?!”
“调停?几时的事?”
对方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你不是宋掌柜的人。”
“我问你几时的事?”
米老板喘了口气说:“总有七八个月了。不信你去打听!”
沐秋水确认他说的都是实话,再问不出其他,决定先行离开。
于是她找来一团布塞到米老板的嘴里,又将他捆得更结实才说:“方才得罪了,还要委屈你一会。”说罢一记手刀将他打晕。
从屋里出来,她对看门的两个守卫说:“老爷累了要休息,不要打扰他。”
那两守卫听了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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