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靳琛余光扫向她细白手腕,径自按下十层,猜透她心思似的反问:“反悔了?”
七月扭开脸:“没有,我以为大总裁都是不用自己按电梯的。”
霍靳琛笑笑,不置可否。
严格来说,并不算孤男寡女。
因为霍靳琛一回到房间,就打电话让医生来了。
医生给他做了详细检查,又数落他不该挂水挂到一半离开,现在手背都鼓了,这只手不能再打针了。
霍靳琛之所以打左手,是因为右手还要处理文件。
现在右手被吊着,颇有些不自在。
七月看他挂上水,正准备开溜,就听见背后有人喊她:“去烧水。”
她只得手脚麻利的烧了水,给霍oss泡上一杯热茶。
霍靳琛左手不便,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就皱眉:“烫。”
真麻烦!
七月腹诽了一句,端起杯子自己尝了一口,还真挺烫的。放在茶几上给他吹凉,又听见oss吩咐:“把桌上黄皮的文件拿来。”
七月化身小秘书,随叫随到。
好在他发烧,精神不佳,看了一会儿文件就捏着眉心搁下了。再过一会儿,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七月不敢走远,怕他睡着了忘记拔针,也不敢离他太近。
去里间卧室找了张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到会客室沙发上玩起手机。
这一玩就是一个小时,七月揉揉酸疼的脖子,索性把鞋脱了,整个人蜷进沙发里,靠着沙发扶手看小说。
……
霍靳琛睁开眼,就看见光着脚蜷在沙发里的小女人。
卫衣的领子歪到一边,露出纤细的锁骨,浅色牛仔裤下,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腕和可爱的脚丫子。
不知看到什么有趣的,她一手托着下巴,无声大笑,手机屏幕的光线映到她清隽白皙的脸上,五官秀美,有一种灵动的生气。
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个身,七月立刻惊醒,丢下手机,走过来问他:“你好点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扶着下颌低咳。
七月看了眼挂钟,七点了,又问:“你饿不饿,我帮你打电话叫送餐。”
“不用,没胃口。”也许是病着,他的话也少了很多。
七月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
快走到门前,忽然听他问:“你去港城一中做什么?”
七月愣了下,转过身,如实回答:“我弟弟可能要转学过来港城,我去问一下招生章程。”
他略微颌首,像是不经意提起:“霍翔转学是教导处的黄主任办的,回头我把他电话找给你。”
其实谁办都是其次,关键中间人是霍靳琛,这样一来转学就不可能办不成。
要是自己的事,七月可能会拒绝,但毕竟关系到连笙的将来。
她发自内心的道:“谢谢霍先生。”
然后,没有了下文。
两厢沉默,七月不好意思再提走的事。
霍靳琛翻了翻手边文件,突然问她:“你知道附近哪里有清淡的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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