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然后又抽出一张留给自己,剩余的全都还给了容安。
“没有小姐的聪慧,没有阿蛮的帮忙,怎么能赚到这笔钱,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对于她的分配,大家一起笑起来。
阿蛮心里暖烘烘的,容安心中欣慰,三个人仿佛是主仆,又好像是朋友。
容安和阿蛮走后,照顾紫苏的翠儿端了一碗药进来,她一眼便看见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银票。
“哇,这是一千两吗,我还从没见过呢。”翠儿放下药碗凑过去,双眼放着光。
“对啊,是三小姐赏我的,说是给我受伤的补偿。”紫苏笑眯眯的说道。
翠儿听了震惊又羡慕,惊叹道:“受什么伤要给一千两做补偿,这些钱都够买一堆奴仆了。”
说白了奴婢的命不值钱,她就是二十两银子被卖进府的。
一千两,那可真是天文数字啊。
“这算什么。”紫苏不以为然,“刚刚小姐要给我五千两呢,我不肯要,我一个奴婢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花都花不完。”
翠儿听了都僵化了,半响才干巴巴的说道:“也是哦,有一千两你出去买宅子买田地,再买两丫鬟,自己都能当上小姐了。”
“我不出去。”紫苏说道,“三小姐这么好的主子上哪找,我跟着她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你瞧她给我用的金疮药是不是比大小姐用的还好,她还比我少打十大板子呢,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你看我两天就坐起来了。
三小姐对身边人那真是没话说。”
翠儿听着听着,眼中
的羡慕已经变成了深思。
……
转眼到了晚娘的忌日。
这日大家都没有出门,镇国公也逢休沐在家。
早上大家一起用完早膳后,妙观师太便带着两个弟子上门了。
祭奠晚娘的香案设在后花园里,所有人都跟过去观礼,其实这很荒谬。
但因为蒋氏和镇国公的重视,这十几年间便成了约定成俗的惯例。
祭品摆好后,妙观师太便在案台前念念有词的起舞,她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只见她轻吹一口气,那符纸便点燃了。
她将符纸伸到烛台上点莲花灯,可一直到符纸燃尽灯也没有点着。
要知道往年妙观师太点灯从未失利过,镇国公不由皱起了眉头。
妙观师太不气馁,重新试了一次,但依然失败,直到第三次失败后,她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怎么回事?”镇国公十分不悦。
其他人也是一脸莫名,但容安看见蒋氏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
“国公爷,府上怕是有什么邪物阻止我招魂,晚娘的魂魄不敢靠近。”妙观师太神色严肃的说道。
“邪物?”镇国公眉峰皱起,其他人也露出惊讶又害怕的神情。
“确定是邪物,而不是邪门的人?”李云瑶看着妙观问道。
“前些年都好好的,偏偏有一个人回来后就出了这样的事,对了,这个人还是凶手的女儿,那魂魄当然不敢靠近!”
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容安身上,她这样含沙射影跟指名道姓也没什么区别。
镇国公也看向容安,他审视的眼神竟然有几分认真和冷冽,这还没什么证据呢,他就信了五分,若是证据确凿,又会是怎样的雷霆之怒。
容安心中哂笑,面上却有些委屈,“五妹,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
李云瑶倒也耿直,冷笑道:“你第一天知道啊。”
这嚣张的态度令镇国公眉头皱的更深。
蒋氏急忙喝止她:“好了,云瑶,听师太怎么说。”
李云瑶这才哼了一声打住。
镇国公满意的看了一眼蒋氏,又问妙观师太:“师太可能查清缘由?”
“贫尼试试。”妙观说着拿起案上的酒葫芦,嘴里念念有词了一阵,然后将葫芦里的酒撒在火盆里。
火舌一下子窜上来,伴随着阵阵灰色的烟雾。
众人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再细看,竟然发现那浓烟在火盆上空凝聚成了一棵树的形状。
“好像一颗松树。”年幼的六少爷指着烟雾说道。
妙观看着镇国公点点头,说道:“邪物就在松树下。”
众人听了纷纷议论,而才消停下来的李云瑶又兴奋的跳出来。
“我就说是她!”她指着容安,激动的说道,“她的院子里就有一棵松树。”
这时镇国公看容安的眼神,已经明显夹带了嫌恶。
当朝皇帝信奉佛道,连带着子民也深信不疑,何况妙观师太是有些真本事的。
“走,去三小姐的院子!”他冷声说道,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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