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之门徒们亚空间传送的最后时刻,他们的眼中倒映着猛烈的爆炸,子弹和火焰交织在一起,等离子武器的电光让他们的战甲闪闪发亮,赤色洪流的战士们密集的弹幕让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然而当他们回到自己的战舰上时,出现在面前的火焰让他们误以为传送失败了。
恸哭者们的死亡连战士在拆墙和内部物理学交流的时候(敌人已经变成四五块了),忽然看见来新的“荷鲁斯近卫队”了,他们大吼着向这群敌人冲过来。
血腥的肉搏战就此展开,恐虐狂战士和圣吉列斯子嗣最后的荣光撞在一起,黄色的战甲上闪烁着帝皇的荣耀,而那黑紫色的铠甲下凝固着颅座的鲜血。
永不熄灭之巴尔托高举着链锯剑向恸哭者们杀来,混沌已经彻底腐蚀了他,他的暗色战甲内是凝聚的鲜血,他的肉体已经熔化,他将一切献给了黄铜王座。
“吼吼”他的嘴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像是对黄铜王座的渴求。
黑怒的恸哭者可不管这个,自顾自向这位血之门徒暂时的领导者冲杀而来。
链锯剑的劈砍不断在空中洒出无数火花,那些清醒的战士也不再关注这个战场,因为其他的狂战士已经朝他们冲过来。
阿诺斯一脚踢开战舰舱壁,爆弹枪喷吐着火舌从敌人身后袭来,他们原本的任务是卡住敌人撤回自己战舰的通道,现在敌人传送了回去,他们自然也就变成了攻击敌人战舰的矛尖。
阿诺斯带领着战士们突袭了正打的如火如荼的血之门徒,三连点射几次爆弹将弹夹清空后,战士们直接丢弃了爆弹枪,掏出链锯剑和加入了战斗之中。
一位血之门徒转身发现了他们,而高大的原铸战士在阿诺斯“矮小”身形的带领下冲锋,战刃直插敌人的脑袋。
最先迎上阿诺斯的敌人挥舞着自己的怪异武器,这是一种专门对付动力剑的武器,那可与动力锤比肩的沉重的攻击击打在阿诺斯的战刃上,一下就将整个战刃摧毁。阿诺斯刚换的新刃又报废了。
阿诺斯失去了战刃,但他另一支手上的战术匕首深深地捅入敌人的腹部,在动力甲前甲和腹甲的连接处搅动。
纵使你是恐虐的狂战士,但是我穿着终结者啊,我们战团别的不多,终结者嘎嘎多。但凡我们人再多一点现在就是两百多个终结者战士直接怼到你们脸上了。
阿诺斯带领的战士们瞬间完成了对血之门徒的合围,整个包围圈已经被关上,范围正在不断缩小。
阿诺斯甚至可以通过重重敌影看见对面的恸哭者战士。
随后冲进来的穿着普通动力甲的阿斯塔特们像是芝麻一样洒满了整个战舰,他们对敌人的退路展开全面封锁。
正当阿诺斯的攻击让敌人敞开心扉之时,一道身影像是风筝一样飞过来砸在了阿诺斯边上的墙壁上。
为什么不是断线的风筝呢?因为这道身影的不断飙出大量的鲜血,在空中连成了一条血线。
永不熄灭之巴尔托全身凝结的血液开始沸腾,这些已经凝固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血液在他“忠贞”地向黄铜王座的祈求中开始消融,亡灵们的哭喊和受难者的惨叫从中回响,而在他听来,这只有一个声音。
“荣耀,荣耀,荣耀......”声音越来越宏大,他的耳朵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这直击心灵的声音。
在他的眼中,这里是一个角斗场,只有活到最后的一位战士才能取得最后的荣耀,而黄铜王座之主就在那最高的观赛台上静静地看着他。
“为了黄铜王座!!!”
阿诺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往常可以扛住敌人大部分攻击的肩甲被直接一拳打碎,大量的金属碎片直接插入阿诺斯的肉体。
阿诺斯没有犹豫,立刻侧身躲开敌人的第二击,然后挥舞着长匕首直奔敌人面门。
然而敌人动作更快更猛,像是恸哭者们陷入黑怒一样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
或者说他确实陷入了混沌式的黑怒。
恐虐冠军!他似乎认为自己赢下这局就能成为恐虐座下第一冠军。
他的血肉开始溃散,准确地说他的血肉早已消逝,是凝固的鲜血在燃烧,随后凭空消失。
每一下挥舞,他的力量都在亚空间中掀起一阵波纹,每一次出手,敌人的护甲在被他砸中前就被他带起的亚空间波涛击毁
疯狂的他放弃了自己的怪异武器,单纯依靠自己的拳头迎战敌人。
双拳之间红光闪烁,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在金属和血肉间穿梭。
而圣吉列斯的子嗣的最后荣光亦降临在这里,死亡连的几位战士已经力竭身死,但是最大最猛的那个还在战斗。
药剂师的呼唤直接联通到他的头盔中,没有哪个药剂师不期待有战士能够战胜黑怒,哪怕是一点点微弱的机会。
而他此时看准了敌人最大个的战士,认为这位敌人是在重重终结者近卫队保护下的荷鲁斯。
“诛杀叛逆!”
“颅献颅座!”
两大杀神撞在一起,双方的速度连阿诺斯都难以看清。
一位在亚空间中的恐虐赐福战士和一位陷入黑怒的原铸恸哭者,双方展开了惊天动地的大战,连在一旁对付其他敌人的帝皇之镰战士都深感惊讶。
绎枫看着监控屏幕,上面的画面模糊不清,但是可以确定现在双方的速度连他都不一定可以跟得上。
亚空间是敌人的主场,得想办法把敌人拉到现实世界。
“导航员,最近的灵能坐标点在哪里,是什么势力的?”
模糊的通讯从导航舱传来,“战团,是先锋标记的一海盗基地。”
虽然没听清到底是什么,但是海盗还用得着管是什么吗?跃出去。
“具体时间!”
“103秒。”不长不短的时间,足够让绎枫堪堪跑到食堂,也足够爆发好几条阿斯塔特人命。
“全船准备,紧急跃迁,将敌舰也带出去。”
大量的钩锁从战斗驳船中飞出,敌人还以为是什么恐怖武器,近防炮火异常猛烈,但仍然有几条钩锁捆住了敌人,这些当年在冰封星球拉报应级战列舰的钩锁直接将这艘战列舰绑了起来。
这种强度敌人随意折腾两下就脱钩了,但是恸哭者们控制了敌人的动力核心区,跳帮过去的赤色洪流战团则直接拿下了指挥区域。
强烈的震动让所有的战士几乎骨折,他们的动力腿甲上的磁力锁死死地扣着战舰的舰身,所以战士们随着战舰进行大幅度高频率地震动,差点把脑浆子晃匀。
除了那几位黑怒战士。
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两位狂怒战士的巅峰对决,他们在战舰中跳跃,尝试接近敌人,但各种飞来的碎片又将这两位战士撞击得更远。
冒着红光的双拳作出了违反生理结构的运动,此时永不熄灭之巴尔托已经没有了固态的躯体,他动力甲中充满了血液,能限制他动作的的只有这副战甲。
一只恶魔嬉笑着在盖勒立场晃动的瞬间侵入进来,附着在这位血之门徒老大的战甲上。
大家好,初来乍到,请多指教。
一位狂暴的附魔战士诞生了,他踩在虚空之中大步向对手冲去,这里是他的角斗场,除了他之外不应该有任何活物。
圣吉列斯之子们难以站稳,更不要说和这位强大的敌人过招。
就在此时,机械引擎的轰鸣声传入大家的耳中,令人牙疼的摩擦声和机械扭动的声音接踵而至。
后方的战士四处张望着,他们见到几道红影从他们身后飞驰而来。
在错综复杂的通道中,只有最优秀的察合台可汗之子才能保持突击摩托的高速移动,而这些赤色洪流战团的先锋侦察兵们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位战士高声唱着白疤之子的古老战歌呼啸而至,他们战意昂然,高举着动力剑扑向敌人,像是凶猛的野兽,又像是高调的猎人。
白色疤痕之子们对战机的灵敏把握是天生的,他们的天赋无人能及,这些充满艺术细胞的战士们用实际行动告诉敌人,我们很擅长艺术,狩猎和杀戮的战争艺术。
他们借助大幅度“颤抖”的战舰让摩托车像是在弹跳般以诡异的路线出击,三辆摩托车从三个方向朝敌人袭去。
很难想象在这不停震动又狭小的通道中,这些战士是怎么从数个方向向敌人进攻的,但是这些人做到了。
第一把动力剑掠过敌人,将敌人的战甲割出一道巨大的裂痕,战士没有回头,将敌人交给了队友。
第二把动力剑自上而下砍出,试图将敌人的脑袋砍成两半。
寄生在战甲中的恶魔发出灵魂层面的咆哮,那位摩托车骑手出现了短暂的身体僵硬,而永不熄灭之巴尔托高举双拳迎接敌人的刀刃。
摩托车差点侧翻,那位战士果断丢弃了自己的战刃,以此保持自己的平衡。
第三把动力剑从侧面袭来,这位战士没打算将敌人斩杀,而是想要将敌人的胳膊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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