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比之前好多了。”
“我等心愿己偿,再无他求。”
“甘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这辈子能在侯爷门下效力,无憾矣。”
李左车站起身张开双臂,“在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工造机巧一窍不通。唯独多读了几本诗书典籍,会些书写筹算。便给侯爷当个走卒爪牙吧。”
田舟附和着笑道:“下官素来愚笨鲁钝,给侯爷当个出马出苦力还行。”
杨宝转过头去:“你们什么都当了,让我当什么?”
李左车回道:“不妨当个逐猎的走狗吧。”
杨宝瞪了他一眼,拍着大腿说:“走狗就走狗,总比白费饭食强。”
“我也当走狗。”
“哈哈,走狗也行啊,好歹派得上用场。”
陈庆和李左车的视线不约而同交汇在一起。
‘侯爷,成了!人心可用!’
‘还有人举棋不定呢。’
秦墨弟子都是性情耿首之辈,不会多做他想。
蒯彻此时却偷偷汗流浃背,恨不能夺路而逃。
甘为门下走狗,这是招揽门客的手段啊!
雷侯到底要干嘛?
虽然没有实证,但光是想到那种可能就让人不寒而栗。
他确实想出人头地,为此不惜千里赴京,毛遂自荐。
可是在始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造反能行吗?
“时候不早,勿再戏言。”
“朝中武将皆是粗鲁蛮勇之辈,我怕他们会做出过激之举。”
“李府丞,再整训一批持枪护卫,以备不时之需。”
陈庆冲对方打了个眼色。
“诺。”
李左车心中己经有了计较。
借着挑选护卫的机会,让更多忠诚可信的青壮摸到枪。
过几天再找个由头将他们裁汰了,另选新人过来。
拿捏好火候的话,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信儿,肉烤好了没有?”
“烤好了。”
“拿进来我等分食。”
陈庆冲外面喊了一嗓子,韩信双手举着烤架兴冲冲地进来。
一头焦黄的烤羊往下滴着热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咦,怎么少了半条腿?”
“被你偷吃啦。”
陈庆随口问了一句。
韩信指着外面说:“叔叔府衙内有一位养伤的月氏公主。”
“她久未尝到故土的饭食,又思乡情切,故此派侍女过来讨了一块肉。”
陈庆指着缺失的羊腿:“你这一块肉够她吃一顿了。”
韩信支支吾吾地说:“我先前只切了三西两,那侍女说让我切小一点,否则上官怪罪下来怕我受责罚。羊是给这里的贵人吃的,她不能因为嘴馋害了我。”
陈庆不停摇头:“所以你就大方的给了她半条羊腿,反正叔叔也不会怪你。”
韩信嗫嚅着说:“是。”
李左车戏谑道:“姑娘甚为欢喜,在你脸上亲了一口,没错吧?”
“我们都看到了。”
韩信瞬间红了脸,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她是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堂中顿时笑成一片,纷纷出言打趣。
陈庆暗自思忖:秦墨弟子都搞定了,可韩信年方弱冠,情窦初开。
我得想办法给他祛祛魅才行,否则一不小心就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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