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负责跳舞。”
温孀跳完半小时后,下场准备换衣服走人,就被何姐请到了台下。
她面对一群眼神不明的男人,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孀,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黄总敬酒呀,是黄总要你过来的呢!”何姐拉温孀过来的时候一直说没事,就喝个酒而已,不会让她干嘛的。
黄总微笑端起一杯红酒:“温小姐,又见面了。今天总该赏我个脸,喝一杯吧?”
温孀礼貌拒绝:“不好意思黄总,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黄总:“酒精过敏的话,那就只尝一口好不好?一口总没事的。”
温孀垂眸望着杯中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她之前听唐颜说过,酒吧里的酒不能乱喝,因为保不准有人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下了迷药,把你带走。
她还是拒绝:“真的不好意思黄总,我就算喝一点点酒也会过敏。”
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让黄总明显挂不住面子,脸上笑容也变得僵硬了,“温小姐,这就是你的不识趣了!”
身边何姐一直笑着打圆场,说温孀刚来不懂事,可以给黄总换一个伺候。
但是黄总今晚摆明了就是要弄温孀。
他见温孀不肯,自己脸上也过不去。
直接上手开始抓女人的屁股,“都出来跳舞了,不就是想挣这个钱吗,在外面还装什么纯情。我说今天要你陪,你就得陪我!”
温孀向来烈性,除非她愿意,不然别人要是碰她就跟杀了她一样的难受。
她当即拿起边上酒瓶一手砸到男人身上!
咣当!
酒瓶四分五裂。
黄总出来玩还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当即火了,扇了温孀一个巴掌:“臭娘们,你敢砸我!你今晚完了!我让你爬都爬不出这个酒吧!”
事情闹大。
何姐要拦,也被黄总身边的保镖一脚踹开。
温孀被扇倒在地,刚爬起,又被黄总摁下去,“本来还想给你点脸,现在我看也不用给了。我今晚就直接在这儿办了你!谁敢来我弄死谁!”
温孀被肥硕男人压在地上,黄总拼命啃噬她雪白的脖颈。
温孀狠狠咬住他的耳朵,黄总痛得尖叫又扇她一巴掌,派保镖把温孀制住。
温孀怒道:“我呸!就你这根烂黄瓜还想碰老娘,你配吗!”
黄总怒道:“扒了她的衣服,看她还敢不敢继续嘴硬!”
温孀以为自己今晚就要完了。
这时候忽然有一队人马猛地冲进了包厢,把这些人顿时围剿住。
一名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快步进来,带来外头一阵清凉的风。
“都别动,扫黄!”
季深定睛一看,发现地上被绑的人竟然是温孀。女人双颊红肿,穿着黑色交缠小吊带和短裙,杏仁红肿。
他当即脱下了警服,皱眉盖在温孀身上。
季深转头:“把这些闹事的人全部带回去审问!”
温孀还陷在惊恐中瑟瑟发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季、季警官?”
季深弯下腰来,狭长眼眸透着股幽深,“温老师,几天不见,怎么一下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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