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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40(第2页/共2页)


    “哈哈哈…”

    落针可闻的祭坛传入几声突兀的狂笑,像是压抑过久好事将成的大喜,众人闻声望去,就见徐安坐在滚椅上缓缓过来,身后推着他的人正是徐渊吾:“祭祀大典,这最庄重的一日臣来迟了,多有失礼,还望皇上恕罪。”

    褚君陵眼色凉凉看着徐安,没接这老东西的话。

    徐安抬手示意徐渊吾停下,离褚君陵两三步远的位置,向围住褚君陵和周祁的士兵招招手,示意给他让出条路来。

    “老臣近来身体不适,许久没过问朝堂,更许久不见皇上,皇上瞧着别来无恙,如今这场面,倒是像当年宫变之日?”

    褚君陵诡谲笑笑,声色寒至骨髓:“可惜舅舅算漏件事,朕不是父皇,更不是梁王,父皇当年为护朕与母后被逼让位,舅舅今日打算拿谁来威胁朕?”

    徐安看他还能镇静如斯,故叹一声,拿胜者姿态瞧着褚君陵,手指向挡在他身前之人:“能威胁到皇上之人,不就在皇上身侧?”

    “哦?”褚君陵神色彻底冷下,肃杀赫吓:“舅舅打算拿中郎将威胁朕?”

    “还得看皇上受不受这威胁。”

    两人争锋对视,个个杀意都凌重,周祁见徐安面露精光,不知想什么恶,下意识将褚君陵护得更紧。

    褚君陵收回视线,发觉周祁整个人处于应激状态,偷偷捏了捏他护自己于身后的手心,换上副漫不经心的慵倦样,杀机尽藏进话里:“自然是受的,朕来日还得依靠中郎将打天下,怎么都要将人护仔细了,舅舅想从朕身边捉人,朕怕舅舅没那个本事。”

    “臣有没有那个本事,皇上不是已经见识到了?”

    徐安拍拍手,另外批军将也涌出来,百姓百官悸惶万状,个个怵目惊心,唯恐君王落败。

    其徐安一脉的大臣,倒是纷纷昂首挺胸神气极了,脸上尽是猖獗之色。

    褚君陵大致往百官中扫了一眼,将里头满脸写着快乐的大臣尽记到心上,打算等事后就地砍了,拿徐安一帮狗贼的命去祭褚家的天和祖宗。

    “老臣今日兴师动众,可不只是为中郎将来的。”除了这周家父子的性命,他还要褚君陵头上龙冠,要他屁股下坐的那把交椅:“凡是皇上有的,臣今日尽得要完,中郎将是,这天下,亦是。”

    褚君陵蔑笑:“尽都要?舅舅别是太贪心了?”

    他手上的东西徐安要不要得完他不知,命定是要完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朕瞧着舅舅今日是高兴过头了,大喜应大悲,当心到头来象吞不下,反得一场乐极生悲。”

    “不劳费皇上操心。”

    褚君陵可等不到看他生悲那日!

    他既是当着城中百姓起兵造反,就没打算名正言顺继这个位,圣旨他能自己造,玉玺他亦有本事抢,等褚君陵一亡,他便将朝中不肯归顺的大臣尽杀干净,今日在场的百姓,老幼妇孺,凡看了这场造反事的,个活口都不留。

    只要他坐上那位置,来头干不干净有何重要,天下人敢有一个骂他,他便杀一个,有一城骂他,他屠尽一城,杀到天下无人再敢开口唾论,无人敢说这皇位不是他的!

    “今日倒是难得的吉日,皇上觉得臣拿这祭天日当登基之日如何?可是妥当?”

    “妥不妥的,舅舅试试不就知了。”说罢身形一闪,空手抹断个叛军脖子,顺手将他手中的长枪抢了,拿枪把直指着徐安:“朕也想请舅舅看看,朕是不是如父皇那般好对付。”

    徐安冷笑一声,打个手势,一声杀喊出口,围住周祁和褚君陵的叛军尽数朝两人砍去,周未心头捉急,见对付周祁和褚君陵人过于多,怕他二人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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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他这头的叛军也不少,杀过去怎么都要花些时候,但愿他那小儿没白承他一身绝学。

    当年宫变无能护得了先皇,错不会生二回,他信周祁能护得君王周全,他周未的骨肉,岂是几个虾兵蟹将所能打败!

    周未想是热血沸腾,又砍下一个叛军首级,高举起剑鼓舞士气:“杀!”

    徐安好整以暇在旁观戏,欲望宣之于表,脸色因激动颇显得狰狞:今日过后,他便是那九五之尊,徐氏从此改进皇家姓氏,天下人都要敬他跪他,天下人之上!

    这天下,总算该姓徐了。

    褚君陵龙袍沾了不少血,周祁亦没干净到哪儿去,两人配合默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斩一双,褚君陵甚至嫌弃太没劲,趁空闲间往周祁那儿瞧了瞧,一瞧不得了,周祁沾了满脸叛军溅出的血。

    心头那点小心眼不时宜的爬上来,褚君陵见不过,捉着叛军挨个挨个的戳过去,满一串又一脚揣开,重新插活的,等一路杀到周祁跟前,长枪一甩,顺势将背后偷袭的那个脖子扭了,从龙袍上撕下块儿干净的布给周祁擦脸。

    周祁简直褚君陵一通不要命的操作惊呆了。

    生死关头,这昏君竟还有心思给他收拾仪容!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周祁脸黑下,冷漠护着褚君陵杀出条血路,退到祭坛角落,凭一剑将叛军隔开段距离,余光瞥向某个洁癖症犯的昏君:“臣和皇上还在徐安的包围圈里,刀剑无眼,皇上且长点心,爱干净也分分时候!”

    褚君陵偏不听,硬要将周祁脸擦干净才情愿,被叛军一波接一拨的杀上来,怕血再溅到周祁身上,一举脱下龙袍将周祁从头到身子盖住,再把人拽挡到身后,取过周祁手中的剑发了狠得逮着人砍。

    周祁眼前一黑:“?”

    第127章 皇上和将军专捉恶鬼

    褚君陵真有些气了,被那一泼泼的血给招的,嫌恶地抹了把脸,将手中的血迹甩干,扭头见周祁准备将龙袍扯下来,忙把人脑袋按住:“再沾到这些狗东西的血,等回宫朕给你脸尽啃肿!”

    “……”

    这登徒子!

    生死攸关还不忘那档事,周祁一忍再忍,实在气结,摸黑揆了褚君陵一膝盖。

    冷色将龙袍从头上掀开,自己的剑让褚君陵拿去,干脆空手对敌,扭脖子掰手脚,一掰一个准。

    一众大臣都看傻眼了,尤其陈亦等皇党派更甚。

    皇上和中郎将杀个敌都不忘秀恩爱,而且看这叛军这人多势众的架势,皇上和中郎将分明是被砍的那方,这两人竟还有心思打情骂俏,是不是…太淡定了点?

    敌军也被褚君陵这淡定得近乎变态,且十分令人发指的行为给刺激到了,见皇帝不拿一众兵将放在眼里,纷纷怒目,戾气冲天的杀向二人。

    任褚君陵功夫再高,也抵不住叛军一拨拨不歇气儿的上,体力渐渐支撑不住。

    转头瞧周祁也扛不了多久,剑朝徐安直直插去,趁徐安喊人护主的空当,从怀中拿出个药丸大小的东西扔出祭坛,随后就听得一声炸裂。

    徐安面沉如水,捡起褚君陵扔过来的剑,知他丢的那东西是什么,冷笑一声:“皇上手中势力尽被老臣控制着,另调也得花上些时辰,皇上如此激怒臣,是觉得老臣只有这么点兵力,还是认为仅凭声信号就能撑到援兵赶来?”

    “舅舅怎么就知道朕的兵力尽让你给围起来了?”褚君陵悠闲撑了撑腰,也不管叛军个个拿兵器指着自己,转身气定神闲的坐到那祭天位上,一副摊牌的架势:“再有,徐大人怎么就肯定你手中的军力,就一定是你的?”

    徐安心头一诈,手指死死扣着滚椅扶柄,脑中腾出个惊骇念头:“你什么意思!”

    褚君陵但笑不语,悠悠然的态度更闹得徐安心急,恐褚君陵真在附近埋伏了别的人手,因一句话慌促得厉害。

    避免突发变数,连将身边护主的人手一并调去刺杀君王,只留徐渊吾在身后扶着椅子。

    “都给本官杀!谁能取得皇帝首级,待本官登基,必将封官加爵,重重有赏!”

    徐安吼到后头几近癫狂,更甚将自称也改为‘朕’,势要将褚君陵斩杀在此:“杀,都给朕杀!将皇帝跟前那暖榻的也杀了,谁能斩得皇帝和那脔宠一并,朕赏他个亲王之位!”

    此话一出,叛军个个如打了鸡血,接连不断的杀向褚君陵和周祁,褚君陵体力不支难再硬撑,一把拉过周祁杀出重围,徐安见人要逃,用力拍打着没知觉的双腿,见齐远侯带领大批将士前来,皇帝附近的军力也尽被控制住了,仰天狂笑一声,胜券在握:“褚君陵,你的死期到了!”

    褚家江山的气数,今日起就真到头了。

    徐安笑声震天,见齐远侯走近,没来得及寒暄一声,宣告自己的胜利,紧被齐远侯带来的将士刷刷围住,长枪长刀的落到肩头。

    徐安身形猛地僵拙,难以置信地看向齐远侯,当他是想坐收其成自己称帝,脸色豁然难看起来。

    周祁也是这般想的。

    齐远侯是徐安一伙的,如今做出这般举动,怕也是端的过河拆桥的心思。

    却见齐远侯直接绕过徐安,没理会他的质问,走上前向褚君陵拱手:“臣救驾来迟,圣上恕罪!”

    褚君陵颔颔首:“侯爷此举辛苦,快快平身,多亏侯爷来得及时,此番助朕平乱有功,等回宫中朕重重有赏!”

    学着徐安方才失心疯时说的话,给了齐远侯封赏的承诺,而后笑将徐安瞧着,如看蝼蚁:“这一局看来是舅舅输了。”

    徐安眼前阵阵发黑,经历这等大喜大悲,情绪起伏太过剧烈,激发了体内毒性,手突然的僵直起来,脑也断断续续的痛,徐安心下慌恐,连让徐渊吾回府去请神医,忍痛嗤笑一声,愤恨地怒视在场几人:“褚君陵,你未免也太小看老夫!”

    他没输,他的势力远不止这些,齐远侯并非全算得自己人,他怎会一点防备都没有,有出入的是他防齐远侯变卦争皇位,但不料对方是皇帝派来的,偏差是有,却不妨碍,他底牌还没亮出来呢,怎么会输呢:“我的军将可不止祭坛上这些、”

    “朕知道。”褚君陵点点头,十分淡定的接了他的话:“舅舅途中还埋伏有几万人马,还有城外西侧的地院,北边儿的军火武器,朕说的可对?”

    徐安双眼瞪大,因着神色狰狞,两颗眼珠子向外鼓起,瞧着实在骇人,加上额头青筋和紧绷着的颊肉,本就因毒败了身体,脸瘦得剩骨头,这会表情带着夸张的恨意,皮内骨头尽崩出来,将脸皮紧紧撑开,活像是副披着人皮的骷髅。

    外场几个哭劲儿刚消的小孩无意憋见徐安表情,还当是大白天见了鬼,当即哇地一声又哭出来,被家长按着头瞪了两眼,捂住嘴吓唬:“那鬼专吃爱哭的小孩儿,哭声越大他越喜欢,再哭!当心待会把你抓去吃了,骨头都不吐一根。”

    小孩儿惊恐地抱住大人脖子,抽抽噎噎的紧闭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实在憋不住了就吓得往大人衣物里埋,唯恐被像鬼一样的徐安捉去吃了。

    那大人被包围在正中间,声儿也小,没让叛军听到她诋毁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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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骗小孩安静下来,怕吓过头了给他留下心理阴影,虽然自己也吓得要死,还是在母爱的鼓舞下安慰自家孩子,偷偷指向周祁和褚君陵:“皇上和将军是专捉恶鬼的神灵转世,等待会将那恶鬼捉了,那鬼就吃不到咱们家小宝了。”

    被叫小宝孩子才三四岁,年纪小见识浅,对外界的认知大多都来自亲长,这会听娘亲这么说,一点也没怀疑。

    听闻褚君陵和周祁有捉鬼的本事,害怕少了点,撑大胆子看了看远处的两人,一双清澈的眼睛眨巴着,扭头问自家娘亲:“娘亲,好看的人都会捉鬼吗?”

    第128章 朕的将军丢了!!

    小宝娘愣了愣,这才斗胆细瞧了会两人相貌,也不觉有点…有点心动,但想着自己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又觉得有失妇道。

    含糊说是只有皇上和将军才能,见小宝满脸好奇的还想再问,指了指拿兵器对着这处的官差,吓唬道:“小宝乖一点,不能打扰皇上和将军捉鬼,不然让恶鬼身边的小鬼听到,娘和小宝都要被吃。”

    小宝连忙捂住嘴巴,害怕又乖巧的点点头,过了会又忍不住问他娘亲:“可是画本子里的鬼都是晚上才出来,那个恶鬼白天出来,怎么还没被太阳晒死。”

    小宝娘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快了快了,小祖宗哟,你可别问了!”

    褚君陵见徐安恨瞪着自己不说话,轻捶捶肩膀,把周祁喊到跟前,将位置让给他坐。

    周祁哪敢坐祭天之位,却耐不过褚君陵强硬,只能硬着头皮拿身体擦点边靠着,导致腿一会就酸得厉害,倒不如干站着。

    “徐大人。”等该到的人尽到齐,褚君陵才太下巴指了指他身后:“看看谁来了。”

    徐安侧头,就见张綦和华天正色赶来,手中各提着他手下几员大将的首级,徐安心存的侥幸豁然坍塌,戾气沉沉地盯着二人手中提的脑袋:这几个人都按他的吩咐埋伏在途中,他自问藏得够深,怎么会!

    褚君陵轻易就把他的势力揪出来了,竟一个不剩。

    张綦和华天将叛将首级甩手扔到徐安跟前,齐齐叩拜:“末将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徐安看着脚下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只觉浑身气血都涌到了脑中,痛感越发剧烈,手往扶手又扣紧了些,满腔憎恨:他竟是将张綦和华天给忘了,今日祭祀那两人全程尽没出现过,他竟生了疏忽。

    指头在扶手上扣出血印,徒然想到什么,拿吃人的目光恨视褚君陵:“张綦和华天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将我的人尽杀干净!”

    还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褚君陵更非料事如神的先知,仅有的可能便是他身边有皇帝的人:“是谁!你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父亲。”

    徐安人选没过滤出,听人喊下意识回头,就见徐渊吾带了神医前来,心极速下沉:今日尽是皇帝设的圈套,净等着他往里钻,他的人早让褚君陵给控制住了,该杀的杀尽,褚君陵一直在跟他演戏,既是这样,徐渊吾是如何从皇帝眼皮底下回的府,又如何将这神医请来?

    像是被打通关窍,徐安疑虑将开,这一处想通,后头真相便都自发泄露出来:徐渊吾和这神医,都是皇帝的人!

    “是你!”徐安气急攻心,猛地咳出两口血来:“你这逆子,为父待你不薄,你敢背叛我!”

    徐渊吾当没听到,任何徐安破口大骂,同那神医一并朝君王拜下:“奴下参见皇上。”

    “见过主子。”

    褚君陵轻嗯声,拿手撑着额头,一副疲乏极了的状态:“都办妥了?”

    得二人肯定,缓缓起身看向徐渊吾:“你当初跟朕求的什么?”

    徐渊吾一愣,跪正身恭敬道:“皇上应过奴下,若奴下助皇上铲除徐氏,皇上便放奴下与母亲一条生路,准我与母亲离京。”

    褚君陵状似回忆了会,恍然点点头,看向自己将自己逼得毒发、已经彻底哑了嗓子的徐安,颔首指了指他身下那把剑:“你助朕拿下乱臣贼子可是大功,光准你和你那姨娘离京怎么够,正巧眼下有个恩赏,表弟要是不要?”

    这恩赏指的是什么,徐渊吾明白,又听褚君陵喊了声表弟,从脚底涌上股寒意,心知这赏他要也得要,若不要,他这姓便是他得下场:“奴下谢皇上赏。”

    ……

    徐安被徐渊吾捅了三剑,一剑刺心,一剑在喉,最后一剑,徐安人头落地,与他那几员大将的脑袋滚到了一处。

    第一剑是报徐安心狠之仇,害他母亲受尽欺凌,第二剑是报徐安当初羞辱母亲之仇,第三剑,徐安人头落地,他与这父亲地恩恩怨怨也落地了,从此生死不相欠。

    叛军尽数拿下,连同徐安一党参与过此事的大臣,让褚君陵顺着记忆一个个揪出,跪成一排。

    “都在这儿了?”

    褚君陵大致扫过,观里头少了两个大臣,抬眼将几个武将瞧着:“余涣宗和甄继逃了?”

    连两个文臣都没看住,几个武将自行惭愧,纷纷跪身请罪,褚君陵不悦是有,倒不至于发火,顾及周未也跪在其中,到底是老丈人,总得偏袒几分不是。

    叫周未个人起身也不妥,心偏得太明显,容易引发群怒,褚君陵做样训斥两句,都喊了起。

    “再有下回,几位将军便脱下这身戎装回老家吧,也省得烦朕心。”

    “末将等谨遵皇上教诲。”

    众人心知肚明,皇上此番轻易带过是托镇国将军的福,纷纷对周未投以感激,周未本就对叛臣逃脱之事惭愧不已,再让几个将军目光赤裸的盯着,更觉挂不住老脸。

    褚君陵将几个人一举一动尽看在眼里,心哼一声,感激周未有什么用,若非周未是周祁父亲,再大的福这些个蠢货也托不了,还不都是靠小将军的面子。

    褚君陵思绪一定,突然发觉少了点什么,扭头一看,可不得了!祭天位上空空如也,原本坐那儿的周祁不见踪迹,影都没一个。

    这可把褚君陵急坏了,祭坛上下尽查找一遍,连椅子底下都找了,还是没人,心过慌就有些恼了:他将军呢!

    朝中武将个个都在,唯独他的中郎将没了!

    褚君陵又急又气,生怕周祁被徐安手下的余孽使阴招虏了,想再到逃出去那两个,顿时淡定不下来。

    派人找也没个线索,褚君陵干焦急一阵,开导自个儿周祁身边还有暗卫跟着,不必过于忧心…他不忧才怪!

    现下局势繁重,多的后事要处理,走也走不得,强忍住亲身寻人的冲动,管他暗卫禁卫还是侍卫,但凡在场会些功夫的,尽让君王遣去寻了周祁。

    “找不回中郎将,都莫给朕回来!”让人自行找个凉快的地方谢罪,免得天太热了,尸体发臭糟蹋环境。

    随后考虑到自己气没处撒,特将几位‘没什么用’的将军留了下来,等告诫完去找人的三卫,转身指着几个武将就骂:“两个乱臣都看不住,朕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刚得君王开恩起身的武将:“……”

    第129章 中郎将拎着两颗人头回来了

    皇上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几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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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招架不住,其中周未更甚。

    毕竟捉朝中叛臣的差事是周氏的军将负责,如今逃了两个不算,自家小儿还失踪了,褚君陵关心则乱,久久没找到周祁,直指着这老丈人出气:“朕的中郎将呢,让你这做爹的吃了?!”

    “末将…”周未冤枉得很,刚才祭坛乱作一团,他又要安抚百姓又要捉拿奸臣的,手头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闲暇去顾儿子,再说这也不在他的差事之内:“犬子许是…许是捉那两个逃跑的叛臣去了。”

    他儿也不是三岁孩童,还能走丢不成,哪用得着这么紧张。

    偷看褚君陵急得想砍人,趁他不注意缩远了点,心将周祁说了句不是。

    褚君陵一听这个可能更慌得很,那两个乱臣虽不会武,难保私下没偷养死士,那些个文人诡计又多,一个顶一个的卑鄙,要是周祁捉人不成反遭算计,倒让那两畜牲给抓了可怎么办!

    受伤他都要心疼上许久,若因此赔上性命,褚君陵撑着额头后退两步,怒火攻心,神智有些发昏,被德观扶着冷静了一会…他冷静个屁!

    肺都要让这几个废物气炸了。

    “要是中郎将有个三长两短,朕让你们尽给他偿命!”

    胸膛阵阵起伏不断,德观见他情绪过激,怕圣上龙体伤着,赶紧伸手要给他顺气,让褚君陵一手扒开,直指着周未那当爹的唬:“你也逃不了干系,若周祁因那两个叛贼遇难,朕要你这做爹的好看!”

    周未心肝一颤,惶恐中带了点犹豫,斗胆看向褚君陵道:“皇上…小儿其实…”

    其实不至于弱成这样。

    周祁的武功是他言传身教亲手教的,自小的本事,哪能轻易就让人给反捉了去。他对周祁倒是挺放心的,反而是圣上:是不是将他儿想得过于纯良了些?

    周未委婉表示周祁并不蠢,不算好骗,功夫也还可以,收拾两个文臣完全不是问题,再是途中有别的埋伏,周祁机灵着呢,打不过他不会跑么?

    何况周祁心头有所爱,家中也有他和周祁娘在,定不会舍身冒没把握的险。

    褚君陵气得发笑:“周将军好歹是个当爹的,竟不如朕了解中郎将。”

    那混账性子倔着呢,仅对付对付人自然不在话下,坏就坏在周祁太拿他的事当事,命都顾不上要那种。

    别说逃得那两个还是威胁到他权位的人,周祁既是敢追出去,没亲眼看着那两人死透定不会罢休,只怕越难对付他越来劲儿,什么埋不埋伏的,那混账会管?

    周未竟敢蒙他说周祁会跑,那混账东西冒险事没少做,他就没见过周祁临阵脱逃过一回的。

    褚君陵想到这,真是既甜蜜又无奈,心里狗刨似的捉急。

    一捉急,看周未这便宜岳丈就越不顺眼了:“周将军平日就是这般训导底下将士的?打不过便逃?倒是个能保命的好法子,镇国将军战场上对敌时也是这样?”

    周未心震,忙惶恐否认:“末将不敢!将士旦入沙场,不胜不归,岂敢生退逃之心!”

    要么死要么胜,他若真敢教唆人逃,怕是大褚江山早分给人了,哪能稳盛至今!

    他这么说也是想安慰圣上,好让皇上顺顺心,歇歇气儿,少将周祁造的火燃到他这做爹的身上。

    周未委屈之余也算是明白了,只要周祁一刻不回,他这爹呼口气都是错的,在君王眼中就没顺眼的时候。

    其余众人更是战战兢兢,百姓已经疏散劝离,乱臣被刀抵着脖子跪成一排,其余大臣则胆颤惊惶的侯在旁边,刚从徐氏一党刀下离开,眼瞅着如今又有被圣上当木桩子砍的危险,心情不可谓大起大落,刺激得很。

    尤其是最前头的几个武将,头都快埋膝盖里了,就盼着周祁早些回来,越快越好,不然…不然皇上得要他们的命!

    生活处处充满惊喜。

    在一众大臣被低沉的气压得喘不过气,心脏差点受不住的时候,周祁他回来了!

    中郎将回来了,他拎着两颗头回来了,可喜可贺!

    此等堪比举国同庆的大好事,几个经不起吓得大臣险些喜极而泣,可算觉得脖子上那颗摇摇晃晃的脑袋稳住了,可谓对周祁这股及时雨充满感激!

    周祁提着余涣宗和甄继的人头悠闲阔步,到时见里里外外跪了一地,有点发愣。

    环顾一周,就见不管大臣还是将士,个个感激涕零的将自己偷望着,不由得更愣。

    褚君陵背对周祁,还指着周未在骂,周未头低垂着,一时也没发现周祁回来,还是德观瞥头瞧见,如蒙大赦,忙小声的喊褚君陵:“皇上,将军回来了。”

    褚君陵立刻回头,见着心心念念的小将军平安归来,一颗心落地,又喜又怒的朝周祁过去,等走近看清他手里提的东西,脚步一顿,有些犯恶心的皱起眉头。

    周祁也察觉了,将手中的首级随手一扔,恰好落到徐安一派的乱臣当中,吓得那些个人惊如蛇鼠,乱窜间被看押的将士使绊子牵住,屁股猛地栽地,摔出声闷响。

    甄继人头更直接落到汪郢裆上,汪郢正是朝中骂周氏骂的最凶那几个大臣中的一个,突然被个血淋淋的脑袋砸中,尤其甄继还双目外陷,表情一副死不瞑目的狰狞,这一对视,汪郢直接吓破胆魂,两眼一翻,不经吓晕了,裆部可疑得漉湿了一块。

    “余涣宗、甄继人头在此,外逃叛将乱臣尽数擒回,末将幸不辱命,请皇上过目。”

    ‘过个屁的目!’

    褚君陵气结,见周祁要跪,赶紧伸手把人扶起,光这人安危都顾不过来,哪顾得上过目别的,褚君陵不放心的拉着周祁看得仔细,没好气道:“要追人也不事先跟朕交个话,一声不吭的,中了埋伏可怎么办?”

    周祁乖顺听教,方才事出要急,他也是怕人跑远了,找不回来再留什么隐患,但看褚君陵担心至极,倒也不好解释,歉疚地任褚君陵拉着自己转了几个圈的查看:“可有受伤?”

    周祁摇摇头,安抚笑笑:“臣没事,让皇上担心了。”

    还知道他担心麽!

    褚君陵心哼,凉凉瞪了周祁一眼:“等回宫再同你算账!”

    第130章 中郎将断发如割肉

    周祁眼含笑应下:人家都是立功有赏,他倒好,赏没见得,反招来一顿说教和罚,冤枉得很。

    等褚君陵缓过气,转头看向跪了一地的将臣,猜是某个昏君见他消失又将气撒到众人身上,嗔怪瞧他一眼,失笑道:“臣安然无恙回来,身上连块皮都没破,皇上气也出够了,还不让大人们起来?”

    尤其是一干武将,才替褚君陵平反半个时辰都没过,大功刚立,这人不谈封赏反指着人一通训,也不怕几位将军寒心。

    “都起来罢,跪着好看不成。”

    傲娇轻哼声,听周祁这话不大赞同,心说掉根头发他都心疼,破了皮还得了,转头真见周祁肩头有根断发,眼一眯地凑过去:“还说无恙,头发都让叛军给削断了!”

    顺手拿起那根断发给周祁看,说什么头发也是他身上长的,断发如割肉,周祁:“……”

    几个无意偷听墙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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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将:皇上果真对中郎将宠爱至极!

    周未这个老父亲既欣慰又忧愁,欣慰的是君王用情至深,心疼自家小儿入骨,愁的是君王这宠太没下限,怕褚君陵将周祁根儿带坏了,被宠成个无法无天的德性。

    刘秧心头捏了把汗,唯恐周氏趁机也要夺皇位,但瞥到周未极力护驾,周祁全程也都没小动作,最后更涉险将外逃的两个奸臣抓了回来。

    虽还是不满周氏蛊惑圣心,心头那点必除周氏的决心倒是淡了。

    观望全程,周氏确实没生反动,他姑且放这父子二人一马,只周祁蛊惑圣心、意图独占君宠是不争的事实,要他对周氏一党好色相迎,也是不可能的!

    刘秧上前恭恭腰,打断两人的亲近:“这些叛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褚君陵不满瞟他一眼,结果某个没眼色的大臣低首敛目,压根儿不给他警告的机会。

    还是周祁扯了扯褚君陵,轻朝他摇摇头,褚君陵才被逼收了怪罪的念头,睥睨着脚下跪的一帮乱臣:“就地斩首。”

    除徐氏府上,其余乱臣府邸财银充公,家奴变卖出京,府中亲眷不论长幼一并诛杀,三族内不得留有活口。

    徐氏一府,徐渊吾戴罪立功,除却其姨娘二人,家仆亲眷尽杀,斩九族,割族氏,其罪昭告天下,徐安妻奴妾室,处极刑,打入天牢,翌日晾刑于闹市。

    口谕下后,褚君陵恐污了周祁眼睛,不等行刑便拉着人走了,走远听得几声凄厉,知是乱臣已诛,心中安定,如今朝中乱臣除尽,大褚军力强盛,天下亦将化一,大势所趋,约摸该考虑封后的事了。

    番邦几个跳梁小丑,他本是不放在眼里,那点贫坡瘠土他也看不上,况是那地方民风野蛮,他也不想收到大褚脚下败坏风气,若那些领头蝇肯老老实实做小,该进贡进贡,该来朝来朝,规矩点他倒也容得下。

    坏就坏在那些小邦小城的心太大,不甘心做个附属,褚君陵天生是个强盗德性,他不抢旁人的已是客气,有人想抢他的地盘,他便打得那蛮夷之地连根毛都不剩!

    眼大肚皮小,就得有撑破胃的觉悟。

    褚君陵心哂哂:这天下可是他留着娶皇后的聘礼,谁要敢碰,他摘了那狗东西的熊心豹子胆,再掰断狗爪子松土!

    一路摆驾回宫,褚君陵净脑补着封后事宜,徐安已杀,如今没什么需提防的,也不管周祁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拽进了轿撵。

    周祁无奈,借口剑丢了要回去找,被褚君陵按住肩膀捉了回去:“没丢,在徐渊吾手上呢。”

    正是徐渊吾削徐安脑袋那把。

    勾住周祁腰揉进怀里,掀帘朝德观吩咐:“让徐渊吾将中郎将的剑洗干净了送还到将军府,中郎将爱干净,闻不得铁腥,徐安血太臭,莫残留气味害将军恶心。”

    而后转头亲了周祁一口邀功。

    周祁挑挑眉:“臣怎么不知道自己闻不得血腥?”

    “朕是怕脏了你的手。”

    褚君陵有点疲惫,头顺势靠到周祁肩头,想到他手提着两颗人头回来之事,又不满的嘟囔:“捉叛臣也不让个人跟着,钟诚不在不是还有暗卫跟着,哪需得你亲手提着?”

    “两个人头也不重,臣又不是提不动。”

    是重不重的问题吗?!

    褚君陵气闷:他是嫌脏!

    小将军的手是给他牵的,怎么能碰那脏东西!

    周祁哭笑不得,将某个作天作地的昏君哄好,听他提及暗卫倒是才反应过来,今日从头到尾、包括他和褚君陵对敌那阵,褚君陵那批暗卫似乎都没出现过。

    “难得痛痛快快杀一场,让暗卫出来添什么乱。”

    他自登基后就没再跟人对砍过,平时也就周祁敢与他切磋一二,旁人拿刀指着他都不敢,难得今日能大开杀戒,有个施展拳脚的地方,他可不得要显显身手。

    周祁不料是这个原因,直接气笑:“生死攸关的事皇上也能当儿戏,您不怕死臣怕得很,下回皇上再拿性命玩笑记得别将臣带上,臣胆子小,不经吓。”

    祭天之事非同小可,不止皇室,百姓也关注得很,寻常人家最信这些鬼神之论,好在徐安是趁祭典结束才动的手,不若让今日在场百姓看到,怕是要闹得人心惶惶,扯到天罚人祸上去。

    “徐安做尽半生恶,临死前倒是顾了回大局。”

    褚君陵嗤之,那老东西哪儿是顾大局,不过是徐安也信那天道,怕误了天祭登基后遭报应。

    心中忌惮吉凶才是真的,坏了一辈子的人,还能指望他死前悔改?

    周祁听此一笑,瞧褚君陵蹭自己肩头,顺势抬头往他后颈拧了拧,劲儿不大,但足以将某个使坏的脑子按住:“徐安怕是死都不曾想,天谴没收他,却让亲儿送去了地府。”

    褚君陵哼哼:“还不是朕英明。”

    “是是,皇上英明神武,最是神机妙算。”

    褚君陵一乐,烦着周祁要他讲捉甄继和余涣宗的过程。

    过程十分简单。

    甄继二人原本已经溜出了褚君陵的埋伏圈,差一步就能逃之夭夭,奈何这两人高兴过了头,仰天大笑好几声,响动太大让追过来的周祁给听见了,寻着声找去,成功将二人逮住捆了。

    第131章 朕的将军根坏了?!

    周祁原先没打算杀,想留着活口给褚君陵处置,奈何那余涣宗不惜命,竟想偷袭周祁,又奈何技不如人被绑了手脚,两人又都不会武功,这一来二去,就剩张嘴能勉强当杀器。

    甄继和余涣宗暗中合计,准备趁周祁不注意先把人撞到,甄继借机压上去控制住周祁,由余涣宗去咬周祁脖子,等脖子被咬破,血管自然就裂了,血管一裂,周祁必死无疑,周祁一死,他俩不就得救了么?

    可惜周祁耳聪目明,内力还深厚,打开始就听到了两人的计划,甚至还主动给两人寻了个偷袭的机会。

    趁甄姬撞过来时侧身躲开,一脚将人踩压住,余涣宗不料意外突生,想收嘴也来不及了,这一咬没咬到周祁脖子,反而…反而崴到脚扑通倒地,险些咬到周祁的…咳咳,不可说。

    周祁踩着甄继不好躲,一时恼火,直接举起半路上捡的刀将余涣宗脑袋割了。

    砍后又觉得反正已经砍了一个,再留个活的也麻烦,不方便押解,为免途中再生什么变动,周祁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将甄继也砍了。

    褚君陵听后一急,听闻自家宝贝将军差点伤到根本,慌得伸手去解周祁裤腰,被周祁黑着脸阻止:“皇上放心,臣并未伤到…要害。”

    “当真?”

    褚君陵还是有点担心,怕周祁碍于男人面子不愿跟自己说实话,急切的哄他:“你莫怕,朕断不会厌弃你的。”

    周祁:“……”

    “真伤到就说,那些太医医术高着呢,定不会让你留任何隐疾。”

    “……”周祁眼皮子跳了跳,想将褚君陵扔到外头去:“臣无事!”僵硬回了一声,怕褚君陵还是不信,手紧握着腰封,郑重看向他添了句当真。

    余涣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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