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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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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过往

    荣少锦不放心地再问:“找人去看过吗?确定吗?”

    韩恭肯定点头:“我今日一见他就觉得和画像很相似, 就旷了半日课,去妙香堂寻那个学徒去认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荣少锦不由得皱眉垂眼。

    韩恭等过一会儿, 见他一直没说话,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找个买迷情药的散客, 是为了什么?和婚事有关?”

    荣少锦抬眼看他:“没有, 是别的牵连。你不用问,该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

    韩恭看荣少锦神色严肃, 连忙应声:“好。”

    想了想, 又问:“那舅舅和舅母……”

    荣少锦:“我自己和他们说,你就不用跟他们提了。”

    说完,拍拍韩恭肩膀:“这回辛苦你,干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韩恭笑道:“我帮你又不图啥。”

    跟着却话风一转:“不过既然表兄这么说,那我想再求一个表嫂的香囊。”

    听他说“表嫂”, 荣少锦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还停在韩恭肩头的手就转而在他肩后用力拍一巴掌:“哪里学来的古怪叫法!叫名字。”

    韩恭被拍得“嗷”一声喊,抬手揉那块肉:“我这不是怕你介意嘛。”

    荣少锦:“人起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 我介意什么。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要香囊?”

    韩恭解释:“上回我沾你的光,得了姜闲的见面礼。本来我也只是戴着玩, 没想到还真是好用, 戴在身上就几乎不会被叮咬,取了就总会喂蚊子。不过这两天感觉药效过得差不多, 就想再讨一个。”

    他这么一说,荣少锦跟着想想这几天, 自己也是时常戴那个香囊, 还真是这样。

    于是爽快地应下:“一会儿我和姜闲说,他要是还有, 就帮你讨一个。”

    韩恭道过谢,再没什么事,就回自己住的院落去。

    荣少锦在树荫下扎马步,一边思索韩恭带回来的消息。

    能找到下药人,多亏华大夫那边给的线索详尽,列了好几种京中卖的含醉仙草的成药,以及售药之处。

    其中迷情药只有一种,卖的地方也只有一个,却不是药铺,而是卖香料的妙香堂。这要是让荣少锦自己查,是怎么都不会想到那里去。

    荣少锦思来想去,觉得自己马上要成婚了,亲自去问这种东西很容易引起众多不必要的误会。交给仆从办也不太方便,万一被察觉背后是自己,误会说不定还要更深。于是最后就把这事托给了韩恭。

    韩恭去妙香堂问出来,那是京里最高质量的迷情药,号称药效绝佳还不伤身。当然价格也高得离谱,通常只有大妓馆会买,偶尔才有跟花娘打听过的散客来买。

    而在荣少锦给出的时间段里,就只有一位散客买过。韩恭又寻人照着掌柜和学徒的描述画出画像,不过荣少锦交待他不要声张,他除了给过荣少锦画像,就一直是自己有空时四下碰运气。

    荣少锦不太想让爹娘知道这事,原是想等他们离了京,再把家丁散出去找人,结果韩恭倒是先碰上了。

    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姜贵。

    荣少锦就不由得想——姜闲知不知道这事?他能闻出自己中的药,那应该也能闻出姜贵身上带着药?姜闲那晚出现在那里,到底是不是巧合?会不会是他们兄弟俩连手……

    想到这一条,荣少锦又立刻甩下头——以姜闲和姜贵的关系,连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依照他们的人手先前在华泽查来的消息,姜闲的母亲原本是姜德明媒正娶的妻子,可当年姜德高中进士之后,被现在这个妻子贾金燕家里看中。

    贾金燕的爹官职也不高,京里的四品,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初入官场又没有人脉的姜德而言,也是一大助力。两边一拍即合,就开始想法子贬妻为妾。

    这在本朝律法中并不允许,但姜家在京里没人,在华泽却是大宗族乡绅。和县衙里一勾连,新写一份婚书不是事,娶妻就这样变成了纳妾。

    姜闲母亲家里没人,自己身体又不好,当时还怀着身孕,根本无法反抗。后来生下姜闲,母子两人吃饭穿衣吃药都得要银子,也就认了命。

    姜德自己新娶了美娇娘,岳父又帮着谋了个好差事,正是春风得意时。细算起来,其实姜闲和姜贵的年纪只差半年。

    几年后姜德外放,就顺便把姜闲母子送回华泽,一直待到现在。

    不过后来贾家也算遭了报应,牵扯进一桩大案里,贾家父子问斩,其余人流放,只有外嫁的贾金燕躲过一劫。

    总之,不管是推测出的姜闲和姜贵的关系,还是荣少锦在姜家亲眼所见,他们两人都不会连手。

    真的是巧合就不用提了,但姜闲如果是故意牵扯进这事里,只可能是偶然知道了姜贵的计划。估计他又担心荣家会不会向端王妥协,害怕被交给端王,才会将计就计,求个稳妥。

    荣少锦理了一轮思路,突然发现自己的重点一开始就从姜贵变成姜闲。不过也没事,能把姜闲的事想清楚更重要。

    至于姜贵嘛……

    荣少锦哼笑一声——想都嫌费神,直接抓来问就好。

    *

    荣少锦练完功夫,在院子一角的井中打水上来冲洗一番,换过干净衣裳,回隔壁院子去找姜闲。

    姜闲已经泡完澡,荣少锦进到卧房中,见他趴在床上,云雁正给他捏腰腿。

    荣少锦双眼微眯,走到床边:“云雁也忙挺久了,休息去吧,我来。”

    云雁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我不累……”

    姜闲无声地笑笑,接话道:“云雁你去休息吧。”

    云雁这才应一声,下床退出去。

    荣少锦接替他的位置,双手试着按捏一下:“这里?这个力度怎么样?”

    姜闲出言指点一二,荣少锦很快就捏得似模似样。

    同时还不忘说:“以后只要我在家就叫我来,反正我闲得很。”

    姜闲笑笑,转个话题说:“刚才我好像听到了韩恭的喊声。”

    荣少锦:“哦,我拍他的时候手重了点,他就叫一声。你耳朵好灵。”

    姜闲:“嗯,打小就灵,天生的吧。不是说他住学舍,休沐才回来,怎么今日回来了。”

    荣少锦没细说,只道:“回来给我爹庆祝。他刚跟我说,上回你给的那个香囊很好用,不过现在失效了,想再讨一个。”

    姜闲:“一会儿吃饭时顺便给他。还有你那个,还想用就给我,我给你换新的药。对了,也给爹和娘送一个吧……还是直接给他们方子?他们回去也能用得上。”

    荣少锦:“又往外给方子。”

    姜闲失笑:“一家人,怎么是往外给。再说,方子也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不是我独家。”

    两人再聊过几句闲话,荣少锦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在姜贵身上闻到过那个醉仙草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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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闲原本闭着眼睛,此时睁眼回头看他:“没有,我很少碰到他。你查出来是他?”

    荣少锦注视着姜闲的眼睛,在里面只看到了好奇,并没有一丝心慌,遂点下头:“对。”

    姜闲干脆翻过身,脸上满是疑惑:“可他为什么要给你下药?那天晚上,我记得是……他刚回京的第二天,他那么快就能布置好一切算计你?”

    荣少锦:“这些我也想知道。我以前根本没见过他,当时又在和你议亲,他难道是想破坏我们的婚事?”

    姜闲想了想,还是不解地摇头:“以我和他的关系,我嫁给一个男人,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不该会想破坏。”

    说完,又问:“你说先前在华泽查过我,应该知道的吧。”

    荣少锦再点下头:“反正我不能白白被他算计,明天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姜闲一愣:“直接问他?能问出来吗?他肯定不会承认。”

    荣少锦冷笑一声:“我自然有办法叫他说实话。”

    顿一下,又觉得话都说到这了,干脆挑明道:“当然会让他吃点苦头,你会不会在意。如果你在意,我再另想法子。”

    姜闲眨眨眼,露出个无奈又苦涩的笑:“我说实话,是我没本事拿他怎么样,但你要教训他,我只有高兴的份。我可不可以跟去看?”

    荣少锦感觉心尖颤了下,有点微微地疼,凑过去亲在姜闲眉心:“可以是可以,但我怕吓着你。”

    姜闲伸手搂住他,展颜道:“我胆子很大的。”

    荣少锦逗他:“的确大,陌生男人说要坐你的车,你就直接给坐了。”

    姜闲轻声笑着回:“也不是完全陌生,他之前帮过我,是个好人。”

    荣少锦:“你对好人的评判标准实在是有点草率。”

    突然又想起来问:“说起来,那晚你是怎么认出我是崔七的?”

    姜闲:“最大的理由是声音,然后再观察身形、整个人的感觉,就基本能确定。”

    荣少锦:“看来下回我得换个变声方式。”

    两人再说上一会儿闲话,就照着先前计划的去了前院,让家令把仆人一批批叫过来,给姜闲认一认人。

    荣少锦还特意向家令叮嘱:“跟他们说,都叫公子、姜公子,别让我听到什么夫人之类乱七八糟的叫法。”

    家令笑着应声:“郎君放心,我们都晓得。”

    认完人,正好转到主院去吃晚饭。

    姜闲带去的两道药膳大受好评,静宁、荣长生和韩恭都赞不绝口。静宁和荣长生欣然让姜闲探脉,姜闲留了几道药膳方子和驱虫香囊的方子,静宁也挑了人和云雁学做药膳。

    总之,这顿饭吃得一家人都十分开心。

    这晚荣少锦和姜闲回了屋没再折腾,安安份份一同休息。

    翌日如常起床,刚吃过早饭,就有仆从来禀:“郎君,可以过去了。”

    荣少锦牵着姜闲起身,笑道:“走,收拾人去。”

    第22章 收拾人

    姜贵其实很不想去国子学, 他现在根本念不下书,可他找不到理由说服姜德。

    幸好的是,国子学只招荫生。念书里的同学里真正勤奋用功的只占少数, 多数都是硬被家里塞进来。夫子们也知道这些学生什么样,只要不在学里闹得太过, 都不会过问。

    姜贵去了一天, 先是发现混日子的人居多,遂放下心, 并且决定把往后的方向放在结交朋友上。

    他自认长得不比姜闲差多少, 否则上一世也不能得武敏吉那么久的宠爱。

    所以一来到学里,姜贵就很快发现,有几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一样。当中就有王侯子弟,虽然条件没有荣少锦那么理想,但也差强人意。

    京里只有荣少锦和武敏吉两个纨绔高调断袖, 可不代表好男风的人就少。姜贵也不是非要找个人嫁, 重要的是能哄得人给自己花银子。

    有了这个目标,姜贵第二日上学的积极性都要高不少。

    他一边继续观察那几个目标, 一边在心里抱怨姜德。明明都升到三品大员了,也不知道家里的钱什么时候才能给他随便花。

    不料姜贵刚腹诽过, 课还没上, 就收到姜德的消息。

    来找姜贵的男子一见他就上手拉,一边把他往外拽一边着急地说:“姜尚书突然病倒, 二公子快过去看看吧!”

    姜贵吃惊:“啊?他不是在衙门吗?找了大夫没有?”

    男子语速极快地道:“就是在衙门里倒的,大夫说最好先别移动。现在姜尚书还昏迷不醒, 侍郎让小人来接二公子过去。”

    姜贵一边跟着他往跑一边问:“派人去找我娘了吗?”

    男子头也没回:“找夫人有什么,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做不得主,还得是二公子过去。”

    姜贵隐隐觉得这话似乎有点奇怪, 但男子催得太急,他也很害怕姜德真病得厉害,跟着男子离开国子学,跑到停在街边的一辆小车旁。

    他气喘吁吁地踩着踏凳要上车,刚掀开车帘探身进去,就发现里面有个中年男人,身材结衬,面相也有点凶恶。

    姜贵奇怪得刚要问,那男人就闪电般地伸过手来,一把掐在他脸上,宽大手掌完全堵住他的嘴。

    姜贵瞪大眼,一边发出沉闷的呜呜声,一边奋力往后退。

    但那男人的力量实在太大,直接把姜贵拖进了车里,跟着另一边手在他后颈一捏,姜贵立刻翻着白眼昏过去。

    刚才那个叫人的男子见里面一切顺利,拉好车帘,拿起踏凳回到车前,扬鞭赶骡。

    *

    姜闲跟着荣少锦坐小车出门。马车走了一段时间,感觉上还弯弯绕绕的。

    终于停车之时,荣少锦取出两顶帷帽,递一顶姜闲。

    两人各自戴好,荣少锦叮嘱:“等下跟在我身后,进了屋就不要说话,帷帽可以摘,也可以一直戴着。”

    姜闲一一答应过,荣少锦这才先跳下车去,再扶他下来。

    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仅能走一辆车,安安静静的,不过能听到不远处街面上传来的热闹声。

    巷子里没有其他人,各家各院都大门紧闭,只有马车旁边的小院开了半扇门。

    姜闲跟着荣少锦走进院中,见院里坐着两人,都起身对他们行礼。

    荣少锦微点下头,带着姜闲继续推门入屋。

    屋里没开窗,关了门就相当暗。

    荣少锦摘下帷帽,取出火折子吹亮。

    姜闲也把帷帽摘下,环视屋内,发出除了一套破桌椅就没别的东西。

    荣少锦牵起姜闲的手走到旁边耳室,在角落打开地窖的门,踩着窄阶梯走下去。

    地窖里不大,就着荣少锦手中火折子的微光,姜闲能看到一个人被绑在中央木架上。

    荣少锦用火折子点燃墙边桌上的蜡烛,小小的空间里立刻变得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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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闲这才看清,被绑的人正是姜贵,而且眼睛蒙着黑布,嘴里也塞着布。

    姜贵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可能也感受到一点光亮,用力摇着头发出呜呜声。

    荣少锦看向姜闲,竖起食指放在嘴前。

    姜闲会意地点点头。

    荣少锦这才走到姜贵面前,伸手拔出他嘴里的布。

    姜贵立刻叫骂:“你是谁!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爹可是工部尚书!还不快放我出去!不然等我爹找到这里……”

    荣少锦抬起手,啪的响亮一声,甩了姜贵一耳光。

    姜贵被打得偏过脸去,估计被打懵了,一时间室内变得安静。

    荣少锦用一道尖细的声音开口:“我问你再答,没问你时闭嘴。”

    姜闲吃惊地看看荣少锦。要不是亲耳听到荣少锦发出这种声音,姜闲根本想不到这会是荣少锦在说话。

    荣少锦回他一笑。

    这时姜贵回过了神,抖着声说:“你想要钱是不是?去找我爹,他一定会给的!”

    荣少锦冷笑一声:“听不懂话,又想挨打是不是。”

    姜贵立刻闭上嘴,用力摇头。

    荣少锦先问:“在这京城里,谁和你有仇?”

    姜贵颤抖着开口:“没……没有啊……”

    荣少锦又抬手,在他另一边脸上甩一个耳光:“我喜欢诚实的人,别再让我听见你的谎话。”

    姜贵痛得直抽气,想哭又不敢。

    荣少锦:“说,京里你有几个仇家。”

    姜贵不情不愿地回:“田钦……和姜闲……”

    荣少锦:“我知道还有,不要试图对我说谎。”

    姜贵顿了下,才小声说:“端、端王……”

    荣少锦扬扬眉,拿走桌上一根包着布的棍子,点在姜贵身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姜贵:“就这些……真没了……”

    荣少锦手上施力,将棍子往里按。

    姜贵立刻痛叫一声,额上冒出一层汗。

    荣少锦压了片刻才松手:“还有谁。”

    姜贵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敢再瞒:“还有……开阳侯……没其他了,真的……”

    荣少锦继续问:“你怎么招惹端王的。”

    姜贵不敢再说谎,老实回答:“我叫姜闲去戏馆,再告诉端王,想让他俩碰上。结果端王没见到姜闲,肯定会记恨我。”

    荣少锦诧异地看向姜闲,见姜闲脸上带着惊讶和茫然。

    不过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荣少锦压下疑问,再说:“你在妙香堂买过迷情药。”

    姜贵肿起的脸部肌肉明显抖一抖。

    荣少锦:“用在哪。”

    姜贵用力咬住唇。

    荣少锦将棍木点上另一处。

    姜贵连忙开口:“我自己用的!”

    荣少锦用力往下按。

    姜贵再次痛叫,改口说:“给开阳侯……下了……”

    荣少锦这才收了力气:“说说怎么下的。”

    姜贵抽着气,把那晚自己的下药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说:“但我回去就没见到他,不知道他到底中没中,又去了哪……”

    荣少锦这才问出最想问的那个问题:“为什么给他下药。”

    姜贵:“我想让他娶我……我家穷,我想进长公主府享福……”

    荣少锦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这种答案,都气笑了,棍子再次压上去:“说实话!”

    姜贵:“真的!是真的!”

    荣少锦毫不客气地用力。

    姜贵痛得叫声都在扭曲。

    但这一次,不管荣少锦再怎么用刑,姜贵都没有改口。

    荣少锦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感觉应该是真话,才扔开棍子,装作败兴地说:“好无趣的玩具。行了,你等着吧,会有人来放你。”

    说完,重新用布塞住姜贵的嘴,拿起桌上的蜡烛,牵着姜闲走回地面。

    出了屋,荣少锦把蜡烛交给院里的人,示意姜闲戴上帷帽,一同出门,登上等在原地的小马车。

    *

    车动起来,荣少锦摘了帷帽,冷笑一声:“他竟然说他家穷!”

    姜闲:“和你家比起来,倒也说得过去。”

    荣少锦没好气地道:“他要想享福,怎么不去找武敏吉。武敏吉后院里那么多人,也不怕多他一张嘴。”

    姜闲想了想:“可能他觉得已经得罪了端王,就不敢。我感觉他挺怕端王。”

    说到这个,荣少锦顺势问:“你那晚去戏馆,是他叫你去的?你怎么还听他的话。”

    姜闲露出抱歉的笑容:“家里丑事,先前就没和你细说。我爹不让我无故出门,有姜贵叫我去的借口,我才好出门。那晚我没去戏馆,是直接去了赌馆,当时不够钱买药,实在没办法,就想试试运气。”

    荣少锦听得心中微疼,拉起姜闲的手,借着玩笑安慰:“那运气是挺好,碰到了我。”

    姜闲笑着回握住他。

    在温馨的气氛里对视片刻,姜闲又变得担心:“你怎么把姜贵抓来的,不会曝露吧。”

    荣少锦却是安抚地笑道:“不是我动的手,委托别人做的。”

    姜闲惊讶得睁大眼:“啊?”

    荣少锦慢慢解释:“京里有一群人,专门拿钱办这种委托人不方便出面的事。城西南一角供有一座土地神,香火挺好,那里有个许愿箱,京里识字的人多,每日都有人去投许愿签。

    “委托人只要把委托事项、愿出的报酬和取报酬方式写好,投入箱中。那群人每日晚上都会开箱查看,觉得能办的,就去取报酬。若是过了三日报酬还没取走,就是他们不办。”

    姜闲若有所思:“他们不知道这件事的委托人是你?”

    荣少锦:“我让人先将银票放在隐蔽,躲着等他们去取。这样两边完全没见过面,他们就不会知道。”

    姜闲:“可是你们还要交接姜贵。哪怕他们直接把姜贵带到你指定的地点,万一也躲起来等着看你的人来呢?”

    荣少锦:“感觉可能性不大。他们每年办那么多事,挖委托人身份没什么意义。不过我也的确防着他们这一手,让他们放姜贵的地方有机关,他们就算离开之后躲外面守着,也看不到我的人。”

    姜闲点点头,又想了想,再问:“那如果姜贵回去之后认出了他们,他们会不会被抓?”

    荣少锦一笑:“那帮人在京里干这买卖据说都有快十年了,就算中间折损过人手,买卖也一直没停。不能动的人,他们不会去碰。”

    姜闲点点头——显然那帮人的靠山在京里地位不低。

    荣少锦继道:“而且,姜贵除了脸上两个巴掌印,身上肯定查不出异样,就算去看大夫,也是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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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闲再次吃惊:“那个刑这么厉害?”

    荣少锦摇摇头:“都不算是刑,真能熬刑的人,那点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对付姜贵足够了,他至少得痛个十天半月的。算计我,还想毫发无损?”

    姜闲笑道:“教训得好。”

    马车回到长公主府。

    两人本想和静宁夫妇一同吃午饭,不过因为荣少锦出门前没给个中午回不回的准备话,夫妇俩出门访友去了。

    姜闲和荣少锦就回到自己院子吃。

    刚吃完,就有仆从传话说静宁夫妇回来了,叫荣少锦过去说话。

    姜闲等荣少锦离去,就把刘山叫进来,把昨天荣少锦非让自己从库里挑的一些草药交给他:“你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去。”

    刘山答应着收了东西。

    姜闲叮嘱:“药丸的事办妥当,药膳馆那边让许真尽快。另外,你回京之后先别回来,乔装留在外面……”

    他细细地给刘山吩咐了一番,刘山一一应下,拿着东西离开。

    姜闲再反复想了两三回,确认没有问题,都禁不住在心里感谢一下今日荣少锦提供的消息。

    他早就想从姜贵那里套他上一世的情报,只是一直没想到稳妥的办法。

    现在办法就送上了门,只是需要他再耐心地等一段时间。

    第23章 脉象

    姜闲歇了个晌, 醒起来就隐约听见云雁和花清在院子里聊天。

    云雁知道他耳朵灵,说话刻意压了音量,姜闲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不过他们刚进长公主府两天, 要打听的事情很多,他猜云雁是在积极收集信息。

    姜闲扯了床边的绳, 坐起来自己穿外袍, 坐到镜头梳头。

    不一会儿,云雁进来接过他的梳子, 继续帮他梳。梳好头再到盆架边, 拿起底下的水罐倒水进铜盆,伺候姜闲净面洗手。

    姜闲刚收拾妥当,荣少锦走了进来。

    他过来拉姜闲的手,笑说:“说今天逛逛家里,结果上午又有事耽搁。累不累, 要有兴致, 我们坐轺车走一圈。”

    姜闲:“不累。不过,今日不是要回门?”

    这事先前两人谁都没提, 可上午出门时姜闲看前院备着些礼,还都扎着红绸, 想来该是回门礼。

    虽说习俗里是新人一早回门, 在娘家用午饭。但荣少锦向来是个不按常理走的人,姜闲猜测他可能会因为不想在姜家吃饭, 就干脆下午再过去走个过场。

    不过,这回荣少锦的回答却出乎姜闲意料。

    荣少锦:“姜家那边也来人催过, 我已经让人回去告诉姜德, 我们明日再过去。”

    姜闲诧异:“明日?”

    荣少锦嘲讽地说:“他对你这样,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有脸让我叫岳父。我们肯过去就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轮不到他挑三拣四。反正本来婚事跟和旁人不一样,回门不一样点才正常。”

    姜闲听得忍不住一笑:“好,你想明日就明日。那我们就坐车逛逛府里。”

    荣少锦跟着笑开,牵着姜闲往外走。

    院门外已经停着一辆小轺车候着,伞盖高高撑在车舆上方。

    姜闲走上车,盘腿坐下,再等荣少锦也在旁边坐好,基本就不剩什么位置了。车舆高度比肩膀低一些,往四周一望,视野挺好。

    荣少锦没带其他人,自己拉起缰绳,控制拉车的马前进。

    他挑着平坦的大路走,一边给姜闲介绍府内各处,又说:“你若是有哪里想下去看的,就叫我停车。”

    姜闲应声好,饶有兴致地四下张望。

    先帝盖给爱女静宁的这座长公主府非常宽敞。

    据说原本就是按着王府规格建造,而五年前荣少锦回京,兴乐帝给他封爵时还要赐府。恰好和长公主府挨着的一家被查封,兴乐帝就赐了那里,让把两边打通改建。所以现在比许多王府还大。

    府里除了种种各有特色的院子、花园,也有可跑马射箭的靶场,还有个可以游船的湖。期间还有几队四处巡逻的家丁,观身姿步伐,都是训练有素。

    姜闲看得目不瑕接,不由得想——难怪姜贵总认为姜家穷,挖空心思想嫁入侯门。

    当姜闲见到一处开满姹紫嫣红的花,伸手扯扯荣少锦的袖子,再指着说:“我想下去看看花。”

    荣少锦便停下车,带姜闲走到花丛中。

    两人慢慢过一段路,姜闲看四下无人,突然停下脚步。

    荣少锦转头看来:“怎么?”

    姜闲主动拉住荣少锦的手,温声问:“我感觉你兴致不是很高,发生什么事了吗?”

    荣少锦微微睁大眼:“很明显?”

    姜闲笑着摇下头:“看不出来,但就是隐约有那种感觉,和上午教训姜贵时不一样。”

    荣少锦沉默片刻,轻叹口气:“也没什么,只是爹娘已经确定月底起程。想到马上就要分别,有点舍不得。”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一笑:“你会不会笑我,这么大了还离不开爹娘。”

    姜闲:“怎么会,想与亲人在一起是人之常情。”

    荣少锦挠挠头:“我没事,伤感一下就过去了。”

    姜闲又问:“你想跟过去吗?我听说你在那边长到十六岁,一定很想念吧。”

    荣少锦一愣:“那倒也没有……”

    只是,话音里多少有点言不由衷。他自己也发现没有掩饰好,咳了一声,重新说:“我不在乎待在哪里,只是想多少帮爹娘分担一些。”

    姜闲突然凑近进来。

    荣少锦吓了一跳。

    不过下一刻,他就感觉姜闲的唇贴到自己唇上。

    在荣少锦发愣之时,姜闲伸舌轻舔几下他唇瓣。

    荣少锦不自觉地张开嘴,姜闲微侧脸错过鼻尖,接着就探舌进去,温柔地缠住荣少锦的舌。

    轻微的气息声中,两人久久地唇舌交缠。

    这是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吻。

    四片唇瓣终于分开之时,两人已是拥在一起。

    姜闲双手捧着荣少锦的脸,缓缓抚摸他脸庞:“京里还有我,我在你身边。”

    荣少锦有些恍惚,不由自主地问:“如果哪天我离开,你会跟我走吗?”

    姜闲莞尔:“当然。”

    荣少锦笑容越来越大,抱紧了人,低头再次吻住他。

    ○●

    翌日,临近中午,姜闲和荣少锦才带着回门礼去姜家。

    荣少锦心中不满姜德对姜闲母子的苛待,准备的礼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他带姜闲骑马,依旧是两人共骑,走在街上能不断引来惊叹的目光。

    荣少锦在姜闲耳边低声笑道:“听到吗?好几个夸我们相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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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闲也低声笑笑:“那你有没有听到,也有人在可惜两个如意夫婿的人选偏偏在一起了。”

    荣少锦嗤鼻:“我俩就是彼此的如意郎君,合该在一起,管她们什么事。”

    两人说说笑笑着进到姜家。

    荣少锦一边抱姜闲下马,一边小声说:“姜贵的脸肯定还没消肿,一会儿能少见一个碍眼的。”

    姜闲瞥他一眼:“原来你扇的那两巴掌,是为了这个。”

    果然,出来招待两人的只有姜德和贾金燕。

    正是午饭时间,双方客套两句就入席。

    荣少锦和姜闲出门之前已经吃过,此时随便吃一点,坐够半个时辰,走完流程给完面子,就起身告辞。

    姜德挽留两句,见真留不住,就送了客。

    荣少锦让马儿自己慢慢走,和姜闲商量:“时间还好,我想去一趟华老大夫那里,让他给你瞧瞧,看有没有办法治得了你的弱症。”

    姜闲一愣:“你和他说好了吗,怎么没先和我提。”

    荣少锦:“没有,刚才突然想到的。”

    姜闲:“那这样突然去会不会不太好,听说华大夫很忙。”

    荣少锦:“也不是时时都会很忙。去碰碰运气,他要是得忙许久,我们就回家,要是有空或是很快忙完,我们就等一等。”

    姜闲往后靠在荣少锦身上,微微蹙眉眯眼:“可是我有点累了,平日都会歇个晌……要不先派人过去和华大夫说一声,我们下午再过去。”

    荣少锦见他确实是有点犯困的模样,也不勉强,就拨了马头往家走:“也行,你先睡一觉。”

    姜闲舒服地靠着荣少锦,在马匹的轻微摇晃下回想华大夫的信息。

    这还是云雁昨日从花清那里打探来的。

    华大夫原是宫中御医,医术在尚药局和太医署都很出名,却招来同僚嫉妒,设计谄害他入罪,被发配边地。

    发配地恰好在荣长生的驻守区,还刚去到就得罪了人,差点被整死。还是静宁偶然发现了他,将他救下来,收到军中当了军医,给的待遇还非常好。

    再后来遇到大赦,华大夫得赦无罪,荣长生也愿意放他自由。不过华大夫已经在军中待习惯了,一直没有离开。

    直到荣少锦回京。华大夫为报静宁夫妇的恩德,随荣少锦一同回京,跟在他身边照顾了他两年。直到确定荣少锦安定下来,才离开长公主府,自己开了家小医馆。

    以华大夫的医术,和他以前的名气,自然很快就成了京中名医。

    姜闲没想到荣少锦会对自己的“弱症”如此上心,但他可不敢让那样的杏林高手切脉。

    两人回到家中,姜闲去歇晌,荣少锦就去隔壁练武。

    姜闲见荣少锦果然没再跟在自己身边,总算松口气。

    他叮嘱云雁:“你在外间守着,一个时辰后进来叫我。若是期间少锦来了,赶紧进来告诉我。”

    云雁点头重复一遍,确认无误,便离开卧房去外间。

    姜闲翻找出一只带锁的小匣子,用收在香囊里的钥题打开,取出里面一套用于针刺的针。

    他另找出一瓶药水,擦拭过所有针头,这才在床上躺下,给自己扎针。

    姜闲带着针睡了一觉,一个时辰后取下针,再次擦拭之后收好,这才让云雁去隔壁叫荣少锦。

    荣少锦很快过来,却说:“华大夫回话说,下午他带个徒弟过来,让我们等着就好。”

    姜闲点点头,又有点奇怪地问:“带徒弟来?”

    荣少锦解释:“他有一套保生拳,我想让他教教你。他说徒弟已经练熟了,让他徒弟每日过来教,教到你也练熟为止。”

    不用出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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