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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祁修竹轻手轻脚地下楼, 没有惊亮楼道里的声控灯。贺免站在花坛边,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
“要不你先走?”祁修竹冲他摇了下头不要他过来,退到阴影处, 拨通他的电话, “附近有蹲拍。”
贺免毫不犹豫:“不用。”
“你……”
祁修竹刚说一个字, 不远处那道人影向前移了一步。
贺免的脚步不徐不缓,等他站在单元门前时, 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外面的月色。
楼道暗下去,祁修竹被笼罩在他的影子下。
“你还好吧?”
贺免一说话,头顶的灯亮了。虽然并不算明亮,却足以让祁修竹看清他的表情。
有那么一瞬, 祁修竹觉得他们的距离本不该止步于此。
他再次想起那个冬日的早晨,是亲密的、柔软的——尽管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拥抱。
祁修竹咽了下, 垂在腿边的手动了动:“我挺好的。”
说完他补充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公寓那边没人……”贺免说着一顿,抿了下唇改口道,“除了这你还能去哪?”
祁修竹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我公寓?”
“嗯。”贺免靠近一步低下头,语气十分生硬,“你发过朋友圈。”
祁修竹想起来了, 刚买房那会儿, 他的确心血来潮发了一条, 不过没过几分钟就删掉了。
祁修竹靠在生了锈的铁栏杆上, 被贺免伸手垫住:“别把我衣服弄脏了。”
祁修竹点了下头直起身, 问他:“介意我抽根烟吗?”
贺免没有阻止, 接过他手里的包, 听见他说:“过来一点。”
他的手指碰到祁修竹微凉的皮肤, 轻轻划过,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去。
打火机发出“咔哒”一声响。
看他这表情, 祁修竹知道他是误会了:“你站那容易被拍。”
贺免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之前隔着屏幕,他对祁修竹是个有名的演员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太多实感。用圈子里常见的话讲,祁修竹爆火后他顶多算是荧幕粉。
来的路上,他眼睁睁看着那个词条越升越高,差点把微博都给整瘫痪了。包括现在,祁修竹说外面有蹲拍时,他仍然怔了一瞬。
前男友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说不上意外,因为他知道总有这样一天。
可一想起祁修竹时好时坏的状态,见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公众面前,贺免的心情有点复杂,甚至感到如鲠在喉。
他其实挺想问一嘴的,这是你想要的吗?
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没有问的必要。这就是祁修竹想要的,他亲口说过无数次。
他忽然想起上一次在这见面时,祁修竹也还是个正在念书的大学生。
他穿着睡衣,外头裹着一件柔软的羽绒服。见到他的瞬间从阶梯上蹦下来,跟他抱了个满怀。
现在却不能那样了,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贺免往右侧挪了点位置,尽可能遮住敞开的单元门。
祁修竹察觉到他的动作,缓缓吐出烟雾。
淡淡的咖啡味糅杂在风里,轻轻一吹便散开。
祁修竹把烟摁灭,扔进夹角处的垃圾桶里:“我发的朋友圈从不定位,你怎么知道我公寓在哪?”
贺免换了只手拿包,支撑着身子的腿也顺道换了一只。
祁修竹没想就这样算了:“说话。”
又是这样的语气,冷冰冰硬邦邦,训什么呢?
贺免说:“我问了烛之逸,这总行吧?”
祁修竹笑了:“那你又为什么看我朋友圈?”
里头的原因不用说他也知道,这句纯属是在逗他,谁让这人嘴硬。
贺免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了,反问道:“不能看?”
“你知道朋友圈为什么叫朋友圈吗?”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只有朋友才能看。”
贺免心道不妙,祁修竹肯定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果然,下一秒祁修竹说:“不是你说的吗?分手后不跟前任做朋友。”
贺免:“……”
他无语一瞬,差点被气笑了:“喂,你也太记仇了吧。”
他拽了下祁修竹的发尾:“而且你不也能看我朋友圈吗?”
“谁看你朋友圈了?”祁修竹拍开他的手,想去拿贺免手里的包,被人不经意躲过,“早把你屏蔽了。”
贺免一噎,过了好半晌才说:“行,祁修竹,真有你的。”
祁修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笑得特别灿烂:“谢谢夸奖。”
贺免不让他拿包,祁修竹也就不拿了。他走下阶梯,从单元门的缝隙处往外看了一眼。原康那车就停在几米外,后面跟着的黑色轿车已经开走了。
贺免站在他身后问:“走了吗?”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蹲他的人不会连他人都没见到就善罢甘休。
“不确定。”祁修竹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眉眼全露了出来,“你怕吗?”
贺免挑起眉问:“怕什么?”
祁修竹说:“和我一起上热搜。”
贺免乐了,长腿一跨直接走了出去:“为什么要怕。”
他说着一手插兜换了个侧面,跟模特摆拍似的:“拍吧,把我拍好看点。”
祁修竹对这人的厚脸皮程度感到震惊,瞧他对着漆黑的一片念念叨叨,很想骂他句神经。
草丛里果真藏了人,闪光灯快速闪了一下,随后冒了个人影出来。
祁修竹扒着门框看过去,把那人认出来了:“老熟人啊,辛苦了。”
跟他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一向洁身自好,身上没什么料可爆,最后大都不了了之。
但这人不一样,一跟就是两年,只要他一回本市,这人准跟在后头。
男人讪讪一笑,见他今天这么好说话,真像老熟人似的打趣:“祁老师今天心情不错?”
祁修竹懒得跟他多说:“要多少找原康谈,我都给。”
男人扶了下眼镜,视线又往贺免那边移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祁修竹护这人护得紧。
祁修竹皱了下眉,把贺免往后扒拉一下,遮住男人的视线:“如果还有得谈就别看他,不想谈也可以,我让原康主动找你沟通。”
主动和被动完全就是两回事了,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谁都知道祁修竹说话一向只来真的。
好奇归好奇,但没人跟钱过不去,加上也不想得罪了眼前这位。男人套上相机,应了一声后摆摆手走了。
祁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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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话把贺免说得一愣一愣的,他也听出来了,祁修竹明显是护着他呢。
他的眉心动了动,给祁修竹提了下衣领,偏偏又要嘴贱一句:“花这么多钱在我身上,值吗?”
祁修竹正给原康发消息的手一顿,缓缓抬起来捏住贺免的下巴。他的目光在贺免脸上直白地扫过一遍,一点点从眉毛描摹到嘴唇。
“嗯。”祁修竹嗓音很轻,调笑着说,“值不值还得看你之后的表现。”
他说完迅速收回手,想起什么,弯着眼睛摸了下贺免的胸肌。
“先赚一点回来。”祁修竹在那处摁了摁,“不介意吧?”
贺免整个人绷直了,不过话头是他先起的,也不好意思说介意,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知道祁修竹喜欢自己这身肌肉。
真便宜他了。
正想着,祁修竹一撇嘴角又说:“以后少练点吧,我不喜欢双开门。”
贺免:“……”
祁修竹收回手,接到喻昭打来的电话,这人一开口也是问:“在哪呢?”
祁修竹瞥了贺免一眼,在花坛边坐下:“老家这边。”
“哈。”喻昭笑说,“看来我猜对了,等着,哥来找你。”
“不用。”今晚想找他的人也太多了,祁修竹有点头疼,“我准备回公寓了。”
贺免杵在他跟前没吱声,听他说到“公寓”二字,垂下眼看他。
“不好意思。”喻昭说,“我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前方打过一道亮堂的光。喻昭就这样开着他的限量版骚包跑车,大剌剌停在了祁修竹身侧。
“把灯关了。”祁修竹冲手机那头道,“你还嫌不够乱?”
刚刚还满嘴骚话的人,这会儿忽然没了声。车灯刚关掉一瞬,又忽然再次亮起来。
祁修竹移开手机看了眼,电话明明还没挂断。
“搞什么?”祁修竹上前敲了敲车窗,“车坏了还是怎么的?”
过了几秒,前头的灯灭了,驾驶座上的车窗缓缓摇了下来。
喻昭看向祁修竹的眼神躲躲闪闪,伸着指头挠了下脸颊,扬起头朝他看来:“晚上好。”
祁修竹心说这人吃错什么药了,他弯腰朝车内看去,这一看却愣住了。
副驾驶上的男人眉毛拧成“川”字,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
祁修竹的脸一下子冷下去,他看着孟羽任,话却是对喻昭说的:“他怎么来了?”
孟羽任闻言冷哼一声:“他都能来,我来不了?”
三人都听出这个“他”指代的谁。
祁修竹还没来得及回话,副驾驶的车门一下子开了。孟羽任跨出来时,贺免明显也认出了他。
祁修竹和喻昭都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两个男人已经站在了一起。黑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先有了动作。
唰的一声。
孟羽任揪住贺免的衣领,又被贺免拽着手腕翻倒在地。树丛里的野猫被惊动,骂骂咧咧地叫,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孟羽任咬牙看着贺免:“你还有脸来找他?”
贺免听见这话,额角鼓了鼓,一抬手把他压在花坛上:“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爱多管闲事?”
第32章 第32章
喻昭从车窗里伸出手拉住祁修竹:“干什么去?”
祁修竹沉着脸, 头一转马尾直扫到喻昭脸上:“你带来的人你自己管,我只管我的。”
喻昭揉了把脸,由于太过心虚, 没意识到这话哪里不对劲。
他暗暗啧了下嘴, 看见眼前两个高大的男人, 冲祁修竹的背影喊:“要不算了,你拦不住……”
最后一个字都还没落地, 只见祁修竹往那两人面前一站,提着贺免的衣领把人拽了起来。
“操。”喻昭骂了一声,“挺猛。”
祁修竹一手揪着贺免,冲喻昭偏头。喻昭被冷眼一扫, 打了个寒战。
孟羽任不要他碰,自己撑着花坛边缘站起身, 盯着贺免抹了下嘴角。
祁修竹没搭理他,将贺免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没受伤才骂了句:“蠢死了,动手也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
这话落在贺免耳朵里轻飘飘的,刮得他耳朵有点痒。
孟羽任嘴角动了动, 视线落在祁修竹脸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祁修竹这才看向他, “活该。”
贺免这下彻底没忍住, 盯着孟羽任勾了勾唇。祁修竹侧头看过来, 他立马站直了, 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
喻昭一拍脑门差点晕过去, 第一反应是去拦住孟羽任。结果人压根没动, 光站在那挨骂。
……合着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这三人之间的恩怨, 一句两句掰扯不清楚。
晚上喻昭跟孟羽任一块吃饭,也怪自己头脑发热, 看到热搜后顺口说了一嘴。
再后来,他就稀里糊涂带着孟羽任过来了。
他原本想的是,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当初那点事不至于闹这么久。借此机会坐下来聊聊天喝点酒,说不定就重归于好了。
结果倒好,谁知道祁修竹他前夫哥也在啊。
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喻昭只好站出来把控大局。跟在片场似的,拉拉这个又拽拽那个。
最后孟羽任自己开一辆车,喻昭和祁修竹、贺免坐一辆车,一道开回了祁修竹的公寓。
祁修竹坐在后座,身边这个和开车那个都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他摁了下额角,把发绳摘了,这才觉得头皮轻松了些:“都看我做什么?”
贺免蜷着腿,窝在门边光明正大地看过去:“别生气了,我的错。”
祁修竹的脸色好了点,嗯了一声。
这是在装可怜呢,喻昭的眼皮跳了跳。他这车宽敞得不得了,某些人非得把自己窝成那样。
喻昭收回视线,再多看一眼都觉得牙酸。
四十多分钟后,一行人来到祁修竹的公寓。
公寓的面积不大,适合两个人再养几只猫猫狗狗的户型。不过位置不错,是江景房,附带一面特别大的落地窗。
屋子里多了两个不该在的人,刚才在外面还好,这会儿不得不面对面坐下,跟坦白局似的。
祁修竹的头又开始疼了,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起身去酒架上取了两瓶酒,家里常年只有他一个人,酒杯就两个。
最后只有他和喻昭用上了杯,贺免和孟羽任跟前各摆着个装饭的碗。
挺瓷实的大碗,一碗管饱。
几人都没什么话说,特别是贺免和孟羽任,光一个眼神就能打起来。
而这个家的主人祁修竹,显然也没有起头的意思,自己端着高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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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慢悠悠抿着酒。
喻昭咳了一声,拽了下孟羽任:“说点?”
他既然跟着一块儿来,显然是有点意图的,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
孟羽任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腰板挺直,光往那坐着就有种大老板的气势。可就这么个人,每次见到贺免就控制不住脾气。
“你……”孟羽任清了清嗓子,对祁修竹说,“你爸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祁修竹没看他:“不用。”
贺免坐在旁边默不作声,这语气他熟。祁修竹拿他当空气时就这样,连生气都算不上。
姓孟的估计是当老板当惯了,一开口就哪壶不开提哪壶,祁修竹能搭理他才怪。
贺免朝他那边瞥了一眼,刚巧对方也在看他。
孟羽任的手指搭上腕表:“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贺免坐直了,不爽归不爽,他审时度势没有接话。
“朋友。”祁修竹说着朝贺免偏头,“是吧?”
虽说内部矛盾还没解决,但贺免决定先一致对外:“对,特别好的朋友。”
祁修竹听他这语气有点想笑,瞅见孟羽任越来越黑的脸,忍住了。
孟羽任端着碗喝了一大口酒,这次没指名道姓,只说:“不长记性。”
贺免本来就带着火气,这下彻底忍不住了:“你说谁?”
孟羽任和贺免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知道贺免介意什么,说话也只挑他不爱听的讲:“跟你说话了吗?小孩儿接什么嘴。”
喻昭一个劲给他使眼色,这人压根不理。
祁修竹被这车轱辘话搞得没耐心了:“有事说事,再吵就都滚出去。”
两人瞬间哑火,祁修竹这才对孟羽任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孟羽任拽了下领带还是觉得闷得慌,干脆把外套一并脱了,“当年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祁修竹多看了他两眼,指着贺免说:“你还该向他道歉。”
孟羽任顿了几秒:“你当初为了他都那样了,还护着?”
贺免插嘴道:“当初怎么了?”
祁修竹打断道:“没事。”
这话说完,连一边装鸵鸟的喻昭都皱了皱眉。
“没事?”孟羽任弓起腰,双手交握放在腿间,冲贺免道,“他不说我来说。”
祁修竹狠狠皱起眉:“闭嘴……”
孟羽任显然怒气上头,压根不听劝,他指着贺免:“就因为你当年的一时冲动,他被针对了整整半年。我说你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有什么错?”
贺免的瞳孔动了动,顾不上看祁修竹的表情,径直问:“什么意思?”
孟羽任笑了一声:“你那一拳倒是爽了,还得你男朋友帮你收拾烂摊子!”
他一口气说完,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祁修竹闭了闭眼,这算是个秘密,从没打算让贺免发现。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贺免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还没忘。
那年祁修竹已经毕业了,贺免还在读大学。事业起步期的确比较困难,少不了去参加各种饭局和酒会。
圈子里那些龌龊事祁修竹看多了,也有烧到自己身上的,不过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
可那次偏偏被贺免撞见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总在饭局后给祁修竹递房卡,祁修竹面色不改,只能忍着恶心跟人周旋。其实那人早就喝得找不着北,祁修竹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很快就能脱身。
好巧不巧,贺免跟只猎豹似的从黑夜里窜出来,二话不说砸在对方脸上。
现场过于混乱,当晚是怎么收场的,祁修竹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但就像孟羽任说的那样,他被针对了大半年。手头接不到资源,又处处被人打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不得不找孟羽任帮忙,说能不能凑个局,看看事情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顿饭吃得可谓热闹。
那老总说:“道歉可以,叫你那朋友来,我和他交个朋友。”
祁修竹忍着气没发,说贺免是圈外人,不关他的事。
对方见他不乐意,又嬉笑着说:“那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饭桌上还有别人,不知是谁起头发出一声轻笑。
最先动气的是孟羽任,他是富二代,可惜刚接手公司没多久,人家没把他放在眼里。
孟羽任握着酒杯刚有动作,被祁修竹夺过:“我来。”
下一秒,连杯带酒全砸在那人脸上。这事儿就这样黄了,一晚上的酒也白喝了。
“操!”两人坐进车里,孟羽任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什么破玩意儿。”
祁修竹胃里正翻涌着,闭着眼靠在座椅上没说话。
孟羽任见他这样心里更来气,加上他也喝了不少酒,嘴上彻底没门。
“你那男朋友。”孟羽任说,“你是认真的?”
祁修竹嗯了一声,又听他说:“他就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他闹着玩你也跟着玩?”
祁修竹皱着眉:“你能不能别老说这种话?上次都当人面这样说了,让你道歉也不肯,现在还来?”
“你又要数落我了是吧祁修竹,我说的有错吗?”孟羽任坐直了跟他算账,“你工作这么忙还要回家哄小孩儿,有意思吗?你们这状态迟早得分手!”
祁修竹听不下去了:“别说了。”
孟羽任打断他:“他根本就没办法体谅你!这种事以后只多不少,你上赶着给人擦屁股?”
“你要真这样就趁早退圈。”孟羽任见他不答,话说得更狠,“咱们做朋友这么多年了,我也直说了,你这性格混娱乐圈不合适。”
祁修竹冷眼看他:“你就是这样想他的?”
“对,特幼稚一学生仔。”
“那你也是这样想我的?”
孟羽任瞳孔一缩,侧头骂了句,握紧了方向盘:“不是……是我嘴贱。”
祁修竹压着声线说:“谢谢你帮我组的局,我先走了,你自己找个代驾。”
他说完开门下车,孟羽任跟着下来:“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祁修竹没回头,站在马路边拦车。
孟羽任琢磨出味了:“你要为了个外人跟我翻脸?”
马路对岸的酒店富丽堂皇,头顶星光明灭,祁修竹喝得脸颊泛红,却依旧站得挺直。
他上车前跟孟羽任说了最后一句:“他不是什么外人,我也不是因为他跟你翻脸,明白吗?”
第33章 第33章
祁修竹从来都没有怪过贺免, 那杯酒泼下去前他就料到了结果,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他喜欢贺免身上那股劲儿,不想他被任何人影响, 同样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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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沾上圈子里的这些事。
刚签公司那会儿, 他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是, 把贺免上热搜的那条微博撤了。
原康照做但无法理解,心说到底是新人, 有这机会,也不知道跟公司谈点有用的。
那个瓷实的大碗被孟羽任搁在茶几上,“噌”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阐述得无比详细, 甚至把自己和祁修竹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喻昭从他刚开口,就在一个劲给自己灌酒, 恨不得马上醉死过去。
他到底是误入了什么修罗场。
要命。
祁修竹看了眼孟羽任的碗,一声不吭给他续上一杯。他没有去看贺免的表情,但能听见身侧的呼吸声逐渐急促。
“你们先聊。”贺免深吸一口气,探身从祁修竹的外套里摸了包烟出来,“我去阳台抽根烟。”
他起身时避开了祁修竹的视线, 快速离开了客厅。
等人走了, 祁修竹翘起腿靠在沙发上:“你是来道歉的吗?你明明是来给我添堵的。”
喻昭这才开口:“怪我, 怪我把他带来了。”
孟羽任绷着嘴不说话, 过了半晌还是那句:“对不起。”
祁修竹烦躁地闭了闭眼:“你就是这样, 觉得我看人眼光特差, 脾气又不好, 所以干什么都急着替我出头。”
他和贺免还在一起的时候, 孟羽任就处处看贺免不顺眼。贺免也不惯着他,一见面就互相阴阳怪气。
孟羽任张了张嘴, 挺直了背又坐回去。
“但是你明知道我是认真的。”祁修竹的语气轻飘飘的,缓了缓又说,“你也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是。”孟羽任习惯性去扯胸前的领带,却摸了个空,“我知道。”
“你说的那些……”祁修竹看着他说,“我不喜欢,而且是很不喜欢。”
话音刚落,贺免从外面进来。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往他那边看去。
贺免抬手挠了下脖子,坐下后不等其他人说话,第一句也是:“对不起。”
这话祁修竹没少听,但这时候怎么听怎么刺耳,他皱了皱眉:“你跟谁道歉?”
“跟你。”贺免说完看向孟羽任,“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孟羽任眯了眯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贺免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
刚才还说人家是小孩儿,这时候倒显得自己特别小气。
不等他想好怎么开口,贺免又说:“但你不该那样说他,你明知道他多喜欢电影。而且,你也不该在背后挑拨我们的关系。”
祁修竹的眉毛越皱越深,打断道:“那你跟他道什么歉?刚才他还动手揍你。”
孟羽任:“……”
喻昭没忍住笑了,要不是祁修竹一直坐那没动,他都要怀疑这两人是串通好了。
祁修竹冲孟羽任扬了扬下巴:“你呢?”
“哦。”孟羽任如坐针毡,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对不起。”
祁修竹像个调节同学矛盾的班主任:“行,那你俩喝一杯?就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贺免很听话地端起自己的碗,孟羽任皱着眉不情不愿,很快和他碰了一下收回手。
气氛总算没有刚才那样凝重了,喻昭打量几位的神色,转移话题说起电影的事。
孟羽任解释说这段时间公司出了点状况,再过半个月左右就能周转过来。
祁修竹没有多问,只说自己随时可以开工。
期间贺免坐在旁边没有说话,他们也没故意避开他。不知不觉桌上的酒空了一瓶,众人脸上也浮现出一些酒意。
工作上的事谈完了,剩下的就是些私人话题。
喻昭早看出来祁修竹身上的外套不是自己的,而且他们之间自然而然的小动作不像是前任,反倒像……
喻昭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瞬,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贺免很突兀地跟祁修竹说:“对不起。”
祁修竹扫了眼对面两人:“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贺免看出他不想谈这事,好几次都被周旋过去。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祁修竹的侧脸,想起那晚他喝得烂醉如泥,还强撑着跟自己说没事别担心。
贺免的嗓子眼里像堵了团棉花,呛在胸前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浑身燥热,把身上的外套脱了,只穿了件短袖坐那喝闷酒。
喻昭看愣了:“厉害,年轻人果然不怕冷。”
祁修竹看了他一眼,黑色短袖被肌肉撑起,那副坐立难安的样,看着让人特想逗他。
祁修竹喝得有点上头,直勾勾看着贺免手臂上的肌肉,舔了舔嘴唇问他:“你就这么想和我扯上关系?要是被你爸认出来了怎么办?”
贺免知道他说的是热搜的事,扯了下嘴角说:“他那么多儿子,能认出我才怪。”
祁修竹怔了一瞬,随后笑出声,端着酒冲他晃了晃感叹道:“行,我们俩的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高脚杯里的酒顺着他的动作淌出来,晶莹的液体从手指滑落,眼见着就要落入袖管。
贺免不轻不重地扼住他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别喝了,你想死是吗?”
孟羽任翘着二郎腿冷眼看来:“你让他喝,大不了喝死在这。”
贺免“嘶”了一声:“有你这样说话的吗?难怪你们闹掰这么久。”
表面的和谐果然维持不了多久,才过不到半个小时,祁老师的教导就完全不起作用了。
孟羽任冷哼一声:“多久?都没你们分手的时间长。”
贺免还要再说,祁修竹不耐烦打断:“要不我把桌子移开,你们就地再打一架?”
两人又不吱声了,但谁也没给谁好脸色看。
喻昭摁着太阳穴:“各位,要不我们继续聊电影?”
“行。”祁修竹用脚尖碰了碰贺免的小腿,“把烛之逸叫过来,大家一起聊聊。”
贺免僵在那不敢动,祁修竹这副样子像极了反派,恨不得一把火把大家全给烧了。
“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啊。”祁修竹的眸子亮亮的特别漂亮,说的话却一点不耐听,“手机给我,我来。”
贺免侧身躲过,无奈地给烛之逸发了消息。烛之逸刚巧没睡,一听有深夜电影沙龙,二话不说答应了。
半个多小时后,烛之逸打电话过来说小区保安不让他进。
祁修竹拿了门卡给喻昭,让他出去接人,最后孟羽任也被稀里糊涂地拽走了。
祁修竹蜷着腿窝在沙发上,拖鞋早已不知所踪。
今晚真是有够乱的,刚离开意安几个小时,他开始想念起那种懒洋洋的生活。
贺免起身进了厨房,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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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拿了瓶矿泉水出来。
“你家里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贺免在祁修竹对面坐下,“连个像样的杯子都找不到。”
祁修竹伸手接过:“很少回来,买了浪费。”
贺免心说这时候又觉得浪费了,之前买那么多卡片和快递怎么不说。
“喂。”祁修竹拿着水没喝,忽然叫住他,“笑一个。”
贺免只当他喝上头了说胡话,把抱枕展开成毛毯,扔他身上:“冷吗?你房间是哪间,我去拿床被子。”
祁修竹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起身,答非所问道:“让你笑你就笑,不然我会觉得钱花得不值。”
贺免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半跪在沙发上。双手抵在祁修竹两侧,实在算不上舒服。
祁修竹仰头看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嘴。
贺免低头瞥见祁修竹颈间的小痣,再往上撞进他含笑的眼睛。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行了吧?”
那双微挑的眼睛笑得弯起来,连带着眼尾也红了几分。
祁修竹松开贺免的手,把他的嘴角摁下来:“笑得太丑了吧。”
贺免嘟囔了句什么,在他身侧坐下,又听他说:“不过比刚才好多了,我不喜欢愁眉苦脸的小狗。”
贺免怔了一瞬,祁修竹已经收起了笑,仰头靠在沙发上。
“孟羽任刚才说的那些,别往心里去。”祁修竹轻声说,“不怪你,跟你都没关系。”
贺免咽了一下,嗓音有点涩:“但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都没说麻烦,你急着背什么锅?”祁修竹“啧”了一声,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那天你还挺帅的,谢了。”
贺免的喉结上下滑动,还想再说点什么,被祁修竹打断:“别矫情了,闭嘴。”
他把水塞进贺免手里:“这水早过期了,爱喝你自己喝。”
“过期了你怎么不扔掉?”贺免顿感头疼,“冰箱里还有好多,都过期了?”
祁修竹刚“嗯”了一声,大门处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
烛之逸穿着一身黑,用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看见沙发上的两人眼睛一亮,跟在自己家似的,窜进来在他们对面坐下。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烛之逸摘下帽子,冲贺免扬了扬下巴,“你俩请我们喝喜酒吗?”
第34章 第34章
说是聊电影, 结果一群人就地玩起扑克,顺带喝完了另一瓶洋酒。烛之逸兴致高涨,想叫外卖再送点过来, 被喻昭一把拦下, 让他注意身材管理。
第二天早上, 祁修竹睁眼时天花板在转,转着转着变成了原康黑沉沉的脸。
“康哥?”祁修竹迷迷糊糊地招呼他, “早啊。”
公寓里的窗帘是定制的,遮光效果很好,拉上后什么也看不见。原康只隐约认出茶几上倒着些瓶瓶罐罐,一片狼藉。
祁修竹躺在沙发上, 显然还没睡醒。
原康撑着沙发扶手缓了口气,心想还好他知道大门的密码, 不然出事了都找不着人。
正想教育几句,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随后冒出来一个火红的脑袋。
“卧槽!”原康被吓得不轻,抓着衣领大喊道,“什么东西!”
祁修竹刚想提醒他别急, 头顶的灯“啪嗒”一下亮了。
烛之逸揉着眼睛站在门口, 另一只手搭在开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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