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死亡。感染后的怪物又会成为新的感染源,吸引更多怪物吞吃死亡,形成连锁反应。”
兰浅吃了一惊,没想到有杀伤力这么大的生物武器。
他们等了等,十五分钟之后,围墙之外接二连三传来爆炸声,被吞入肚子的炸弹将怪物们炸得四分五裂,血块横飞。
基地外围的怪物数量太多,这些炸开的肉块,被其他怪物疯抢,在愈发浓郁的血腥味中,毒素一传十十传百。外层的怪物已围蔽太久,经过这么一轮清洗,前方的怪物竟被短暂清理出一片真空地带。
总基地的迷彩战士、随风手下的作战人员欢呼起来,大家振奋难当,呼喊声此起彼伏。
被怪物围困这么久,他们失去了不少同伴,一度觉得高高的合金围墙都岌岌可危。
在绝望中,终于看到一束明亮的光,那是生的希望。
基地的围墙边界很大,随风带领战士一起,从不同的方向发射生物炸弹,从下午忙到天黑,将近处的怪物尽数消灭。
往围墙近处挤的怪物当下不敢靠近,在离基地几百米的位置徘徊不定。
围困危机爆发后,这是59号基地夺取的第一次大胜!
消息在风中传递,整个基地洋溢在欢天喜地中。连在地下避难所的幸存者都听说了,作战人员让一部分幸存者回到地面,他们杀鸡宰羊,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当做给总基地支援战士的见面礼。
大伙陆续在饭厅就坐,吆喝声、谈话声此起彼伏。
随帆是随风大哥,手下的人理所当然把他的位置安排在随风旁边,兰浅和他挨着。
实际落座时,兰浅一眼看到没人坐的三个座位,略一思索,坐在了最中间。
随风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扫过随帆搂着兰浅肩膀的手,笑意渐渐凝固。
他坐到主位,和兰浅短暂交换了一个眼神,轻声唤道:“嫂嫂。”
这声呼唤含在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带着勾人的缱绻。
“嗯。”兰浅应了一声,“今天辛苦了。”
“怎么会辛苦?”随风说:“嫂嫂比较辛苦,眼睛才刚好,就带着大哥去看炸弹发射,还要用身体支撑大哥,让他靠在你身上。”
兰浅对他的阴阳怪气不感冒,眼含笑意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眼睛清透而明亮,侧脸看人时眉尾上挑,弧度漂亮而勾人。
随风的喉结上下滑动,情不自禁地凑近。
一只带疤的明显属于男人的大掌从兰浅左侧伸了过来,环住兰浅的同时,捏住他右边耳垂。
“阿兰,和弟弟说什么悄悄话呢,嗯?”
兰浅面色素白,那只手掌颜色偏深,色差明显。
随风一言不发地看着,兰浅却很快偏头,对凑到他耳边的随帆说:“这就醋上了,我不该占着你宝贝弟弟的位置是不是?要不要和我换个位置,你和弟弟叙叙旧?”
兰浅和随帆说话时,那白嫩的耳垂还被随帆轻轻揉着,很快带上了一丝水蜜桃般诱人的绯红。
随帆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普通人或许听不见,但随风听得一清二楚。
“和弟弟需要叙什么,我吃谁的醋你还不知道?我不仅吃你的醋,还想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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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帆的手指揉红了兰浅的耳垂,又开始缓慢而细致地摩挲他耳后的肌肤。
柔嫩的皮肤也染上了红,手指又得寸进尺地侵占兰浅的头皮,在他头发中间揉弄。
随心放在腿上的手掌收紧,上面一根根青筋分明。
差不多坐满,可以开席了。
氤氲在馥郁的食物香气中,不断有人来敬酒,随帆很快放开了兰浅。
兰浅存在感低,面色偏冷,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加上随帆替他挡酒,他基本不需要喝,专心吃菜。
就算在绝境中,他也有种岿然不动的冷静;在喧闹中,这份沉静让他像一个发光体,吸引着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随帆坐了下来。
炖得软烂的牛腩转到面前,他凑近兰浅说:“老婆,怎么不给我夹菜。”
兰浅这才想起,他有给随帆夹菜的习惯。
用公筷刚夹起一筷子牛腩,一道阴影盖住了他,柑橘气味飘过来,他动作一顿。
随风倾身过来,越过他,给随帆夹了一块香葱豆腐。
“大哥,吃菜。”
随帆愣了一下,笑着说:“我自己来就行,弟弟。”
“当然要给大哥夹菜,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嫂嫂有多么高兴。”
高兴两个字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我也高兴,我们兄弟都多久没见了。”见兰浅冷着脸,随帆还替随风说起话来,“阿兰也高兴呢,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他也喜欢弟弟。”
随风笑了,“他当然喜欢,不喜欢我,他喜欢谁?”
他们之间的交锋,夹在中间的兰浅没听进去一个字。
在他们说话时,桌底一条湿润黏滑的冰凉软物沿着他的脚踝,从小腿钻进了他宽松的裤子。
兰浅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眼里含着薄怒,瞪向随风。
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桌上有很长的红桌布,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随帆还在旁边,随风这怪物疯了吗?
随风接住了这束目光,露出了落座之后,第一个爽朗笑容。
他没有丝毫改正的意思,触肢越来越上。
兰浅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不代表他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洋相。人这么多,谁只要弯腰捡一下东西,立刻就能发现。
更别说,还有个极度关注他的、他名义上的丈夫在旁边,被撞破的风险更高。
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到时候怎么收场?!
紧张加剧了兰浅皮肤的敏感,他清楚地感受到,灵活的触肢在他皮肤上游走,吸盘吸住一小块肉又兴奋放开,引起一阵钻心的痒。
“丈夫”还在旁边,靠近和小舅子说话不合适。
兰浅不能凑过去警告,只能用僵硬的手,夹起面前一块炖羊肉,放在随风碗里。
随帆转头看了过来,笑意微顿。
随风冲兰浅一笑,触肢暂停了一瞬,变本加厉地吮吸他腿部的肉。
就当着大哥随帆的面!
第93章 眼盲的嫂子(二十六)
饶是不动声色如兰浅,嘴唇都抿紧了,身体完全紧绷。
随帆看他侧脸浮现几滴汗珠,关切道:“阿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
说着,他的手伸了过来,按在兰浅的腿上。
触肢也感觉到了,像要和他比赛似的,变本加厉地蠕动,越过兰浅的大腿。
“没、没事。”
感觉到触肢越来越过分,兰浅的心提到嗓子眼。
随风想干什么!
随帆不是草包,是作战经验丰富的战士,要是被他发现异常,怪物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他是疯子吗,疯起来根本没有理智!
兰浅恨不得抓住随风揍一顿。
坐在两兄弟中间,他本来存了安抚随风的想法,谁知道这疯子这么癫?
紧绷、微微的恐惧、提心吊胆。
这把兰浅变得更为敏感。
察觉到他的变化,触肢更加亢奋,竟细化成挂面般大小,往……
兰浅一颤,战栗沿着指尖上窜到背脊,让他恐惧,又有种无法想象的绝顶刺激。
他的小腹僵硬得快要痉挛,呼吸乱了,额上布满汗珠,燥热不堪。
脊背都在细细地哆嗦,怕露馅的他抓住随帆的手腕,将对方的手推下去。
他把左腿叠放在右腿上,试图减缓它的动作。
没有用,完全没有用。
那触肢还在放肆,他感知得分分明明,浑身的血液都汇聚过去,腿根都跟着打颤。
“阿兰?你没事吧?我带你去休息。”
“没,没事。”
兰浅搭在桌沿的手指轻颤着,艰难推开随帆伸过来的手,“就是有点儿热。”
“真没事吗?那咱们快点吃,吃完回去。”
随帆距离很近。
触肢还在作乱,兰浅的反应根本无处遁形,只要随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异常。
在“丈夫”的面前,被他弟弟玩弄到这样,罕见的羞耻心一浪接一浪。
太刺激了。
受不了了。
趁随帆被别人敬酒,关注点暂时不在这边,兰浅桌下的手抓住了随风的手臂,低斥道:“随风!”
他不知道,他现在目光迷离,眼里含着水润的烟波,面色潮红,轻咬的嘴唇也殷红,含羞带怒瞪人的模样,是多么活色生香。
随风眼眸加深,盯着兰浅的嘴唇,又转到从他脸颊滑落,沿着白皙脖颈隐入衣领中的汗珠。
他舔了舔嘴唇,“嫂嫂,叫我干什么?”
“随风!”兰浅实在受不住,连声音都在抖,鼻尖上浮出细细的汗。
“嗯,嫂嫂,我在呢,有什么吩咐?”
兰浅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打算收手。
身侧的随帆被总基地的战士团团围住,紧紧夹着双腿的兰浅往随风的方向倾斜,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收回去!”
“收回什么,嫂嫂在说什么。”随风装疯卖傻,“嫂嫂看起来很辛苦,要不要我帮你?”
他靠在兰浅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兰浅的耳畔,“嫂嫂的裤子都湿透了呢,骚透了。要不要我带嫂嫂去换条干爽的裤子?”
他捏了捏兰浅红润的耳垂,“不过换了也没有用吧,一会儿又会湿了,是不是?”
兰浅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意识在灭顶的刺激下涣散,眼眸都有些无法对焦了。
他紧紧咬着嘴唇,在□□唇瓣时,无意识伸出了一点湿红的舌尖。
随风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眸更深了,“嫂嫂说给我前所未有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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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是不是也带给嫂嫂前所未有的体验了?”
触肢还在激烈地蠕动,兰浅的腰过电般颤抖,几乎直不起身体。
他浑身都是热汗,眼尾、脸颊、耳垂通红,忍了又忍,喉咙还是不受控地泄露出一丝低吟。
这么多人在场,包括他身边的“丈夫”。
他却被随风玩得不得自已。
随风是怪物,逻辑不能以人类来揣度。
他在气头上,他想要“惩罚”,不会善罢甘休。
可兰浅,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人?
一股锐气从酸软的身体中迸发,兰浅眼眸亮极,他毫无惧意地看着随风,不服输的斗志熊熊燃烧。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碰撞,擦出激烈的火花。
兰浅被触肢给与高强度的刺激,已经快不行了。
他忽然抬臂,往随风的方向倾斜,一手搂住随风的脖子,借着手臂的遮挡,在对方耳廓飞快地舔了一下。
他低声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嫂嫂被折磨的样子吗?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被裤子包裹的,我身体的轮廓吗?”
随风身体一僵,呼吸立刻重了。
兰浅比平时更沙哑的嗓音说:“本来嫂嫂只想给你看,你非得和所有人分享。那好,我就站起来,让你大哥随帆看看他老婆□□焚身,到底是什么模样。”
随风胸膛起伏,在兰浅转向随帆的那刻,不由分说搂住了他的腰,强势地把他按向自己的胸膛,将兰浅拦腰抱起。
他们说悄悄话的动作本就吸引了一部分视线,这样一来,大伙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射了过来。
随帆也被吸引了视线,漆黑的眼眸扫过二人,跟着站起来,“怎么了?”
“嫂嫂身体不舒服,很虚弱,我带他去休息。”
随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兰浅,冲大家不好意思地说:“阿兰身体不适,我得去照顾,兄弟们慢慢吃,我自罚一杯赔罪。”
他没有提随风,好像随风只是他的弟弟,他才是基地的老大,主人翁意识极强。
随风也冲众人笑了笑,抱着兰浅进入了走廊。
后方传来脚步声,绕过两条走廊后,随帆追了上来。
他大跨一步,挡在随风面前,伸出手说:“谢谢你照顾阿兰,弟弟,你回去招呼大家,阿兰交给我。”
触肢已经收回,可兰浅的反应还未消散,他穿着一条灰色长裤,胯部有明显的湿痕。
应该很显眼才对,随帆却仿佛没看到,兰浅猜测,随风应该使用了障眼法。
全身被电流击过的战栗已经消失,兰浅还陷在余韵中,眼眸湿润。
他没有抬头,靠在随风怀里眼睛半睁,将“不舒服”演得惟妙惟肖。
随风无视了随帆伸来的手,不仅没把兰浅交过去,还把兰浅往上颠了颠,搂得更紧。
“大哥怎么这样客气,为嫂嫂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随风笑了,“他出了这么多汗,我带他去洗澡。”
随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会给他洗。”
“你会吗,你洗得舒服吗?”
随风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随帆脸色微变。
在他怀里的兰浅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他好似被两块饼干夹住的夹心。
“弟弟说笑了,洗澡我怎么不会?怎么让你嫂嫂舒服,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懂?”
他的措辞变了,从“阿兰”变成了“你嫂嫂”。
明显拉开边界感的话,随风却好似没听懂,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大哥,嫂嫂还难受着,你确定我们要在走廊里浪费时间?或者你问问嫂嫂,他愿意给谁洗澡,他愿意让谁给他洗头?”
兰浅没有回答,倒是随帆怒了,“他是你嫂嫂,你还想给他洗澡?!”
两兄弟身高相仿,气势都很迫人,像两头互不相让的雄狮,沉默的对峙带来重若千斤的压力。
“要不然呢?大哥,嫂嫂之前眼睛看不见,我不给他洗,你想让别的男人给他洗吗?”
他俩表面客气,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弟弟。
话语里针尖对麦芒的暗涌,却越来越汹涌。
兰浅不想在随时有人会过来的走廊,听他们说无聊的车轱辘话,更不想变成被两头狼争抢的猎物,挣扎道:“放、放我下来。”
随帆扫过他的脸庞,下意识侧身。
随风抱着兰浅便走,停在了自己房前。
“随风。”随帆没有叫“弟弟”:“这是你的房间?你嫂嫂已经复明,我也回来了,他应该和我睡才对。”
他露出一抹笑,“谢谢你为你嫂嫂做的一切,这么关照他。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我带你嫂嫂回房。”
说着,他抬手,手臂穿过兰浅的膝下,径直将兰浅从随风手里抢了过去。
随帆抱住兰浅,冲随风笑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我找个弟媳了。”
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顿。
随风没有阻止,等随风即将转弯,才在后面说:“好啊,大哥有资源的话给我介绍一个?像嫂嫂这样又乖巧又带劲的就很好。”
兰浅:“……”
他被随帆抱在身前,随风的目光不可能穿透另一个人的身体。
可他分明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窥视,从天花板、从墙壁,近在咫尺。
随帆嘴唇紧抿,将他抱回房,放在凳子上。
他给兰浅倒了杯水喝,用湿巾擦去了兰浅头上的汗,眼中盛着满满的关心,“老婆,感觉怎么样?”
兰浅摇摇头:“好多了。”
随帆凝重道:“怎么会突然发病,坐都坐不住,脸还那么红。”
兰浅:“……后遗症。”
不用多说细节,三个字足够随帆脑补。
随帆心疼极了,环着兰浅,不停摩挲他的后背,“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人间地狱,才能在失明的情况下捡回一条命。都是我不好,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和你走散,绝不会抛下你一个。”
随帆靠近时,兰浅感觉到了比先前更尖锐的逼视,汗毛根根竖起。
在怪物身侧无异于与虎谋皮,表面上的亲近是一面纸糊的墙,随时会被打破。
怪物是不可控、不可预测的,兰浅对随风示好,可他心底很清楚,他的行为并不安全,同样危险,同样是高空走钢丝。
随风能在公众场合让触肢玩他,要是再惹怒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兰浅推了推随帆结实的胸膛,低声说:“我想洗澡。”
“现在吗,要不要先吃药,缓一会儿再洗?”
兰浅摇头:“不用吃药,先洗澡。”
“好,我带你去洗澡。”
随风将兰浅抱入浴室,打开淋浴试了下水温,弯腰来给兰浅脱衣。
“不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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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老婆,你身体还虚着,我给你洗。都洗过那么多回了,老夫老妻的,害羞什么?”
无处不在的视线陡然变得狂热,兰浅后脑勺绷得发紧,汗毛仿佛要顶穿衣服,皮肤都被割得生疼。
他眼皮一掀,压住了随帆的手,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什么时候给我洗过澡,不都是我自己来吗?”
随帆面不改色,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阿兰总是这么敏锐,想骗一下都不行。就让我给你洗嘛,老公想给老婆洗澡,老婆就准奏一下呗?”
兰浅望着他,在他脑门弹了一下,“不听我话了?”
随帆抓住他的手指,“哪有,老婆的话怎么能不听,可听了。”
“既然听话,就乖乖在外面等着,我很快洗好。”
他放松恣意的笑容,亲昵的调侃姿态,让随帆跟着笑了,“听老婆的,我在外面等你,给你找换洗衣服。”
“好。”
兰浅关上门,脱掉上衣,手才刚放在裤头,一条湿滑的触肢从后方卷住了他的腰肢。
触肢变换成结实的古铜色手臂,兰浅的后背撞上了火热的胸膛。
那只手在兰浅身上到处点火,另一只手臂抚过兰浅的脖子,迫使他抬头,露出只能被反复揉弄的喉结。
“随风,你疯了!”兰浅无法转头,只能用余光往后瞪,“你大哥还在外面!”
随风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低低的笑音从喉咙发出,传导到兰浅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
“他在外面不是更好吗?嫂嫂,这样才叫偷情,不是吗?”
随风将兰浅嵌在自己怀里,皮肤相吻,没有一丝间隙。
他舔了一口兰浅的脖子,手臂用力将兰浅抱起,兰浅的双脚顿时离开地面。
随风将兰浅按在镶着磨砂玻璃的浴室门上,吻了吻他的肩膀,忽然咬住了一小块皮。
兰浅猝不及防地痛了一下,差点叫出声。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脚步声,可以想见随帆正拿着换洗衣物过来,越走越近。
兰浅的心砰砰直跳,血液直大脑,呼吸都急促了,压低声音说:“随风!”
会被随帆看见的,磨砂玻璃虽然看不到浴室里面,但会看到人的轮廓,里面两个人在纠缠,随帆会看得一清二楚!
被发现、被撞破的紧张感勒住了兰浅的喉咙,在紧张至极的环境中,他都感觉到了罕见的恐慌,手心都在冒汗。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帆过来了!
兰浅看到停在门边那道模糊的影子,心跳抵达了巅峰。
他正要阻止在他身后四处亲吻、留下印记的随风,身体就被强势地翻了过来,微张的嘴唇闯入了一条为非作歹的舌头。
兰浅睁大了眼睛。
随风力气很大,可以说无法撼动。他的身躯完全将兰浅笼罩,激动之下,兰浅的后背撞在玻璃门上,门把手都被撞得松了一下。
“阿兰?”随帆不确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门把手被拧动了,“你没事吧?”
兰浅的心提到嗓子眼,咚咚咚,像锤在心头的重锤。
要进来了,随帆要进来了!
他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随风的肩膀,随风却把他吻得更深。
兰浅被迫环住了随风肌肉厚实的背,被吻得合不拢嘴,被迫吃入了大量口水,更有无法吞入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仿佛一条按不住的鱼,双手用力,在随风背上划出几条见血的红痕。
轻微的刺痛让随风更加狂浪,舌头在兰浅嘴里分叉,变成几条触肢,兰浅嘴唇里一处软肉都不放过,仿佛要将他的魂儿吸出!
第94章 眼盲的嫂子(二十七)
“老婆?”
兰浅心惊胆战地发觉,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进来了,要被发现了。
禁忌像一条锁链,被他和随风亲手扯断,随帆一进来就会看到,弟弟把嫂子吻得无法呼吸。
周边的温度不断攀升,空气炙热,兰浅在惊慌中眼眶通红,湿润的泪滴盈满了眼眶。
门缝大了,越来越大了!
接吻的水声这么响,随帆肯定听见了。
兰浅的裤子已掉到脚踝,触肢卷土重来,和先前吃饭那般入侵。
他在随风怀里发颤,触肢进一点,他就颤动一下,浑身都是红痕。
随帆看到这不堪入目的场面,会怎么样。
随风会不会狂性大发,当着随帆的面,把他弄得说话都不能,让随帆观看全场。
羞耻到极致的眼泪落下,微咸的泪珠被分叉成触肢的舌头吞入。
随风眼眸深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兰浅,眼神仿佛能将人剥皮抽筋。
他伸出沾了兰浅汗珠的手臂,将那道门缝“砰”地压回,反手将浴室门上锁。
“阿兰,怎么了,怎么关门了?”
兰浅嘴唇被塞满,连喉咙都被反复磋磨,根本没有空隙回答。
一道与他完全相同的声音凭空出现,“你把衣服放在外面吧,我刚刚脱衣服不小心撞了一下门。”
“……真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怪物伪装的声音说:“有吗?”
随帆没有追问,“那我把衣服放在门口的凳子上,你伸手就能拿到。”
“嗯。”
门外的人又怎么能想到,小小的浴室里炽热一片。
兰浅的眼泪让随风失控,他将兰浅整个抱起,兰浅只能夹住他的腰来维持平衡,裤子“啪”地落在地上。
随风的舌头终于放了可怜兮兮的兰浅一马,含着他耳下的软肉不断舔舐,又凑过去吻他眼角的红痕。
“哭什么?丈夫就在外面,香喷喷的嫂嫂却和弟弟偷情,你不喜欢吗?”
兰浅的手肘按着随风的肩膀,要害之处不受控,后腰颤个不停。
没得到回答,触肢狂乱地动,兰浅身体往上一挺,几乎要从随风怀里弹出去。
他后腰弯成流畅的弧度,像一把漂亮的白玉弓,汗水从肌肉流下,没入触肢的吸盘。窄窄的腰抖得不成样子,像颤颤巍巍的露珠。
兰浅喉咙里发出一声压低的颤音,似低低的哽咽,更似难耐的痛呼。
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流下,他咬着嫣红的嘴唇,头顶的灯光下,纤长睫毛上的细小泪珠清清楚楚,眼睫的颤动像扑腾的蝶翅。
他双腿一蹬,手脚并用的挣扎,想逃出掌控。
随风怎会给予这样的机会。
古铜色的小臂束缚着兰浅白嫩的腰,另一手托住兰浅的臀。他靠在兰浅胸前,伸出舌尖舔去兰浅锁骨落下的汗珠,强有力的触肢舌头从左到右,一点白皙的皮肤都不肯放过。
“随风,随风!”兰浅濒临界限,指甲再次在他肩背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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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的血痕。
“嫂嫂,怎么这么会勾人,这么火辣性感,嗯?”
“随风,不要,停下!”
兰浅的头发被汗濡湿贴在头皮,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不受控地抱紧了随风的头,全身都在不停过电。
“不,不,不……”
触肢非但没有偃旗息鼓,还一直把他禁锢在浪潮之巅,兰浅的双腿发麻,软绵绵的失去力气,要不是随风的臂膀,他早已瘫软。
“不什么?”随风恶劣一笑,“嫂嫂难道觉得,你有支配我的权利?”
兰浅的心跳极快,喘得厉害。
一股火将他心中的怒意完全点燃,他狠狠咬牙,撑起身体,望着随风的眼睛,扬起手臂甩出一巴掌!
“啪!”
随风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接着便是一片阴沉。
纵然身体一塌糊涂,兰浅依旧傲然无惧,他的眸子亮如黑宝石,潮红的脸上尽是怒意。
他掐住随风的脖子,居高临下地说:“让你停下,你不懂停是什么意思?”
他怒,随风更怒。
如果说兰浅的怒,是孤岛落下的一场暴风雨,那随风的怒意便是狂浪滔天,足以将孤岛周围的海域搅个天翻地覆!
他的眼眸变成了红色,是深沉的赤红,脸色极为可怖,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低。
属于高等造物的威压,足以让低等造物僵直死亡。简单的凝视,都让兰浅脸色煞白,血色从嘴唇褪得一干二净。
随风低头凑近,冷不防在兰浅唇角咬下一道口子,血液迸出。
兰浅周身的触肢迅速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悬吊在天花板,四肢大开,像供人欣赏的展览品。
随风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属于上位造物的精神碾压暴露无遗。
他看着兰浅,面上没有温度,眼底充满讥诮。
“让我停下?嫂嫂的嘴可真是会骗,早上说钟意我,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他凑近兰浅的耳垂,先用手将那块软肉揉红,又用舌头代替手指,将耳垂反复含弄,又吃又咬。
他没有收力,耳垂很快破皮出血。
血腥没引起随风的食欲,却引起另一种深深的、让他喉咙发干血液奔腾的欲求,冲撞得他没有理智。
兰浅痛呼出声,咒骂道:“随风,你疯了!”
随风压着嗓子,以往爽朗的笑音变得低沉又危险。
他对兰浅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将血抹在兰浅耳下,又将那块皮肤重重舔干净。
“大哥回来了,所以嫂嫂连装都懒得装了对吗?是不是你的嘴只有大哥一个人能吃,你的身体,只有他能玩弄?”
耳朵下方便是人的动脉。
随风不知吃错什么药在这发狂,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咬穿他的脖子,咬破他的血管。
死亡的恐惧并未减少兰浅的怒火,纵然他被触肢悬挂,他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昭示着,他没有屈服!
随风还在说话,他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气势极盛,“你的耳朵,只有大哥能玩是吗?他的肩膀,只有大哥能靠;你的大腿,也只有大哥能抚摸。要是这样对你的是大哥,你会让他停吗?”
兰浅无声的反抗让随风越来越狂躁,他低头在兰浅的脖子咬了一口,鲜血直流。
“嫂嫂,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多么漂亮魅惑。你想让大哥看到你这样吗?他会怎么碰你,抚摸你,嗅闻你的味道?”
“嫂嫂,你叫啊,你看大哥会不会来救你,你那口口声声的老公,能英雄救美吗?”
兰浅的脖子在流血,随风没有舔去新鲜的血液,而是往下来到兰浅的心脏。
他的嘴唇被兰浅的血染红,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要是把嫂嫂的心脏送到大哥面前,大哥会不会疯?”
兰浅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仅是人类面对高等造物时骨子中的臣服,更有直冲云霄、足以把他点燃的怒。
脖子上的锐痛火烧火燎,他说出口的话却冰冷无比。
“随风,你是什么东西,你能和随帆比?”
随风的动作猛然顿住,眼眸如同幽深的寒潭。
兰浅眼睛极亮,唇角上扬,说出的话直刺人心。
“什么货色,也配谈爱?”
“随帆一到基地就关心我,说话逗我开心,我哪里不舒服,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强迫我,听我的话,他把我当伴侣。”
兰浅冷笑一声,“你呢?你玩弄我,试探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折辱我,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你有一根头发丝能和他比?”
他好似下了必死的决心,用燃烧的生命在说这几句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他尊我敬我爱我,你辱我弄我折磨我。你好意思说你是随帆弟弟,你这垃圾算什么,你配有老婆吗,你配得到别人的心吗?你哪来的自信,路上随便捡一只猫狗,都比你强!”
随风不光眼睛红得可怖,身后也起了一层涌动的黑雾。触肢在里头撕咬发狂,他的半边身体出现高温蒸腾的热浪,那是即将怪物化的前兆。
一旦他一半变成怪物,人类孱弱的肉眼无法直视,在他的暴怒之下,兰浅不光身体,连精神都会被彻底摧毁,烟消云散。
兰浅却不带惧意,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知道你烂,知道你只有可笑的嫉妒心,除了吃醋什么都不会,更不知道疼人。”
他的笑容越来越淡,“我活该眼瞎,我要不眼瞎,怎么会放着大好的随帆不要,和你纠缠。”
足以溶解万物的黑雾往兰浅脚边蔓延,随风胸膛起伏,英俊的面容比恶鬼更恐怖。
兰浅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重锤,足以在他心中燃起大火,他恨不得让兰浅彻底崩溃……
诶,他说什么?
黑雾停在兰浅脚下,随风也惊愕地停住。
兰浅的嘴唇勾出讽刺的弧度,“我要是不眼瞎,怎么会想要依赖你,明知道你无可救药,目光还是被你牵引。”
“我要是不眼瞎,我怎么会背信弃义,将伦理纲常撕裂。那么好的随帆不能让我起波澜,心却再三为你这只恶心的怪物跳动。”
随风的眼睛都直了。
兰浅的笑像一把刀子扎入心房,冰封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四肢里流动着炽热的岩浆。
在高等造物的精神影响下,兰浅脸颊苍白,略略虚弱的眼眸扫过随风,“要是我不眼瞎,我怎会在细心呵护的丈夫身边,恬不知耻地想你。”
“要是我不眼瞎,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狗东西!”
是骂人吧,对,是骂人。
可为什么骂人,会把他骂得心花怒放,让他胸口火热,那陌生的未知欲望猛地冲到顶点?
随风身后的黑雾消失,触肢也不再尖锐地摩擦,威压荡然无存。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点漆的双眸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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