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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关于假寡妇和小白花的甜文五

    树影哗啦啦地响动, 吹来了一阵阵凉爽的春风,隔壁院墙栽种的花卉带来若有若无的花香,让人不由得就能想起宁燕来那纤弱的身姿。

    这日, 池夏踩在台阶上, 双手攀着不算高的院墙, 打量着宁家,她鬼鬼祟祟,没能被人察觉到墙头还有她的存在。

    她见到了正坐在屋檐下绣花的宁燕来, 掏掏荷包里藏着的干桂圆然后准头很好地砸了过去,砸得宁燕来猛地抬头, 那脸上瞬间盛满了笑意,如百花绽放, 美不胜收。

    宁燕来一直都认为池夏沉稳优雅, 连挥动团扇的模样都犹如画卷中的仕女高雅淡然,哪知今日池夏的这一面让她大吃一惊, 像这种攀墙头砸脑袋的事儿, 连她小妹宁秋回都懒得玩了,所以宁燕来掩着唇偷笑了起来。

    那俏丽的月牙眼,感染着池夏的情绪,她勾了勾唇角,趴在墙头看着宁燕来。

    两个人遥遥相望,池夏无声指了指自己的披帛, 惹得宁燕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昨日池夏耍赖硬是让宁燕来带着自己的披帛回了家, 一墙之隔的距离对方有什么动静很难避开邻居的耳朵, 池夏还有些担心宁燕来这次回家会不会和她的爹娘起什么争执, 毕竟宁燕来是偷偷跑出来的。

    幸好这是池夏的多心,昨夜相安无事。

    其实宁燕来是忐忑的, 在磨磨蹭蹭回了家以后,就见黄氏瞥了她一眼,她没有质问,轻拿轻放地翻了这一篇。

    那宁燕来也不会傻到给自己找麻烦,干脆闭口不提这件事了,自然就成了一个没有争执的夜晚。

    这时,池夏从墙头离开,那抹倩影的消失让宁燕来甚是不舍,心中若有所失,连带着手里的绣活都没了心情再绣下去。

    她的出现,惊喜又突然,就像是苦苦守候了一晚,在她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那株娇贵的昙花终于舍得哄一哄她了,美丽尽情地释放着它的短暂一生。

    宁燕来心不在焉,匆匆挽了线收了尾,把这幅扑蝶图放在了绣筐里。

    她的眼睛不死心地看向那墙头,期待着池夏的再次出现,可就在她想念池夏的瞬间,门环拍动的声音使得宁燕来的心乱了一下。

    宁燕来急忙起身,藕粉色的裙袂好似纷飞的蝴蝶,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开见一见门外的人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一位。

    “池娘子!”

    宁燕来舒展了眉心,细长弯弯的柳叶眉柔美,她爽朗地笑着,焦灼的心房得到了甘霖的滋润,她舒畅开怀,笑得甜津津,是毫不遮掩的明艳恣意。

    “宁姑娘。”

    这是池夏第一次登门拜访宁家,手里的物件儿自然是少不了的,左提右提,很是丰富,不像是来见邻里,更像是来走门串亲戚。

    宁燕来被自己的念头逗得扑哧一笑,看池夏眼神困惑,便收了收唇角的笑,含蓄地说道:“池娘子,我们已是好友,你又何必如此客套?”

    池夏满不在意,抚琴体贴地接了过去,插嘴道:“夫人这倔脾气姑娘可能还没见识到,就这么段脚程,都说了东西奴婢拎着就行,可夫人就是不听,所以宁姑娘啊,看在夫人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都被勒出红印的份上,你啊,就收下吧。”

    宁燕来一听,紧张地抓起池夏的手,柔柔嫩嫩,光光滑滑,肤如凝脂,让人留恋于她的肌肤,可就是这双没怎么受过苦的手,出现了丫鬟说的红印,因为池夏的冷白肤色,衬着那红印更是显眼。

    “池娘子,你这是何苦呢。”

    池夏淡笑道:“不碍事的。”

    “你就唬我吧,东西要是再沉一点,岂不是就能伤到你了?”宁燕来牵着池夏往院子走,没有留意到池夏对抚琴递去欣慰的眼色。

    这丫鬟,买的值!

    不过池夏真没有说假话,这点东西确实不算什么,她爹娘是走镖的,池夏假模假样地学了一段时间护身的功夫,其实她根本就不用学,要不是怕被人看出了异样,她完全不必浪费时间去学那几年,所以池夏有点功夫在身的。

    她狡猾地没有解释,既然能让宁燕来心疼,那就将错就错吧。

    池夏敛住眼神里的光,狡黠地抿唇一笑很快消去。

    “娘,小妹,隔壁的池娘子来了。”

    黄氏织布的手一顿,放下了眼前的活,对着镜子照了照,一切妥当,这才掀帘去见了池夏。

    宁家有点底蕴,宁长湘且是教书先生,向来不会委屈了家里的女眷,可是当黄氏见到池夏的第一眼,就知这位是个金窝窝养出来的金枝玉叶,发簪的玉料和款式都不是桐州的东西,更别说这身上的衣裳布料了。

    黄氏颔首一笑,她早知隔壁住了个新邻居,但是从没想过去拜访拜访,她性子好静,自然也想不到去亲近池夏。

    只是在打量池夏的容貌时,黄氏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因池夏生得太艳美,即便穿的素净,也无法损伤到池夏的美貌。

    黄氏说道:“池娘子,我多次听女儿提起你,本想找个适合的日子拜访你,没想到今日劳烦了你。”

    这都是客套话,听听就算了,当真那就是太傻了。

    池夏笑着,“夫人年长,小辈主动来拜访也是应该的。”

    黄氏目露满意,对方有礼数那她就放心了,总比上一家强,做的屠夫生意,若不是看一家子都是膀大腰圆的家伙,黄氏才不会退让分出一半石榴树。

    她余光扫看池夏带来的东西,对池夏又高看了几眼,可是她很快意识到了池夏身份上的不对劲,盘发又戴白色绢花,丫鬟还喊她夫人,黄氏微妙地变了脸色,寻了个借口说是去沏茶便把宁燕来给拉走了。

    石桌边其乐融融,宁秋回看着池夏如同变戏法一样变出发绳和绢花,惊呼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热热闹闹,温馨极了。

    耳房沏茶的宁燕来被黄氏拽了拽胳臂,黄氏压低嗓子,道:“那池娘子该不会是个寡妇吧?”

    宁燕来合上茶罐,面色平静地倒着水,“是怎样,不是又怎样?娘,寡妇不是罪,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么?”

    黄氏瞠目地怒瞪着女儿,她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个二女儿生下来就是为了气自己的,不如长女乖顺也不如小女儿容易管教。

    她沉声道:“不准再和池娘子有往来,今儿个这东西,你找个理由让她拿回去。”

    宁燕来忍不住乐了起来,“娘,你怎么不开口?”

    “我与池娘子又不熟悉,你昨个儿都能跑去她家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黄氏振振有词,寡妇的身份让她介意,特别是池夏没有深居简出,更是令黄氏认为她是个不安分浪/荡的秉性。

    宁燕来用力地磕了磕茶盏,面无表情地反讽道:“娘,一个寡妇就让你避如蛇蝎,那以后姐姐是不是就不该来见你了?”

    黄氏面皮抽搐了几下,她心气高傲,如若不然宁燕来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提起长女如今的处境,现在长女未归,旁人问起就说在祖母家里,丝毫不透露女儿的去向,由此便可看出黄氏也是极其抗拒着良妾这一身份的,可是她仍把女儿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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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送去了赵王府,所以宁燕来有时候真的看不懂爹娘到底是个什么心肠。

    黄氏哑口无言,宁燕来没有感觉到有多痛快,她哀戚地叹了叹气,道:“求爹娘放过我和秋回吧,行吗?”

    她端着茶盘绕着黄氏走,不再去看黄氏的神情,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姐姐回不来了。

    等她来到石桌的时候,伤痛已经被她掩盖,但池夏心思细腻敏锐,轻易地发觉了宁燕来的落寞。

    池夏垂下眼眸品着茶,黄氏不会没有规矩地晾着客人,很快提着笑待客。

    茶也喝了,人也见了,所以池夏说道:“夫人,这次前来是有一事需要请宁姑娘帮帮我,我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唯有宁姑娘对我心善,我视作好友,不知今日可否请宁姑娘出去逛一逛桐州?顺带看看哪里的铺子买下最合适。”

    黄氏想都没想,开口婉拒道:“燕燕长久不出家门,对外界并不熟悉,还请池娘子”

    话还没有说完,宁燕来就按住了黄氏的手,歪头浅笑道:“娘,你上次已经答应了我,你难道忘记了吗?从前我年纪小养在家里是怕被外人伤害,如今我已十六,哪还舍得让双亲继续为我担忧呢,所以这门,我要出。”

    宁燕来给黄氏留了面子,找了个理由解释她为什么常年不出门,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宁燕来不可能把她当成仇人一样对待。

    她态度坚决,望向黄氏的眸光不含温情,让黄氏想起了那天宁燕来拿着剪子威胁自己的模样。

    黄氏难堪地抿抿唇,没有多嘴,似乎是和宁燕来达成了某种默契。

    宁燕来起身牵着小妹的手,弯弯眸,娇俏道:“池娘子不介意我带上秋秋吧。”

    她眼底有乞求,希望池夏不要嫌弃自己的多此一举。

    池夏莞尔,伸手摸摸宁燕来的发,道:“怎会呢。”

    宁秋回一听自己可以跟着二姐出去玩,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她丢下了宁燕来,朝着池夏怀里扑了过去,踮起脚尖示意池夏也来摸摸她的发,不能只摸二姐宁燕来的。

    池夏拍拍她,抬眸笑望宁燕来,道:“走吧。”

    宁燕来忽然有些羡慕小妹可以肆无忌惮地扑向池夏,没有犹豫没有烦恼,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出自己的欢喜。

    忽地,眼前一暗,原来是池夏站在了她的身前。

    还不等宁燕来询问,她就发现池夏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发,那里也多了一支玉簪,宁燕来受宠若惊地抚了抚自己的发髻。

    只听池夏说道:“怎么能缺了你呢。”

    提了东西送了你爹娘,变戏法似的哄了你小妹,怎么会缺少你的礼物呢。

    宁燕来愣在了原地,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明明前方有很多人,有她的至亲小妹,可宁燕来的眼睛里只能留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心好像变得不听话了,还是说女子之间的情意就是如此呢?

    宁燕来不懂,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她最喜欢和长姐说心里话,但她知晓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心动又或是别的现象,那不过是身份上的缘故,可池夏呢?是好友,还是什么。

    在她迷惘分不清楚的时候,宁燕来想起了那本压在衣箱里的话本子,女子的情动与情到深处时的妩媚姿态,令她不由得滑动了喉间,竟有几分口干舌燥,只因她幻想出了池夏若是那种姿态时会是怎样的风情。

    “二姐,你傻愣着干嘛呢。”

    宁秋回挠挠脸颊,二姐傻了么?还是嫌娘的脸色不够难看啊,快点跑吧,再慢点估计娘就要改变主意了呢!

    她舍不得宁燕来再被黄氏关起来,连忙喊着她。

    宁燕来瞬间回神,提着裙儿走了过去,转身时,她还对黄氏说道:“我记得爹娘昨日说想吃城南郭家的酱肉,我今儿会买来的。”

    人烟散去,留下一地寂寥。

    黄氏独守在家,她无奈地扯了扯唇,道:“你买什么买,身上哪有什么钱啊。”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想起两个女儿的欣喜,黄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可自己曾经就是这么过来的啊,为什么她的女儿就不行了呢。

    黄氏破天荒的今日丢了绣活,坐在石凳上冥思苦想,差点都忘了起灶台做晚膳一事。

    和她不同的宁燕来姐妹俩坐在马车上,一人和池夏并排坐着,一人钻在丫鬟抚琴的怀里,和对面的丫鬟小孩比起来,池夏和宁燕来是过分的安静,不过此刻的无声胜有声。

    肩头摩擦着,双手也离得很近,有时车窗的帘子被吹开一阵风儿,它跑了进来撩动宁燕来的发丝,不经意间吹拂在池夏的脸上停留于鼻尖处,让池夏勾着她的发丝用指尖压回它原本的位置。

    池夏侧身,宁燕来睁着眼眸,二人相对视,很近很近。

    池夏笑道:“你在紧张什么。”

    宁燕来狡辩道:“我没有。”

    “那你一直舔唇,难道不是紧张么?”

    宁燕来慌乱地眼睛乱转,她哪是紧张,分明是在刚才的时候盯住了池夏的唇,因为只有宁燕来知道,那里有多么的柔软。

    “这发簪很配你。”

    宁燕来呐呐道:“但是这太贵重了,我都不知道该送什么回礼了。”

    “我不需要你绞尽脑汁地想着送我什么东西,这发簪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想起了你,就买下来送了。”

    池夏说的淡然,仿佛做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话会给宁燕来造成怎样的波澜。

    宁燕来情不自禁地用手搭上了池夏的肩,轻声问道:“池娘子也会没有缘由地就想起我么?”

    池夏斜睨,看了眼她的手指,又看向她,戏谑道:“什么叫也?”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宁燕来这只会察觉危险的小兽及时藏了起来,不希望再被池夏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怎么又不说话了。”

    “嘴巴疼,不说了。”

    宁燕来幼稚的不找借口,也不管池夏信不信,反正她是没话说了。

    她佯装镇定的模样在池夏看来是漏洞百出,然而就是这般青涩的好似咬上一口就能酸掉牙的宁燕来让池夏大笑了起来。

    有人喜甜,那就有人嗜酸。

    池夏戳戳她的眉心,幽幽道:“顽皮。”

    “我才十六岁,难道不该顽皮么?”

    “二姐,我才五岁,但我已经很听话啦!”

    习惯拆台的宁秋回单纯的伸出手指比了比自己的年纪,一句童言羞得宁燕来把脸埋在了手里,斜着入乌发的步摇晃晃荡荡,让池夏一边笑一边取下这支步摇。

    “做什么?”

    “这支,我要了。”

    宁燕来羞红着脸,瞪向池夏,“拿走便是,只要池娘子不嫌弃是我曾戴过的就行。”

    哪有她这样的人啊,伸手取自己的步摇,还笑的这么漂亮。

    池夏抬手插入自己发上,挑着眉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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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还是抢来的东西更让我喜欢。”

    “歪理。”

    一路上的嬉闹,马车先是到了城东牙人的居所,王大敲门见了一位名叫郭道明的牙人,说明来意后,他熟络地说道:“原来是林镖头的亲戚啊,这好说好说,找铺子是吧,正好有个呢。”

    林镖头在知道自家大小姐要买铺子还不许自己插手,无奈只好给了牙人郭道明的名字,说他老实忠厚,信得过。

    所以郭道明有生意找上门,其他牙人羡慕不已,有时候多条人脉就多条生意这不是假话。

    王大和郭道明交谈着,得知又住在斜角胡同,他喜出望外道:“巧了,那家铺子离斜角胡同近得很,坐上马车拐个几道弯就到了,走走走,我领大家伙看看去。”

    丫鬟抚琴探出了脑袋,道:“行嘞,那我们就去瞧瞧。”

    她能言善道,又忠心耿耿,这些琐事池夏全由抚琴安排,她偷闲地给宁燕来姐妹俩抓了一把核桃,哄着她俩玩了起来。

    “不行啊二姐,我不敢敲,车一动,我就慌。”

    小锤子被宁秋回握在手里,她苦兮兮地说着。

    宁燕来幸灾乐祸,道:“现在想起来找我帮忙了啊?”

    “哼,你还凶我。我找池娘子。”

    池夏眼皮子不抬一下,摊开皙白的手握住其中一颗核桃就是轻轻的一捏,道:“给。”

    姐妹俩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气,宁燕来小心翼翼地托起了池夏的手,扒拉掉核桃的残屑,吹了吹气,是有点红,大概是因为皮嫩,但就是这样的一只手,竟然捏碎了核桃!?

    池夏看到宁燕来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笑着倒在了她肩上,“这是晒干的脆皮核桃,很容易就能捏碎的。”

    “吓我一跳,还以为池娘子力大无穷呢!”

    丫鬟抚琴收拾着残屑,“你怎么晓得夫人的双亲是天生的力大无穷呢?”

    宁燕来震惊不已,池夏促狭地抬了抬她的下巴,道:“快收起来吧,小心脱臼。”

    “那池娘子也是这样么?”

    池夏摇了摇头,“并非如此。”

    那宁燕来就放心了,好歹自己还能

    等等,自己想什么呢!

    池夏见状,若有所思地试探着,问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脸红,想什么呢?”

    宁燕来坚决不松口,低头敲起了核桃,但是耳朵尖红红的,不管怎么样都是会被人发现的。

    池夏忍俊不禁,还想继续打趣,幸好铺子已经到了,郭道明的声音救了她。

    这铺子是带后院的,这整条街都是卖货的,各式各样什么都有,看起来不像是个缺人买的院子。

    郭道明解释了,说这家人情况有点复杂,要价不高,可是老两口只说传给了小儿子,没有大儿子的份儿,所以闹腾的这铺子没人敢买。

    池夏听了,也挥挥手不要。

    那么就去了第二家,比不上第一家地方大宽敞,但后院干净价格实惠,池夏仔细看了看后院便有了主意。

    她刚要找去了另外房间的宁燕来,却听到了一声响动,让女人温润的眸子无情地眯了眯,气势变得凌冽逼人,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脚步声越靠越近,已经被人挟持捂着嘴的宁燕来想要阻止池夏,全然不顾脖子上的匕首已经划破了肌肤。

    那人被她的勇气夺走了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燕来那熠熠生辉的眸子,似乎屋外的池夏对她极为珍贵,所以一不留神就着了她的道,手指被宁燕来咬了一口,也就顺利挣脱了那人的挟持。

    “池娘子,不要进来!”

    可她还是说晚了一步,池夏推门走了进来。

    聘聘婷婷,曼妙美艳。

    宁燕来朝她跑了过去,想把她推开不要留在房间里。

    然而宁燕来没有想到的是,这间房里还有另外的人。

    暗卫看到有人闯进来破坏了他的刺杀,果断提起匕首冲了过去,先把她们灭口再去解决剩下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池夏反手把宁燕来护在伸手,扯下披帛化为软鞭,紧缠着暗卫的手让他不得动弹。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刻,一道暗器顺风而去,暗卫闷哼一声,怨毒地看了眼宁燕来与池夏,最终带伤破窗而逃。

    池夏没有去追,因为扶着墙站起来的那人正向她们射发了第二道暗器。

    池夏微勾唇角,并未躲开,所以她捂着肩头后退了几步,吓得宁燕来咬唇红了眼眶,她看着池夏被暗器划破的肩头,衣裳都破了口露出了殷红的伤。

    宁燕来不假思索地搂住她,让自己挡在池夏的身前,大叫道:“救命!”

    男子还想动手,可是王大和抚琴已经赶来,他不想节外生枝,手臂上已经中了毒,他也不能耽误了自己的时间,便咬着牙逃了出去。

    池夏捂着肩头,逞强地柔弱一笑,“我没事的。”

    说完,便晕了过去。

    【我很想继续当哑巴,但是夏夏你演得也太假了吧!!】

    你应该拿出你影后的演技啊!

    第52章 关于假寡妇和小白花的甜文六

    假装晕过去的池夏不单单是为了获取宁燕来的怜惜, 也是为了避开其他人去追赶男主郑少明,所以池夏两眼一眯地倒在了宁燕来的怀中,她听着宁燕来的哽咽声, 心生不忍, 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 害得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池夏也是头次知道,宁燕来简直就是水做的人儿, 这一旦哭起来,止都止不住。

    无奈之下, 池夏虚弱地苏醒了过来,仰眸望向还在哭的宁燕来, 她轻声道:“别哭了, 我没事的。”

    “池娘子,你感觉怎么样?身上疼不疼啊。”宁燕来见她安然醒来欣喜若狂地问道。

    一直靠在宁燕来的怀里也不是个法子, 所以池夏装作要站起来, 吓得宁燕来赶忙用手臂搂着她的腰身借住了自己的力量好让池夏轻松一点。

    池夏的昏迷不醒让她理智全无,她不怕暗卫横在脖颈的匕首,但害怕池夏的安危,恨不得是自己受了伤也好过是池夏。

    宁燕来的现状也很糟糕,她柔嫩的脖颈被暗卫的匕首划伤,新伤与旧伤重叠在一起, 这地方真是糟了大罪啊。

    鲜红的血滴在了胸前, 这点伤没有引起宁燕来的上心, 因为她全部的心神都在池夏的身上, 现在得知她苏醒,宁燕来破涕而笑, 脸颊上的水珠,似那晨露凝结在鲜嫩的桃花,让人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怜爱这朵娇花。

    池夏安抚道:“不要再哭了,你脖子上疼么?”

    宁燕来乖顺地摇摇头,面对闻声赶来的抚琴和王大等人,她执意扶着池夏上马车,丫鬟抚琴在帮衬着,留下王大在周围仔细探查,他谨慎地捡起留在地上的暗器和一枚玉佩,摸了摸玉佩的质地,王大认为之前留在这里的那两个人身份一定不是寻常百姓。

    他用手帕包好暗器和玉佩,装进衣襟里准备带回去让池夏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后院里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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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波折让牙人郭道明一下子白了脸,他忙声致歉,说道:“王兄弟,这我是真不知道后院里还藏着歹人啊,这铺子已经许久没人住了,东家把铺子托给我负责,之后他们就去了乡下养老了,我不是故意要让你家主子受伤的。”

    郭道明心凉了半截,到底是哪个遭天谴的没事躲在后院里害人啊!现在伤了自己的大主顾,生意做不成倒是其次,就害怕伤了和林镖头之间的情分啊!

    王大拱拱手,没和郭道明多说,“郭牙人,事发突然,这铺子的事儿我们改天再谈。”

    他上了马车,再次对郭道明颔首示意,在听到丫鬟抚琴催促声他驾车离开了此处。

    郭道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神色不安地打量着后院,他也不敢在此多待,万一那恶人又原路折返岂不是会丢了性命?

    他双手揣袖,头也不回地乘上马车走了,他总觉得这里阴风阵阵,这家铺子,郭道明决定不收了,东家交给他的银子他哪怕倒贴十几两也得还回去,这次幸好没出什么事儿,万一出个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这个牙人进了衙门不得脱层皮啊。

    郭道明骂骂咧咧,也想着到时候带点什么厚礼去见见池夏,别和她结了怨。

    不过走到半路,郭道明忍不住去找了自己的妹夫,和他说起了这件事,他妹夫是个捕快,听闻安宁祥和的桐州出了这桩子事儿马不停蹄地带上弟兄去那铺子查了又查,最终都没找到疑点,所以这件事便搁置了。

    王大一改往常慢慢悠悠的速度,他一路上甩了好几次车鞭,让马匹加快了奔跑。

    车厢内,池夏打断了宁燕来唤醒睡在一旁的宁秋回,之前郭道明领着她们去了两处铺子,时间漫长,宁秋回打着哈欠就睡在了抚琴的怀里,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池夏在逛后院的时候身边没有抚琴的身影,她那时留在马车里照看着宁秋回呢。

    她睡得香甜,姐姐宁燕来却在无声地流着眼泪。

    池夏哭笑不得,这就是点小伤,她又何必如此呢?

    可池夏在看到宁燕来滚烫的泪水时,她的心就失去了平静,因为她知道宁燕来的眼泪是为了自己流下来的。

    哭了这么久,眼睛不疼么?

    池夏这般想着,叹了叹气,干脆把她按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脖子处的伤痕,把长发拨到了另一边,然后抚着她的后背,算是在安慰她。

    宁燕来僵硬着身体,是担心自己会碰到她肩头的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兴许是池夏知道这一点吧,一下又一下的后背抚摸,让宁燕来渐渐软了身子,趴在了她的怀里。

    鼻尖有着淡淡的香气,还有不容宁燕来忽略的血腥味。

    她用力地咬住唇瓣,想到那枚暗器飞来的方向是对着自己的,这伤其实是池夏替自己承受的。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浸湿了池夏的衣襟,哭成了泪人。

    池夏眼眸泛起笑意的涟漪,她蹙着黛眉,神色里满是对宁燕来的无可奈何,她朝着抚琴使了个眼神,让抚琴递来了手帕。

    抚琴看她垂首给宁燕来擦着眼泪,不由得腹诽道:我的姑娘啊,您还受着伤呢,就别怜香惜玉了成不成!而且您居然还有心思笑,是觉得一点也不疼么?

    她的嘀咕,池夏自然不知。

    但宁燕来可没有池夏这么镇定,发现她受着伤还愿意给自己擦眼泪,这一颗心就如同从鸟笼里逃出来的鸟儿,向往着天际飞了过去,而池夏就是她的天际。

    每个人都各怀心事,说起来只有宁秋回最没有忧愁烦恼,一觉睡到了抚琴把她抱下马车,她睡眼朦胧地睁开一条缝去看抚琴,又抬头看到自己的二姐,她吧砸吧砸嘴巴,歪头又放心了睡了下去。

    抚琴抱着沉甸甸的小萝卜头宁秋回,把她安置在榻上后,唤来林镖头送来的丫鬟,叮嘱道:“春溪,照看好这小姑娘。”

    春溪脸蛋圆圆,眼神清澈,拍着胸脯说道:“你就放心吧抚琴姐姐。”

    别看她年龄不大,这功夫可不浅,对付三四个成年男子都不算个什么难题,轻而易举就能收拾。

    抚琴安顿好宁秋回,又从柜子里找出之前给宁燕来用的金创药,她端着热水进了内室,跑前跑后的落了一大头汗。

    “两位祖宗,安生点吧,别乱动,奴婢给你们上药!”

    一进去看到的画面便让抚琴头疼不已,这宁燕来还是个伤员,不想着歇息忙活什么呢。

    但宁燕来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是小伤,先给池娘子上药吧,不过真的不用请来大夫医治么?”

    抚琴见怪不怪,轻描淡写道:“这用了金创药就不必请大夫了,夫人自幼学武,大伤小伤见得多了,也就略懂岐黄之术,夫人说不用请,那就不用。”

    宁燕来一听抚琴的解释,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就听池娘子的吧。”

    她们对池夏坚信不疑,这样的表态使得009号不满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抚琴无脑信你也就算了,好歹跟了有几年,怎么女主宁燕来想都不想的就信了夏夏啊!我不同意!】

    池夏讽笑道:“同不同意,那可由不得你。”

    【瞧你那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哼。】

    池夏轻笑了起来,说实在的,她也没有想到宁燕来会是这个表现,心里小小的窃喜了一番。

    “先给宁姑娘上药吧。”都这么信任自己了,上药哪能排在自己后面呢。

    宁燕来摆摆手,说道:“还是池娘子先。”

    抚琴左看看又看看,苦笑道:“祖宗,要不你们自己商量吧。”

    她觉得两个人相互谦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药,顿时就有了脾气,想着镇住她们,好让这两个人听话点,别再这么推推让让了。

    哪知宁燕来自然地接过金创药,恬静地笑笑,道:“这样也好,毕竟池娘子的伤势更严重一点。”

    “”抚琴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瞅着宁燕来把自己的分内之事给抢走,她跺跺脚,说道:“那好吧,看来这里是没有奴婢的用武之地了。”

    她轻哼了声,之前还对池夏担忧得很,现在抚琴全然没了这份心,因为池夏看起来生龙活虎,恐怕只有宁燕来认为池夏受了特别严重的伤呢。

    丫鬟使了小性子,池夏说道:“不碍事,她一贯是这样的脾气。”

    宁燕来收回留在抚琴背影的眼神,回头看着池夏,说道:“池娘子很宠抚琴呢。”

    池夏随口说了句:“年龄不大,只要不犯什么滔天大罪,我很少训斥她的。”

    这也是因为抚琴有分寸,如果她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丫鬟,池夏根本不会对她有一丝的容忍。

    宁燕来微垂着脸,最能看懂她心思的眼眸也垂了下来,浓密的眼睫挡住了她的美目,池夏看不见她一闪而过的羡慕,只能见到宁燕来紧抿的唇瓣,像是她在气恼什么。

    她握紧了金创药,靠近了坐在软榻上的池夏,宁燕来提着裙子半跪着上了榻,池夏说道:“这点伤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宁燕来瞪了瞪她,“我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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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嘴上又毫不客气地说道:“在肩后面,你怎么解决?莫非是不涂药了?”

    池夏笑了笑,没有还嘴,宁燕来当即明白自己是猜对了,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你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池娘子,亏你还比我大两岁,有时候比小妹还不听话。”

    “太夸张了吧。”

    宁燕来气冲冲地说道:“不夸张!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等会问问秋秋。”

    池夏讪讪道:“这就不必了。”

    宁燕来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心虚了?估计是怕小孩子笑话她吧。

    算了,她是受了伤的人,不和池娘子一般计较了。

    宁燕来半跪在她的身后,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情,宁燕来声音变得软糯,她说道:“这伤口在肩后,还需要池娘子半脱上襦我才能给你上药呢。”

    池夏望了望她,默不作声地解开自己的胸前系带,衣裳松垮地穿在身上没有了刚才的齐整,她捂着胸口处的遮挡,偏头询问道:“这样可以么?”

    宁燕来应了声,轻手轻脚的将上襦微微扯开,露出那片红肿有伤痕的肌肤,如玉无瑕,但现在被一道狰狞的伤口破坏了,宁燕来皱皱眉头,痛苦好似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她全神贯注地处理着伤口,宁燕来是不懂这些上药的步骤,可她清楚的记着那次池夏为她涂抹伤口的画面,原以为会忘记的,怎知她还记得,不仅记得步骤,还记得池夏那副专注的神情。

    宁燕来是新手,略有紧张,手指落在背上的时候,池夏饶有兴味地说道:“怎么手还抖上了?”

    她窘迫地低了低头,“害怕弄疼你。”

    池夏耐着性子道:“不碍事的。”

    “你总说不碍事不碍事。”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池夏一听就知道她又在不服气,笑问着她。

    宁燕来不理,因为她做不到一心二用,只想着快点给池夏处理好伤口。

    她沉默着,池夏也就不再开口。

    没有了交谈的分心,池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宁燕来拢获,女子的手指和呼吸一次又一次的给池夏创造了不自然的颤栗,她往前探了探腰,尽量地离宁燕来远点,最起码不要再让她感受到宁燕来身上的热气。

    她的躲闪,没能得到宁燕来的善解人意,被宁燕来误以为是她太疼了不想继续上药了。

    所以宁燕来勾住她的上腰,训斥道:“乖一点,马上就好了呢。”

    她的纤细手臂被松散下来的衣裳藏了起来,堆积在胸口处的衣裳无比的柔软,上好的布料所制成的衣裳手感很好,但是宁燕来却从中体会到了另外的触感,它们枕着宁燕来的手臂,这次的温软不同于衣裳的布料,让宁燕来害羞地停住了呼吸。

    “呵。”一声轻笑,吓退了宁燕来的手臂,她先发制人地说道:“都是因为池娘子乱动!”

    池夏换了个姿势,另一只手撑在软榻上,歪斜着身子,微微抬起白嫩的下巴,眉眼流转地勾起了唇角,她的眼神并没有直视宁燕来,矜贵地显露了侧颜,她说道:“是么?”

    她常穿月白色的衣裳,淡雅净美,如触不可及的明月。

    此时的池夏肩头白皙盈润,衣裳早已不再规整,那染了血的上襦堆在后背,慵懒妩媚,透出一丝丝的撩人,告诉觊觎这轮明月的人,她是心甘情愿地坠落人间。

    本就慌了神的宁燕来现在更是撑不住了,她狼狈地塌下了腰,低头不敢再看池夏,说道:“池娘子说是,那便是,池娘子说不是,那就不是。”

    “这么听话?”

    宁燕来瘪瘪嘴,“我一直都很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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