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书颖:“他爸爸那时候还在军队,被反叛军袭击,受了重伤,医生当时基本上都认为要没救了。”
对于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小孩而言,得知最亲近的亲属可能离世,无疑是天塌了一般,当然,哪怕是认知已经成熟的成年人,一样也是会因为有些遗憾而耿耿于怀。
沈乐安抿了抿唇,眼皮垂了下去。
宋书颖想起来什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秦砚很听他爸爸的话,所以性格也一直模仿他爸爸,我其实有点担心他,不过认识你之后,他倒是有人情味了一点。”
人情味这个词与秦砚没什么可以沾边的痕迹,沈乐安只是笑笑,没有回她。
沈乐安的态度,以宋书颖的阅历,自然试探的分明,有适度的好奇,但谈不上深入,在聪明人的眼中,投入不够深刻,那么在该断的时候,这样的关系很容易就抽身出来。
其他人看不清,但宋书颖却能摸得透沈乐安的想法,且她对自己儿子的行为也看的清白,分明是陷而不自知,偏偏儿子还是如他父亲那样的性格,他们之间的关系,明面上是她儿子占主动权,实则全部被眼前的小少年拿捏。
宋书颖做事也很强势,自然也不喜自己儿子被人牵着鼻子走,但对于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的沈乐安,又确实很有好感。
沈乐安帮她整理好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又全部放回原位,在秦砚那里住了那么久,自然也沾染了一点他的小习惯。
宋书颖看了他一眼,“秦砚像他爸爸,闷葫芦一个,但你有事可以主动说,他不会瞒着。”
沈乐安觉得她可能猜到了一点,但知道的并不完全。
他锁上门,装作没听懂,笑道:“我这人很讲道理,一般不和朋友吵架。”
“小滑头。”宋书颖笑了两声,抬手摸了把少年的脑袋,“下去吃饭吧。”
她这动作愈发炉火纯青,自然的不行,抬手滑过间还有一点淡淡的花香,应该是洗衣液的香气,秦砚衣服上也是这种味道。
沈乐安回头看了眼那几个红字,没有逗留,跟着宋书颖下了楼。
客厅内的两父子还是冷不吭声的状态,两个老人倒是面容慈祥,只是四个人坐在一处,话题冷的可怜,俨然不像温馨的家庭。
沈乐安看在眼里,默默评价,好在秦家还有一位善于交际的女强人宋书颖。
沈乐安在秦家吃了一顿饭才跟着秦砚离开,走的时候还被迫收下了几个长辈送的礼物,包括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秦译,也给他包了个红包。
在某些方面的热情其实是在释放一种信号,虽然今天饭桌上没有怎么表现出来,但聊天的时候还是能听出来两个老人的意思的。
秦砚不怎么带朋友回家,至于Omega,还是第一个。
沈乐安一直没有怎么将AO之别放在心上,总是将自己的认知停留在上辈子的时候,不认为去男性朋友的家里做客是一种很奇怪的表现,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去过余淮阳和凌颂家玩,但眼下放在秦家,尤其是之前秦砚还频繁相亲,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这些礼物收的十分烫手。
沈乐安看了眼坐在驾驶位上的秦砚,问道:“你家里送的那些东西怎么办?”
“你收着吧,”秦砚顿了顿,又道,“谢景开过来家里也会送很多东西让他拿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沈乐安暂时放下心,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书颖阿姨还拿了你珍藏的游戏碟给我。”
秦砚应了一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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