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的绥,首字母都是“s”。
她根本没有仔细看过字迹,而且潜意识里默认那便是姓氏首字母。
姜既月的思绪跟不上陆绥的动作,她刚想解释,陆绥便堵住了她的嘴唇。
牙齿的碰触带着铁锈的腥气。
她也没想到他能如此强硬,一改往日的作风,喘息间都带着支配、 掠夺、破坏的欲望。
姜既月一时间居然挣脱不开。
早上累积的情绪也在一时间爆发。
她用力地推开面前的人,扭头拒绝和他对视。
“你别这样。”
待愤怒褪去,留下的便是懊悔,陆绥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垂落了手臂,落寞又惭愧地低头。
姜既月看到这样的他,又有些于心不忍,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想逗弄一只小狗。
这才开始慢慢解释:“这个是我在成人礼时收到的礼物,这张纸条确是在不久前发现的,我也没有仔细看过上面的字,所以误认为是苏学长写的。与我而言这不过是一份胆小鬼的自白罢了,早就时过境迁。”
她的这句话看似没有安慰的成分,但却给了陆绥极大的宽慰。
最起码他知道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困于过去的情感。
但这个胆小鬼却还是觉得不够,质问她:“苏学长?”
“怎么?谁还没个学长学妹了。”姜既月呛了回去。陆绥有这么大一个学妹,自己还没说什么呢。
他的表情有点懵,但胸口还憋着这口气。
男大、招待生,算作之前,自己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学长,他连面都没见过都能产生一份敌意。
姜既月看着那拧巴的陆绥,觉得挺没意思的。
她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了口:“在我高中时期,对苏砚景有过好感,当初追你是因为你们两个长得有点像。”
这件事的动机她如果不告诉他,就会后悔一辈子。
在她的语境中,一见钟情不完全等于见色起意,那是审美高度集中的体现,见到他的那一刻,钟情也就成了具象化。
她不否认自己对苏砚景曾有过好感,也不掩饰最初迷恋陆绥身上有关他的影子。
姜既月把自己开膛破肚,血淋淋地呈现在他面前,毫不畏惧,此刻的她只想说明一点:自己这样一个混蛋的人,你还会喜欢吗?
“我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只爱一个人,说一万遍也是。”
清脆的嗓音,透着纯粹,姜既月抬头和他对视,这是她说过最真挚动人的话。
她总幻想着过分天真的爱,殊不知人类的欲望同生存捆绑在一起的,当激烈的情感全灌注在一人身上时,利用、算计,这些都算作是爱。
“你爱我。”
他说这句话时甚至没有带语气词和问号,很肯定。
姜既月刚说那句话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说出口后脸红得不行。
被陆绥这么问就更害羞了,耳根都发烫。
她低头故意娇嗔道:“不爱。”
陆绥笑意更甚,带着纵容的意味,他还不至于蠢到听不出口是心非,动作轻柔地擦过她的发尾。
“骗人,你的眼睛说你爱我。”
他不管先前她喜欢过谁,只要现在这个人是自己,便好。
直直地盯着她,那是一双洞穿一切的眼睛。
她的嘴唇张合,上唇微微翘起,是不满亦是暗爽,从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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