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祖父!”
“你可答应过孙儿的啊!君子一出,什么马都难追啊!”
高长文满脸紧张的看向高天龙。
高天龙好奇出声道,“老夫答应你什么了?”
“你可有证据?”
闻言,高长文差点眼前一黑。
他看着步步逼近,还一脸笑意的高阳,感觉天都塌了。
“兄长……冷静!冷静啊!!”高长文朝后退着。
“放心,为兄一向以德服人,以礼教人!”
“绿萝啊,将院角一根叫德,一根叫礼的棍子拿来,本官要用!”
高长文额头上渗出冷汗,清秀的脸色都变了。
“兄长,我承认,我并非不小心,而是内心的嫉妒使我面目全非,眼红上官大人的一起泡汤泉!”
“愚弟错了啊!”
“……”
“啊!!”
高阳是文化人,从不动手,所以只是友好的拿着棍子跟“高长文”讲了讲道理,感动的后者痛哭流涕,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接着,他便投身了锻造真理的伟大事业之中。
以大乾的冶炼技术,锻造真理可谓是任重而道远,但这却是必须突破的一步,冶炼技术是一切工业的根本!
如此重要的事情,武曌也是令他先放下手上别的事,除了上朝,便专门钻研这件事。
高阳也是当即表示闭关深造,殚精竭虑,然后就将自己会的冶铁技术,交给了手下工匠,转身就去睡大觉了。
这不是摸鱼,更不是偷懒,而是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就像矿老板从不干预电影,只选女演员!
时间一晃而过,五日后。
清晨。
大乾长安城,一处偏僻的街道。
一个头发花白看着约莫七十的老人,正挑着装满青菜的扁担,穿着一双破旧布鞋朝着朱雀大街而去。
老人姓楚名生,住在长安城附近的村庄里,妻子早逝,育有两个儿子,各自成家,但工钱也只够温饱,又哪里能够管他?
因此楚老汉便自己种了点菜,靠着卖菜为生。
楚老汉身子佝偻,步伐极慢,显然这么大的年龄背着这些菜前去卖钱,对他来说,很有些吃力。
忽然。
他的脚下一滑,只感觉重心一个不稳,再加上满满当当的两筐青菜,直接就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嘶!”
楚老汉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他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感觉那里就像是裂开了一般,一股剧烈的疼痛令他脸都变了。
人老了,全身器官都在退化,这若是壮年,这一跤倒也不算什么,但他今年都七十了,这猛地摔了一跤,就十分严重了。
楚老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仿佛断了一根,浑身剧烈的疼!
这得多少医药费啊?
想到自己如闷葫芦的儿子,还有彪悍的儿媳妇,楚老汉心里一阵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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