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人这般多,谁说实话谁说假话,我也是头疼。我难做倒是无妨,但是官家十分关切此案,我若是拖了后腿,恐是难以向官家交代啊。”
“确实如此啊。”杨祭酒听白毓这么说话,神色就更为缓和了,甚至隐隐带着几分亲近,像是把她当成了亲近的同僚一般。“我会和众位交代,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白女官的话,决不能有任何的虚言诳瞒。若是有人不配合,白女官自来找我便是,我一定让他配合。”
白毓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了,“如此就多谢祭酒大人了。”
“白女官客气了。”
这情形变化之快,在场好多人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白毓和杨祭酒。他们刚才不是还在唇木仓舌战、针锋相对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变成了好同僚了?这不对吧?
展昭却是看明白了。她先是给了太学众人一个下马威,一副不管不顾要和众人同归于尽的模样,再用官家压得他们惊惶惊恐,给自己找回了脸面,且对她有了畏惧之心。而后白毓接受了他人的行礼致歉,却没有接受杨祭酒的,反而和他搭了话,还明示了不会上告给官家,又说了自己的为难之处。
这一来一回之间,让杨祭酒心中的不满消散了个干净,还对她有了感激之心,同时也隐隐敬畏她。如此一来,白毓想要行事就方便多了。因为杨祭酒支持她,其他人敬畏她。
待她问话时,大多数人都不敢有所隐瞒了。妙啊,这一手。
被展昭称赞不已的白毓,此时心里想的是,警察姐姐教的这一招可真有用啊。不过但愿以后自己用不上,她还是比较擅长发癫怼人。
不过刚才骂得狠了,骂得开心了,要不是突然想起来这一招,差点就给自己的工作加难度了。给自己的工作加难度也就算了,最怕的是拖累同事,那可是大罪。
感恩警察姐姐,没有她,她自己不太行的啊。
“我们分批来吧。”白毓朝着太学众人笑了笑,毫不意外地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对她的畏惧。“诸位莫要慌张,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
一时间,众人脸上的神情一松。
但是白毓却是猛地杀了一个回马木仓,突然问道:“说起来,你们知道那具尸体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是曾圭啊。】
白毓听到了一个名字,微微眯了眯双眼,“杨祭酒,太学的学政和学子都在这里了吗?”
“是。”杨祭酒点头,“我方才点过名册了,一人不缺。”他其实早就做好配合包拯的准备了,只是迟迟不见他来,心浮气躁,而后白毓又出现了,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
“是吗?”白毓的眼神闪了闪。
“那么斋仆呢?”展昭问道,“太学中的斋仆可是都在?”
白毓其实对太学不是很了解,但是听到展昭这么问,就知道这个斋仆约莫是杂役仆人之类的存在。
杨祭酒神情一顿,“这倒是未曾点过。”他是祭酒,在乎的自然是学政和学子。斋仆?他真的未曾注意。
【这个贱/人怎的这般啰嗦,问什么问,他的尸首都被烧了,想要问就去地府问啊。】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