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面上依旧微笑,心想:你学到什么了学到了。
戒指这事他俩似乎都不怎么在意,今天要不是他说,乔明月都不会注意到这个。
坐地铁回去的路上,她站着看看自己光秃秃的手指。
至于为什么不坐,不是因为没座位,巴黎地铁发达,基本上走两步路就是一个地铁站,很少会有国内二号线四号线的壮观景象,而且现在不是早晚高峰,还是有座位的,不过这边地铁老旧,座椅上都是脏兮兮的不,一眼看上去什么混合物都可能有,她嫌脏就没坐。
地铁楼梯两边还有排水沟,黑漆漆的,乔明月此时此刻无比怀念国内的干净地铁环境。
地铁出口有卖水果的小贩,这边的水果也并没有比国内好吃或者便宜,但是乔明月看着新鲜,挑选了一些,用纸袋装着,准备付钱的时候,摸摸手机,一下子看见身边突然出现的阿人,警惕地移开一步,用法语骂了句“滚”。
那人低头摸摸鼻子,走了。
她捂好口袋,抱着水果快步走开。
回到家她边换鞋边念叨最近巴黎的小偷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抬头就看见岑砚青在收拾沙发上的行李。
男人一件黑色薄毛衣,灰色长裤,还穿着拖鞋,一副居家打扮,手里正叠着毯子,早晨明亮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一室的暖洋洋。
让她有种他们已经在此居住许久的错觉。
“那边是巴黎圣母院么?”岑砚青叠好毯子放到边上,收拾她带来的零食放到一边的茶几上。
“是啊。”她把水果放到厨房,洗了两个梨,给了他一个。
“梨子不能分着吃,你自己吃,我吃橙子。”他说,“怎么还在修?都烧了几年了?”
啧,岑总还挺迷信的啊,她自己吃两个,让他想吃橙子自己切去。
“四五年了吧,反正每年修一点点,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
他们跟巴黎圣母院中间隔了一条河,嗯,塞纳河。
得知这条河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塞纳河,岑砚青换好衣服,一定要拉着她下去看看。
在河边散步吹风,岑砚青看了看这条跟池塘差不多的河,不太客气地说:“还没有黄河支流大,水真脏啊。”
就这玩意,他们应该算是大一点的小溪吧,怎么能算河呢?
“理解一下,他们地广人稀。”
河两边都是草地,有不少年轻男女在下边晒太阳看书,也有拍照的,乔明月懒得下去了,岑砚青也不想下去,他觉得坐草坪上挺脏的,两人意见一致,乔明月就带他去吃饭。
“有着装要求吗?”他问。
“没有,不是什么高级餐厅。”乔明月笑道,挽着他的手慢吞吞走着。
这边市中心都是石子路,属于那种打车都要晕车的石子路,看着好看,走起来还容易卡高跟鞋,因此乔明月今天出门都是穿平底鞋。
“你很熟悉这边啊。”
“嗯,小时候跟奶奶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11年的时候她去世了。”乔明月说,“小学吧应该是,住了两年,后来还是回去上学了。”
“所以你的法语是小学水平?”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难听了。”
岑砚青也不过是逗逗她,给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顺势托着人脸颊亲了一下,“喝奶茶吗?”
念念不在,他们可不是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这家奶茶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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