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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別這樣亂動。你這樣可是容易傷到自己的。”
赭發青年有些無奈,聲音聽上去沒啥好氣,但卻坐到了床邊,伸手強勢地拽起一之濑悠馬戴着手铐的右手,垂下眼睛耐心查看。
少年的手并不算大,掌骨并不明顯,在他手上那雙黑色皮質手套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白皙。
将手翻過來。在食指和中指的指關節處,有着一層薄薄的軟繭。這個位置留下繭子,要麽是長期握筆,要麽便是拉弓捏箭。
中原中也看見脈絡分明的掌紋,钴藍色的眸子微微發暗,指尖順着那條生命線緩緩地,一路往下撫去。
男人堅硬的指甲,即便是隔着那層皮手套,也能清晰地感知到。滑過掌心時惹起的瘙癢感,讓一之濑悠馬條件反射地想要蜷縮起手掌,卻被對方強硬地掰開。
最後,中原中也的手指停在悠馬的手腕處。
閃爍着寒光的銀白色手.铐,因為剛剛的拉拽,在悠的皮膚上磨出一片淡淡的紅痕,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暧昧感。
他甚至能夠隔着那層薄薄的皮膚,可以看清腕部青色的血脈,帶着一種脆弱的意味。
中原中也喉結微微滾動,莫名的饑餓感讓他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垂下腦袋,看着那道紅色的磨痕,輕聲笑道,
“你看,手腕不是已經被磨紅了嗎……真是笨蛋啊,悠。”
“那不是因為你給我戴上手铐的原因!”
一之濑悠馬下意識地回嘴。
或許是因為面前赭發青年對自己那副自然的語氣和态度,讓一之濑悠馬産生一種詭異的熟悉親昵感。
身體比腦子更快地做出了回答。
仿佛刻在身體裏的本能,熟稔很久後随意又任性的抱怨。
然而說完之後,一之濑悠馬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臉色一下變白,慢半拍的緊張和驚恐湧上頭顱,恨不得當場咬掉自己的舌頭。
該死的,自己在說什麽啊!心裏吐槽一下也就算了,怎麽還講出來了!
一之濑悠馬的脖子上冒出一滴冷汗,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口無遮攔。
果然,面前的赭發青年也因為自己剛剛的話一愣,钴藍色的瞳孔緊縮成一點,呆呆地盯着自己。
『悠還記得嗎?』
『……他沒有完全把我忘記。』
而拽着自己右手腕的手掌也猛地攥緊,這可比手铐磨得更痛。
一之濑悠馬疼得表情一扭曲,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對方捏斷了,卻又不敢叫出聲。
好在中原中也很快也反應過來,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
赭發青年垂下腦袋,沙啞的聲音中似乎滿懷歉意。
“對不起,弄痛你了……昨天也是……”
像是只面前乖乖認錯的狗狗,等着主人的批評;
然而手上的動作卻無比強勢,說明了在這段關系中,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帶着皮手套不由分說地拽起一之濑悠馬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臉側。中原中也用臉頰蹭了蹭那塊柔軟的皮膚,偶爾蹭到堅硬的金屬。
冰冷的手铐上似乎也沾染上對方的體溫,變得溫熱。
青年臉頰處赭紅色碎發,時不時的撩過自己的手背。對方柔軟的發絲,傳穿插在自己指縫間,帶着一絲說不出的缱绻再裏頭。
那雙钴藍色的瞳孔變得純粹而又透亮,像是一望無盡的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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