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原有的轨迹。
“是啊。离开这里。”苏茗只觉得豁然开朗,既然是反派,某种意义上也是会有光环的吧,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吧。如果可以轻易的死掉,那在某种意义上就可以说剧情是能够被改变的,不然你见哪个反派会在幼年时死掉。
总之,离家出走,有百利而无一害。
“虽然,你没有爱恨,但是……你也不喜欢疼痛吧。”
苏茗突然说,“都说苦痛的童年要用一生治愈,你这……”都苦成黄花豆芽菜了。濮阳殊愣了一下,因为他听明白了苏茗话语潜藏的关心,他其实从不迟钝木讷,只是,敏感的人无法在这里生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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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明月高悬。这场逃跑,由苏茗执行。濮阳殊是有点弱视的,在夜色下尤甚,几乎看不清路。苏茗却能够看的清。
分明是同样的身体,却有着这样的差别。苏茗合理的怀疑,自己可以使用灵气……濮阳殊不可以。为了确保行动的顺利,他们什么都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薄衣裳。
苏茗小心翼翼的听着侍卫的脚步声。等这一班侍卫过去,他就从草丛那边的狗洞里钻出去,为了未来,忍一忍吧。不过,这个地方本来就比较偏僻,侍卫轮班也没有那么严密。应该是可以的。钻狗洞啊,他这一生还没有做过这么不体面的事情,要知道,他年幼的时候是乖孩子,长大了之后是乖学生,拜老头子为师之后更是乖徒弟。
“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为什么,因为钻狗洞?”
濮阳殊用探寻事物真理的口吻询问着苏茗,他似乎对人心很好奇,缠着苏茗问东问西。以前他其实对这些也很感兴趣,但是并没有人陪他说话,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人,他恨不得把所有话都问出来,居然有些活泼。他这样的样子若是呈现在别人面前,别人一定以为这个灾殃之子是撞了邪。
“也许是因为不太体面。”
苏茗本来想说自己有一定的偶像包袱,担心濮阳殊听不懂,于是便换了一个比较易懂的说法。但,这样一来,弄的自己像是旧社会的什么墨守成规的老爷,说着体面来体面去的人,大概率也不怎么体面。
濮阳殊:“哦。”不知道是懂了什么。
他终于还是爬出了狗洞,他双手撑在泥土上,袖子已经被土弄脏,他却觉得松了一口气,这个洞还是太小了,小到他这样的孩子身躯爬起来都很费力。然后他就听见了一道微冷的男声,“……你是谁?”
苏茗一惊,入目便是一双靴子,靴子上还镶嵌着明珠。他抿了抿唇,去看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玄衣,凤眸微挑,眼神中似是夹杂着碎冰,这样睥睨的眼神,这么冷漠的态度,不正是——
天都城城主濮阳潜。
濮阳殊的父亲,一睁眼就要掐死他的人。
他知道濮阳潜是一个冷酷无情又独断专行的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死产房里的所有人又意图杀死自己的儿子,他可以用很残酷残忍的手段培养最精良的暗卫,他喜欢用酷刑来折磨他的敌人,信奉错必重罚。
解说曾经这样提过一嘴,还说过反派的悲剧与这位父亲脱不了干系。这是当然的。一般的,反派都会有一个早死的母亲,一个残酷的父亲,反派标配。
“夜已深了,少主还是太过贪玩了一点。”施子晋是认识濮阳殊的,作为濮阳潜的心腹,他关心府内发生的一切事。
苏茗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没有行礼,装成听不懂人话的模样,眼睛里一派平静,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慌乱。
为什么会遇到濮阳潜。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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