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眼见着贺秋浓离追暮越来越近,她只得屏息看着,怎想贺秋浓还未靠近,追暮眼睛一眨,下一刻便抬起马蹄来,贺秋浓虽躲开了马蹄,却是摔倒在一旁。
红色大氅被泥水染脏,斑驳出一片又一片。
“浓姐姐!”姜笙见状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玉岁拉都没拉住,就见她往贺秋浓身边跑去,刚刚跑到身侧,追暮被一惊,又抬起马蹄踏来。
“姜笙!”贺秋浓眼见着马蹄要踢到了姜笙,忙喊了一声。
姜笙虽想躲开,奈何到底是没有那马蹄快,眼帘里是马蹄渐近,她呼吸都要停下了,下意识的便闭上了眼睛,等着疼痛来袭。
耳畔边忽的一阵风响,她一阵天旋地转,腰间一热被人抱起,待反应过来睁开眼眸,抬眼便见一张肃沉脸色,姜笙一惊不禁喊了句:“沢宁表哥....”
她话还未说完,就见贺昱嘴角渗出一丝鲜红血色来,姜笙不愣,大惊失色喊道:“表哥!”
不远处忽传来一声“三哥哥”呼唤,姜笙转头看去,便见追暮被贺屿安牵制住,她只皱眉匆匆看了眼,便又收回视线看向贺昱:“表哥,你伤到了哪里?”
她眼眸泛红,眼里头满是惊忧之色,贺昱看的不禁一愣,不由与深埋的记忆渐重,又是一阵轻唤,才将他从记忆中拉扯出来,见小姑娘红了一双眼,抬手抹去嘴角鲜血,摇了摇头道:“无事,你莫要惊怀。”
“二哥可要紧?”贺屿安手牵着追暮,皱眉问道。
贺昱挺了挺腰板道:“没多大的事。”他顿了一下,又道:“三弟,这畜生性子未定,你怎敢让她们两个来此......”
“畜生”二字一出,在场人不禁面色都一沉,气氛忽肃了起来,尧京上下皆知,世子爷对追暮可不拿“畜生”看的,贺屿安能看上眼的就那么几样,这追暮就是其一。
盛阙眼见着气氛不对,忙打起马虎眼道:“没事就好....沢宁,我送你回府,追暮的蹄力不轻,唯恐有什么内伤,还是命医士看看才是。”
太子看了眼两个姑娘,心下叹了口气,虽知道这事是贺屿安玩笑过甚,但到底是没说了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对着负责的马奴道:“哪里的看守,疏忽至此,怎能让两个贵女至此。”
那马奴闻声一惊,忙跪倒在地,虽心下觉得冤枉,但他很是有眼力见,忙低头将一应罪责应下。
贺屿安自始至终只是抿唇不语,贺昱也抬眸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针锋相对颇有些火药味。
姜笙担忧的扶着贺昱,见他额间渐渐冒冷汗,不禁心下生急,抬头也看向贺屿安,眼里头也带了几分埋怨。
贺屿安自是看在眼里,莫名轻嗤了一声,而后勾了勾嘴角道:“二哥说的是,既是个畜生,那便莫要与畜生计较。”
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是早些回府吧,莫要耽了治病。”
说罢,便抬脚上了马,而后看向太子等人道:“殿下不是要去郊外吗?眼见着天色不早了,迟些就只能看到落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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