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画了几道,示意给江进酒和张夼看,“河边的茶楼,靠窗位置正好能看见高云升落水的那座桥。两位茶客和捞人的渔夫一口咬定亲眼所见,高云升自己投河,但我总觉得高云升不像是个会自杀的人。所以我去了河边的茶楼,想要问问临窗的那几间包厢的茶客,是否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没想到的是,茶博士说李虚白居然也曾坐在茶楼靠窗的包厢里。”
江进酒道:“这也很正常,出诊路过茶楼,累了进去喝杯茶歇歇。”
青檀淡淡一笑,“但是有一点不正常。既然他想要救人,为何他出来的比别人都晚呢?”
张夼:“莫非他没看见?”
青檀不置可否,继续说道:“我去看了那座桥。虽然天气寒冷,可桥面上并没有结冰。高云升显然是要去阿芙家里。他落水的地方,离阿芙家很近,过了那座桥,再走两三百步就到了。没道理,他快要走到了,突然想不开跳河。所以我怀疑是有人用暗器将他击落水中。而靠窗的那几个包厢,就是绝佳的位置。”
江进酒道:“暗器?但是他落水之后并未挣扎求助。莫非同时以暗器击中他的哑穴?让他无法发声?”
张夼道:“可是是暗器击中他,必定会落下伤痕血口,他不怕被仵作验尸看出来么?”
江进酒道:“那要看是什么暗器。飞镖之类的暗器,扎在身上必定会被人看出来伤口,如果是石头之类的硬物,就不会有血迹伤口。只不过,击落他之后,硬物应该会落在桥上。”
青檀:“绝不会是石头,否则会被人看见高云升被东西砸到。必定是极其细小的东西,肉眼几乎看不出来。”
张夼突然眼睛一亮,“我曾经见过一位武林高人,以冰凌杀人。冰凌事后化为水渍,神不知鬼不觉。如今这天气,正巧是有冰凌冰块的季节。”
江进酒苦笑,“那要内力过人才可以做到,就凭李虚白?”
张夼又道:“偷袭青檀的黑衣人或许就可以做到。会不会李虚白把那个黑衣人藏在包厢里?”
青檀摇头,“我问了茶博士,包厢里只有李虚白一人。”
江进酒和张夼面面相觑,问题又回到了最为让人想不通的地方,李虚白虽然并不文弱,但没有内力的人,在习武之人眼里,就形同一朵“娇花”。
江进酒无奈的挠挠头,“高云升可能真的是投水自尽。”
“投水自尽为何要走这么远?死在阿芙家附近,好让她一辈子良心不安?”青檀好笑道:“高云升会是这种情种?”
“那会是谁?总不可能是李虚白吧,他没有内力,不可能发暗器,”张夼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使劲眨了眨眼睛,“如果高云升当时没死,李虚白不是为了救活他,而是为了让他死的更彻底呢?”
青檀先是一怔,转瞬就笑了,“川哥果然思路清奇。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李虚白担心他没死透,再给他扎几针,让他彻底完蛋?可是李虚白毫无内力,又当着种众人的面,那平平无奇的几根银针也能杀人么?”
“针上下毒?”
“银针有毒会变色啊张大川。”江进酒瞪着张夼,“你今天是睡多了吗?毒死的仵作也会验出来。”
张夼挠头窘笑。
青檀正色道:“总之,我觉得李虚白有可疑之处。我打算今晚上去一趟他家里。”
“晚上他在家啊。”
“白天去会被人看见,所以需要师父出点银子把他请出家门。”
听到银子,江进酒不自觉的抽抽嘴角。
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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