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
做普通人有什么不好呢,每天有书读,有饭吃,然后去工作,像亿万颗沙子里的一颗一样,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洪流,被堆积,被掩埋,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回过头再看,这些一颗一颗的沙子,每一颗自认微不足道的沙子,就是在这不经意中,聚沙成漠,塑造了历史。
‘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了几下翅膀,两周后可以在美国德克萨斯州引起一场龙卷风。’
那只蝴蝶当时在干什么呢?
可能就像他们现在一样,在苦恼…的,天怎么亮了!
跑操的哨响将三人强行从床上拽了起来。
罗斯回到宿舍看到的就是三张像被吸干了精气的脸。
“你们仨,这是?”
“打了一架。”陈姝爬起来,第一次没有管自己的宝贝被子,任由它软软趴趴,成了一张面饼。
银铄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非常没有说服力的补充:“现在没事了。”
“欢迎回来。”方世杰翻了个身,“噗通!”一声摔下了床。
操场上,两个包着脑袋的alpha仿佛丧尸一般追在队伍后面。
“挺有创意啊你们宿舍的,上个星期包脸,这个星期包头,怎么,脚气长脑袋上了?”覃老师抬腿给了陈姝一下子,高声呵斥:“都给我跑快点!谁要是落在了最后面,一会儿就加练十圈!负重的那种!”
顿时队伍末端传出一阵鬼哭狼嚎:“不要啊——”
最后陈姝和银铄还有方世杰不出意外地加练了。
三人被迫绑上负重袋,绕着操场一摔一个跟头。
“我靠,我真不行了!”
银铄一屁股躺了下去,脑袋直接枕在胶皮跑道上,那淡淡的脚臭味都显得十分亲切。
“我帮你们望风,一会儿覃老师来了,就说咱跑够了吧。”方世杰也喘得厉害。
再跑下去,心脏就要跳出来自己过了,心脏自由了,他死了。
“好好好。”陈姝二话不说,像面条一样就倒在银铄旁边,一胳膊甩在了她肚子上。
“呃啊!你要杀了我吗…”银铄发出脆皮的声音,痛得蜷缩起来。
清晨的太阳刚刚破开大雾,不太刺眼,望过去就像宿舍里的顶灯一样。
“有点困了…”
“我也是。”
两人眼睛不自觉合上,视觉休息,听觉就被无限放大,变得尤其敏锐。
陈姝听到银铄不安地动了又动。
“你们就不打算问我,那笔钱,是要做什么吗?万一我就是沉迷赌,拿去花天酒地了怎么办?”
陈姝想了想,这个问题要追溯到她自身,推己及彼,但她没想好怎么措辞。
方世杰幽幽开口,眼神像激光枪一般锐利:“那我们就打死你。”
银铄被扫射地一个寒颤,往陈姝的方向蠕动:“靠,这小子自从认你做老大,越来越暴力了!”
“他说得没错。”陈姝突然睁开眼,一个翻身,压住了银铄,像第一天见面那样将拳头锤在她耳畔:“你要是辜负了我俩,我们就打死你。”
故作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太阳开始亮起来了。
光芒从陈姝发丝间的缝隙流下,落在银铄身上。
银铄心里突然矫情了一下,那一刻,她文艺之魂被激发,许多许多话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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