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乖乖回来。”
辽袖一手按紧了扶手,唇色如纸,微微颤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忐忑极了。
文凤真天生精力旺盛,在国战上无人出其右,覆灭南阳时,他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身后书写军令的刀笔吏足足换了七拨人,依然保持敏绝的洞察力。
在这种状态下,调遣兵种依然出神入化,没人能耗得过他。
后来在他收服辽槐这个当世第一猛将后,更是所向披靡。
“谢殿下赏赐。”
少女胆战心惊地一行礼,头晕目眩,喉咙涌上一阵腥甜,险些站不住。
冯祥心底生出惋惜,辽姐儿生得极美,饶是老内宦也不免心神一动,可惜大美人若是出身贫苦,便是不折不扣的灾殃。
若非王府庇佑,只怕早就被强抢去京师各大世家,沦为公子品鉴的玩物。
辽姐儿的三分病弱气,正是那群世家公子最推崇的病梅姿态,又加上一副漂亮皮囊,实在让那伙子馋狼无法抗拒的顶尖珍品。
可她不是病梅,冯祥识人老道,早就看出,辽姐儿看似不沾世事的小白花,内里却有一股倔强的韧性,跟这只“光阴”一般。
冯祥走后,辽袖一滴冷汗从下巴打落,望着笼中困鹰,一阵窒息罩上心头,如影随形的噩梦。
仿佛“光阴”脚脖子上的金链,也锁在了她的脖颈。
前世那个雪肤龙袍的男子,鼻梁挺直,眉眼深邃,下颌骨线条清净利落,五官美得极富冲击性,只是太冷了些,一步步走过来,居高临下。
“朕上回赏你的天珠蜜,怎么一点都没动?”
他淡淡开口,长睫投下一点影子,上位者的威仪与压迫感,静静站在此处,已令人心口窒息。
“不是的……”
她往里头蜷缩了一下,吓得面色苍白,五个粉盈盈的脚趾,柔嫩得像桃花瓣,殊不知她这副畏怯的模样,更令人想欺负她。
“是怕朕下毒了?”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极尽优雅从容,被面下,指尖一圈圈挠在她脚心,又轻又痒,温吞蚕食少女的心底防线,磨人极了。
她一动不敢动,咬唇,眸色浮现水雾,差点便哭出来。
“臣妾只是不喜欢……吃甜的。”
他不信,嘴角轻蔑地翘起:“嗯。”
文凤真懒散地靠在软榻,一手搭在桌上,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襟扣,龙袍坠地,衣领下,入目一片雪白皮肤,匀称端直的锁骨,微动的喉结。
那一小碗蜂蜜倾倒在他手臂,他的神情依旧云淡风轻,略有些金光溅落在小腹,澄澈地流过薄而坚韧有力的腹肌。
他极白又瘦削,一身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富有生命力的鱼群,令人赏心悦目。
香甜的蜂蜜继续往下蔓延,触目惊心,她吓得闭上眼,小脸煞白,已预料到他要做什么。
“陛下,臣妾不敢讨厌您送的东西,真的没骗您……”
文凤真的笑意懒洋洋,温暖又无辜,一根指头敲了敲桌面。
“话说回来,上回是朕替你弄干净的,轮到你了。”
少女的瞳仁倒映出深深的惊恐。
他垂帘睥睨,这张极好看的面庞,半边陷入阴影,缓缓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脑袋。
“袖袖,一滴都不许剩。”
……
辽袖托腮,怔怔流着泪,她再也不想被这样对待,她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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