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麻烦,如果你再这样我要找人盯着你了。”骆盼之严肃道。
骆颂燃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他抱住顾峪昔的手臂,下巴抵着爸爸的肩膀:“爸爸,你看大爸!哪有这样的,我又不是犯人,犯得着什么都要盯着我吗!”
“如果这次那个alpha的易感期是在你跟他对峙时失控,你就不会只是眼角被打伤。”顾峪昔碰了碰儿子眼角的淤青,认真说:“爸爸是不希望你把自己想象得无所不能,也不需要你心有愧疚,你现在这个年龄有你该做的事情,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不就是学习吗,那太无聊了。”骆颂燃把脸贴在顾峪昔的手臂上,撇了撇嘴闷声道,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看书做题,为什么非得要写过程,不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东西非得要写无聊的过程。
“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除了学习,还有一件事就是快乐。”骆盼之站在床边,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大爸从没有要求过你考试考成怎么样,你哪次考倒数我骂过你。”
“爷爷骂过我,说我怎么可能每次都能考倒数第一。”骆颂燃歪着脑袋看了眼大爸:“说我跟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那确实是。”骆盼之如实说道:“毕竟你大爸我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所有比赛都是不是第一,也是金牌。”
骆颂燃无语,无效安慰,然后又看向爸爸,他半眯双眸:“难不成,我是像爸爸?”
“爸爸小时候很珍惜读书的机会,因为对我来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顾峪昔看向一旁的医生:“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再喊你。”
医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骆颂燃听到这回答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两个alpha都能生出一个beta,怎么就不可能两个学霸生出一个学渣呢,一切皆有可能。”
“能次次考倒数第一也是一种本事。”骆盼之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他看向顾峪昔:“对吧老婆,我们就做不到。”
顾峪昔笑了笑。
骆颂燃幽幽盯着大爸,不甘示弱:“骆盼之,你了不起,怎么没见你再生一个oga呢。”
互相伤害谁不会呢。
骆盼之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得难看,不过很快他便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儿子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生歹直腔已经被摘除的事情,而这件事也成了他心里头最过不去的事情。
也知道儿子不是故意这么说,但是在开玩笑时这么说他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
“盼之。”顾峪昔察觉到骆盼之的情绪,大概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他叫了声:“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骆盼之对上顾峪昔的眼神,垂下眸,而后点了点头站起身去给老婆倒水,与此同时对儿子说道:“骆颂燃,你晕倒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这次月考怎么了?”
“倒数第一。”骆颂燃又立刻说:“大爸,是你说的这次要给我奖励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奖励。”骆盼之走到柜子前,打开保温壶倒出水,用手背碰了碰玻璃杯感受水的温度,感觉到是温水才过去给顾峪昔。
“如果爷爷问起来的话就说我考得中规中矩,我就要这个奖励。”骆颂燃双手合十,看着大爸眼神透出拜托:“大爸,我别无所求,就求爷爷问起来务必留我一条小命,拜托拜托”
这里说的爷爷当然指的是骆清野。
毕竟骆清野是个狠角色,更是个严父,尤其是对于孩子们的学业,东南西北就是他严格教育下的最完美的继承者们,骆颂燃显然就是那个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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