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疼。”
骆盼之表情瞬间变了,他整个人从椅蹦起来:“我找医生!”
“找医生有用吗?是你那么用力把我弄疼。”顾峪昔看见骆盼之几乎冲出:“你找医生来能帮我揉肚吗?”
骆盼之立刻坐回床边,拉起衣袖,掀开被:“我帮你揉。”
“不需。”顾峪昔果断拒绝,抬手挡住骆盼之伸来手。
“那你想找谁帮你揉。”骆盼之手僵在半空,失落收回,眸底尽是担忧愧疚。他想到了刚医生说,是他弄伤了顾峪昔生歹直腔,就算好了之后也会隐隐作痛。
“反正不用你。”顾峪昔把那没有输液手放进被里,捂在小腹位置,自己揉着,然后闭上眼:“你已经伤透了我心,不配帮我揉肚。”
骆盼之知道顾峪昔是在怪他那句‘滚’,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哄好老婆:“宝宝,那你怎么样肯原谅我?”
病房内陷入短暂沉默。
“我之前跟你说话你有放在心上吗?你易期不跟我说,这几天还一直在躲我,是打算疼得受不了了然后找个帮你是吗?”顾峪昔先打破了沉默:“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恋人,而且我们都是alpha,不是所有事情你能抗得下来就不需告诉我,你不告诉我瞒着我,我会难受,不会觉得动。”
“如果你为了不伤到我选择伤害你自己,不想一个合适方法解决而是瞒着我一个人承受,我会觉得你没有把我当成一个alpha。”
“骆盼之,你知道我什么格,我做事情谁都拦不住我。”
“我离开,就一定会离开。”
骆盼之猛地站起,后椅跟地板摩擦出尖锐声响,他紧紧盯着顾峪昔:“离开?不可以,我不会让你离开。”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顾峪昔看了眼头顶几乎空吊瓶,掀开被坐起,却在起扯到腰,酸疼得他闷哼出声。
下一秒后腰就被一大手扶上。
骆盼之连忙弯下腰,手扶上顾峪昔发软腰:“宝宝,小心。”
两人距离倏然拉近,瞳眸中倒映着彼此模样。间仿佛定格,萦绕在他们周,是彼此交融过信息素,无比清晰,像是在提醒他们做过了什么会在彼此上留下这么浓烈信息素气味。
距离上一次这么近也就是两个小前事情,是比这样还亲密无间距离。
而已经完成彻底标记a是难以抵抗自己伴侣靠近,因为彼此信息素已经融入血液中,越靠近,会越想靠近。
顾峪昔想视线从骆盼之脸上移开,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骆盼之右脸那个巴掌印,半边脸都肿了,是骆总还是楚总打吗?
“我真知道错了。”骆盼之坐到床边,让顾峪昔靠在上,手揉着他后腰,另一手轻手地输液管拿着,看了眼准备注射完吊瓶,摁下床头铃:“你气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拿你体开玩笑,你还在发烧呢。”
顾峪昔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哪有这样吵架,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却被骆盼之有力手臂圈住。
宽大掌心揉上他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
突然,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体敏地不由得一颤。
“都被我咬成这样,我真不是东西。”骆盼之侧眸看着怀中顾峪昔,目光正好落在近在咫尺后颈,来就已经退淡看不见腺体被吻痕密密麻麻覆盖着,看得他心疼得不行。
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东西,明知道没法腺体标记还不断想标记我。”顾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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