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出来的。
会顾峪昔才察觉到自己下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去摸,却骆盼之抓住手。
“你里缝了针,别去碰,得要半个月后才能拆线。”
“缝了针?”顾峪昔蹙了蹙眉,说得他更去摸了:“我什么时候摔到下巴了?”他完全没有了印象。
“缝了五针,应该是你晕倒的时候小心磕到的。”提到个,骆盼之表情认真了起来,翻身坐起身靠床边:“能跟我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空气稍微沉寂了几秒。
骆盼之见顾峪昔突然沉默,以为是提到让人舒服的事情,心里头顿时懊恼自己张嘴,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他就能多哄着些吗就问些!
臭嘴!
“可以。”顾峪昔心他正跟骆盼之说事,着坐起身,却刚坐起来觉得头晕,脸煞的白了。
骆盼之见顾峪昔脸色瞬间白了顿时有些慌,连忙让人躺回床上:“是哪里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说着抬手摁铃。
“……是,就有点头晕,没事。”顾峪昔没拦得住骆盼之摁铃的手速。
下一秒病房门就打,苏医生带着护士姐姐连忙走了进来,摁铃有多快来人就有多快。
顾峪昔微妙看着骆盼之。
骆盼之:“……”伙,像两人世界没了。
苏医生走进病房时有那么点眼力见的感觉到两人的气氛太一样,但出于医生本职病人刚醒该检查的还是得要检查到位。
“顾律师,有没有哪里舒服?”苏医生走到床边询问着刚醒的顾峪昔,然后侧过头示意让护士顾峪昔解病服,他拿出诊器准备要人检查。
护士小姐姐还没有动手就有一只手比她快一步。
“我来。”骆盼之的手碰上顾峪昔病服扣子,将其解,动作极其熟练。
顾峪昔:“……”其实他自己来也可以的。
苏医生表示习惯,毕竟两天都是位霸总亲力亲为,就差替顾律师感同身受了。他弯下腰将诊器贴顾峪昔的胸膛上,一会眉头蹙了蹙。
骆盼之见苏医生幅表情:“怎么了?”
“双肺音粗,顾律师量一□□温,应该又发烧了。”苏医生收起诊器,又跟身旁的护士轻声说了句:“做个信息素浓度检查。”
又发烧了?!
骆盼之立刻摸了摸顾峪昔的手心,发觉真的是滚烫的,刚才他就感觉到顾峪昔的身体很热,只是刚才暧昧上头没那么多。他又用手背贴了贴顾峪昔的额头,是烫手的温度。
眸底顿时略过懊恼。
已经是连续烧了两天,昨晚才稍微退烧的。
“做什么幅表情,就是发烧吗?”顾峪昔见骆盼之表情凝重有些哭笑得。
“顾律师,你最近发烧的情况多吗?”苏医生到半个月小骆总紧急喊到银河集团也是为顾律师发烧晕倒:“你多久没有进行性导剂中和稀释信息素浓度了?”
顾峪昔看着苏医生,像是对他说出性导剂中和有些讶异,是知道他是二次化的alpha吗?
“上次你集团晕倒就是苏医生帮你看的,他是银河研究所的研究员。”骆盼之握上顾峪昔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可以放心。”
顾峪昔要坐起身。
骆盼之见顾峪昔起得有些吃力伸手扶上他的后背,稍稍用力将人撑起来,又怕他靠床头硬邦邦舒服,干脆就坐他旁边人靠枕。
苏医生:“……”都要喂狗粮。
“偶尔,舒服的时候会,两个月进行过性导剂中和。”顾峪昔觉得身后的靠枕格外舒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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