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歉,我总是这样丢下你。”
说起这些总是甜中带着酸楚,这一路走来遇过太多的事,好在一切都过去。
其实吕清妍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她不想让白婧雪太过伤心。
调节气氛一向是她擅长的事。
看着一片喜色,吕清妍开玩笑的说:“你说我们是算伴娘呢?还是算嫁妆?”
白婧雪被她这古怪的说法逗笑,之后长吸一口气:“你越来越幽默了。”
天上突然下了雪,轻盈落在两人身上,有一片落在白婧雪的鼻尖然后逐渐融化,白婧雪将身上的雪甩掉。
恍惚间又像回到了从前,也是在这样的雪里回头看向身后,吕清妍站在路灯下,对她笑着。
一个人走久了就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白婧雪能够解出试卷上的大部分题,却解决不好自己的人生问题。
该如何面对一个人的炙热才不算辜负,她无从下笔。
可事情还未有开始就预测未来,于是臆想的那份未来杀死了她开始的可能性。
如此,勇敢一点。
头顶的雪花突然避开她的身体,白婧雪从沉思中回神,发现是吕清妍施的术法,而现在她正笑着。
所以她想让吕清妍更开心一些。
白婧雪甩甩尾巴,她轻声唤着吕清妍的名字:“清妍。”
小狗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热情回应:“唉!”
白婧雪那双碧色的眸子突然有了涟漪,似春风拂过湖面晕起圈圈波澜,“清妍,我爱你。”
吕清妍听后愣住,随后尾巴摇得飞快,她激动将小猫扑倒,开心道:“我也爱你。”
白婧雪对她无奈,恢复人形后将小狗抱在怀里。
天边飞过火红的车队,神鸟伴行,仙人引路。
倚剑宗弟子齐齐跪地大喊:“恭送师祖!”
白婧雪两人看着婚车远去,心下也是高兴,“相比于原著结局,这个要好太多。”
与此同时,魔尊也从魔宫中出嫁,她坐在车内,盖着红盖头紧张攥着袖口,最后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仇映曦你这个废物!不就是嫁人,紧张什么!”
她自顾吐槽一番,却抖得更厉害了。
随行的左右使觉得不对,左使忍不住询问:“尊上身子是否不适?”
爱面子的魔尊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紧张,“无事。”
左使还是觉得不放心,忍不住说:“尊上若是不舒服定要和属下说。”
这一瞬间的左使让魔尊觉得她是自己的娘。
这一认知让魔尊心下有些不爽,她忍不住想戳戳左使的心窝子,故作关心道:“听说海里那位也来参加婚礼了,我觉着凑热闹是假,怕是来寻你的。”
此话一出,左使面具下的脸就白了。
她真的很想逃出这花花世界,可不知怎么的,那条粉龙就要纠缠她。
左使被自己的事给愁住了,她一路上都在寻思要找哪个地方躲个百八十年的,反正魔宫还有右使在。
车架另一侧的右使突然心生烦乱,四下望去又一切正常。
想来也是,魔尊也好剑尊也罢,这两个随便说一个出去都能让人抖三抖,怎么会有想不开的来截这个车呢。
魔尊和洛念殇在倚剑宗和魔宫的中心点立了一个洞府,两人拜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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