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制脚链走向时宴。
我¥¥!这是什么?脚链?郁从砚在干什么?
时宴忍不住又将脚往里藏了藏,提高音量,去凶郁从砚:“你在干什么?”
郁从砚走到床边伸出手,以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时宴的脚从身下拽出来,然后扣上冰凉的脚链。
银制的脚链透着金属的冰冷,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让时宴忍不住瑟抖一下,下意识就想挣脱。
“郁从砚你冷静一点,你不是不生气吗?”
时宴看着另一端被握在郁从砚手中的链条,觉得事情有点超出他的控制。
郁从砚到底哪来的这个东西?
“从砚哥哥?老公……我错了。”
时宴缩着腿,果断说好话先认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起来作用,郁从砚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时宴,目光里一片晦暗,闪着奇异的光芒。片刻后,缓缓凑近他,在时宴的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
“宴宴乖,再叫一声?”
时宴快速揪住郁从砚的衣角,凑近他蹭了蹭他的肩膀,顶着绯红的耳朵,强忍羞耻乖巧道:
“老公,放开我好不好?”
郁从砚没说话,而是将他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一顿,亲的时宴双颊粉红,眸色水光,瘫软在床上,又握着链条站起身。
时宴:?
郁从砚竟然白嫖他的亲亲还有那两声老公?!
亏了,以后不喊了。
时宴收回脚伸手扣了扣脚踝上的脚环,确定没办法挣脱后,忍不住有些泄气。
“你生什么气呀?”
时宴既气愤又委屈,凶巴巴地盯着郁从砚。
郁从砚生气还装作没生气的样子,要是他早知道郁从砚生气,肯定一路上都把他哄好了。
郁从砚将链条的另一端扣上床脚,才在时宴身边坐下。
“我气宴宴乱跑,还不顾自己的安危,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巷子里的监控他看了,司空离就是故意让宴宴过去的,一直将那个人的额敌意转移到宴宴身上。
郁从砚看监控的时候,浑身血液都是冰凉的,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宴宴没有报警会怎么样?也不敢去想万一宴宴跑的不够及时又会怎么样?
“那不是个意外吗?我又不是个胆小鬼。”
时宴梗着脖子跟郁从砚反驳,“那又不怪我,而且我都没有事,这就没有事说的必要了。”
时宴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他晃了晃脚上的链子,将脚架到郁从砚腿上。
“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郁从砚握住他的脚踝,轻轻摩挲过一下,微微摇头,“宴宴不乖。”
他低声道,面上看不出又任何异样。
时宴跪在床上,跨坐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卖乖道:“我哪有不乖?我好乖的。”
说完,还凑上去亲郁从砚一口。
“是不是?”
他笑眯眯问。
但郁从砚仿佛铁了心,不给时宴解开脚链,无论时宴怎么卖乖都无动于衷。
“我再最后问一次,你到底拿不拿钥匙给我打开?”
时宴气呼呼盯着郁从砚质问。
郁从砚目光微闪,嗓音有些干哑低沉,“没有钥匙。”
“没有钥匙?”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