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男人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不行,还不够啊。”
男人很快就把所有的血液都吸光,就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尸体,余光却恰好瞥到了已经被吓得不敢动的凌寒凇,顿时眉毛一跳,
“哎呀,居然还落了个小孩。”
说完,朝着凌寒凇的方向走过去,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上,露出满带着恶意的笑容。
“小朋友,我带你和你家人团——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一口血喷出来。
一把剑,完完整整地透过了他的胸膛。
“真是让本尊失望,血河你逃了这么久,怎么才这么一点水平啊。”
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还带着一丝明显的失望。
带着寒光的剑又转了一圈,随后果断抽出,来人甩了甩剑上的血,看着跪在地上“嗬嗬”吐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人,就像是在看一条狗。
“这就是背叛本尊的下场,本还以为你杀了这么多人,好歹还能带来点乐子,不过现在.....看样子本尊是高估你了。”
来人打了个哈欠,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赴一场无聊的宴会,
“算了,还是带回去喂蛇好了。”
说完,那人似乎往凌寒凇的地方看了一眼,只不过井未有太多表示,就像是看到了一粒尘埃。
下一秒,两人顿时便消失不见,整个村庄只剩下一个小孩,一地的尸体,以及仿佛永远也不停歇的雨。
因为封印的最后一点还没有彻底解除,所以凌寒凇完全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却唯独记住了那个垂下来的衣衫。
墨蓝色的,就像是在深夜静静流淌着的溪水,映衬着后背一大片的肌肤,以及肩胛骨上面一个墨蓝色的神秘图腾。
漂亮华丽是一方面,这么大胆的穿衣风格也是一方面。
在此后被带入崇阳宗的日子中,凌寒凇总会从半夜惊醒,不是梦到母亲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就是梦见父亲的尸体悬在空中。
这个噩梦已经完全影响到了修炼,所以这段记忆,也就被他的师尊封印了起来。
直到被带到千水宫,那段记忆也就只解封到了那魔修被一剑穿心的时候。
白子潇此刻正躺在草地上,和岳延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倒是想听一下凌寒凇的过去,而正好后者也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所以千澜魔尊又一次“闭关”了。
白子潇感慨,他应该是闭关闭得最勤快最短的大乘期修士。
“其实这件事你可以直接去问寒星啊,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岳延亭喝着白子潇带过来的酒,顺便拔了一棵地上的野草。
“他最近很忙,而且我感觉他好像对我有点疏离。”白子潇耸了耸肩。
凌寒凇在醒来后,不知道为什么,说是想去水之阁看一看。
白子潇想了一下,里面也就一些魔修用的修炼手册,以及一些千水宫发生的事情,没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干脆就让他去了。
“确实。”岳延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和凌寒凇搭档了这么长时间,甚至一起闯出了“墨月寒星”的称号,他当然也隐隐约约知道好友的那一点小心思。
只不过现在这个特殊又尴尬的时期,让白子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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