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历擎云:在你的全世界路过。”
“历擎云:我甚至都没有参与到竞争里。”
“历擎云: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不要过度解读,历擎云比两点之间最短距离是直线还要直。”
“呵呵,当初有人也这么说秦沉。”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很清楚。”
“老婆魅力太大了,我这个老公很担心啊。”
“你们对我的提议有意见?”谢情和颜悦色,“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江彻摇了摇头:“你说了算。”
封眠却是委屈开口:“你明明就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比赛?”
谢情神情越发和善:“既然有意见,那你可以不参加竞争嘛,我这个人是很讲民主的。”
封眠的视线接触到谢情带笑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只觉后背骤然一寒,他站直了身子,很肯定地说:“我没有意见了。”
他话音未落,一只戴胜轻轻落在走廊上,在栏杆上跳跃,似乎在独自嬉戏。
江彻把食指靠近带血的嘴唇,脸上的笑几乎可以说是邪恶。
“嘘——
“有人在看着我们。”
他长刀一甩,刀光打着旋急速飞过,将那只刚刚落下的戴胜切成两半。
戴胜的身体无火自燃,化成两堆小小的灰烬。
刀像飞去来器一样又打着旋飞了回来,江彻都不用去看,手一伸就擎住了刀柄。
倾盆而落的雨把灰烬冲刷干净,露出一颗碎成两半的珠子。
谢情捡起来,珠子上面刻着一个“慈”字。
看起来这不是活物,而是类似于傀儡之类用于窥探的东西。
封眠扫了一眼,略微烦躁:“这是张恩慈的侍愧。”
他在空中做了个虚捏的动作。
已经返回校长室的校长忽然心头剧痛,他咳嗽两声,吐出了一小块肝脏。
校长面无表情的把肝脏捡起来,嚼了嚼吃下去。
谢情手中的珠子忽然片片碎裂,化为齑粉。
“我之所以一直在这里是因为……”
谢情做了个手势:“不想听。”
“老婆你不要这么冷酷,我想听,我想听啊!”
“我好想知道这个神秘帅哥的来历。”
“他在纯情傻傻狗狗和秒天秒地之间切换的样子好迷人。”
“狠狠爱住,想看他和老婆爱爱,我不介意当绿帽侠。”
封眠默了默,委屈巴巴地看着谢情,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种待遇。
他想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张恩慈的侍愧核心碎在谢情手里,谢情不开心了。
于是,远在勤学楼校长室的校长忽然全身都出现了可怕的巨型指痕,像是有一只大手把他整个人握在手里,誓要把他捏碎不可。
张恩慈费尽全力也无法挣脱,他听到自己的骨节断裂的声音,五脏六腑顺着喉咙往上涌。
“呜哇,呜哇。”
内脏上出现一张又一张小脸,每张脸上的嘴都张开了,发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算了,”谢情看到江彻在笑,他不想让江彻那么开心,“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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