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扔”下去之后,他倒反而好了一些,车上的空气太难闻,他一下来就忍不住咳嗽。
眼眶红红,慈生按住胸口给自己顺气。
蒙面人后来说的话,他听得越来越模糊了,他必须要赶紧适应,否则等系统收回权限了,他就举步维艰了。
想到这里,慈生慢吞吞地走在小路上,动作不经意地将手中的那个封好的符包拿出来看了两眼。
言棋就是本书的主角受,和慈生现在这个身份是大学同学,只不过言棋的成绩非常好,是自己考进来的,而慈生则是被言家找了个名头塞进来,避免让其他人看到慈生的辍学学历觉得他丢脸。
而今天晚上则有一个言棋的生日聚会,二十岁这样的大生日,言家是倾尽全力给他办的,不仅邀请了很多社会上的名流人士,也邀请了许多学校中的同学。
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正牌一个盗版,一个开朗一个阴郁。
这些事情全部都堆到了一起,也实在是难怪慈生在学校里被一堆人排挤厌恶。
慈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第一次做任务,不管这任务的内容多离谱多吓人,他也会努力做好的,只是要他去诅咒一个无辜的人,多少有些于心难忍。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纠结了一阵,慈生终于走到了系统记忆中,炮灰现在住的房子里面。
他现在住的是言家的保姆房,单独开辟了一小块在后院中的那种房子,大概可以看出他在言家可怜兮兮的地位了。
这房子只能说普通,狭小的空间中分了数个房间,慈生凭着记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卧室,乍一进去,就被那满地扬起的浮尘呛得不住咳嗽。
房间小小的,窗户只有正常窗户的一半大,背阴晒不到阳光,几平米的地方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拐角处有一个窄小到做不了干湿分离的淋浴间;地上堆的都是垃圾,明显是没有人好好打理过,又或者有另外一种可能,保姆房中的其余人也在针对他。
站在原地无从下脚了两秒,慈生认命地动了,从房间中找了一张抹布出来,去卫生间拧了水,先将肉眼可见的一些垃圾和灰尘清扫了一番。
慈生身体不好,勉勉强强打扫了这么一通,他就已经很累了。
青年浑身都是薄汗,实在是太热,就将外套脱了下来,近乎于透明的衬衫贴在身上,几乎可以看到他嫩白里透着粉红的肌肤。
慈生打了个寒颤,由于他看不见黑雾缠绕在自己身上、颇有好奇心那样舔舐着他的汗水,他还以为是窗户没有关好,从哪里透进了一些寒风。
小心地将门锁了起来,慈生想了想,决定在房间里面的垃圾没有全清扫出去的时候,将那个诅咒的符箓烧掉。
蒙面男给了他打火机,这东西既可以说是没什么讲究,也可以说讲究颇多;只要是在慈生手中烧掉的,花掉的就是慈生本人的阳寿和阴德,虽然说慈生自己是穿过来做任务的并不是特别在意,但蒙面人他们明显是又毒又坏,想要坐享其成。
但是也没有办法,慈生第二次忍不住叹气了。
凭着记忆,慈生知道这个炮灰原来是被一个捡破烂的奶奶捡到长大的,炮灰本人虽然愚蠢,但是还是很知恩图报也很有孝心的。
炮灰跟奶奶说自己过的很好,但是实际上却越发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生活,最后选择屈服,用诅咒言棋,来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最后,炮灰也是遭到了报应的。
慈生想到这里,闭了闭眼,下了决心,伸出细白的手指捻住了那一张符咒,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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