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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刚刚拿的是缴费单子吗,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江序洲说。
阮明栖刚要拒绝,就见楚立阳不做任何抵抗的把单子交了出去。
“给,单子都在这了, 那楼是个老式居民楼, 楼层不高,说是三楼实际高度也就比二楼高一点,他运气好掉雨棚上弹了一下摔了个骨裂, 没骨折腿也没断,他就是矫情要人背。”
楚立阳毫不留情“卖了”他的行为, 在他背上趴着的阮明栖后槽牙都咬紧了。
江序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阮明栖迅速回神, 勾起个皮笑肉不笑。
阮明栖被这一眼看的背后发凉, 趁着江序洲的注意力都在医院开的单据上时,戳了一下楚立阳的背。
“组织对于你这种不做抵抗就交单的行为很失望。”
“你失望不失望关爷什么事。”楚立阳呵呵两声, “我交了单, 倒霉的是你, 我却在小江面前博了个好印象,牺牲你一个不亏。”
阮明栖气的眼睛都直了:“瞧你这点出息。”
楚立阳立马摆明态度:“诶, 我事先说明, 可不参与你俩之间的爱恨情仇, 免得你把人惹毛了还怪我身上。”
“我是这种人吗?”阮明栖反驳。
楚立阳语气诚恳:“你是!”
说完, 两人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微妙。
楚立阳好不容易忙完了禁毒大队的案子, 刚想找阮明栖这个冤种兄弟报喜, 就听说这小子昨晚追嫌疑人追的“跳楼”了, 得知消息他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
打他和阮明栖认识那天他就知道,这小子有个关系非常好的小竹马, 说一句捧手心里都不为过。
阮明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就在他面前会收敛些。
这次受伤,按照他一贯的大伤不报小伤夸大求安慰的行事作风,肯定是要瞒着江序洲的。
谁曾想,运气这么背,刚出医院门就给碰上了,这下想瞒都瞒不住了,直接送上门。
江序洲以最快速度看完,将单子收了起来:“你们开车来的吗?”
“没开,打车过来的。”楚立阳说,“应时送他们来医院应该是开车了,不过现在那嫌疑人还没处理完伤,他们还在楼上,车不方便给他们开走。”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我把车开过来,你们在这稍等一下。”
楚立阳立马回道:“好嘞。”
回局里的路上,阮明栖几次和江序洲搭话,对方都有来有回,但他能明显感觉到“司机师傅”不高兴了。
相比起还在不断撩拨江序洲的阮明栖,楚立阳明显乖巧了很多,坐姿都十分端正,一声不吭安安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
局里停车位不多,他们来的时候就剩个犄角旮旯的位置。
阮明栖刚想让楚立阳下车去帮江序洲停车,好献献殷勤。
谁料话还没出口,车子十分顺畅的进了车位。
阮明栖:“……”
楚立阳侧过头,就看到好友一脸懵逼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脚疼了?”
“人在生气的时候真是潜能无限,车技都好了。”阮明栖咽了咽口水。
“烧了?”楚立阳一脸懵逼,打量起他的脸色:“怎么胡言乱语?”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你不懂。”
楚立阳:???
楚立阳嘴角抽了抽,心里一万个无语,今天他就不该来,回家睡大觉不香吗?
江序洲下车后走到后排,打开了阮明栖那边的车门:“我背你?”
阮明栖立马拒绝,生怕把某人小身板给压倒了:“这粗活怎么能你来,楚立阳干就行了。”
楚立阳:???
好好好,我就是粗人干粗活是吧。
楚某人口嫌体直,嘴上不乐意,行为上却非常实诚,立马低下身子将人背起。
看着前方的两人,江序洲眸色沉了许多。
三人进了局里,队里的人看到阮明栖回来,顿时眼睛就瞪了起来。
“队长你怎么回来了,医生不是不让你出院吗。”张爽皱着眉头,表情凝重。
“哪有这么夸张,骨裂又不是腿断了,案子还没破休息什么。”
阮明栖一秒切换工作状态:“昨晚高海家里的检查情况怎么样。”
涉及到的信息太多,众人去到会议室里集合。
“我们刚到高海家中时,发现他的房门钥匙就掉在了门边,钥匙和门把手上都有血迹,其中的门把手上我们提取到了半个血掌印,掌纹清晰可见。”
任献放出昨晚在高海家勘察时拍摄下的现场照片:“根据血掌印提取到的样本,DNA实验室那边检验已经出了结果,和高翔的样本进行比对存在亲缘关系,可以证明血掌印是高海留下的。”
“照片停一下,往回翻。”
阮明栖发现上一张图有些不对劲,他不方便起身,手里的激光笔在投屏上晃了一下。
任献将照片往回翻,停留在了门边的那张图上,阮明栖的激光笔光线落在地面的钥匙上:“钥匙上好像有黑色附着物,是指纹吗?”
“是,不过我们找到的尸块手指部分磨损严重,无法根据指纹痕迹确认被害人身份。”
阮明栖会意:“好,继续。”
“另外我们还在厨房中检测到了大量的血迹,以及有卷刃的刀具,高海家中很有可能就是他被害身亡的第一案发现场。”
任献调出了拍摄的厨房照片,厨房没有想象中凶案现场的血腥可怖,反倒收拾的非常的干净,哪怕已经卷刃了的刀具都整齐的摆放在刀架上。
“勘察小组在厨房多处可疑位置进行了联苯胺试验,检测结果均为翠蓝色阳性反应,存在血痕。”
任献切换图片,下一张图展示的厨房照片颜色整体呈现蓝色。
检测到血液反应后,现勘人员立马对厨房范围进行细致检查,从照片上可以看到很多明显的血液反应痕迹。
尽管房间进行过打扫,但证据不会轻易消失。
“另外我们还在高海的家中找到一具被害人遗体。”
阮明栖昨天到现场后,还没进行捞尸工作,就被一个可疑人员吸引视线,立马追了出去。
现场勘察情况如何,他对此并不清楚。
被害人的遗体检测是到了林培鑫的领域,他很自然的结果了话。
“昨天从高海家中带回来的被害人尸体器官完好。”
此话一出,原本低着头在自己平板上写上关键信息的江序洲瞬间抬头。
在此之前,警方已经找到了被分解的四份被害人器官组织,也就证明此案已经有了四个被害人。
如今他们却在高海家中找到了第五具尸体,案件受害人数竟然又上升了一个。
阮明栖显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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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到这一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死者刘惠,21岁,是金镶玉玉器行的店员。”
林培鑫说:“被害人被发现时,脚上穿着拖鞋,身上衣物完好,身体多处骨擦感明确,初步检查身体多处骨折。”
“死者的死亡原因是什么?”阮明栖问道。
“死者头部变形,颅骨出现粉碎性骨,并且手腕处颈部均有可见骨的切口,颈部双侧颈动脉破裂,被发现时颈部及手腕存在血液凝固痕迹,但伤口经过擦拭,残留血迹不多。”
林培鑫说:“颅骨粉碎性骨折及颈动脉破裂,手腕断裂口出血量均可造成被害人死亡,且创口均有生活反应,均为生前伤,无法明确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被害人死亡,法医科给出的结论是合并死因。”
所谓合并死因,在法医学中是只存在两种及以上能够导致被害人死亡的因素,但无法分清究竟是哪种方式导致的被害人死亡,这种情况称之为合并死因。
江序洲默默在平板上记录下信息,并进行延伸。
随着情况一点点说清楚,江序洲平板上的信息越来越具体。
林培鑫:“目前尸检的化验结果还没有完全检验完成,现在所有的信息就是这些。”
阮明栖问:“高海的家中存在第五个被害人,厨房经过清洗,房屋构造的是入户门后,进过走道来到客厅位置,要到达厨房,需要通过客厅。”
“客厅位置现场勘察情况没有发现打斗痕迹,说明被害人与凶手很有可能是认识,属于熟人作案。”
阮明栖迅速规整信息,随后看向众人:“你们对此还有什么看法?”
任献提出:“第五个被害人刘惠大社会关系情况排查的怎样,既然她会出现在高海家里,她和高海存在一定的社会关系,能让高海如此信任,且有家里钥匙的,建议严查一下高翔。”
而这时,江序洲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刘惠不一定是和高海有社会关系交集,可能是与他相识并且有高海家钥匙的那个人有关。”
江序洲的突然出声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阮明栖短暂错愕后回过神来,就看到江序洲的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小字。
从他这个角度看,看不清楚他写了什么东西,但这么多的信息进行分析,有极大的可能性能够画像出嫌疑人。
“为什么这么说?”阮明栖非常想知道他的画像结果。
“照片倒回至被害人的颈部和手腕部切口。”江序洲说。
闻言,任献立马回切图片。
“根据前面出现的刀具图,刀架上的刀具都存在卷刃情况,卷刃刀具切割会形成皮瓣,被害人脖颈和手腕处的伤很干净,不会是寻常厨房里的刀具所形成的伤口。”
说着,江序洲看向林培鑫:“能够形成这样干净的创口,解剖刀可以,外科医生所用的手术刀也可以。”
林培鑫是法医,对切口的敏感程度要比侦查人员敏锐的多。
“是,在此之前我就说过,尸块切面平整,凶手应该非常熟悉人体构造。”
阮明栖眉头微皱,高海社会关系简单,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医院。
凶手熟悉人体构造,那医院里的医生可都是熟悉人体构造的,他们难不成要把医院的人都给查一遍?
真要是这样,工作量可就大了。
江序洲继续往下提:“另外还有一点,尸检中发现被害人身体血液含量偏低?”
林培鑫点头:“没错,刘惠身体出血量大,已达到致死量,所以才会得出合并死因这个结论。”
“但现勘组的同志在勘察现场的时候,是没有发现大量血迹存在的吧。”
任献听的一愣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回道:“没有。”
“被害人身体消失的血液去向,很可能不是被冲刷掉了,是被凶手带走了。”
不得不说,江序洲给出的答案非常的让人意外。
“刘惠的血型也是AB型Rh阴性血,不仅是他其余四个被害人都是这个血型。”
话音刚落,张爽率先提出了不一样的声音:“不对,我们调查了刘惠的资料,她的血型不是这个。”
听到这,阮明栖算是明白江序洲的画像核心在哪里。
“刘惠的所有信息都调查完了吗,她是否有在医院完成过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江序洲追问一句。
张爽愣了一下:“这个没有。”
距离他们从现场回来到信息调查,留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么多的关键信息已经是他们加班加点干出来。
阮明栖适时发声:“找人去医院调查一下,凶手熟悉人体构造,要是刘惠有进行过手术,很有可能关系在医院里。”
张爽点头:“是,会议结束我马上去查。”
阮明栖看向江序洲:“以目前的情况,是不是能进行一个初步画像?”
江序洲应了一声。
“我想听听你现在的画像结果。”阮明栖说。
察觉到会议室众人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一瞬间江序洲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对上阮明栖鼓励的眼神,原本有些不安的心情瞬间被安抚下来。
“分尸现场在高海家,并且入户玄关和客厅位置都没有找到打斗痕迹,被害人刘惠死亡时还穿着居家拖鞋,说明在进入高海家中时,被害人刘惠是极为放松的。”
若是不认识的人,被强行带到这个家里,在受到侵害时,第一反应都是求生挣扎。
“求生反抗行为在刘惠身上都没有出现,说明她对凶手极为信任。”
江序洲沉声道:“第二点,刘惠头部有多处重击创伤,凶手抱着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心理,在受到攻击后没有进行反抗,很大可能是在遭受第一次袭击后,刘惠根本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对自己动手,在遭受到重击时,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凶手与被害人刘惠之间力量悬殊。”
“不需要捆绑束缚就能轻松制裁对方,凶手为男性。”
江序洲在自己的平板上圈出另外几个信息点:“刘惠头部创口位置呈现一个圆型伤痕,符合工具型创口,林科应该对创口进行了分析,这方面可能你更专业。”
话题被抛了过来,林培鑫迅速接上:“伤口确实符合工具型创口,经过伤口痕迹比对,确认了凶器的羊角锤。”
任献眼睛瞬间就亮了:“我们昨天带回来的东西里就有一把羊角锤。”
阮明栖眸色微动,默默记下:“羊角锤上是否提取到了指纹?”
任献:“没有,羊角锤上确实是有发现血迹的,但手柄上没有发现指纹,凶手在使用工具行凶时,应该是带着手套。”
“根据伤口的位置和方向,凶手应该是从刘惠背后的位置发起的攻击,并且根据角度,凶手比被害人高二十公分左右,这样的角度是最好的发力点。”
林培鑫看向江序洲的眼神喜欢的不得了,伤口位置和可施力点是昨天江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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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帮他整理数据的时候,他告诉江序洲的。
没想到江序洲学的这么快,高材生的学习接受能力就是快。
这下他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韦文山带学生的感觉,一点就通的学生带起来真的很有成就感。
由此,江序洲得出第三个画像点,凶手身高在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
就在他们做信息记录时,江序洲抛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答案。
“凶手家族中存在卟啉病患者,并且该亲属已经死亡。”
阮明栖皱起眉头:“这个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以两人的关系,江序洲说的话他都愿意无条件去相信,但现在他们是在办案子,凡事都讲究证据。
江序洲给出的第四个信息点太过大胆,并且就目前的现有的证据,并没有这个指向。
如果江序洲拿不出证据,这一条他们是没有办法认同,要想结案必须要证据闭环,才能进行凶手指认。
“卟啉病患者畏光,皮肤见光会溃烂,发红疱疹等症状,但目前找到的尸块以及第五个被害人刘惠身上都没有出现这种症状,他们不可能是卟啉病患者。”
江序洲语气平静:“没有卟啉病,家中却有大量的卟啉病治疗药物,很大可能是因为凶手对病症的恐惧,曾经亲眼目睹血亲因为这个病症痛苦死亡,使得他对卟啉病产生了畏惧。”
“畏惧病症,畏惧死亡,他想要自救,想到的办法就是给与自己相同血型的人服用卟啉病的药物,他再拿走他们的血进行备用。”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江序洲一一扫过他们的表情,将他们的“难以接受”收入眼底。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阮明栖身上。
“在得知第五个被害人的身份后,侦查组一定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刘惠的家里,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那边的同事,刘惠家里是否有找到和高海家中找到一样的药物。”
带着疑虑,阮明栖拨通了出警的现勘小组成员电话。
得到答案后,阮明栖眉头先是皱起,片刻后逐渐放松。
江序洲全程在观察他的表情,他太了解阮明栖了。
哪怕不用听答案,光是看他的表情,江序洲都已经知道是什么。
“队长,怎么样?”张爽见阮明栖脸色不太好,表现的有些焦急,“真的有药吗?”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看向江序洲的眼神有些复杂:“有。”
一个有字宛若平地一声惊雷,惊起“哇”声一片。
江序洲一点都不意外,他继续说道:“除了家中的药品,还有一个更为直接有力的证据的,打捞尸体找到的胃部器官组织,胃溶物检测也是尸检必备一个环节。”
林培鑫点头:“是,打捞回来的器官处理后,就已经提取了胃溶物样本去实验室检测,因为提交的样本信息太多,实验室那边还没有来结果。”
张爽咽了咽口水:“林科,要不你也打电话问问?”
面对一群“嗷嗷待哺”的眼神,林培鑫也紧张了起来。
两个深呼吸后,调整好了心态给实验室那边打电话,询问检测结果。
不出意外,打捞回来的胃器官里,有三个具有治疗卟啉病的药物残留。
江序洲的画像结果再次得到验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从惊讶怀疑变成惊叹和崇拜。
“诶不对啊,我们打捞了四个胃回来,如果真是因为刚刚说的那个原因,为什么第四个没有药物残留?”任献提出疑异。
没等江序洲回答,林培鑫先一步给了他答案:“关于这一点,我和小江已经先谈论过了。”
“这就要归结于杀人动机上了,三个被检查到卟啉病药物残留的被害人和家中要药物,胃溶物检测也极有可能有药物残留的刘惠来说,他们四个人所归属地动机就是凶手的救命药。”
江序洲说:“从以上两点,凶手的血型也是AB型Rh阴性血。”
林培鑫说着,看了一眼江序洲,唇角微微扬起。
“而严展的死因,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很大可能性是激情杀人。”
阮明栖看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你们推断的证据是第一个抛尸现场百米外的喷溅状血迹?”
阮明栖反应很快,立马想到了没有出处的白墙血迹。
江序洲点头:“对,并不是所有的杀机都想要计划。”
“高海家中被打扫的干净,第一抛尸现场百米外却出现了严展的血迹,本就存在矛盾点,与凶手的‘干净’行为不符,那次的杀害很有可能就是一场意外。”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追问一句:“还有吗?”
江序洲说:“凶手将杀人分尸的场所选在高海家里,很可能是因为清楚高海没有什么来往的人,并且自己出没在高海家里并不会引起周围邻居的意外。”
听完这番话,阮明栖脸色一变。
“昨天现场勘察的时候,有对周围邻居进行走访吗?”阮明栖问。
任献:“高海所居住的地方是一梯两户的小区,我们敲了邻居的门没有开,联系了物业才知道对门住的是对老夫妻,半个月前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报了老年旅游团,现在人还在外面旅游。”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阮明栖眉头微皱,这也太不凑巧了些。
“跟老人的儿子联系上了,说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晚上五六点的时间会到家。”
阮明栖微眯起眼:“楼上楼下的邻居问了没有,还有物业那边。”
“都问过了,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对高海没什么了解,物业那边也表示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把他们小区的监控给带回来了,现在在视频组做分析。”
周遭邻居的走访调查目前可以说的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具体情况如何,还得看对门的老夫妻回来。
阮明栖进行最后总结:“嫌疑人男性,身高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身形相对健硕有力量,对人体构造熟悉,家族有卟啉病史,与高海和刘惠关系密切,能够频繁出入高海家里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林培鑫却提出一个疑问点:“有一点很奇怪,刘惠并不是AB型Rh阴性血,为什么他的胃溶物有药物,总不能是找不到这个血型的人,别的血型也凑活着用,随机杀人吗?”
江序洲垂眸思索:“得查一下,刘惠是否有做过骨髓移植手术,或者是输血和放射性治疗的情况了。”
“刘惠的信息细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的。”
任献立马点头:“明白。”
……
短会过后,众人各自散去。
江序洲是想走的,奈何阮明栖用没伤的那条腿压住了他的脚。
又怕自己挣扎会碰到他受伤的腿,只待着不动。
林培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见江序洲没有跟上,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小江,怎么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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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没有往桌下看,根本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在桌底下做了什么。
江序洲轻叹口气:“我和阮队有些事情要说。”
林培鑫更觉得奇怪:“案子有关的事情吗,刚刚怎么不说?”
见他不问到底没有要走的想法,阮明栖回过头去:“那肯定是不想让你们听见的私房话,赶紧出去,真没眼力见的。”
林培鑫嘴角一抽,显然是习惯了阮明栖满嘴跑火车,没把他的“私房话”放在心里。
毕竟就阮明栖那流氓样,正儿八经的事经过他的嘴形容,都不像个正经事。
“谁稀罕听了一样。”林培鑫无语,“小江可是正经人,你别吓着他。”
阮明栖更不乐意了,立马赶人:“走走走,出你的报告去。”
林培鑫走,会议室里就剩他们两个。
江序洲刚想问他想做什么,就见某人正在用哀怨无比的眼神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阮明栖很直接的问道。
江序洲挑了挑眉:“不行吗?”
“不行,我们俩才是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跟他眉来眼去。”
阮明栖想到刚刚江序洲和林培鑫在会议上默契的样子就来气。
江序洲眸色微动,低垂的眼眸中染上笑意。
但在抬头的一瞬间,笑意收敛,好像完全不曾出现过一样:“你都可以跟别人哥俩好,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跟别人哥俩好了,只要你在的时候我们就最好。”
阮明栖表情严肃,这时候的他哪里有刚刚冷静队长的样子,说他三岁都嫌多。
“你受伤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可能都不打算跟我说,甚至还想瞒着我,你就是这么跟我哥俩好的?”
阮明栖顿时语塞。
见他不说话,江序洲故意冷哼一声:“你先瞒着我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阮明栖是一线警察,面临的危险众多,受伤在所难免,江序洲都很清楚。
他生气的点除了有阮明栖没保护好自己受伤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瞒着自己。
江序洲不想做被他保护在身后的人,他想做他的战友。
一时间会议室陷入沉默,江序洲想着,现在也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案子要紧。
刚打算起出去,就听见身边传来声音。
“江序洲,我腿疼,两天晚上没睡觉了还困。”
江序洲心中一动,他太了解阮明栖了。
他不要脸耍无赖时候的样子,他知错讨饶的样子。
尽管语气都差不多,却能够一下分辨清楚。
江序洲绷劲的神经顷刻间放松下来,嘴上虽说着强硬的话,语气却不似刚刚的强硬:“腿疼找医生。”
话音刚落,某人艰难的挪动椅子坐到他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走不动。”
“我叫楚立阳那粗人进来背你。”
听到粗人两个字,阮明栖一下没绷住笑出声来,感情刚刚他和楚立阳拌嘴江序洲都听见了,还以为他真不打算理人了。
这一笑直接牵动了伤,给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行了,两天没休息了不累?”江序洲语气缓和了很多。
听他语气缓和下来,阮明栖唇角微微扬起,闭上眼睛:“累,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肩膀借我靠十分钟,我眯一会儿。”
从第一个被害人身份曝光至今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案子必须尽快侦破,在这种刚强度进程中,专案组里的人都是紧绷着一根弦在坚持着。
江序洲自己就参与在案件中,都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更别说的身为负责任人的阮明栖。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得保持着绝对冷静的状态,这样才能带领小组人员有条不紊的进行案件侦办,他所要承受的压力,远要比其他人大的多。
他也是人,不是不知疲倦的机器。
随着几个深呼吸后,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平稳,江序洲微微低头,就看到阮明栖皱着的眉头。
阮明栖闭眼休息,江序洲就这么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待了十分钟,时间一到,不需要江序洲叫醒,阮明栖就先一步睁开了眼睛。
尽管神情依旧疲倦不已,眼神却要比刚刚清明许多。
“走吧,该干活了。”
江序洲本想背着他出去的,阮明栖说什么都不肯,问就是被人背出去,让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往哪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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