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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4 章(第1页/共2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第34章

    当年贺争在国外惨死,为了调查出真相,贺老爷子派人去找谢衣浓。

    没想到对方吃里扒外,竟然找人假冒谢凝骗贺家的钱。

    不过那人确实调查出贺争死亡的真相,也是从那天开始准备做这个局,所以易伊编造的故事真假参半。

    谢衣浓是战地记者,当年也因拍摄到政府高层跟叛乱军私下见面,而被两方的人追杀。

    贺争无辜地死于这场争端。

    在报道上看到这件事的谢衣浓生一场大病,但母亲的责任让她又咬牙熬了过来,没有像易伊说的那样去世。

    谢衣浓在做记者时,认识了一个国。

    这也是老爷子派过去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她们母女下落的原因。

    照片经过谢衣浓多年努力,终于发表出来,舆论一片哗然。

    公布出了真相,为贺争报了仇,谢衣浓没有觉得解脱,负罪感无时不刻笼罩着她。

    这些年,每到贺争的忌日跟龙凤胎生日,谢衣浓都会买回国的机票。

    有一次她甚至带着谢凝坐上飞机了,但踏上飞机那刻,她开始出现眩晕、耳鸣,震颤等极强的排斥反应。

    抱着谢凝走下飞机,那种感觉才消失。

    谢衣浓不敢回国,害怕听到老爷子质问,为什么她好好活着,他儿子却死了,也害怕看到贺延庭仇恨埋怨的眼睛。

    等谢凝长大了,谢衣浓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她。

    如果谢凝想回国去认亲,甚至不回来,谢衣浓都不会拦着。

    其实就算谢衣浓不坦白,谢凝也早从蛛丝马迹感受到了什么,她选择留下来陪妈妈,因为她知道自己走了,谢衣浓会做什么傻事。

    虽然留在国,但谢凝一直关注着贺家。

    谢衣浓半年前因肝癌去世,谢凝将她的骨灰一直放在家里。

    直到贺延庭出事,谢凝才下定决心带着骨灰回来,她想让父母安葬到一块,结束上一代人的恩怨。

    听到谢凝这个要求,贺然婕露出为难之色。

    老爷子能接受孙女,但要他同意谢衣浓跟贺争合葬,那可能性……不大。

    在老爷子眼里,贺争的死跟谢衣浓脱不了干系,他也恨了她很多年。

    不等贺然婕开口,周子探先反驳,“那怎么行呢,我舅舅怎么能跟她一块安葬?”

    他就差没说是谢衣浓害死的贺争。

    谢凝倒是不生气,“这个还是要看本人的意思。”

    沈亭州是在场唯一的外人,本来一直保持沉默,听到这里忍不住抬起头。

    本人的意思?

    什么本人?

    “什么本人?”

    嘴替小周也不解地问。

    谢凝轻轻一笑,“当然是我爸的意思。”

    沈亭州、周子探、贺然婕都齐齐看向她,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震惊。

    谢凝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爸爸当年愿意出国来找我们,说明他已经放下过去,原谅了我妈妈做错的事。”

    粉红泡泡,来这里吃饭的也都是年轻情侣,像沈亭州他们这种朋友一起来凑热闹的也不少。

    谢凝不像沈亭州跟易伊那么单纯,她很快就察觉到周子探的意图。

    谢凝抿了一口樱桃酒,“对了,我没告诉你们吧,我是拉拉,喜欢女孩?”

    出柜出得相当令人意外。

    但沈亭州服务的四个雇主,其中三个都是同,所以很快就消化了这个消息。

    周子探看着谢凝,愣了好几秒。

    餐桌也因为他这个活跃气氛的人沉默而沉默。

    在这份安静中,卡座后面响起一个男人的轻笑,“什么拉拉,那是没交过男朋友,不知道男人的好。”

    沈亭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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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拧起。

    不只是因为男人这个癌味发言,还因为他踢到一块足可以把他腿撞断的铁板。

    愣神的周子探被动触发保护家人机制,顿时化作一头恶犬,起身冲到身后的卡座,拎起说风凉话的男人。

    周子探满脸阴沉,“你他妈说什么!”

    沈亭州的反应能力已经被秦诗瑶锻炼出来了,在周子探的拳头即将挥向男人时,及时拦住了他。

    “冷静,你还在保释期!”

    谢凝探出头,“是啊,你杀人未遂还在保释期,不能犯事。”

    被周子探拎起的男人,听到杀人未遂这四个字,瞳孔震颤。

    谢凝走过来,“还是我来吧,反正我也不是这里的人。”

    看见走过来的是一个身量小巧,五官精致无害的甜妹,男人刚才冒出来的惊悚瞬间弱下去。

    直到对方挽起袖子,露出手腕戴的那串嘎巴拉,全是人类的嚼牙。

    他装逼的时候玩过嘎巴拉,不过戴的都是假的,真的压根不敢戴。

    谢凝对周子探说,“弟弟,松手。”

    周子探立刻听话松手,给谢凝让了路。

    谢凝走到男人面前,露出两颗小梨涡,“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把这盆毛血旺的汤喝了,我就当没听见你说的话,要么我打掉你所有的牙,再串一个手链。”

    沈亭州还以为这男的会继续发动嘲讽技能,然后被谢姐铁拳教育,最后屈服。

    没想到他直接滑跪。

    男人顶着一众好奇地打量,把眼一闭,抱起那盆刚上的、还滋啦冒油花的毛血旺就开始喝。

    沈亭州:诶,不是,怎么……

    餐厅服务员过来询问,谢姐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开玩笑,他自己要喝的。”

    男人闻言一顿,看了过来。

    谢凝扫了他一眼,他像被什么蛰到似的,立刻低头继续喝,烫得脸通红,嘴也起了燎泡,同桌女伴嫌他丢人早走了。

    服务员劝了他几句,男人没听,一直把这盆毛血旺的汤喝光了,这才匆匆结账走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沈亭州明显感觉周围的人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

    谢凝毫无察觉似的,专心干饭。

    沈亭州:果然强人都是改变他人,舒服自己。

    -

    那顿饭后的第三天,周子探打电话跟沈亭州告别。

    周子探精神饱满地说,“我要去寺庙给我哥祈福。

    看到地上的人,他大惊失色,“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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