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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贪花之人自食苦果(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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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贪花之人自食苦果

    谢文琼讶异之下, 不知怎生询问是好,方说了一个?“你”,就见岳昔钧眉头一蹙, 侧伏下身, 一手聚拢在耳畔, 将耳朵贴在地上静听。

    岳昔钧道:“殿下,臣听不真切,似是有马蹄声——有人来了。”

    谢文琼便也顾不得旁的甚么?,飞快地将帐帘抽出。帐外的白附早已不见, 谢文琼心道:他自然要躲避, 否则一对峙,必定露陷。

    岳昔钧在帐中道:“请殿下搀臣一下, 臣的轮椅在帐后。”

    谢文琼将弓箭放回鞬、韇之中,俯身去搀岳昔钧。谢文琼借机细细去看岳昔钧的脸庞, 只见许是因失血和?腿伤, 岳昔钧面皮失了血色,比玉色还冷三分,又因春|药发作, 染上浮红,恰似纸上桃花, 又见凤眼?虽利,流转间却别有一派和?雅温柔,鼻尖精致可爱,唇上不点又自有颜色,心道:早便知她貌若好女, 难道不是“若”么??

    此间不便说话,因此谢文琼也只将疑问压下, 半搀半扶着岳昔钧往轮椅边去。

    岳昔钧心道:本可叫她拿了拐杖给我,偏要她搀——但她怎如此听话?

    岳昔钧在轮椅上坐定,都未曾等到谢文琼的“后手”,不由暗道:她今日转性了不成?

    谢文琼理了鬓,解了马,翻身而上,恰此时,马蹄声渐响,谢文琼转辔而望,只见浩荡荡马踏尘烟,为首两骑上坐的乃是帝后,正往此处来?。

    谢文琼迎上,佯讶道:“父皇、母后,你们怎么?来?了?”

    皇帝本满面怒容,此时见谢文琼无有不寻常之色,衣衫齐整,便放下了心,对皇后道:“想来?是有人诬告。”

    帝后身后一位小厮闻言跪下,口中道:“小人不敢,实是无意?间听闻黄熟要与驸马商议,对公主、对公主……”

    皇帝怒道:“满口胡言,驸马何在?!”

    岳昔钧推着轮椅转出,坐着一揖道:“参见陛下、娘娘。”

    皇帝道:“免礼,岳爱卿,你来?讲,究竟发生何事?”

    岳昔钧温声道:“臣腿脚不便,身子乏累,因此在山上搭了帐篷躲懒。巧遇公主信马至此,和?公主说了两句话儿,不知怎么?传出别的事来??臣并不认识甚么?黄熟,倘是在药铺中,还能认一认,听得这?位黄熟乃是一人,臣便是不认得了。”

    谢文琼也道:“正是如此,不知何人编排儿臣?父皇,母后,你们要为儿臣出气?呀。”

    皇帝向那小厮道:“你是何人所差,再说来?!”

    小厮道:“小人虽侍奉三殿下,此事却非三殿下所差,乃是小人自作主张。”

    皇帝冷笑一声,道:“传三皇儿来?。”

    有人领命去了,便在此时,只听山上有人高声道:“小娘子当心,莫要跌了跤,惹本王心疼!”

    郁郁树林中闪出一个?俏丽身影来?,虽然不是着锦穿罗,却难掩容貌清丽之色。此女脸上带着惊慌,跌跌撞撞向岳昔钧扑来?,口中道:“公子救我!”

    岳昔钧面露惊讶之色,道:“安隐,你只说去摘花,怎这?半天才回?又要我救你何来??”

    安隐哭诉道:“公子,公子,我……”

    她话不能说完,树林后又转出一人来?。这?人一手摇折扇,一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般摇晃走来?,道:“小娘子何必故作此态呢,随本王同享荣华富贵,不好么??”

    此人方走出,抬头只见面前豁然开朗,帝后正从马上俯瞰下来?,立时脸色一变、双膝一软,跪地道:“儿臣参见父皇、娘娘。”

    此人一脸与皇帝修得相同的髯须,正是谢文璠。

    皇帝气?得抖着手指他,道:“孽子!脑袋里就只有那点贪花好色之事么?!”

    谢文璠喏喏不敢语。

    皇帝犹不解气?,道:“春狩之后,你在府中闭门思过三月!你那些?姬妾,先去道院寺观住住!”

    谢文璠大惊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知错便安生三月,”皇帝并不买账,道,“把思了甚么?过都写下来?给朕看!”

    谢文璠暗暗苦了脸,也只得低头道:“是。”

    这?时,太子与三皇子打马到来?,俱下马行礼道:“儿臣来?迟。”

    皇帝指着那小厮道:“琳儿,此人可是你身边的人?”

    三皇子谢文琳打量一眼?,道:“是儿臣身边的人。”

    皇帝道:“御下不严,你也去思过,十日内呈折子给朕。”

    三皇子实则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先应道:“是。”

    皇帝又道:“黄熟哪里?”

    黄熟忙从谢文瑜身后旁出一步,拜道:“小人在。”

    皇帝道:“你今日可曾私会驸马?”

    黄熟道:“小人不曾。”

    皇帝道:“你的胞兄何在?”

    黄熟道:“回陛下,在大殿下府上当差,今日应当也伺候殿下到了别苑。”

    皇帝便问谢文璠,道:“白附不曾跟随你左右?”

    谢文璠见事情似要败露,已是冷汗涔涔,口中挣扎道:“原是随儿臣左右,适才儿臣叫他去车舆处候着了。”

    皇帝道:“为何打发他走?”

    谢文璠心道:左右已然因为调戏之事被罚了,便推说到这?件事上,就是这?个?主意?。

    于是,谢文璠道:“儿臣惭愧,为了和?这?位小娘子独处,便遣散了随从。”

    皇帝冷声道:“原来?是个?要色不要命的,朕怎么?生出你这?个?孽障!”

    谢文璠心道“不好,过了”,连忙找补说道:“父皇,儿臣想着,这?别苑猎场中有御林军看守,当无有危险,因此……”

    皇帝不听他狡辩,道:“扣三月封邑税银,好好思过!”

    谢文琼闻言,心道:哼,正是“姜是老的辣”,父皇明察秋毫,不被大皇兄蒙蔽。大皇兄算计我时,可料到今日?叫他三月不碰女人,比杀了他还要命,如此方略解我的心头气?。

    皇帝发落完,道:“回去罢。”

    岳昔钧行礼道:“臣恭送陛下、娘娘。”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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