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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第十九章(第2页/共2页)

给你。”

    她道:“多谢殿下好意,媳妇……”

    长公主打断她的话,道:“你母亲与本宫也算相识多年,怎么说,本宫都该好生待你不是。”

    她只得答应:“多谢殿下。”

    面上答应,她心里却泛起了疑惑。

    她娘亲,未嫁时与王家走得近,长公主年少就痴慕谢大人。

    因为早逝的先夫人王氏,连带着和王家沾边儿的,别说人,就是狗,都恨之入骨。

    长公主是不是真以为,她母亲不和她们说这话……

    她细想,或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高门演技夫妇自救指南》19、第十九章

    许从长公主来看,自己确实是该不知道的。

    毕竟,曾经她娘亲对公主态度恶劣,那是因为那时世家强于皇权。

    自从当今陛下,以铁血手段清洗世家后,世家里谁不是夹着尾巴,再不敢如往日般放荡。

    ……当然,这些人,不包括她娘。

    世家几百年的根,就算陛下再有手段,那也不是一朝一夕除得了的。

    崔家就是陛下手里最好用的刀之一。

    这些年,因为崔家主母的身份和她长姊嫁入东宫的缘故,她母亲关起门来,那是谁都敢骂。

    她尴尬陪笑,接过秋儿递给她的一盒子珠钗。

    长公主亲手把一香囊交给她,“你是个听话的。往后,若是二郎让你受了委屈,你只管来找我。”

    她瞧着长公主笑得温柔慈祥的样子。

    如果说,她娘亲是没有脑子,一味正面出手,导致屡屡失败。

    那长公主就不愧是天家人了。

    恩威并施,双管齐下,既让人畏惧,又还搏了个宽厚名声。

    “多谢殿下。”

    她把香囊挂于腰间,笑得灿烂,瞧着是个小人得志的样子。

    长公主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就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嘛,有什么不好拿捏的。

    给几颗甜枣就听话了。

    -

    长公主立了规矩,也给了甜枣。

    不过她确实确实大方。

    冬青一个人拿都拿不完,再加上谢庭熙兄弟送的东西,三人大包小包拎着。

    崔清若的珠钗匣子上还放了幅画,一不小心,就要滚落地上,幸好谢庭熙一把接住了。

    她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夫君。”

    谢庭熙不自在地转过头。

    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夫君长,夫君短的,实在让人……就是觉得烦躁。

    见他这样子,她心里窃喜。

    她就说,没有人不喜欢真心的。

    “哟,二哥还拿画啊?”

    不知是谁突然开口。

    她抬头发现是谢珩之和府里另一位庶子谢瑞。

    她心里冒苦水。

    烦死了,打扰她逗她家夫君。

    谢瑞继续道:“二哥不是六艺全都一窍不通吗?”

    他转头对谢珩之感叹:“大哥,你也真是,把这样的真迹送给他,还真是暴殄天物。”

    谢瑞一向讨厌这个庶兄。

    原因是谢家尚未认回谢庭熙时,他是家中庶长子,还算是有地位。

    结果,这人回来,就抢了他这个名头。

    他素来都最喜欢有事没事,找这个人麻烦。

    谢庭熙沉默不语。

    谢珩之见这个弟弟还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心里就有了几分底。

    娶了崔家嫡女如何?

    他不过一个下贱的外室子,就算父亲可怜认回来了,他这辈子还是注定要被踩在淤泥里。

    谢珩之心里轻蔑,面上却温润端方道:“三弟,你不能这么说。”

    “再怎么说,子言也是你兄长。”

    谢庭熙仍在沉默,崔清若却明白了。

    她很想问一句这位嫡长兄,你们是不是但凡沾了个“嫡长”二字的,都喜欢水仙不开花——装蒜啊?

    她冷声道:“不就是一幅画吗?”

    她从谢庭熙手里拿过那幅画,徐徐展开,状似无知问:“这是哪位先生所作?”

    谢珩之柔声道:“是前朝的松山遗老所作。”

    谢瑞忙补充:“此画价值千金。”

    “千金?”

    她追问一句。

    未等他们回答,就把画扔到湖里。

    谢瑞一时失语,指着她道:“你!”

    她笑:“这画是假的,想必大哥既是爱画之人,应该也是容不下赝品的。”

    谢瑞哼了声,道:“那你又如何知道这画是假的?”

    谢瑞不相信这平平无奇的崔二小姐,还真能一眼瞧出真假。

    她微笑,“我自然认不出,只是长姊的添奁中,有这样一幅画。乃是太子殿下送的。”

    她刻意加重最后一句。

    她想,果然,只有嫡长女才能“挫败”嫡长子。

    谢珩之心里气得很,面上却不能有所反应,只能点头道:“弟妹说的是。”

    崔清若领着身旁的人离开,她忽地感觉谢庭熙在看她。

    转过头望去,却发现,那人只是低头看路,并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她。

    倒是身旁的冬青,眼里充满不可思议道:“夫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闻言低头,轻声道:“哪有……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夫君。”

    说完,还少女含羞般飞快看了那人一眼。

    可惜,他只是低着头,似没听见这话,更不可能看见她的眼神。

    在崔家,她小心翼翼是因为她面对的是“崔家”,她没有任何别的依靠。

    可到了谢家,曾经让她忌惮小心的“崔家”以及那些崔家人,反而成了她的后盾。

    虽说听起来好笑,但终究不必如往日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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