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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240(第2页/共2页)

子最没有心眼。

    “小郎君的想法再周全不过了,难为你能想着孝顺阿母与阿父,两头都不耽误;只是,你怎的又叫朕圣上,又叫朕姑父?”皇帝也起了逗弄之心,难怪贵妃笑的欢颜。

    贵妃嗔道:“圣上,不过是小孩子不懂规矩,您莫要与他计较。”

    拍了拍贵妃的手背安抚,皇帝依旧等着小郎君的回答。

    小崽子并不为难,直白道:“圣上是皇帝,是这天下最为尊贵的人,敬畏之心要有,臣当然要跟着敬呼您圣上。”

    忽而又笑起来:“可您也是姑母的夫君,臣既然亲近姑母,自然也要亲近姑父的,难道不对么?”

    皇帝连着点头轻笑,当然对了;要么老话说小孩子的心眼最为干净,你看看,小郎君知道他是皇帝,也知道他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敬畏之心有;更难得的是小郎君知道他是贵妃的夫君,也有亲近之心,这才是人之本性。

    作为天下之主,皇帝当然知道只有皇后才能与他夫妻相称,他也只能算是皇后的夫君;可他又不爱皇后,对皇后只有对妻子的尊重;他如今最爱的自然是颜色正盛的贵妃,小郎君这样说,皇帝喜欢听。

    且,皇后的子侄们对他这个皇帝只有敬畏之心,亲近之情却不敢有;逐渐体会到孤家寡人滋味的皇帝乍然被贵妃的侄子这样亲近,竟有些意外的趣味与欢喜。

    眼见着小崽子三言两语就得到了皇帝的喜欢,贵妃再一次慨叹这半道来的侄子可真是精怪,心眼子足够他在宫里行走。

    但还是要作一番姿态的,便娇嗔着笑起来:“圣上可不能由着小郎君乱了礼法,妾这个侄子可是胆大包天。”

    “无碍,在你宫里就这么叫罢。”皇帝的语气含了一丝落寞:“难得小郎君赤子之心,贵妃莫要约束,朕也喜欢这样的亲近。”

    “无怪贵妃笑的脸疼,你这是得了一个好侄子,竟是这般贴心,朕也能跟着贵妃体会寻常亲情;前朝已是那般刻板,朕也就是来你这里能宽松片刻,贵妃可莫学皇后那等的贤惠端淑,让朕再无可放松的地方。”

    贵妃眼里泛上忧色:“圣上操心国事虽然要紧,可也不能耽搁了身子;妾在民间的时候就常听老人们说,心里舒坦了身子自然才会舒坦;虽说圣上如今正年富力强,可也要多顾及龙体,妾还盼着与圣上共白首。”

    说着话,泪珠如雨滴滚滚而落,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涂山钺暗自乍舌,这位贵妃姑母竟也是个善于演戏的,瞧瞧皇帝那厮感动成什么样儿了,笨手笨脚安慰着美人。

    此时不加一把火说不过去,小崽子趁热打铁,状若天真道:“姑母莫要伤心,您担心圣上姑父的身子,圣上姑父又何尝不担心您呢;您放心,圣上姑父有那么多朝臣分忧,定然是能万岁万万岁的长寿无忧。”

    “倒是姑母您,总是守在这长荣宫,难免冷清些;您何时与圣上姑父给我添一个妹妹罢,我定然会保护好妹妹,与妹妹一起逗姑母欢心。”

    闻言,贵妃哭的更伤心,皇帝也变了脸色,难得竟有一丝愧色。

    小崽子挠头,苦着脸道:“可是侄儿说错话了?可寻常人家都是这样啊,姑母难道不想有个贴心的女儿么,人们不都说女娘是阿母最贴心的小棉袄?”

    贵妃的热泪洒在皇帝的袍服上,直直烫在他心底;皇帝又何尝不知自己得到贵妃的手段阴狠,又何尝不知他那几年忙着争权,竟害的贵妃失了一个孩子不说,还被那些后宫毒妇给伤了根本。

    现下贵妃哭的这样伤心,显然是因为小郎君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孩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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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也一时戚戚;如今他正对贵妃爱意浓重,自然能体会到贵妃的苦楚。

    长叹一声:“罢了,贵妃也莫哭坏了身子,你不是也说要与朕共白首的?小郎君说的也对,朕忙于朝政,竟是忽略了贵妃这里的冷清;是···朕以前对不住你,害你······”

    一时之间竟然难于启齿,皇帝也没脸再说其他。

    “朕记得二公主如今刚满周岁,也算是讨喜的时候;她的母亲身份低下,朕便是想恩赏也不好明着来;不若就将二公主抱过来给贵妃养着,也能承欢膝下,贵妃也不用总是等着朕。”

    “你如今有了贴心的侄儿,再有一个小公主,也算是儿女双全了,朕也能来你这里体会寻常人家的天伦之乐,贵妃可欢喜?”

    眼看小郎君的谋划已经成功多半,贵妃当然懂的见好就收,擦拭着眼角的红痕,呜呜咽咽谢恩。

    “可是圣上,妾自己体会过与孩子分离的苦痛,自然不能因为圣上的恩宠就做了坏人,还要连累圣上被人说冷心。”

    哄好了美人,皇帝心里松快,不过一个公主,养大了就嫁出宫,无碍他的任何计划;既能令贵妃欢颜,又能让阎阙满意,还能明着改善公主的待遇,两全其美的事。

    “贵妃你总是这样思虑周到,让朕如何忍心,少不得朕为你打算几分。”心里欢喜贵妃竟然还有当初的赤诚,没有被这吃人的皇宫给污浊,皇帝不吝更大方一些。

    “二公主记在贵妃名下,她的生母晋升为嫔位,就住在长荣宫后殿;如此一来,贵妃也不算夺人子女,都是朕的子嗣,贵妃也算帮着朕分忧,其他人也说不得什么;那王嫔自然对贵妃你只有无尽感激,你也不必心里自责,你看如何?”

    贵妃很满意,今日幸好有小郎君助攻,但她不能做出满意的姿态。可小崽子最擅长此道啊。

    嘟着嘴道:“为何姑母要养别人的孩子,姑母自己给我生一个表妹不好么;姑母这样美,圣上姑父这样俊朗,你们生出的妹妹定然是这世上最美的公主。”

    皇帝的最后一丝疑心彻底没了,大手一挥,就这样定下了这件事;还担心贵妃推脱,当即就让他的总管大监去传旨,令二公主与其母明日就搬到长荣宫,还去改了玉牒。

    之后皇帝留在长荣宫与姑侄俩一起用了午膳,整个过程欢声笑语不断,可见小崽子又费了不少心力。

    午膳后皇帝要歇息片刻,小崽子有眼色去了偏殿,自然又得了皇帝与贵妃的厚赏。

    姑侄俩第一次合作就大获全胜。

    第225章 道德绑架谁不会(22)

    后晌, 阎阙亲自等在长荣宫外,接上小郎君, 带着他去宫学拜见师长与皇子们和各权贵家子弟, 让众人再一次见识到了晋国公对这个半道得来的儿子有多重视。

    人们自然也知道了圣上与贵妃娘娘又给了厚赏,那些原本瞧不起涂山钺跟着和离的阿母的子弟们再不敢小瞧他半分。

    精明些的人已经起了结交之意,深受宠爱和重视的晋国公世子分量当然不同。

    出宫回府的马车上, 涂山钺与阎阙说了他的计划,还有今日在长荣宫的收获;阎阙冰冷的面容稍霁, 这小崽子果然不同凡响。

    便是在宫里,他已经第一时间知晓今日县主府发生的事情,尤其听到涂一一是怎样痛骂燕离的,阎阙的心里暖意融融, 一一竟然觉得燕离比不上自己, 她这样维护自己。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还真是叫人贪恋······

    再看看眼前的小崽子, 更是出乎预料,竟然也真心待自己与阿姐, 为阿姐筹谋的那样长远。

    “你倒是敢想,扶持公主登基,就不怕天下人口诛笔伐?”

    这有什么的,小崽子相当有经验:“阿父你当然不记得, 我阿娘在其他小世界还以猎户之女的身份造反当过开国女帝, 扶持个公主登基再简单不过;只要政权与兵权皆在手,这天下当然是我们说了算。”

    这口气,可真是够狂, 阎阙更好奇自己与涂一一之前的那些经历了。

    “那你说的这个小世界, 你阿娘是女帝, 我可是你阿娘的军师?”

    涂山钺捂嘴笑,压低声音道:“阿父是我阿娘的娇娇皇夫哦;你还担心我阿娘看上别的美郎君,最是注重穿衣打扮,日日都粘着我阿娘撒娇。”

    这与阎阙想的足智多谋军师形象完全不同,他不愿相信,自己怎会是那样的人?

    “既然你都当过太子与皇帝了,那这回怎不再大胆一些,取而代之也不是不行?”

    豁,涂山钺咧嘴笑,他们果然是一家子,一个比一个胆大包天。

    “阿娘说过,造反这样的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大晋朝政安稳,皇帝那厮虽则没什么大本事,但也算是勤于政事,大晋算得上四海归心;就不适合辛苦造反了,当然要靠谋略取胜;有便捷的法子,为何要更辛苦,当皇帝很累的,当个权臣就很不错。”

    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崽子这口气很欠揍,可是阎阙很喜欢,果然他不是无缘无故的喜欢涂一一的。

    “阿父也就再辛苦个十来年,等我长大了就能接过阿父的担子,阿父可与阿娘四处游玩,还可以带着姑母。”

    想到这样的美好将来,阎阙心里意动,嘴角微扬。

    “好,这十年皇帝当我是刀柄,要借我与氏族夺权;我也可以借此机会排除异己,多给你培养些人手,到时你会更轻松成功。”

    父子俩击掌,相视而笑。

    “对了,阿父要好好筹办你与阿娘的婚事;想当初,我阿娘可是以天下为聘,后来还为阿父殉情;这一世阿娘体弱,不能多操劳,就要看阿父你了。”

    听到殉情,阎阙动容,让小崽子仔细说了一遍,越听身上的冷意就越消融的快,一一怎能这样好呢。

    赐婚圣旨已下,阎阙正大光明牵着小崽子的手进了县主府的大门。

    涂一一笑容温婉迎上父子二人,早给他们备好了茶饮。

    一家子用过晚膳,涂山钺告退回了自己的院子,只留下两人坐在花园里说话。

    “一一今日还是有些冒险了,那燕离是有功夫在身的,你身子还病弱,还是要防备些才是。”倒不是阎阙想要多管,只是忍不住的担心她。

    在宫里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说燕离那厮欲对涂一一动手,虽然暗卫也说了夫人精通毒术制住了燕离,可他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以前不知相思意,如今才知相思深,他不愿一一遭遇任何险境。

    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涂一一也没说自己是有把握的,只认真点头应下;既然决定要与此人共白首,自然要真心以待,要懂得他的心意。

    片刻后,冷玉般的声音低喃,还能从中听到一丝羞涩。

    “今日一一那般对待燕离···我很欢喜···”

    夜色的遮掩,涂一一看不到这人的耳根已经泛红,却能听出他的欢喜,也愉悦轻笑:“这有什么的,我本就不喜燕离,当然会不假辞色。”

    阎阙的唇角更加上扬:“对,一一就该如此。”

    “你放心,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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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钺说的那些;我既答允了你,自然会以你为先,只要你不离,我必不弃!”涂一一说出自己最真实的心意。

    好像真的听她这样说过几次,阎阙心里涌上更熟悉的感觉,当即也跟着剖白:“我不会背弃一一,今生不会,来生也不会,生生世世都不会!”

    噗嗤笑出来,涂一一竟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哪里还有大奸臣那样冷冰冰的气势。

    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阎阙也跟着无声笑;原来真的可以有这样一个人,你只要看着她就是无尽的心安与满足······

    县主府此时旖丽无声,不远处的定北侯府却是压抑非常。

    方被扶回府里,燕离身上就恢复了力气,便是他说在县主府中了暗算也没人相信,哪有这样快就没了效用的药,这不是说笑么。

    于是所有人都是一个认知,那就是燕离不愿丢脸面,非要如此说找回些颜面。

    等府医与下人都告退之后,燕离就先面对了李琳琅的质问;他为何非要去县主府,还将自己弄的这样狼狈。

    此时燕离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李琳琅;若不是她的外形与梦中那道身影太过相似,他又怎会被牵绊在北疆,徒失了回府了解自己夫人的机会;若不是李琳琅,他又怎会认错人,又怎会到了如今无法挽回的地步。

    看一眼她的装扮,燕离更加怀疑她是不是知晓自己心中所想,所以才会如此装扮,甚至模仿梦中那道身影的行事。

    是的,燕离如今已经看清楚,李琳琅并不是如此本性,她的所有都是在模仿那道身影。

    甚至担心自己的视线转移,她在孝期未过时就着急着红裳;涂一一看人果然毒辣,难怪她看不上李琳琅,这样的举止确实令人唾弃。

    也难过涂一一宁愿和离,也不愿接受与李琳琅共侍一夫;李琳琅对自己的父母家人都没有真心,可见她说的什么不愿争锋,心甘情愿避让涂一一这个原配发妻都是假的。

    燕离此时不得不佩服涂一一的远见,若是自己真被李琳琅哄住,涂一一母子可不就是踏脚石,难怪她这样坚持和离,她这是要跳出火坑啊。

    可李琳琅并未察觉燕离现在的想法,知道燕离今日因为涂氏的赐婚圣旨硬闯县主府,她哪里还能冷静。

    “燕大哥,我们的赐婚圣旨在前···婚事是不是也要准备起来了,总不好让晋国公与涂氏赶在我们前面···”

    燕离心里苦笑,她果然这般急切,竟是半点不考量侯府如今的情势,也不考虑外人会如何笑话他们的私情。

    “你也知如今王都的人都怀疑我与你在孝期就有私情,我们的婚事不急;总要等人们不再关注侯府之后,再成婚也不迟。”

    那怎么行!他的意思竟然是婚事也要简办!

    李琳琅不愿,她哪里差那涂氏半分了;都是圣上赐婚,她还是忠烈之后,何须如此避让那涂氏,王都的人该如何看她。

    日后她怎么在涂氏面前抬头!

    “可我们也是圣上赐婚,还是在涂氏之前,我们的婚事当然也应该在涂氏之前才是。”李琳琅意图争取,婉转道:“燕大哥,你与涂氏已然和离,就连小郎君也成了涂氏的血脉···燕大哥最是孝顺的,老夫人最挂心的便是你的子嗣,你忍心老夫人的病雪上加霜吗?”

    再则,李琳琅心里冷笑,他们的私情早传遍了王都,难道仅靠推迟婚事就能让人们忘掉此事?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若是此时她还看不出燕离的犹豫与推辞,那她就白与燕离相处了两载;已经走到这一步,她的名声都丢了多半,怎能允许燕离后退。

    “燕大哥,我们的婚事是圣上的恩赏;本来因为涂氏和离的事圣上已经开始冷待侯府,若是御赐的婚事再延迟,圣上会不会疑心更重,侯府不能再被猜疑了。”

    冷淡抬眼,燕离心里嗤笑,她此时倒是想起侯府与自己的前程了;既然如此识大体,一开始又何必来撩拨自己,她难道不知自己有妻有子?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可他也知她说的有理,侯府确实再经不起圣上的猜疑了;如今涂一一已经被赐婚阎阙,就阎阙那样的小人,还不知他会不会介意自己这个前夫,会不会因此对侯府落井下石。

    若是自己这里迟迟不成婚,不知阎阙又会如何揣测;若被他察觉自己对涂一一的心意不减反增,甚至还想着夺回妻儿,只怕那个疯子会不计后果与侯府为敌。

    罢了,先成婚减轻阎阙与圣上的猜忌;等他回到北疆,再发展些势力,那时与阎阙争锋也不迟;至于涂一一会不会心悦阎阙,燕离根本不担心,他自认还算了解涂一一的心性,她对奸佞向来不假辞色。

    不过是阎阙那奸人趁人之危,还有贵妃的盛宠,才被他钻了机会;燕离坚信涂一一只是无法违逆圣意,这才会有今日的态度,她向来维护自己的夫君,也曾这样维护过自己。

    不得不说,燕离年少就执掌权柄,习惯了男子为天的思维;即使今日察觉了涂一一的变化,还是以惯有思维来想事。

    这注定会是他今生痛彻心扉的根源。

    第226章 道德绑架谁不会(23)

    眨眼便是五载时光划过, 大晋王都比往年更加热闹,层出不穷的新鲜物什逐渐填满王都百姓的生活, 更甚至填满了大晋其他州府。

    这五年里, 王都不知改换了多少门庭,更不知来往多少面孔,可还是没有任何人与任何事能取代五年前王都的那场大婚带来的震撼;如今已是圣上一人之下的宰辅大人阎阙, 当年言要以盛世大婚迎娶他心悦之人,便真的给了其夫人涂氏仅差于帝后大婚的排场, 震惊了天下人。

    那时不是没有御史台的官员弹劾阎阙逾制,他不过是一个国公,大婚规格怎能越过皇室大婚,甚至越过礼部所制的储君大婚规格;且他如此逾制迎娶的还是一个和离之人, 这让天下的女娘怎么看, 会不会引起其他女娘效仿那涂氏和离。

    毕竟谁都知晓晋国公的身份地位是高过燕离的,容貌就更不必说, 燕离这个曾经的王都玉郎根本就及不上阎阙半分风华;最重要的,阎阙还比燕离小三岁, 比那涂氏还要小两岁。

    可就是这样的郎君愿意以什么盛世大婚迎娶和离的涂氏,还将涂氏带来的孩子请立为国公府世子;这样昭告世人的爱重与偏宠,让王都多少女娘红了眼。

    试想这样规格的大婚之后,王都必然将会多了和离的女娘;她们必然会说什么涂氏一身病骨, 还带着孩子就能寻到比前夫君更好的良人, 还能得到如斯爱重;她们也愿意一试,便是找不到阎阙那样的良人,也比在婆家被搓磨的好, 更比夫君宠妾灭妻失了性命好······

    这场盛世大婚会让那些已经忍耐麻木的女娘们看到希望, 也看到另外一种活法, 当然愿意拼力一试,最坏也不过是个死而已;可若是成功了,她们或许也会有好日子。

    这些朝臣们当然不愿看到这样的变化出现,男子的颜面何存?

    但阎阙自己就是圣上的重臣,还有一个盛宠在身的贵妃姐姐,根本就不惧御史台的弹劾,还在朝会上大言不惭;说什么男子当顶天立地,既然是真心欢喜自己的所爱之人,就要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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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所能给的都要奉上,给所爱之人最大的依靠······

    满朝文武一时无言,他这个大奸臣当然不用想太多,他有圣上的看重,有贵妃姐姐不时赏下来的好东西,还明目张胆贪财,他是能拿出多少好东西;且阎阙与那涂氏皆没有父母长辈,这些丰厚的聘礼转一圈还不是进了他自己的府邸?

    他当然能倾尽所有迎娶心爱之人。

    可其他人没有啊,还有家族顾虑什么的,他们若是拿不出这样丰厚的聘礼,是不是就代表他们没有那般看重心爱之人啊;让他们的婚约对象与心爱之人如何想他们?

    这个大奸佞太坏了!

    虽然他嘴上说着只是太想珍爱自己的夫人,恨不能为夫人奉上所有,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与做法,其他人不必学他,各人的能力而已。

    满朝文武恨不能用唾沫星子淹死阎阙这个大奸佞,这话他是如何说出口的;这不是说他们这些人都没有他的能力么,这谁愿意承认,瞧不起谁呢!

    然而他们就是没有阎阙这样的能耐,圣上本就看重他,还有那样为他转圜的贵妃姐姐,他就是捅破了天,只要不干涉皇权,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肆意妄为。

    这些朝臣还真猜对了皇帝的心思,朝会上看着热闹,皇帝心里得意;吵吧,吵吧,越热闹越好。

    皇帝越发倚重阎阙,心里的忌惮自然也会越多;可阎阙自己愿意奉上把柄与软肋,皇帝哪能不放心。

    天下人都知晓阎阙要迎娶的涂氏是个和离的病秧子,他闹出来的阵仗越大,就有越多的人盯着他,也有越多的人不满阎阙的张扬跋扈;这些朝臣与阎阙互相监督互相找茬,才能达成皇帝想要的平衡,他当然才会高枕无忧嘛。

    所以,在皇帝的有意纵容下,在阎阙的坚持下,王都权贵之家最盛大的婚事诞生;这一日王都所有人都开了眼,见识到了晋国公这个大奸佞敛财的本事,也见识到了他的张扬肆意。

    皇帝想要的目的达成,大婚之后,不只朝臣们对阎阙不满,就是天下的百姓也痛骂阎阙贪墨无度,是真正的大奸佞;奸佞好啊,对于皇帝来说,奸佞不容于世,可不就只能依靠他这个帝王了嘛。

    男子们是口诛笔伐,又是高谈阔论,又是作诗作赋,都是对阎阙的批判;他们批判的越激烈,天下的女娘们就越发仰慕阎阙,她们都在心里想着,阎阙才是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爱重一个女娘,就将自己所能给的都奉上,甚至不惧流言与诽议。

    这才是真爱罢,她们也好想有这样的郎君。

    按理说这些女娘们应该妒恨被阎阙爱重的涂一一,可奇怪的是她们并没有;反倒好奇涂氏究竟有怎样的风姿,和离之身,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竟然能得到这样的偏爱,她是怎么做到的。

    女娘们都想去请教一番,是不是她们也可以如涂氏这般抓紧一个郎君的心。

    种种心思之下,晋国公阎阙与涂一一的盛世大婚就成为王都的传说;甚至因为排场盛大,引起很多德高望重之人的反感,他们都断言阎阙与涂氏的情意维持不了多久,想来阎阙很快就会有新欢。

    谁让阎阙如今被誉为大晋第一美男子呢,他还这般张扬宣泄爱意,可不得有人惦记,想着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涂氏。

    为此,王都赌坊甚至设下赌局,大半的人都去下注,赌阎阙多久会厌了涂氏那个病秧子。

    赌注越下越多,王都多少人关注着晋国公府。

    五年过去了,王都的人只看到了阎阙越来越位高权重,如今已是一品大员,权势在手,可谓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已经十几岁的几个皇子们都比不过。

    可他还是没有厌了涂氏。

    甚至在大婚后阎阙就寻来名医为夫人看诊,还真治好了涂氏的宿疾;就是涂氏彻底痊愈了,阎阙还是不放心似的,只要涂氏参加哪家的宴会,结束后必然能看到亲自来接人的晋国公,他还会细心温柔的给夫人披上大氅。

    涂氏身子彻底好了之后,竟然出来经商,阎阙竟也不阻拦;之后涂氏更出格,用自己赚下的银子开设了书院,尽心扶持寒门子弟学习,还有什么女子书院,专为那些和离的女子所设,还有贫家女娘,为她们传授技艺,真正的离经叛道。

    人们想着,这下子阎阙总该呵斥自己的夫人了罢;谁知他不阻止不说,竟然在朝堂上怒骂那些弹劾涂氏的御史,还曾将一个御史骂到差点撞柱而亡。

    总之一句话,御史们可以弹劾阎阙自己,他还真是无关痛痒;可谁要是论及他的夫人与世子,他就会给那人穿小鞋;若是有那口出污言的,阎阙能整的对方家破人亡,让人胆战心惊。

    于是,晋国公阎阙在王都得了个“活阎王”的称号;王都的人也都知晓,晋国公的逆鳞就是他的夫人与世子,谁惹谁死。

    非议和痛骂阎阙的人越来越多,可他们就是拿这个人毫无办法;与之相反的是,晋国公在天下女娘们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他那般尊重与爱护自己的妻子,甚至能为了妻子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惧与天下人为敌。

    这才是真正的春闺梦里人!

    不是没有女娘想过靠近晋国公,他却能洁身自好,唯独只爱自己的夫人;在涂氏身子彻底痊愈之后,人们都想着阎阙必然会提起子嗣的事情,他不可能真的爱涂氏带来的小郎君涂山钺。

    谁舍得将偌大的家业留给一个不是自己血脉的人呢,这不是痴人说梦么;看着吧,涂氏若是生不出孩子,阎阙必然会纳妾。

    王都的人再次被打脸,五年了,涂氏还真没再怀胎,阎阙还是如常爱护夫人,甚至更亲密;有人旁敲侧击劝他纳妾,说若是没有自己的血脉就是对不起祖宗,他将会是阎家的罪人云云。

    还有人想着阎阙是不是不愿坏了他爱妻的名声,就在送给他的宅子里提前备好如花美眷,这人的下场更加惨痛,再没有人敢如此行事。

    而被王都人猜测不受阎阙喜欢的晋国公世子涂山钺,如今已是十岁的少年郎君,成了王都最张扬无忌的小郎君。

    听闻涂山钺小郎君不只学识出类拔萃,得到了很多大儒名士的赞赏;他最得宫里贵妃娘娘的偏爱,便是圣上也亲口承认涂山钺是他最欣赏的子侄,可见是爱屋及乌。

    涂山钺在宫里的时候,午膳都是在贵妃娘娘的长荣宫用,便是圣上也常在,给小郎君的赏赐更是数不胜数。

    养在贵妃娘娘膝下的明檀公主也最是依赖涂山钺这个表兄,经常跟着表兄去晋国公府;便是几个与涂山钺年纪相当的皇子也亲近他,权贵子弟们更不必说,都唯他马首是瞻。

    年仅十岁的晋国公世子涂山钺不只学识出色,就是弓马骑射也是佼佼者,王都的百姓经常能看到如琢如磨的小郎君与三五好友打马过长街;小郎君虽然张扬,却很是懂礼,并不扰乱百姓。

    便是口口相传,人们也知道小郎君已经接过晋国公手里的许多事,甚至接管了国公夫人的生意,经营的有声有色;常年在城外设粥棚施粥救济穷苦百姓,甚至遇到灾年,小郎君更是大方捐银捐物。

    弄的百姓想要因为阎阙这个大奸佞牵连骂小郎君都不好意思,小郎君与他的阿父全然不同,更像是他的阿母涂氏,对清苦的百姓很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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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都人在议论王都的焦点人物晋国公一家时,自然就会下意识对比定北侯燕离一家,毕竟,当初涂氏与燕离和离的事情流传甚广;且晋国公与涂氏,燕离与李琳琅,都是圣上赐婚,还是前后脚赐婚。

    这样的纠葛在,人们都会不由自主的对比两府的生活。

    第227章 道德绑架谁不会(24)

    想当初定北侯燕离也是圣上赐婚, 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差点崩坏礼法的事被天下人议论,因而定北侯之后的行事颇为低调。

    定北侯与琳琅县主的大婚办的很简单, 便是连他当初迎娶涂氏的规格都比不过;要知道当时的涂氏虽然也是圣上赐婚, 可她不过是从二品官员之女,本身又无觉爵位,但也是定北侯府风光迎娶回来的。

    换成李琳琅, 本身是忠烈之后,又有县主爵位在身, 还是燕离真心心悦之人,燕离又已经继承爵位,按理说两人大婚的规格应该不低于当初的涂氏;可结果却完全与王都人想的不同,到场庆贺的大都是武将之家, 很多权贵之家只是送了贺礼, 可谓冷清。

    对比晋国公迎娶涂氏的规格,可不是让人怀疑燕离到底是不是真爱琳琅县主;再加上阎阙在早朝时说的那一番话, 高下立见,王都人公认, 显然晋国公对涂氏才是真正的心爱。

    可见还是晋国公说的有理,真心喜爱与珍惜一个人,做的比说的更为重要。

    更何况大婚之后,晋国公与夫人是那般的恩爱, 最为难得的是晋国公寻来名医真治好了涂氏的宿疾, 可见他有多重视涂氏;再对比涂氏当初嫁到定北侯府六载,身子每况愈下,仅此一点就能看出燕离与定北侯府都是冷情之人。

    听闻定北侯府里的下人传出来的小道消息, 据悉燕离与琳琅县主大婚后反倒没了当初的情意, 说是大婚当晚, 燕离是独自宿在书房的;还有消息说燕离不知何故极为厌烦琳琅县主,大多时候对她都是不假辞色,侯府其他人更是嫌恶她。

    两人大婚一年了,琳琅县主竟然还未有喜讯,侯府老夫人更是厌恶,竟然给燕离纳了两房妾侍;听闻琳琅县主因此大闹了一场,可老夫人只用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堵得琳琅县主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琳琅县主生怕两个妾侍先生出庶长子,竟然寻机给燕离下药,这才有了身孕;也不知是不是用药的缘故,她是生了燕离的嫡长子,却是个生来就病弱的,大夫都说那孩子这一辈子是离不开药汤子了。

    这样的嫡长子还怎么继承定北侯府的一切,定北侯府可是武将之首,这样的病秧子将来能统领镇北军?

    侯府老夫人用孝道压制燕离,要求他多去妾侍的屋子里,务必要生下几个康健的子嗣,因此,夫妻俩的感情更是如履薄冰。

    王都人议论起此事时都摇头,年长一些的人都说这是燕离与李琳琅的报应;想当初那涂氏给出那样的繁花道路,是这两人不愿,还意图用什么平妻之位压制涂氏。

    结果呢,人涂氏和离后再嫁,夫妻恩爱不说,晋国公更是真心疼爱涂氏带来的孩子;现在涂氏彻底痊愈,摆脱了病秧子的称号,反倒是燕离与李琳琅这两个当初逼迫涂氏的人,第一个孩子就成了病秧子,还是自己造成的,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可见老话说的对,做人还是要积德行善;看看人涂氏带出来的小郎君涂山钺,还是个小少年就执掌府里的权力,还学了阿娘的行事,那般善待贫苦百姓与灾民,说是为了给阿娘积福。

    这样的对比之下,燕离与李琳琅可不就是报应么。

    王都权贵之家经常有宴会,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涂一一如今是风华绽放,一看就是日子顺遂的缘故;且涂一一现在是大晋几所明仪书院的山长,多少学子对她尊敬有加,好些人都忽略了她晋国公夫人与县主的爵位,都尊称她一声山长或先生。

    再看琳琅县主,虽然还喜欢穿一身红衣,还加了很多富贵繁复的装饰,可也遮不住她的面容逐渐刻薄;遥想当年她初入王都时,那样明艳张扬,卓然风姿俘获多少郎君的心。

    说起来也是好笑,当初燕离求赐婚圣旨时可是在圣上面前表明心迹,道琳琅县主才是能与他并肩作战的人;结果呢,琳琅县主生下病弱嫡长子之后,燕离要回北疆驻守,他竟然没有带这个所谓的并肩爱人,美其名曰放心不下孩子,让她留在王都照看侯府与孩子。

    王都的人们都意味深长,这不就是当初涂氏在定北侯府的经历么;想当初燕离更加绝情,大婚不过几个月就奔赴北疆,可没有陪着涂氏度过孕期,便是涂氏生子的时候也没见他回来。

    即便如此,涂氏自己一身病骨还是挺过来了,不只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将小郎君更是教导的聪慧明礼;再观现在的李琳琅,一样的经历,她怎么就满脸的埋怨之色。

    可见还是老话说的有理,娶妻娶贤最是应当;没见阎阙这个大奸佞如今因为夫人涂氏的影响,都改变了不少,民间更少了骂他的声音。

    再有那样被涂氏一手教导出来的世子,晋国公府显见的后继有人,甚至世子有可能超越其父的作为。

    这样对比下来,王都的人们更是暗自摇头,燕离可真是鱼目混珠;李琳琅再是忠烈之后,不修己身也不过如此。

    王都的消息自然没有什么可遮掩的,这些人的各种议论当然瞒不过李琳琅的耳目,她不知摔碎过多少屋子里的摆设,自然也被老夫人处置过几次,说她性喜奢靡,哪有忠烈之后的风骨。

    也不知是李琳琅觉得已经嫁进侯府做了这府里的当家夫人,不用再顾忌良多,还是她有了破罐破破摔的心思,竟然与老夫人明呛;老夫人养尊处优一辈子,除了在涂一一和离时受了点气之外,再没有人敢给她气受,哪里能容李琳琅如此放肆。

    婆媳之间争锋相对,老夫人被气病了几次,大张旗鼓请御医;王都人便都知道了琳琅县主竟是个不孝的,这样为难婆母,她在女眷中的名声更是跌落谷底。

    便是那些原本怜惜她忠烈之后的郎君们,听闻这些消息之后,也不住摇头,可惜了李霁一家的牺牲,唯一的骨血竟是这样的德行。

    被这些传言快气疯的李琳琅不是没有在宴会上寻涂一一的不是,可涂一一品级与爵位都高过她,根本不屑她的挑衅,话都不与她多说一句;最后李琳琅自讨无趣不说,反而又增加了人们的笑料,她不只憋气,心里更加抑郁。

    而涂山钺在知道李琳琅挑衅自己的娘亲之后,直接令国公府的商号为难定北侯府的商号,李琳琅自己的嫁妆产业更是很快便关门大吉;不只如此,涂山钺还在王都明言,凡是为难他阿母的,就是在与国公府为难,国公府名下的商号绝不做这些人家的生意。

    李琳琅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的嫁妆产业都败落了不说,连定北侯府的产业都被打击的惨不忍睹;无奈,她只好削减侯府众人的用度,不敢再触怒老夫人,便盘剥二房与三房的用度。

    这下炸了马蜂窝,二房与三房的人早看不惯李琳琅这个当家主母,直接闹大此事;王都权贵才知晓燕家二房与三房的日子这样艰难,原来涂氏在的时候还能公道处事,到了李琳琅这里她竟然比老夫人还要变本加厉。

    这样好的机会涂山钺怎能放过,私下见了二房与三房的人,允诺了他们一些好处,这些人就闹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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