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说不出来，甚至喉咙还痒痒的，想咳嗽。
金晚凝换了个说辞，“你知不知道[千面书生]？”
苏澜刷到过，千面书生是短视频里面天花板级的仿妆高手，男女老少都仿得极像，代表作有《汤姆·克罗斯》《蒙娜美莎》《麦当劳娜》……
苏澜愕然：“难道你是……？”
“是我。”金晚凝主动掉马，一人掉一个，这样澜宝就不用紧张了。
金晚凝继续说，“之前在家闲来无事弄了个自媒体玩，别人都不知道。”
苏澜看着她：“只有我知道？”
“嗯，只有你。”金晚凝肯定道。
苏澜对金晚凝的欣赏多了几分，感动也多了几分，有了两人的小秘密，感情也近了几分……
没多久，阴阳怪气的议论声传来。
“金晚凝家里进去了好几位，她外公彭博、舅舅彭睿、江献……她怎么还这么高调呢？”
“是啊，心态真好，换做是我……我肯定躲在家里不好意思见人了。”
苏澜想起来，这波送彭家人进去，确实误伤了金晚凝的名声。
金晚凝是无辜的，和这些腌臜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澜有些愧疚地对着金晚凝，金晚凝却安慰她，“我没事。”
苏澜看着议论两人组头顶的吃瓜头像，大步走过去。
“尤小姐，你闺蜜丁小姐还没离婚那会，你勾搭她前夫，还在朋友面前露脸，没见你低调啊？”
“还有丁小姐，你离婚后找年下没问题，你找尤小姐的儿子做什么？这样不是要管你闺蜜叫妈，辈分多乱！我要是你，就躲在家里不好意思见人了。”
此时，刚从洗手间前后脚走出来的丁小姐前夫和尤小姐儿子：！
四人集体社死：……
愣了几秒，尤小姐爆炸了：“你居然勾引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你是不是人？”
丁小姐也不示弱：“你勾搭我前夫还有脸说了？那会儿还没领离婚证呢，臭小三。”
尤小姐反击：“你们已经在离婚冷静期了，我名正言顺，你勾搭我儿子，他还未成年。”
丁小姐：“他已经十八了，还是哪门子未成年？”
两人扭打在一起撕头发，社死的前夫、儿子过来拉架……
围观者越来越多。
“离婚冷静期算不算出轨？”
【怎么不算呢？】
“所以她儿子到底成年没有？”
【今天正好满十八。】
“芜湖，太6了。”
【就是就是。】
苏澜的心声和路人围观的吐槽形成快问快答，金晚凝在瓜田里探头微笑。
苏澜吃瓜回神，看着金晚凝，心里和她道歉，【对不起。】
金晚凝回望苏澜，“不知道是谁揭露了我外公一家的劣迹，我倒是挺感谢她的，做得对。”
“他们有今天的下场，是自己种下的因，理应受罚。”
“要不是看在外婆的面子上，我都不愿意去彭家，现在好了，干脆不用去了。”
苏澜拉了拉金晚凝的袖子，“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通透洒脱。”
金晚凝抓住了苏澜的手，“那你帮我看看……通透洒脱的我下一次桃花在哪里？烂桃花不要！”
金晚凝感觉苏澜似乎有种神奇的能力，能看到周边人的过往，未必不能看到未来。
苏澜的视线朝金晚凝头上飘，有她渣男前夫程安亦，有渣男“假私生子”唐逸，还有一个新的问号男，上面是标了一个“三”。
“这是什么？”苏澜在意识空间里问系统。
系统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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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晚凝的桃花，三天后就到！”
苏澜回神，看着金晚凝，“我掐指一算，三天后你的桃花要来。”
金晚凝笑了，“真的？”
她相信苏澜，可三天之后她大概在家宅着，哪来什么桃花，翻墙而入吗？
两人正说着话，图灵药业的董太太，也就是著名画家董荟穿了一身厚重华丽的皮草过来。
边走边和几个熟人打招呼，“欢迎来参加我的画展。”
金晚凝小声道：“她的画不过才放了一个展厅，总共有十六个展厅，说的好像是她私人画展一样……”
苏澜心声回复：【一个展厅？她画的一幅都没有！】
董荟把慕晴拉入兰花会献给彭博，撺掇老公给艾滋病药涨价，还剥削枪手给她画画。
为了私人利益，董荟把无辜少女、凄惨病人、年轻画手全部踩在脚下……
苏澜义愤填膺：那就不客气了。
准备开大！
苏澜手机一震，低头点开。
[我到了。]
人齐了，开始上瓜。
作者有话说：
夜晚鞠躬，天凉添衣
有宝子可能发现我在同步更《钓系美人，在线开班》，这本主打技术流钓系、甜爽沙雕、全文存稿，连载期全免费，喜欢的宝子可以收藏一下，本周四开始日更，下个月完结，短篇，全文18万字，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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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 吃瓜进度64%
到了画展正式开幕的时间, 受邀嘉宾陆续到齐。
进门大厅有一块顶天立地的屏幕，苏澜就站在屏幕前介绍今天画展到场的几位画家，特别隆重介绍了画家董荟。
“大家知道董荟, 可能听过她的天才名号, 或是高产画家的神话, 有多少人知道她原本是图灵制药的高管？”
“她四十岁转行当画家，成绩斐然, 各种国际大奖拿到手软, 今天我们有幸一览董画家的所有获奖作品！”
董荟迎着热烈的掌声上去说了点感谢亲友的话。
不远处, 兰花会副会长沈梦玥和身边人说话, “董荟在顾西洲来的第一天给了她下马威？”
“是啊, 连带顾家都一起骂了, 顾家收了董家的一家远程诊疗子公司, 这子公司在董家手下巨亏, 进了顾家一年就盘活了, 赚了十几个小目标, 董荟眼红呢，上来就打压顾西洲。”
沈梦玥静静观察，“这顾西洲不生气, 把董荟捧这么高, 是个狠角色。”
苏澜完全不气，还把董荟吹到天上去, 什么《女性天花板》《天生画家》《女性励志力量》全往董荟身上砸。
飘吧，不飘怎么坠机呢？
等到董荟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 角落的音响里传来声音。
“这小姑娘叫什么, 慕晴？”
“长得挺漂亮的, 是老彭喜欢的类型, 给他送过去。”
“要说哪个行业最暴利，自然是我们制药公司。”
“没有专利，加点维C，抄国外的就行。”
“药片五毛钱成本，卖两块老百姓哪里敢买，至少也得五十块起卖。”
“你又把钱亏没了？我可没钱，别想用我的钱堵窟窿，你大不了就涨价，艾滋病药随便涨，反正有人买。”
在场嘉宾议论纷纷。
“这不是董荟的声音？”
“这什么意思啊，把小姑娘献给谁？这拉皮条还是拐卖人口？”
“是董荟，还有谁这么了解药片成本？她不是图灵制药的老板娘么？”
“我想起来了，图灵制药涨价好像还上了新闻，后来出了什么《药圣》电影，上面管制，图灵才降价，人家保命的钱，他们死命赚，缺老大德了。”
“这是什么《女性天花板》，这是《女性臭水沟》吧？”
就在这时，“啪”一声屏幕亮了，出现了董荟的大脸。
这下不用猜了，答案来了。
董荟的脸在顶天立地的大屏幕里毛孔都能看清。
画面里，董荟对着白发男人洗脑。
“你给我画画，是你的幸运，不然等你死了，你的画都没人看。”
“不信？你放到网上去卖卖看，没人知道你是谁，谁会买？”
“我看你有点天分，又努力，希望你能够成长，越来越好，所以我才让你帮我画画。”
“想辞职开培训班？你连毕业证都没有，高中学历开什么培训班？好，就算有人学，你今天多赚了点钱，也就是教几个小朋友画画，你梦想不要了？不开画展了？不想让你的画走向世界了？”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PUA现场？”
“感受到被老板支配的恐惧，去NMD的梦想，钱不咋给，天天画饼。”
“呵呵，第一次听说把别人当枪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好像别人不干就欠她钱一样。”
“最烦这种老板，自己开跑车吃海鲜，下面人拼死干活啃大饼还被PUA，这男的看着不大啊，头发都白了。”
董荟脸色铁青，她想找屏幕的开关，奈何这画展布置她根本不熟，不知道从哪下手，眼神往负责人那边移。
此时，画展的负责人苏澜一脸焦急，大喊道，“快快快，赶紧关了，别影响大家看展。”
苏澜着急，她演的。
她微微侧头，唇角微弯，眼睛一闭，一睁。
大屏幕关掉了。
苏澜走上台，稳住局面，“刚才出了一点小小的技术问题，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现在视频合成技术这么好，一定是假的，我们董大画家怎么可能会找枪手，是吧？”
苏澜越是这么说，听众越不信，低声议论。
“视频合成？看着不像啊，这也太逼真了。”
“笑死，所有细节都对上了，无良涨价卖药的是图灵制药，董荟是图灵制药老板娘。”
“刚才问了美院的朋友，董荟在他们学校都不是秘密了，找枪手，价钱还低，学生们本来就穷，加上被她忽悠说能去国外开画展什么的，前赴后继地上，一波又一波送过去让她选呢，还说是什么狗屁高产天才画家？明明就是压榨人的黑心资本家。”
苏澜右手指拍了拍手掌背，金晚凝懂了。
屏幕上切换成了此次画展的获奖作品介绍。
几位画家诉说自己的创作心得，画面切到董荟时，大家都觉得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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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荟在屏幕里夸夸其谈，结果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下面的奇怪弹幕上……
AP国际艺术展一等奖《巴黎市郊的公园早晨》，董荟作品。
弹幕：[实际上是陈可的画作。]
RTA艺术大选作品《生死》，董荟作品。
弹幕：[这幅也是陈可画的。]
UN艺术比赛作品《镜像天堂》，董荟作品。
弹幕：[还是陈可的。]
看展人议论声起。
“看笑了，董荟这么多获奖作品，居然没有一个是她画的。”
“话说陈可是谁？好厉害！”
“陈可这几幅画确实很有水平，我最喜欢这幅《生死》，一个生无可恋却有钱的特殊职业女和一个没钱治病却想要活的癌症男隔着窗子对望，互相都羡慕对方，却沉浸在自己的困境里……”
在场的嘉宾不乏懂画的行家，对陈可的艺术造诣高度认可。
苏澜疑惑：大家怎么知道陈可这个名字？
一回头，她看到了视频里的弹幕。
金晚凝朝着她走了过来。
苏澜问她：“这弹幕是你加的？”
金晚凝看着和苏澜心声一模一样的弹幕，内心：难道不是你？
金晚凝说不出“心声”二字，就算肌肉用力，嘴型也对，就是没有声音。
无奈，金晚凝只好背锅：“是我，写得好么？”
“还可以。”苏澜很满意。
金晚凝和她心有灵犀，加的弹幕和她想的很接近……
董荟见视频还在继续，站在屏幕中央，“我声明，第一，所有的画都是我画的，第二，陈可是我的艺名，之前画得不够成熟，怕熟人见了笑我，才用的陈可这个名字。”
苏澜：！
金晚凝：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居然还能想出来陈可是她艺名的说法。】
苏澜很快反应过来，上台控场，“惊不惊南极生物群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整理喜？我们董大画家的小秘密被大家发现了，我证明，董荟以前的艺名就是陈可！”
此刻，董荟一脸感恩地看着顾西洲（苏澜）。
明明之前那么刁难她，她还这么为自己说话……
就在这时，嘶哑的声音传来，“她要是陈可，那我是谁？”
一位白发的年轻人走进来。
不同于视频里见过的那般颓废丧气，而是精神抖擞。
狐狸眼，红唇，像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
现场交头接耳。
“哪来的帅哥？”
“这白发……该不会就是刚才视频里被PUA的那位陈可吧？”
“太帅了吧！”
和董荟说陈可是她艺名比起来，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真人帅哥陈可似乎更有说服力。
陈可的手指修长，食指有茧子，一看就是拿画笔的料。
苏澜放下话筒，陈可来了，她可以让出舞台了。
她在台下低声和金晚凝交流，“技术不错。”
金晚凝莞尔：“你也是。”
苏澜拜托金晚凝带真正的陈可去捯饬一下。
几分钟的时间，陈可整个人精神焕发，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陈可捯饬好后，一直站在角落里，等的就是这一刻。
陈可大步走上台，“我就是你们说的陈可，被董荟PUA的枪手，陈可。”
说完，他直接亮出身份证。
围观者一边倒：亮身份证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董荟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整个人还是很镇定，她慢慢开口。
“我和你素不相识，无仇无怨，是谁出钱让你来抹黑我？”
“你叫陈可，和我艺名陈可有什么关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董荟在挣扎。
视频里出现一位被董荟PUA的白发画手陈可，现场就来了位白发陈可。
董荟还说什么自己艺名是陈可，谁信啊？
偏偏还真有一人信，还自己跳了出来，“陈可，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纠缠，还报复我姑姑？”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这位跳出来说话的显眼包董珊。
这是有瓜？
董珊看所有人都看着她，还挺得意，继续说，“既然已经分手这么多年了，两个人好聚好散不好么，难道你还对我念念不忘？”
白发陈可的眼眶红了，“你说什么？她是你姑姑？”
接着，陈可仰天大笑，笑声里多了几分狠厉。
“好聚好散？”
“董珊，你给我导师当小三，抢了我的毕业设计，害我毕不了业，哪里好？”
“还有你姑姑董荟，说给我一条路，让我给她当枪手，交完画就赞助我去意大利留学，我现在都画了二十九幅画了，国门都没出过！”
“你们姑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可骂完之后，背后涌上一道凉意，“难道从毕业设计开始，我就成了你们play的一环？”
一时间展厅里有些安静。
安静之后，是更热闹的议论声。
“开眼了，侄女当导师小三抢他毕设，姑姑拿他的作品去国外参赛，这一家人太毒了，就逮着他一人薅……”
“难怪年纪轻轻，头发都白了。”
“这件事情细思极恐啊，难道一开始就是设计好的？”
此刻，苏澜的心声波浪式地传出来，人传人，到了当事人陈可耳边。
【猜中了，董珊没有艺术才华，姑姑董荟教她接近有才华的人，董珊和陈可分手，摇身一变，成了陈可导师的小三，抢了陈可的毕设，拿了去意大利留学的机会。】
【陈可毕设被偷，他在学校申诉，但董荟直接威胁他导师，要是不想让老婆知道他找董珊当小三，就解决陈可的烂摊子。】
【导师使绊子，陈可没拿到美院毕业证，这时董荟出现，给他画饼，让他给董荟当枪手……】
董荟听见议论声，直接站到台上，正面应战，“谁在散布谣言？”
“有证据就拿出来，我们正面对线，凭事实说话！”
“没有证据，那就是张口胡编，这是诽谤，我家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
董荟正面刚，就是拿准了陈可只有一张嘴，没有任何证据。
空口白牙想扳倒她，还嫩了点！
展厅里安静了几秒。
没人拿得出证据。
连陈可本人也只能攥紧拳头在原地站着发抖，没有再出声。
就在此时，苏澜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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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苏澜（满手证据版）：要哪个？
夜晚鞠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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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 吃瓜系统65%
画展中心。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苏澜的身上。
“难道她有证据？”
此刻, 大家都希望有正义之人出现，带着证据锤死董荟。
苏澜迎着注目礼走上台。
董荟本人都有点懵。
这顾西洲是画展负责人，友军, 刚才还帮她说话来着, 应该不会乱说。
苏澜上台微笑, “话筒太低了。”
她弯下身子，帮她调整了立式话筒的位置。
目前立式话筒的位置在一米六左右, 董荟在一米六五, 苏澜上去帮她把话筒扭高了一些。
董荟觉得贴心, 还说了一声, “谢谢。”
接着苏澜抢过麦, “不客气, 我也嫌矮。”
董荟微怔, 可苏澜接下来的一句话, 把董荟的大脑炸成平地。
“你不是要证据么？我有, 还很多, 你要看哪个？”苏澜骑脸输出。
董荟险些没反应过来，凭本能想抢话筒，却被苏澜绊了一跤, 直接摔了。
这时, 苏澜按了下手机屏幕。
她的三分钟投屏功能用完了，这是她提前录下来放手机里的证据。
轻轻一点, 手机蓝牙直接连接屏幕，开始播放。
此刻, 屏幕里陈可正在作画, 画的是RTA艺术获奖作品《生死》。
连陈可本人都很惊讶, 难道有人在他的画室里装了微针摄像头？
也不对啊, 这镜头怎么还能切换角度，拉近拉远？
像上帝之眼……
此刻，苏澜的声音响起：“有没有可能是仿画呢？毕竟是优秀作品，也有可能临摹学习。”
她一下说出了董荟想要狡辩的话。
走敌人的路，让对方无路可走。
接下来，关键性的一幕出现了，陈可熬夜太多，流鼻血了，血落在画上。
陈可没有擦拭，而是用一层层的绘画覆盖。
如今在画作背景上，还能看见一点隐约猩红的颜色。
“哎呀，有DNA了呢。”苏澜很无辜地叫了一声。
她表情坏坏的，大家都懂了。
实锤。
董荟嘴巴还没张开，屏幕里的画面又变了。
董荟亲手从陈可手里拿到画作，补上自己的签名……
实锤，棺材板都没这么实……
苏澜恢复了严肃，在台上说话，眼睛牢牢盯着摔倒的董荟。
“今天的画展，我要为慕晴发声，慕晴生于2001年12月21日，被你介绍到兰花会，在18岁生日当天被彭博、彭华、萧盛、高长知四人玷污，后被亲生父亲卖去洗浴中心，抑郁自杀。”
“我要为无数患者发声，你们图灵制药，以影视投资做过桥手段，向关键人士行贿，非法拿到药物审批资格，盗窃国外专利，对癌症患者的药物大肆涨价，置成千上万患者于不顾！”
“我要为陈可，还有和陈可一样的创作者发声，被你PUA，利用信息差，无情剥削抢夺他人作品产权，并以他人作品参加国外比赛获奖，私吞所有奖金，你手下这些画手都不知道吧？”
“我宣布，今天退出这无良黑心的兰花会！”
此时，大屏幕上出现了受害者的脸，还有受害者家人的采访。
展厅中央的董荟海报瞬间落地，陈可的巨幅海报“啪嗒”一声舒展开来，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一展厅的油画电子标签，全部换成了陈可的名字。
现场鸦雀无声，众人心里却掀起了层层巨浪。
有位敏锐的新闻工作者，已经把现场实录转播放到网上。
瞬间相关词条开始冲榜。
#慕晴被害真相#
#女子被四人玷污后生父将她卖到洗浴中心#
#图灵制药非法获得药物资格证#
#图灵艾滋病药涨价#
#兰花会是什么邪恶皮条组织#
#导师小三抢夺陈可毕设#
#画家董荟获奖作品皆出自陈可之手#
苏澜这段发言，被人直接录播传上网。
“哇哦，这是纪检下凡了吧，一下爆了这么多瓜！”
“鬼知道她这段对话我看了几遍，信息量太大了！看得我热血沸腾不知道怎么回事……”
“课代表来了，董荟不是人，她是拐骗十八岁小姑娘被四个老男人害的黑心皮条客，是获奖作品全都出自他人之手的无良资本家，是教育侄女以色相毕业的歪门思想家，是煽动艾滋病药涨价的黑心药贩子！”
此刻，画展中心。
寂静之后，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持续很久……
这破乱的世界到处是坑，能站出来发声的勇士值得称颂，值得这般掌声。
苏澜站在台上说话，“现在你们都知道了，一展厅的画都是陈可画的，谁愿意买他的画？所有卖画收入都将投入慈善事业。”
现场稍有犹豫。
感动是一回事，掏真金白银买画又是一回事。
就在这时，人群最后有人举了牌子，“我买。”
所有人纷纷往后望，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男子走了过来。
他头发蓬松微卷，盖住半边眉毛，眉目半隐半明，清秀平展，儒雅干净。
有人认出了他，小声议论。
“这不是那个谁么？”
“听说他早期买画只买贵的，莫奈、高更、塞尚、毕加索，近几年开始转向收藏里希特、奎恩、塞拉。”
“我在威尼斯双年展见过他，他眼光真毒，他看中的画家，没多久都身价翻倍，一画难求。”
苏澜看着人群里走来的易容版顾宴之，【猜错了，居然不是科技新贵，而是收藏家。】
这个身份与他很契合，那双深邃的眼睛，蕴藏着由内而发的涵养与睿智。
顾宴之淡淡开口，“这七幅，我出这个数。”
此刻，陈可整个眼眶都红了。
他学画二十余载，一次次被人嘲笑，纯艺术不赚钱，被女友骗，被导师害，出来又遇到PUA他的资本家董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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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遍地是坑，颜料都快买不起了，住在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冬天热水时有时无，还不敢回家过年。
他只想让自己的画作被更多人看见，这一次，他做到了。
他的画出现在申城最大的画展中心，他的七幅画，居然卖到了九位数！
而且陈可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七幅看起来毫不相干的画，连起来是个完整的故事。
这位买家，居然看懂了他。
顾宴之一出手，其他人都争着要。
“这一幅《溯回》我收了！”
“我要这幅《假面》！”
陈可沉浸在周边人的认可里，鼻子早就酸了，忍着眼里的泪，走向苏澜。
“谢谢你！”
“谢谢！”
他的嘴里笨拙地重复着感谢，一遍又一遍……
苏澜对他说：“送你到聚光灯下的是你的作品，不是我。”
“这些，本就是属于你的荣耀！”
话音刚落，陈可想上前就要给苏澜一个感谢的拥抱。
陈可连苏澜周边十厘米的空气都没碰到，就被顾宴之挡住了。
情报系统都笑了。
“嫂子差点就要被人抱了。”
“哥，你这辈子都还没抱到……”
“不对，上次背后抱了一次，那严谨点说，这辈子都还没从前面抱……”
顾宴之内心翻腾，面上毫无表情，递给陈可一张名片，“以后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苏澜瞥看一眼名片上的名字——[顾南风]。
这顾宴之，真会发名片……
沈梦玥朝着苏澜走过去，“西洲妹妹今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真要退出兰花会么？”
苏澜没有犹豫：“是。”
沈梦玥：“我尊重你的选择，三天后是高家的慈善晚宴，我以私人名义邀请你参加，先不用着急拒绝，可以考虑一下。”
“晚凝，你也一起来吧。”沈梦玥也邀请了金晚凝，感觉这样顾西洲来的可能性大一些。
苏澜想起来，三天之后金晚凝的桃花要来，看来就是这个慈善晚宴了。
画展结束后，苏澜和顾宴之一起离开。
阿尔法岛。
苏澜支起手机，准备直播。
夏悠然凑了过来。
她猜到苏澜和顾宴之出去了，平时都是傍晚走，今天上午就跑了。
很反常。
约会么？这么猴急！
夏悠然试探问她：“你知道今天画展的事么？”
苏澜依旧坦诚，“知道啊。”
夏悠然更加确认了。
这两人肯定去约会了，还出岛了，苏澜每次都很了解外面的事情，像是亲眼围观一样，真不知道岛上是藏了游艇还是直升机……
“又吃好吃的去了？”
“那没有。”
【这次来去匆匆没来得及吃。】
夏悠然的视线落在背后的直播间弹幕上，看到了一句话，[这次来去匆匆没来得及吃。]
夏悠然惊讶：“不是吧？”
苏澜：【不是什么？】
夏悠然看到弹幕：[不是什么？]
夏悠然惊呆了。
难道苏澜的心声还会自动同步发到弹幕里？
夏悠然想到之前找苏澜算命，问桃花 ，还有和她聊的那些少女悄悄话。
瞬间社死……
夏悠然留下一句“兔子烤好了”就开溜了。
后面三天，苏澜感觉夏悠然一直躲着她，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她说错什么话，夏悠然不高兴了？
由于夏悠然避着她，苏澜心情也不太好。
她心情不好，顾宴之也心情不好。
顾宴之主动找到夏悠然摊牌，“你发现了？苏澜咳咳通弹幕的事？”
夏悠然震惊：“你也知道她咳咳的事？”
意识空间的情报系统惊呆了：“你们这样咳咳咳也能聊？”
顾宴之继续回复夏悠然：“知道，她的咳咳只有在手机在三米内且在直播时才会同步。”
这辈子，苏澜周边人塌房巨快，顾宴之不明原因，特意留心一下，才发现这个机制。
上辈子苏澜有吃瓜系统，心声也外露，但没有通弹幕……
夏悠然猛地“啊”了一声，“所以……你们上辈子真的在一起？”
顾宴之“嗯”了一声。
夏悠然惊了，嘴角却忍不住疯狂上扬，“我是你们的CP粉！我死磕！哇，这辈子也要加油哦，有需要随时叫我，我一定蹲到你们结婚生子！”
结婚生子？
这四个字划过顾宴之的心头。
上辈子都没到这个进度……
顾宴之耳畔微红，说了“谢谢。”
夏悠然这下懂了苏澜心声通弹幕的机制，不怕小秘密通全网了。
只要不开直播，还可以说悄悄话。
她心中惬意，回去寻苏澜。
此刻，苏澜正在意识空间里，看着满屏的吃瓜盲盒。
她去了趟画展，吃了九个人的瓜，满屏九个盲盒，可以选九个。
苏澜（纠结版）：好难啊，全选呢。
作者有话说：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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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吃瓜进度66%
苏澜人在树上, 刚吃完未来瓜，小腿晃晃悠悠。
今晚又是吃瓜大丰收呢。
一万个没想到，金晚凝今晚的桃花会是他！
正常人谁猜得到？
还有一件开心事, 小系统的排名已经冲到121名。
第一名指日可待, 很快顾惜就可以回来了。
苏澜摘了一片杏黄的金枝槐叶, 藏进空间的手账本里。
顾惜喜欢收集植物，现在她还没回来, 苏澜收着这些好看的树叶, 等她回归那一天, 送给她。
手账本已经贴了二十几片精美的树叶, 还有苏澜给顾惜写的话。
顾惜应该会喜欢吧。
“会的。”小系统回复。
苏澜一愣, 看着小系统, “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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