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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四十八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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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谢玦,才想起来方才繁星说的话,眉头轻蹙。

    谢玦五日左右就要回来了。

    她出了院子都有大半个月了,再过一些天就两个月了,按照医女所言,也是可以同房了的。

    一年的缓和,倒也够了。

    总归还是夫妻,她也忍受不了他有妾室,自是不可能一直不同房的。

    所以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翁璟妩也看得很开。

    不知不觉,五六日不过是一眨眼便过去了。

    没有出去,便也时刻听说着圣架声势浩大的入了城。

    圣架回了宫中后一个时辰,翁璟妩才隐约听到有人高喊“侯爷回来了”。

    翁璟妩不慌不忙的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汤热茶还有膳食。

    约莫小半刻,谢玦一身乌色戎装,脚踩着乌云长靴从屋外大步走入屋中。

    许是回到府中都没有停下,便是连手中的马鞭都还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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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还带着些春季的寒意,一入了屋中,便有淡淡的寒凉在屋中蔓延开来。

    翁璟妩抱着澜哥儿,看见他进来,便站了起来,对他盈盈一笑:“夫君总算回来了。”

    谢玦盯着她望了片刻后,才抬步走了过去,走近后低头看了眼她怀中的儿子。

    近乎一个月未见,再见儿子都快认不出来了。

    谢玦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这孩子还没有这么白,眼睛也还没有这么的大。

    两个月左右的澜哥儿看到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双亮灿灿的大眼睛,眨了眨眼后,伴随着嘴角一同弯了。

    小家伙在笑。

    谢玦愣了一瞬。

    看到那熟悉笑容,谢玦心道——像他阿娘。

    不禁的抬起手,正要摸上那白嫩的脸颊只是顿了顿,又收回了手,道:“尚未净手。”

    翁璟妩道:“我让人在耳房被了热汤,夫君可先去沐浴。”

    谢玦点了头,然后把马鞭放到桌面上,去寻了衣物,转身便去了耳房。

    谢玦沐浴出来后,翁璟妩便把澜哥儿放到了他的怀中。

    怀中的澜哥儿软乎乎,谢玦隐约嗅到了淡淡的奶香味,很好闻。

    澜哥儿转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是个聪慧的。

    谢玦也不知如何逗孩子,那澜哥儿在他那暖烘烘的怀中躺了一会,便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犯了困,眼睛更是水汪汪的了。

    这时候,屋外忽然传来婢女喊“老夫人”的声音。

    听到声音,澜哥儿半阖着的眼睛又睁开了,似乎还带着小茫然。

    谢玦听到祖母过来了,也抱着澜哥儿站了起来。

    老太太从屋外进来,谢玦唤了声“祖母。”

    老太太笑眯眯的道:“可把你盼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曾孙的。

    走过来后,更是道:“快让我抱抱乖孙。”

    可见,有了曾孙便忘了孙子。

    翁璟妩只温笑地静站在一旁看着。

    老太太抱过怀中,逗弄间,澜哥儿瞬间又精神了。

    约莫过了一会,随着谢玦一同回来的翁鸣隽梳洗过后也过来了。

    阿兄与老太太在褚玉苑用了午膳后才离去的。

    谢玦要去一趟明国公府,所以午膳后也出了府。

    随着谢玦回来,繁星也打听了好些在春猎上的事情。

    其中便有穆王的亲事,圣人口头上定下了御史中丞曹大人家的嫡女。

    至于是哪个嫡女,口头上并未说明。

    这事倒在翁璟妩的意料之内。不出意料,等过些天便会确定下来人选。

    晚间,翁璟妩忙碌完了府中杂务,陪了一会澜哥儿才去沐浴了。

    沐浴回来时,便见谢玦坐在软塌上用手指轻轻戳着澜哥儿。

    听到声响,谢玦抬起目光望去。

    屋中静谧,二人目光在空中碰上。

    谢玦的目光幽深,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几年夫妻,翁璟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却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

    寡了那么多年,偶尔也是想的。

    这时澜哥儿忽然哼唧了几声,随着小声哭了起来。

    谢玦一愣,回神看向澜哥儿。

    只见儿子抿着嘴儿,委屈极了。

    翁璟妩也忙走了过来,弯腰抱起儿子。

    在妻子走近,弯下身子的时候,谢玦嗅到了馥郁的花香,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奶香……

    他看了眼,衣襟之下露出了一片白嫩凝脂。

    翁璟妩抱着儿子,往外喊了奶娘。

    奶娘进了屋中,翁璟妩与她道:“小公子许是饿了。”

    奶娘抱过小主子,随而抱去了隔壁的屋子。

    翁璟妩关上房门转身的时候,被近在咫尺的谢玦吓了一跳。

    谢玦弯下了身子,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大床迈去。

    床帏之内,男人健壮的身躯全然把她笼着在了其中。

    她弯唇一笑,眉眼间不经意露出妩媚风情,让男人身体蓦然一僵。

    来得又急又烈,像是一壶烈酒一样。

    羊脂白玉般的柔荑攀附上了结实有劲的手臂,软着嗓子甜腻道:“夫君莫急,缓些。”

    这样旖旎的春色无限,让年轻且没什么经验的血气方刚男子猛然沦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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