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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2页)

sp;  婢子狐疑地看着我,问我道?:“你是谁,为何帮我?”

    我道?:“是贾老?爷命我来?照顾你的孩子,你喂了七小姐,他心中对你也是感激的。”

    婢子不大信我:“可?贾老?爷并没有说……”

    “贾老?爷忙,没工夫管后院的事?,不过他是交代下来?了的,贾夫人也曾交代过,千万不可?薄待了你的孩子,王管家不懂事?,还请你见谅。”我对她作了个揖,又?塞给了她一个钱袋子,里面有一些散碎银两。

    婢子这才信了我的话,不过她不大敢收这个钱:“钱就?不必了,只要我的孩子也有奶喝,我定会按时?喂七小姐。”

    我道?:“还请你收下,给孩子添两身?新衣裳,孩子长得快,烧钱着呢。”

    婢子这才收下银两,哭着跪谢我。

    我忙扶起她:“快去看孩子,稍后我就?把羊奶送来?。”

    “好……好……”婢子抹抹眼泪,点头如捣蒜。

    我连夜快马赶往牧场,买了两头刚生产不久的母羊回来?,养在我自个的小院里,挤出新鲜的羊奶,再往贾家浣衣坊送去。

    我刚回来?,堂屋那边又?遣人来?了,这养孩子就?是折腾,光是喂奶一日就?要许多次。

    婢子见我端着羊奶回来?了,这才放心地跟下人往堂屋去。

    婢子走了,喂孩子的事?情就?留给了我,我小心抱起那孩子,用小勺一点一点少?量多次地把羊奶喂进去。喂奶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孩子皮肤黝黑,右眼眼角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黑痣,和小七比起来?,实在不能说好看,且他左脸似乎被?烫伤了,留下了一块触目惊心的疤痕,像是被?烧红了的柴火生生的杵到?了脸上,看起来?实在可?怜。

    许是因着他同小七一般大,我瞧着心里难受的紧。

    喂完了奶,他便冲我笑,这孩子虽说模样?生的不大好看,那双眼睛却是澄澈通透的,同小七一样?好看。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用手指逗他。

    婢子回来?了,见我把孩子逗得咯咯笑,心也彻底的放下来?。

    “没想到?你这么会带孩子。”她夸赞我道?。

    我继续笑着逗怀里的婴儿,对她道?:“我年少?时?带过我妹妹。”

    婢子笑了笑,说:“该换尿布了。”

    我便把孩子交给她。

    婢子的动作很?娴熟,换尿布的过程孩子也是不哭不闹,我站在旁边看,想向她学一学,也能替我的小七换一换尿布。

    我看着看着,竟发现这孩子是个女婴。

    婢子见我神色异常,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苦笑道?:“她模样?不好看,又?黑,许多人最初都以为她是个男娃娃……”

    我想安慰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因为这孩子从外貌上看,实在没有什么可?夸的地方,最后只好说:“身?体康健就?好,容貌不过是锦上添花。”

    婢子被?我安慰到?了,笑起来?。

    在这里呆了一炷香时?间,我承诺每日会送几次羊奶过来?,便向她道?了别。

    我回到?院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从暗道?通往小七的房中,趁守夜的丫鬟在打盹,在小七床边守了她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回去。

    这几日我和婢子轮换着照顾她的孩子,她去给小七喂奶,我便留下照顾她的孩子。经过连日来?的相处,婢子对我也很?是放心,以前喂过奶就?匆匆地回来?,如今她也会哄一哄小七,对待小七也没有了一开始那样?的敌意。她有时?也会在小七房里留宿,因为婴儿的饭食时?间并不稳定,有时?三更半夜也会起来?吃奶。她留宿在小七那里,我便留宿在浣衣坊。

    我必须确保她的孩子也有人照顾,且不受一丝一毫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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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乳娘回来?了,婢子也就?不用隔三差五地跑过去喂奶,我也不必再分心照顾她的孩子,只要全心全意保护我的小七即可?。

    连着照顾了几日,那孩子竟也对我生出了感情,婢子说自我走后,那孩子便哭闹不止,饿极了喂她奶她也不喝了,头先婢子以为孩子吃惯了羊奶吃不惯母乳,换了羊奶喂她,她依然?哭闹着不吃。

    说来?也怪,我一去,那孩子便不哭闹了,吃奶的时?候,那双澄澈的眸子便安安静静地瞧着我。

    婢子笑起来?,对我道?:“她很?喜欢你。”

    此后,婢子隔三差五便央求我去瞧瞧那孩子,我若不去,那孩子便不吃不喝。头先几回我去了,可?次数一多,我便也有些烦了,我并没有多喜欢孩子,我欢喜小七,不过是因着她是楚思的转世,我欢喜的只是楚思罢了,她这样?日日缠着我,也惹我厌烦。

    有次喂完了奶,我谎称自己辞了贾府的差事?,要回老?家去了,明日一早就?出发。婢子神情惊愕,问我为何走的这么急,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我说兄长病危,须得回乡照拂,日后不会再踏足扬州。

    婢子有些不舍,看了眼襁褓中的女婴,眉宇之间踌躇不已。

    我知她在想什么,那孩子见不着我,恐是又?会哭闹,可?我与她们母女二人非亲非故,哪有照料一辈子的道?理,这么小的孩子能记得了多少?事?,哭过几日也就?忘了。

    我万万没料到?,那孩子才不足一岁,脾气竟然?那么倔,在我走后那几日,日夜啼哭不止,竟生生的将嗓子给哭哑了。

    这件事?我也是在多年后才知晓的,自打那日分别后,我便有意避着那母女二人,贾家府邸非常之大,我若有心不出面,那婢子也是寻不到?我的,再者?浣衣坊的女工,无事?也不能轻易到?主人的堂屋那头去,她想寻我,更是大海捞针。

    就?这样?,我日日在暗处守着小七,小七的身?子也一日日地拔节长高,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生过病,也从未受过伤,唯一一次受伤还是她在院子里用木剑同几个下人玩武林盟主选拔的游戏,结果手被?剑柄上没处理干净的木屑给刺到?了。

    她的哭声几乎把府里大半的人都给引了过来?,制作木剑的二哥贾来?财也被?父亲贾富贵训斥了一顿。

    我夜里去看她,瞧见她手上的伤口,可?把我给心疼坏了,但回头想了想,这孩子也未免太过矫情,那木刺不过鱼刺大小,挑出来?后,伤口没两个时?辰就?愈合了,可?她那哭声撼天地泣鬼神,势要把整个府里的人都引来?不可?。

    于是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对她呵护的太好了,若她将来?没了贾府和我的庇护,定是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我心里这么想,却还是将那几把木剑,以及她平素会触及到?的东西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渐渐的,我发现我错了,她当真被?贾府给宠坏了,我没想到?她年仅十一岁,就?开始仗势欺人,不,说是仗势欺人还算轻的,她竟以活人当靶子,让他们在靶场四?处乱跑,供她练习骑射。

    这些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奴仆,他们的命比草还贱,即使不慎被?射死了,也只是草草拖出去埋了便罢,不会有人追究。

    我怒从心起,趁她还未来?得及伤到?人,制止了她的行?为,她并不认得我,斥我是哪里来?的颠妇,敢来?坏她的好事?。

    我收了她的弓箭,将她抱起,当着下人的面,将她的屁股暴打了一顿。她觉得颜面扫地,命府里的护卫队捉住我,大声叫喊着说要将我碎尸万段。

    那些护卫自不是我的对手,我将他们挨个震飞,警告她不许再欺负人,便离开了。

    此后她每干一件坏事?,总要挨我一次打,她一气之下出去张贴告示,请来?了不少?武林高手,皆不是我的对手。她被?我打怕了,也知我不好惹,渐渐的收敛了许多。

    我以为她变好了,没想到?她只是学聪明了,她知我通常会在房梁上监视她,抑或扮成她身?边的丫鬟,便将身?边的丫鬟都换成体型胖硕的女子,与我的身?量大相径庭,这样?我就?无法用易容术来?鱼目混珠。

    她不会再大张旗鼓地“行?凶”了,往后再看谁不舒服,便叫人把对方带到?内阁里间,关起门来?教训。更可?恶的是,她从不会在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下手,只会让他们将衣裳脱了,再狠狠地虐待一番。

    起初我并不知晓,只是每回看到?从她房里出来?的下人走路姿势都十分怪异,才觉得奇怪。

    晚间,我趁大家伙都睡熟了,潜进她房里,点了丫鬟的穴道?,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责问她白天都干了什么好事?,她目光闪躲避而不答。

    我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叫我查出来?,当心你的屁股。”

    她怒了:“干你什么事?,你是谁?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我道?:“我还就?管你了,有本事?,你就?过来?将我打死,你打得过我,我便管不了你。”

    她闻言毫不犹豫地抽了墙上的剑朝我刺来?,她这些年也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招招都对我下了死手,我若避让不及时?,说不定真会被?她一剑刺死。

    我俩在房中斗了半个时?辰左右,我很?有技巧地躲闪,她即使拿着兵器,也不曾伤到?我分毫,我反而借着这次防御的机会教会了她几招使剑的技巧。

    她见自己拿着剑都伤不到?我,颇有些恼羞成怒,越来?越没有章法地向我攻来?,结果却是被?桌子腿一绊,身?子往前面载去。

    方才打斗之间有个大花瓶被?我俩踢翻了,地上全是花瓶碎片,我恐那些碎片伤到?她,急忙上去扶她,却只听“呲”一声,她手中的长剑刺进了我左边胸口。

    第115章 第 115 章

    我?本是鬼身, 痛感和普通人不大一样,这点伤我?勉强还扛得住,可这伤是她带给我?的, 就让我?生出了?锥心彻骨之痛。

    她居然伤我?。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她似乎也被吓到了?, 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到地上?,颤抖着退出去?几步, 慌慌张张地拉开门跑了出去。我险些忘了?, 她才不过十?一岁而已, 想必这是她第一次杀人,难免惊慌失措。

    我?黯然神伤,捂着伤口离开了这里。

    翌日,我?大张旗鼓地坐在她的院子里, 伤口一夜没有处理, 血迹渗透了?我?半边衣裳,将我?的衣裳染成了暗黑色。

    她昨夜不知跑到哪个院子里去?了?, 大清早鬼鬼祟祟地摸回来, 许是怕我?报复, 手里还带着一柄剑防身。

    我?涩然一笑, 伤口又隐隐作痛。

    “你没死?”她诧异地看着坐在院子里的我?,又拔剑指着我?。

    我?瞧那把剑十?分碍眼, 不悦道:“你莫用剑指我?。”

    她浑然不理会,把剑搭在我?颈上?, 威胁道:“不要再妨碍我?, 否则我?杀了?你!”

    我?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她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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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惧, 露出凶狠之色:“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把我?怎么样。”

    我?眉心微拧, 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往外一翻,夺下剑柄,反手把剑订在了?柱子上?。速度之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满脸惊诧,转身欲要逃跑,我?一把将她捞了?回来,冷声道:“唤我?姐姐,这一剑我?便?不追究了?。”

    我?必须要确认她是我?的楚思,只要她是楚思,无?论她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她。

    她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愣上?一愣,见?四周无?人,只得暂时屈服我?,“姐姐……”

    我?这才消了?气,深深地将她抱在怀里。

    她嫌弃我?弄脏了?她的新衣裳,说这身料子很贵,是成衣坊那边刚做好的,嘀嘀咕咕地在我?耳边说个不停,我?叹了?口气,松开她。

    我?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去?引导她,她这一世,虽说容貌和从前大差不差,可性子转变的太大了?。楚思以前纵使再横行霸道,也总不会欺负无?辜的人,更加不会欺凌弱小。而小七,我?总觉得她日后会变成一个欺善怕恶,为非作歹之徒。

    我?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贾富贵对她的溺爱,和我?对她的纵容之上?。我?回了?一趟荆州,找到神算子,让他为我?指点迷津。

    神算子道:“你想要她如何??”

    我?道:“我?想让她不去?害人,不再行恶,我?……我?想让她记起?我?。”

    神算子反问:“你是前世之人,她如何?记起?你?”

    “我?……”咸住副

    神算子又说:“尽早投胎去?吧,再执着下去?,恐有大祸。”

    我?倔强道:“我?不愿投胎,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她回来,如何?会甘心?”

    神算子见?我?如此?倔强,也不再劝我?,收了?摊子就准备离开。

    我?追问道:“先生,贾小七究竟是不是我?要寻的人?”

    我?在荆州一家客栈住了?几日,才动身返回扬州,临行前,打开先生授予我?的锦囊,里面只有一张黄符,上?面确是贾福星的八字无?疑。

    我?回到扬州,暮色将至,到了?贾府,已至掌灯时分。

    一月未见?,也不晓得她怎样了?,是否又闯出了?什么祸端。果不其然,她又在院子里苛责下人。

    这次的受害人是对母女,女儿是个哑巴,右边眼角有一块黑痣,左边脸颊有块狰狞的疤痕,母亲则是浣衣坊洗衣裳婢子。

    似曾相识,我?捋了?捋,很快整理出十?年?前的记忆来,她便?是我?当年?喂过奶的孩子。她和婴啼时期没有什么变化,有的只是身量高了?,皮肤依然黝黑,瞧着瘦骨嶙峋。

    如今我?不在贾府,贾小七甚至不必关起?门来打人了?,可以正大光明?地在院子里行凶。我?脸一沉,正要上?前,却见?那婢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边上?一滩血迹。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前去?查看婢子的伤势,可惜我?来晚了?一步,那婢子已断气了?。

    她的哑巴女儿哭着推搡她的尸体,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那个始作俑者却得意?地坐在藤椅上?,被众心捧月地围在中间,犹如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这一刻,我?的心凉到了?极点,也失望到了?极点。她杀人了?,她真的杀了?一个无?辜的妇人。

    她见?我?突然出现,仿佛有点心虚,眼神左右闪躲,就是不敢对上?我?。我?没有立时发作,还想听听她的解释,没错,在这种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我?内心深处竟然还揣着一点侥幸心理,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外面涌进来几个官府的人,一来就将地上?的哑女擒了?起?来。我?上?前阻止,问她:“为什么抓人?”

    她道:“她偷了?我?的首饰。”

    我?看向哑女,哑女流着泪使劲冲我?摇头?,我?看出了?她的委屈,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道:“可查清楚了??”

    小七身边的一个婢女将一盒首饰扔了?出来,道:“这些都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都人赃并获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那盒首饰里有一枚蝴蝶发钗,一个月前我?还见?小七戴过,于是我?问:“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

    婢女说:“都丢了?好几个月了?,这贱蹄子想拿出去?典当,被王管家发现的。”

    哑女嗯嗯啊啊的想要解释什么,可这屋里全是小七的人,莫说她解释不出什么,即便?解释了?,怕是也不会有人听。

    我?让官差先莫将人带走,走到小七面前,问她:“这些东西,当真是她拿的?”

    小七不敢看我?:“……废话。”

    我?道:“你可知冤枉别人,也是要挨杖刑的?”

    小七大声道:“我?哪有冤枉她?你不信问他们,大家伙都看到了?,东西就是从她屋里搜出来的!”

    我?失望地闭上?了?眼睛,哑女被官府的人带走了?,我?明?知眼下只有我?能为她作证,可我?却因为怕小七受杖刑没有出面,眼睁睁地看那几个官差生拉硬拽地将那个十?来岁的孩子给拖走了?。

    哑女被拖走后,我?望着小七那得意?洋洋的脸,猛地抬起?了?手,小七下意?识躲了?躲,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敢打我??”

    我?这一巴掌最终没有落下去?,不是不敢,而是我?看着她这张脸,着实下不了?手。

    我?问她:“那婢子是怎么回事?她也偷了?你的首饰?”

    小七轻飘飘地说:“那个丑八怪偷了?我?的首饰,我?只不过是教训了?她一顿,她娘就说要去?报官把我?抓起?来,还想打我?,被王管家失手打死了?。”

    她这话糊弄糊弄官差还行,糊弄不了?我?,当晚我?又潜进她房里,将她弄醒,要她将今日之事事无?巨细同?我?说来,她嘴硬不肯说,我?退一步道:“明?日一早你去?衙门,说首饰的事是个误会,将那哑女放出来。”

    她道:“凭什么,我?家可不养贼。”

    我?沉下脸:“她究竟有没有偷你的首饰,你心里最是清楚,一个月前,我?见?你戴过那枚蝴蝶发钗,是不是要我?去?官府给她作证,说你冤枉她?”

    我?吓唬她:“到时该坐牢的就是你。”

    她到底年?纪小,一听要坐牢吓坏了?,嘴却硬的很:“我?……我?就不……”

    我?转身就走,她忙拉住我?,眼神软下来:“我?去?还不行吗。”

    哑女被放了?回来,她当日挨了?三十?棍,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由浣衣坊几个和她娘要好的女工照料着。

    我?已经十?年?没有来过浣衣坊了?,今日也是趁着夜深人静时过来,想看看那可怜的哑女。屋内还掌着灯,从窗户看进去?,里面有几个模糊的人影。

    我?敲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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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屋内,甫一看到她那处的伤,整颗心都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那瞬间我?在想,这伤若是在我?的思思身上?,我?定?会发疯。

    那几个女工是看着哑女长大的,如今见?她伤成这样,也是心疼地流泪,一面流泪一面控诉贾小七不是人。

    我?猜她们定?是知晓这件事的始末,便?旁敲侧击地向她们询问。

    原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哑女隔三差五地被小七叫到卧房,让她脱掉衣裳,用鞭子抽打她,因为哑女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她好奇哑巴在挨打的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便?时常将她带到房中虐待。

    后来哑女的娘亲发现了?这件事,一气之下将小七告到了?衙门,小七便?诬陷说是哑女偷了?她的首饰,才打她。婢子苦于没有证据,且贾家财大势大,她也拿小七没有办法,见?女儿被打成这样,又告官无?门,她去?找小七拼命,却被王管家一棍子打死了?。

    我?得知真相后血气上?涌,硬生生地喷出一口血来。

    婢子的尸体被贾家人裹上?席子,丢到荒郊野外,我?特意?等到子时,将小七带到婢子的尸体跟前,将她绑在树上?,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挖坑掩埋尸体。

    小七被吓坏了?,一个劲的哭,一边哭一边骂我?。

    我?处理好婢子的尸体,为她立了?个碑,替小七磕头?赎罪,随后,我?将小七松了?绑,拿出我?事先准备好的鞭子,在婢子的墓碑前狠狠地抽打她。

    小七痛苦的呻.吟起?来,我?几乎想封住自己的穴道,让我?听不到她的呻.吟声,才能狠下心来抽她第二鞭。

    几鞭子下去?,小七的嘴也没那么硬了?,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开始向我?求饶。我?想到哑女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以及她臀部的伤,一咬牙,再次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七的声音渐渐地弱下来,就在我?再一次扬起?鞭子时,她哭着对我?说:“姐姐,我?错了?……”

    我?浑身一抖,彻底崩溃了?。我?无?力地跪坐下来,鞭子掉到地上?,爬过去?将奄奄一息的小七抱在怀里,同?她说对不起?。

    第116章 第 116 章

    “不要?打?我了……求求你别打我了……”她从小到大都未曾挨过打?, 莫说这?么重的鞭打?,就是被打一下手心都不曾,承受能力自?然也?弱了些, 只是一鞭就受不住了, 更何况这?许多鞭, 我想这?一晚,定能让她铭记在心。

    我的身子很长时间进入了瘫软的状态, 我的手抖似筛糠, 那种锥心?的痛由内心深处绵延至四肢百骸, 我所承受的痛定不比她?少,因为我从不曾这样对待过她?。

    她?一共抽了哑女八十九鞭,我原想尽数还给她?,可我看到她?疼的在地上打?滚, 手上便再没有什么力气了。

    她?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为什么能对一个和她没有任何过节的人下这?样的毒手?

    此刻,我多么希望她?不是楚思, 因为我的楚思绝不会是这?样的, 如此的歹毒, 简直毒如蛇蝎。

    我扶起她?的脸, 表情冷冰冰的,却还是下意识避开她?的伤处:“往后?, 还打?不打?人了?”

    她?一个劲地摇头,涕泪横流道:“不……不打?……不打?……你别打?我了……”

    她?仿佛真的被?我打?怕了, 身上抖得比我还厉害, 为了让她?深刻地记住这?顿打?, 我警告她?:“你若再这?样无故害人,我就……就……”我咬牙道, “将你打?死。”

    我说出这?话?时,竟意外地松了口气,当我知道她?做出那样的事,恨不能就这?样抱着?她?,跟她?一块死去,也?好过这?样一世一世地纠缠,一世一世地痛苦下去,我许是病了……

    她?“哇”一声哭出来?,眼里充满了对我的惧怕之色,挣扎着?想要?逃离我,我却不让她?离开,用力将她?按在怀中。

    我将她?带回了府里,照顾了她?两日,见她?的伤口已无感染的风险,就去浣衣坊了。接下来?一段时日,我再不去堂屋那边,专心?留在浣衣坊照顾哑女。

    听浣衣坊的女工说,哑女自?从醒来?后?,一直不让她?们帮忙上药,伤口过了好几日都没有好转,我问为什么,女工叹气说:“可能娃害羞吧,真是……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小?时候穿开裆裤都见过,也?不晓得有什么可害羞的,有什么是比命还重要?的……”

    我把药接手了,进入屋内,见哑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蹙起眉。我先是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见她?无事,方?轻声道:“你的伤需要?换药,否则容易感染,我尽量避开不看,行吗?”

    她?听到我的声音,身子很明显地抖了一下,既没有回答我,也?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我只当她?是默许了,便让人准备一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来?,将门掩上,才小?心?地替她?将裤子褪去。

    解开绷带后?,我怔了一下,她?这?伤比我几日前见的好不了多少,有部分甚至开始流血化脓,若再拖下去,可能会危及性命。

    我不知怎的有些生气,斥她?道:“你怎么这?么倔,前几日为何不换药?”

    她?自?然是不能回我的,只把头歪到里侧,并不看我。

    我变得啰嗦起来?,上药消毒的过程我同她?说了伤口感染的危险性,以及处理完伤口的注意事项等等,见她?毫无反应,还反复地提醒了几回,如此,我从进来?到现在,一张嘴就没停过。

    说着?说着?,我倏然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瞬时静默下来?。

    抽泣声起了个头,仿佛就歇不下来?似的,从一开始低低地抽泣,到后?面一噎一噎地抽泣,最后?无法抑制地哭出声来?。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受到的委屈,且是天大的委屈。

    我这?才想到,这?是一个刚刚丧母的孩子,她?甚至无法下地去祭拜她?的母亲,她?该是委屈的。日后?她?在这?座宅子里又该如何自?处呢,贾府的人定不会善待她?,她?才十一岁,出了贾府,更加难以存活下去。

    我从腰间取出手绢,想要?替她?拭泪,她?又往里侧了侧,好似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我想到她?脸上狰狞的伤疤,抿了抿唇,只是将手绢递给了她?。

    我将屋里稍作收拾了一下,端起装着?血水的盆,道:“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她?哆嗦了一下,仿佛要?侧过来?,却只是略微动了一下,便又躺回去。

    我推门出去了,将盆放在外面的台阶上,又返回来?,问她?:“想让我留下陪你吗?”

    她?脑袋动了动,仍是同刚才一样,略微倾了一下,我不晓得她?这?是允了还是不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回我院里去。

    我今晚没去看小?七,因着?我的气还没消,不大愿意见到她?,第二日我也?没有去她?哪里,第三日第四日,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去,这?段时日我留在浣衣坊全心?全意照顾哑女。

    那晚我同她?说第二日还会来?,她?竟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面纱,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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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意在我面前露出她?的脸。

    我心?里有些异样,表面却若无其事,有时还会透过那层面纱,偷偷窥一窥她?的脸。她?不让我瞧,我偏要?瞧。

    她?十分敏感,察觉到我的注意力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就侧过身,用背对着?我。

    我有些尴尬,放下筷子,心?说不看就不看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看。她?见我放下筷子,立马拿了一双新?的递给我,我失笑道:“干嘛,我筷子又没丢。”

    她?冲我比划了两下,意思是让我快点用饭,她?还有衣裳要?洗。

    我皱眉道:“你伤还没好呢。”

    她?又冲我比划,我看不懂,但我大概能够明白,她?母亲在这?里做工,如今她?母亲不在了,活自?然就落到她?身上,倘若事情没做好,拿不到工钱不说,说不定还会被?逐出贾府。

    “你只管养伤,衣裳我来?洗。”

    她?一个劲冲我摇头。

    “不是白给你洗,等你伤好了,就来?我院子里,替我洗衣裳罢。”

    她?看起来?很不情愿。

    我气道:“我的衣裳可比你平日洗的那些干净多了。”

    她?依然不情愿。

    我放下筷子:“我不吃了。”

    她?不紧不慢地从筷筒里拿出一双新?的筷子。

    我:“……”

    夜里我给她?上药,她?还是扭扭捏捏的把脸朝向里侧,不愿看我,我打?趣她?:“小?丫头片子,牙都没换齐,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闻言把脸藏到了枕头里。

    我笑起来?,心?里一时之间晦涩难安,我已经有好几日都没见过小?七,倒真是有些想她?。

    我将哑女这?边都安排妥当,准备离开时,又问她?:“想不想我留下陪你?”

    她?这?回的反应比先前要?大一点,但还是没有应允我,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她?想我留下。

    我却笑了笑,道:“那你好好歇着?,我明日来?看你。”

    她?皱了一下眉,似要?下床追出来?,一只脚落了地,又停住看我。

    我上回这?么问是真心?想留下来?陪她?,可是今夜我迫切想要?过去看看小?七,顺嘴问了那么一句而已。

    我回到了小?七的院子,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无奈地叹口气。

    “蠢东西,连上药都不会,疼死我了!”

    我才进来?,就见小?七抓起茶杯狠狠地往一个婢女头上丢去,我眯起眼睛,迅速上前接住杯子,不悦道:“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竟然这?么快就将那晚答应我的给忘了。

    她?现在对我是又恨又怕,看我十分不顺眼,又奈何不了我,还怕我再对她?做什么,一点子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是她?们没用,上个药笨手笨脚的,弄得我疼死了。”

    我道:“我来?罢。”

    婢女看了看小?七,见小?七没有反对,把药递给了我。我又对婢女说:“你们俩先出去。”

    小?七对我使唤她?的婢女这?件事感到很不舒服,刚要?开口,我轻飘飘地望她?一眼,她?瞬间就蔫下来?,冲婢女摆摆手:“出去。”

    婢女如蒙大赦,连忙告退。

    上药的过程中,小?七出奇的安静,我意外她?竟怕我怕成了这?样,连疼都不敢出声了吗?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于是我稍稍用了点劲,小?七“哎呦”一声,转过来?打?我,“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没用?”

    我严肃地冲她?道:“小?时候你爹没告诉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

    她?恨恨地转回去,趴在床上生闷气。

    我上完药,拍了她?一下,“莫一直趴着?,该长不大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岁开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老是趴着?可不成。小?七坐起来?,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开始穿衣服。

    我不经意看到两颗像葡萄干一样的小?豆子,若是只看那处,似乎和男娃娃也?没有什么分别,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

    她?穿好衣裳,问我:“你这?两日都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根本不会上药?”

    “想我了?”我勾唇,斜乜她?,“还是几日不挨打?,皮痒了?”

    她?连忙躲远了,颤巍巍道:“我警告你……你你不许再打?我,我这?几日都没有打?人,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让我爹去报官,把你也?抓起来?!”

    她?这?段时日的确安分了许多,倒是没有再搞出什么让我头疼的事情来?。我站起来?,准备回我自?个的院子,她?忙问:“你去哪?”

    我说:“回去。”

    她?说:“你不许走?,你得在外面替我守夜,不然我睡不着?。”

    我眯起眼睛,道:“你将我当成你的丫鬟了?”

    她?道:“反正我不管,你武功高,就得给我守夜。”她?从小?到大被?溺爱惯了,也?霸道惯了,理所当然觉得所有人都得听她?的,顺着?她?才行。

    我冷冷地道:“这?会知道怕了?”

    她?心?虚道:“我不怕……我为何要?怕……又不是我打?死她?的……”

    第117章 第 117 章

    我道:“她是因你而死, 她的孩子和?你同年?同月生,因你害死了她的娘亲,她小小年纪就无父无母了。”

    小七愣了一下, 旋即道:“她没有父母, 难道也?没有?哥哥姐姐, 叔叔伯伯吗?”

    我无奈道:“没有?,她什么?都没有?了, 你害死了她娘, 留她一个人孤苦无依, 她就连饭都吃不上了。”

    小七却道:“饭有什么好吃的,不吃饭大不了吃菜,还可以吃糕点。”

    我叹了口气?,返回屋里, 耐心地同她解释:“她没有?钱, 拿什么?买菜,买糕点?”

    小七道:“她爹娘不给她钱吗?”

    “她爹娘死了。”我顿了顿, 补充道, “被你害死了。”

    小七顿时陷入沉默。

    我留她一个人在屋内反省, 就离开?了, 本想回到院里,但我这几日心情浮躁, 总是辗转难眠,走着走着, 竟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浣衣坊。

    浣衣坊有?专门的下人房, 一个小院就建了十几间房, 屋中有?一张炕床和?一张桌子,挺简陋的。

    我发?现哑女那?间屋子还亮着灯, 便上?去敲门。

    哑女开?了门,见是我,立即关门。我不解,过了一会,她再来开?门时,脸上?多了个黑色面纱。

    我打趣道:“我可是不配看你的脸?”

    她垂下了头。

    我见她个子小小的,忍不住揉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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