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整个人陷入疯癫状态。
他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听到一点狗叫声就浑身发冷汗。疑神疑鬼,总是幻听到野兽的咆哮声,梦到有庞大野兽要吃掉自己,因此病了好长一段时间,药石罔效。
松风院,岁月静好。
只是辛苦聂屿舟,每天至少被江野强迫一次去喂大黑熊,回回吓得心惊肉跳,不过见面三分情,喂着喂着,大黑熊看到他来,不咆哮了,反而面上带着一点喜色。
江野又有了新的指令:“去摸大黑的毛。”
聂屿舟:???
杀了我吧。
别说摸大黑熊,就是稍微再走近些,他都害怕,每次喂食都是远程投喂。
江野自个推着轮椅进了厩棚。
大黑熊竟然蹲了下来,然后乖巧地趴在地上,全然没了野兽的嚣张气焰,倒像一只被驯服的狗,软趴趴的。
聂屿舟内心:江野你是魔鬼吗?大黑熊都臣服于你!
江野拎起大黑熊脖颈上的铁锁链,威胁聂屿舟:“过来,否则锁链一开,大黑追着你跑。”
“别别别。”聂屿舟在心里将江野骂了千百遍,最后还是只能战兢兢前进两步,后退一步,如此循环,终于慢吞吞到了江野面前。
江野将他的手一拉,人险些扑倒在大黑熊身上,直接送进它的巨口。
聂屿舟惨叫一声,及时转弯,扑倒在江野双腿上。
大黑熊“嗷”地一声,气息极大,像是不满意聂屿舟“欺负”它的主人。
江野拍了下大黑熊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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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熊又立刻安静下来,躺平任撸。
聂屿舟发现躺在江野腿上更安全,至少大黑熊不敢轻易碰过来,所以他索性赖着不起来了,就趴在江野腿上。
他试探性伸出手又缩回,可怜巴巴地抬头问江野:“一定要摸吗?”
江野没说话,但沉冷的表情无声地告诉聂屿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聂屿舟狠狠心,闭上眼,大不了就是一死。
他探出手放在大黑熊脖子的毛发上,竟然意外地很顺滑。
这要是剥下来做一件冬日里的披风,一定又暖和又拉风。
胡思乱想中,他缓缓睁眼,刚好和大黑熊的巨眼对上,连忙心虚地念了声“阿弥陀佛”,刚刚是开玩笑的。
聂屿舟原本以为这么大一只黑熊,生活在昏暗的厩棚里,必定脏兮兮的,毛发粗糙,跟刺一样。
没想到还挺好撸的,和撸猫撸狗无甚区别。
以后他可以对外吹牛,我可是撸过大黑熊的男人!
他摸了又摸,脸上忍不住绽放笑颜。
江野垂眸看见他脸上的灿烂笑靥,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边关清亮亮的月亮,洒下一片皎洁,那是他领兵作战时最爱看的风景。
聂屿舟含笑道:“侯爷,大黑还挺乖的。”
以后天天来撸大黑一把,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在江野的陪同下。
江野抬起手想蹭下聂屿舟的脸蛋,最后还是放下了,道:“和你一样,很、乖,非常特别极其地乖。”
语气很是阴阳怪气。
聂屿舟心道,堂堂侯爷,这么小心眼,什么话都记在心上!
半个多月后,聂屿舟已经再也不觉得大黑熊可怕,和大黑熊称兄道弟,甚至敢骑在大黑熊背上,解了锁链,在后院慢走一圈。
在大黑熊背上一颠一颠,聂屿舟揉了揉它的脑袋,安抚道:“黑哥黑哥,慢点,我很担心被你甩下来。”
坐在轮椅上的江野:……
“大黑才六岁。”
聂屿舟理直气壮道:“不以年龄论,看体型。它如此硕大,我这般娇小。”
江野慢悠悠道:“所以你的小名是……小黑?”
啊呸!哪有人的小名叫小黑的?
聂屿舟道:“侯爷若这么笑我,那侯爷叫什么?老黑吗?”
这么听起来,仿佛大黑熊和聂屿舟都是江野的儿子。
聂屿舟摇头撇嘴,不成不成,不能自降辈分。
他忽然感觉后面一沉,回头竟然看到江野也坐了上来。他不是在轮椅上吗?他不是病重吗?怎么轻功还这么厉害?
江野看出聂屿舟眼底的惊讶,眯眼诡笑道:“我是病了,不是废了。”
他双腿一夹,大黑熊长啸如雷,狂奔起来,似疾风闪电。好在后院够大,不然大黑熊这么个庞然大物三两步就会冲出去。
聂屿舟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奔所惊,心脏怦怦跳,浑身一抖,往后倒在了江野的怀里。耳边风声呼呼,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还没追上来,忍不住暗骂一声:“死鬼,吓死个人!”
大黑熊骤然停住脚步,拐个弯,又狂奔起来。
聂屿舟左手牢牢揪住江野的衣裳,右手紧紧抓住大黑熊的毛,用灵魂和对方沟通:黑哥黑哥,“死鬼”不是骂你,是骂侯爷。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抓下一大把黑毛。
聂屿舟:……
淡定道:“黑哥,你有脱发之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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