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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2页)

久,他的后背就感受到床铺的柔软,荆行的手臂撑在他脑袋边,修长好看的手指缓缓顺着季福的头发,暧.昧的声音隐隐约约。

    “别,这样亲有”

    “有什么?”

    “让人不好意思。”

    荆行笑着看着季福,“怎么个不好意思?”

    季福红着脸抿着嘴,不想回答他,偏开了头,荆行低低地笑了一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指搭在枕头一角,荆行原本是打算把这枕头推远一点,枕头是没了,手指却碰到了硬硬的东西,荆行拿起那东西,抬眸看去,是一本小书。

    荆行的手掌大,手指长,那小册子就这么在他手里无声的翻动。

    季福扭过头来就看到荆行朝着某处看去,他偏头看过去,就看到荆行的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东西,紧接着他就想到了他放在枕头低下的小册子。

    季福还不确定荆行有没有发现,荆行就压了下来,在他修长白净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声音低沉:“怎么看这种小书?”

    季福脸腾了的一下就红了,紧接着耳朵、脖子红成一片,甚至还蔓延进衣领,在荆行抬头看向他时又紧闭上眼睛,睫毛不停颤动,害羞的不行。

    荆行知道他害羞,嘬他小脸,却没有把这件事放过去,继续追问道:“嗯?怎么看这书?”

    “喜欢书上的那种?”荆行亲季福的眼尾。

    季福睁开眼睛小声求道:“别、别说了”

    “王哥儿给你带的?”荆行笑着问,“还是你想看了,让王哥儿给你带的?嗯?”

    季福被问的脚丫子都蜷缩起来了,“没想看就看了一两页。”

    荆行记性好,自然知道季福看的那两页都是什么画面,他抵着人,手往xia伸,往后.摸去,在季福低低惊呼声以及微微睁大的杏眼中,荆行继续盘问:“是不是这样的?”

    季福微微颤抖,手顿时失去阻止的力气,手指抓紧荆行手臂。

    “还是说像这样?这两种方式都喜欢吗?”

    季福之前都是任由荆行欺负,但今天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季福忍不住求饶,声音都带着颤抖。

    荆行自己也出了汗,等会儿王哥儿来要来,他狠狠地在季福唇上亲了一口,“叫声相公这次就饶了你。”

    季福红着脸讨好地抬下巴去亲了亲荆行,喊了一声“相公”,荆行才收手。

    最后荆行走的时候还把这本小册子捎带上了,完全不像刚刚的“严刑逼供”,他对着季福道:“这是王哥儿的心意,你不看,那我就带回去研究了。”

    季福还能说什么,他只能红着脸看他离去。

    第74章

    季阿姆正和季汉子在厨房商量明天去县里去把给季福准备的东西都拿回来, 荆行进来跟他们打招呼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这么几句,便朝季阿姆和季汉子问道:“明天需要我帮忙吗?”

    季汉子笑着道:“我们家就这样了,没办法给季哥儿准备很多出嫁的,明天我们去就够了。”

    荆行点头, “我知道的。”

    季阿姆拍了季汉子一巴掌在后背, “你这话说的, 荆行要是图你这些,早就不要你家哥儿的了, 县里有钱的好人家多的是。”

    荆行莞尔一笑,朝两人告别。

    出了季家, 荆行就注意着路上的情况, 从季家传出彩礼数后,荆行就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这几天频繁来季家也是这个原因。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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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马上就进入夏季,天气逐渐燥热起来,临近晚上的时候蚊虫特别多, 荆行见到一个十六七的小汉子朝他这边走过来, 面上带着一些烦躁,他正挥动着一只手驱赶着身边的蚊虫,当见到他的时候先是一愣, 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正常起来, 他首先移开了视线。

    荆行从这汉子身边经过, 走了几步,他听到那汉子的脚步停下来了,他也跟着停了下来, 随即转身刚刚逮住同样转身朝他看来得汉子的目光。

    那年轻小汉子显然没有想到被逮个正着,他知道荆行能打, 拳脚功夫厉害,所以碰到荆行的时候心就慌,原本想转身偷看一眼,结果就看到闵家汉子正面无表情盯着他,吓的他下本能骂了一句脏话,随即下意识伸手去指着荆行高声质问道:“你看什么呢你?!”

    话音落下,那汉子立马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很招人人打,他见荆行一动,立马吓地转身就跑,动作一气呵成,奔跑的速度也很快,看的出心里的是多害怕被荆行逮到揍他一顿。

    荆行看着他那小子跑远的背影,目光沉沉。

    小混混跑远了还担心荆行追着他,不放心地往后看了看,没见到人才放松下来,嘴里一直问候荆行爹娘,骂骂咧咧不停。前面就是季家了,小混混狠狠喘了几口气,才抬起酸软的腿朝季家那边走去,鬼鬼祟祟扒着墙角往人家院子里看。

    然而,他没有想到什么叫“回马枪”,从季家离开的荆行又回来了。

    荆行心里有了怀疑,自然不会暴露自己,他脚步声很轻,他眼神也好,远远就看到那偷偷摸摸的汉子。

    没多久,荆行看到从季家那边又过来一个汉子,那个汉子像是从这边路过,但那藏在墙脚的汉子没有动,且发出“布谷”的声音,荆行看到原本路过的年轻汉子随即就到那个墙角蹲着那里去了。

    荆行隔得远,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两个汉子显然也听到季家人都在,又害怕被季家人出来看到,他们并没有呆多久就朝那道走了。

    季阿姆和季汉子正从院子外放的水缸里打水进厨房里烧呢,看到荆行去而复返,笑着问道:“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季福听到荆行的声音,从厨房出来,荆行接过季阿姆手里的水桶,拎进去厨房,季汉子也在厨房,正在往灶洞里添柴火,荆行把厨房门关上,三人见到荆行面带严肃,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季阿姆忍不住问道。

    荆行把刚刚两个小混混在这边偷看的事说了。

    季家三人顿时皱起眉头来,季阿姆骂道:“这群小.畜.生!”

    “我也是碰巧,不知道他们在这边看了几天了,还好被我看到了,既然他们想来偷钱,明天阿爹阿姆也要上街,福儿也去镇上干活,我们就照常,将计就计,我明天就守着等他们来,今天晚上你们就要警惕些。”

    荆行说完,季阿姆就不赞同,“明天就你一个守着,他们人多势众,要是还拿了什么棍棒这类,你根本打不过的!我们明天还去什么镇里,要是你出事,我们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季阿姆这话一出,季福和季汉子纷纷点头,荆行安抚道“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到时候我会叫上启叔和马叔的,他们不可能看到马汉子还会打人,如果能抓到那是更好。”

    “你们和季福还是正常去镇里,要不然他们找不到机会根本不会来。”

    而这边的出来打听的两个小混混回来了,把看到的都给他们说了一遍。

    “所以,季家那两老的明天要去镇里?季福也去镇里上工,这般明天是最好的时机!人都不在!”蹲在田埂上叼着一根野草的混混惊喜道。

    “你确定没有听错吗?”混混头子赵川牛问。

    “我清清楚楚听到的,那个季夫郎在院子里一边打水一边跟厨房里的季福和季汉子,明天去镇上都要买些什么,季汉子还说其他没用的东西不要买太多,要不然他们两个根本背不回来。”

    他说完还指着身边的王二狗道:“不信你问他。”

    王二狗也在去旁边点点头。

    赵川牛道:“那一早还是你们两个去盯着,等人都走光了,一个跑来通知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在这边等。”

    “行!”两人异口同声答应。

    荆行这边不放心季家,便跟季阿姆道:“我担心的是这些混混晚上有可能会来,现在季阿叔的肩膀也受伤,我有些担心,我回去跟我娘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到时候晚上来了,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荆行知道季家肯定不愿意大晚上还麻烦王家人,这两老一少的,他也担心,便不给季阿姆他们拒绝机会,转身离开了。

    事情有些突然,荆行回去跟闵母说的时候便没有那么说,只是道季家还有事情需要帮忙,他可能要晚些才回来,让她早点睡。

    闵母点头答应,荆行便去了季家。

    季阿姆怎么可能让他随便在堂屋将就将就,原本季汉子打算是让荆行跟他睡一张床的,季阿姆给阻止了,就只有五天就要成亲了,还讲究这些做什么。

    季福先上了床,这次两人一起睡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季福皱着眉头,看上床来躺在他身边的荆行,小声道:“到时候明天我和阿姆阿爹他们假装出去,等出了村子后再回来。”

    荆行道:“你明天和阿爹阿姆他们一起出去,顺便去村长家请马汉子往这边跑一趟。”

    季福还是不放心,随即就被荆行揽了过去,抱着季福的腰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别担心,走镖路上我都回来了,这几个混混我还是能收拾的。”

    他往季福背上顺了几下,让人早点睡。

    夜里黑沉沉,寂静极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山里的兽叫鸟叫声。

    季福睡的也不好,时不时就醒来一下,听了听外面的声音,荆行楼着人,哄人睡:“放心,有我呢。”

    季福小声嘟囔,黑夜中声音也软,“你睡,估计在过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

    荆行心里柔软,没说话,只是动作温柔地轻轻拍着季福的肩。

    季福知道他的意思,往荆行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装睡,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直到天昏亮,荆行才对着季福道:“倔强。”

    早上的空气带着冷意,荆行先出门朝之前那两个混混待过的角落去看了看,随后去上了茅厕,之后又简单洗漱一下就不去外面了。

    而这两个混混也是天能看见亮光了就来,但他们都没荆行早,他们依旧是来了老地方藏着,看着季家人洗漱的洗漱,进厨房做早饭的做早饭,没一会儿厨房屋顶就炊烟袅袅升起。

    季福被荆行叮嘱过那个角落,当看到比原本还凸出来的麦秆堆时,他便有些紧张,季福的屋子连着堂屋,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因为昨晚荆行跟季汉子和季阿姆都叮嘱过,早上就别提起他,一切照常就可以了,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两个混混要来,季福还是不放心跟荆行提醒了一遍。

    “你小心些,我会早点叫马汉子他们过来的。”

    荆行点头,相信他。

    躲在麦秆堆里面的两个混混一点都没有发现不对劲,他们等啊等,直到看到季家都准备锁上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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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和季阿姆都背上来背篓,三人一起出门。

    两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季家人也没有去了又返,一个混混就从那麦秆堆里爬了出去,蹬蹬蹬跑走了。

    然而,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千两银票,而是打架厉害的大.魔.头。

    “大.魔.头”这个称呼还是上辈子到荆行那个武馆学习的那些中二学生们给荆行取的外号。

    而,荆行的实力就如这个称呼一般。

    是他虚表展现的太好,让这些人都以为他脾气好,有其他胆子了。

    所以,当一群混混开锁打开堂屋的门就看到荆行冷面冷眼手里拿着长棍等着他们的时候,心脏差点就在这个时刻吓出来了!

    混混头子赵川牛先反应过来,“他妈的,上当了!”

    荆行也不给他们其他反应,直接抡着手里棍子就上。

    原本混混们都以为自己这边人多,大家一起上肯定能打的过这个人,甚至赵川牛叫来两个混混中比较壮实的两人去抓住荆行,但谁都没有进的了荆行的身,一棍一棍紧接着就打在身上,那两个汉子被打的嗷嗷叫,护的头护不了腿的。

    混混们见他们这边没有占到便宜,随即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通通朝荆行冲去。

    屋子里不仅有棍子划破空气“呼呼”打在人身上的“砰砰”声音,惨叫声也不断响起。

    荆行这次下手完全收着力道,除了没打头,其他地方棍棍招呼,那混混头子更是被荆行找到机会一个膝窝踹,长棍在背上一打,直接把人打趴在地上,随即抬脚一踢,那赵川牛惨叫一声。

    有混混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大家都打不过这人,就有想跑的,但是荆行哪里会给他们走的机会,这次他就要给整个村立一下威。

    在赵川牛后下一个就是一个瘦小的混混,这个混混身子本就是瘦弱,根本受不住荆行这几棍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但这个混子根本不知道这人是昏过去了,有人看到他就这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吓的直接愣住,喃喃道:“死人了,死人了!”

    下一秒他大喊了一声,“都别打了!死人了!”

    众人都被吓住了,但他们停手了荆行却没有停。

    无所畏惧,冷漠,无情,凶残,并且暴力!

    像是要把他们全都.杀.了一般

    是地府来要他们命的鬼!

    混混们原本就被这昏倒的混混吓的不轻,现在又被荆行这一副完全不像正常人的样子,一边撕心裂肺的求饶,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外逃,脸上表情狰狞带着恐惧。

    一个长棍从手里托出,那长棍一头直接抵在那个要逃跑混混的后脖子定在门口大柱子上,那个混混顿时不敢动,后颈的棍子只要一用力,他就能听到自己后脖颈椎断裂的声音,他痛苦求饶,身子颤抖不行。

    荆行手上棍子用了一点劲,那混混恍惚间像似听到自己骨头碎裂声音,贴在柱子的脸都带着惊惶恐惧,鼻涕眼泪都淌了一脸,“别、别、别!大哥我不想死啊!”

    荆行出手快准狠,现在这更是一下就“要人.命”的动作把其他看到这一幕的混混们给吓的都不敢动。

    因为地上已经有两个一动不动的了!

    让混混们惊恐不已的人此时出声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谁给你们的胆子?”

    “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个被棍子抵住的混混叫的撕心裂肺。

    生怕他说迟一步,他就要跟着地上躺着的两人一样嘎在这里了!

    但凡村长和马汉子和季家三人他们再来晚一点,就会看不到跪在季福堂屋门口的一排混混,而是吓晕过去的十个混混们。

    第75章

    村长和启汉子看到这群混混颤抖跪在那里, 看到他们的时候那脸上的惊恐表情一下子变成“得救”的惊喜表情,让村长和马汉子都看愣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变化生动的表情!

    马汉子、村长和季家三人担心的都是荆行,季阿姆喊了一声, 荆行从堂屋里出来, 见到季福和季阿姆他们, 笑了一下,“不是让你们不用担心吗?”

    季福跑过去站在荆行面前, 目光上下扫视了一遍,关心又担忧, “有没有受伤?”

    “我跑过去叫的人, 还是来迟了。”

    荆行眉眼柔和,伸手揉季福后颈肉, “没有受伤,我发现你性子犟的很。”

    季福也不怕他说,听到荆行没有受伤便放下心来。

    季家三人对荆行的厉害又重新认识了一下。

    而旁边跪着的混混们对荆行这个人反应特别大, 见到他这般笑和对季福说话这副模样, 简直都不敢相信,害怕又不可思议,这与刚刚打他们的那人完全不是同一个啊!

    “村长!死.人了!”赵川牛率先喊道, “屋里还躺着被荆行打死了两个人”

    村长几人闻言都不敢相信:“什么?”

    那赵川牛想到上次村长在余家说的话, 顿时心里也不怕了, 就算是荆行再厉害,打.死.人也会被赶出村子去!

    荆行看着季福小脸都吓白了,看了一眼那赵川牛, 解释道:“没死,晕过去了。”

    虽然村里也会发生偷盗这类事情, 但因为偷的东西价值不高,有些是给了钱,有些则是不了了之。

    季家这件事虽然被荆行制止住了,但村长认为还是得让村里的人都引以为戒,莫要做出这类蠢事情。

    村长把让混混们在村里公示这个惩.罚说出来,季家这边便看向荆行,“这件事,荆行你怎么想的?”

    荆行冷笑了一下,看向这跪着的混混们,“当然是送到县里府衙去。”

    混混们闻言遭不住,再加上身上疼痛不已,一个个通通晕到了。

    村长犹豫,“这、这是不是过了些。”

    荆行看向村长,“不会,我当初就跟季阿姆说过,只要有人来,抓住就送官衙。村长,这可是千两银票,这些人都敢觊.觎。难道这种偷盗行为本就应该有吗?若想村子后面不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必须杀这些‘鸡’来儆猴,这样才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季家是完全站在荆行这边的,马汉子听完荆行这话,朝自己爹道:“爹,我们就按照荆行说的做,这些混混偷鸡摸狗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给他们一个教训。”

    “要不然这就像一块病,时不时就来折磨你一下,何必呢,现在就有这么好的办法。”

    村长原本想着都是一个村的,大家和和睦睦的就好,但荆行这话又说的在理,他点点头答应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原本昏迷的两人中的一个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一股钻心的疼就让他发出惨叫,“我的腿!”

    众人都朝堂屋看去,那个小混混捂着自己的腿在那痛苦嚎叫。

    荆行淡淡道了一句,“收着力气的,应该没有断。”

    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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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与马汉子:……

    这情况,肯定不能立马送去官衙了,村长便叫自己儿子去通知这几家人来季家领人随后一起带去看赤脚大夫。

    当这几家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儿子晕的晕,叫的叫,被打的成这个样子,顿时撒泼要闹事。

    村长最受不了就是来泼妇坐地搞事这一套,尤其这几家都是非常典型的泼妇。

    “哎哟喂!我滴儿啊!你怎么了?别吓娘啊!”赵川牛的娘扑到自己儿子身上就开始哭嚎,随后朝荆行他们喊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他怎么晕了?!”

    “我不是跟你们讲了吗?你们儿子来季家偷钱,正巧被荆行逮到了!”马汉子道。

    赵川牛娘哭喊道:“那也不能动手啊!看把我家牛儿打的!”

    “你把我家儿子打成这样!赔钱!要是我儿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抱着腿哀嚎的混混他娘朝着荆行道。

    “就是,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不赔银子不罢休!”

    “我儿啊,你怎么样了?哎哟,怎么就被打成这样了!这季家下手也太狠了!村长,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荆行冷漠道:“想在我这里耍泼是吧?那大夫也不用看了,村长,我们现在就带着这些人去县里官衙。”

    那几位哭儿子喊赔钱的妇人顿时没有了声音,刚刚原本也想跟着闹要点钱的其他大人更是不敢吭声。

    季家都清楚的感受到荆行的另一面,尤其季福感触颇深,荆行一直以来对他都是柔和的、炽热的、有耐心的。

    这般的冷漠,既让季福很庆幸自己是荆行特殊对待的其中之一,同时又让他感觉到他是配不上这个男人的,一种自卑油然而生。

    一个个昏过去的混混们都被掐着人中强制醒过来,他们从来没有一次看到自己老娘这么高兴过,一个个都躲在自己老娘身边寻求庇护,甚至有些跟自己娘哭着说不要去县里府衙,让他娘给他去求求情。

    村长重重的杵了杵拐杖,“都闭上嘴!这都十七八的汉子了,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丢不丢人!都别嚷嚷了,赶紧扶起来去看大夫。”

    混混们觉得身上都疼的不行,他们的娘都把他们背了起来,马汉子带着他们去看赤脚大夫,这一路上被不少人看到,有问一嘴的,季阿姆跟队伍,就跟这人道。

    “哎哟,这群混混他们今天听说我们出门,想来偷那千两彩礼,杀千刀的一些,刚好被荆行给撞上了,荆行把人教训了一顿。”

    季阿姆说的在理,无论这个事发生在谁家都会很生气,再加上现在季家谁不想巴结,一个个纷纷义愤填膺朝这几个混混骂道。

    那些背着自己儿子的妇人们一嘴难敌四舌,被骂的憋屈的很。

    这些人表示自己站在季家这边,随后又朝季阿姆说道。

    “我滴老天爷耶,那荆行没有事吧?!这么多混混打他一个!”

    “他们胆子可真大,这都敢想,简直不要命了!”

    “闵家汉子没有事吧?!这都快要成婚了,发生这种事情!”

    季阿姆回道:“他之前在镇里武馆学的好,这次一个人就把这多混混给打趴下了!人没有受伤,不用担心,婚期还是照常进行的。”

    季家这千两银票本就显眼,更是遭人羡慕嫉妒,“季家遭贼”这件事很快就被传了开来,不少人听到闵家给季家的彩礼被偷了,心里都暗爽不已,心里拍手叫好,但当听到被闵家汉子撞到那群贼,那群贼被他一个人打的浑身是伤,村长都让自己儿子带着这群贼去看赤脚大夫了!

    闵家和启家还有王家听到这事后立马来到季家,就看到堂屋门口坐着的两人,荆行坐在小板凳上 头枕着季福的大腿,正闭着眼睛让季福给他揉着手。

    季福看到几个大人正盯着他们,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立马松开了荆行的手,原本想站起来的,但腿被荆行枕着没敢动,整个人都有些害羞局促了。

    刚刚在打斗中,荆行提前把桌子凳子那些搬到另个房间去了,季汉子无事就把凳子那些能用一只手拿的都搬了回来,还去煮了一壶茶,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都来了。

    几家原本都还担心的不行,但讲到这两个小的这样子就估摸着事情不严重。

    然而,他们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等到跟着村长马汉子他们一起去的季阿姆回来。

    季阿姆回来第一眼就是看向荆行,赤脚大夫的话还在耳边——

    “都是稍微骨折,敷着草药绑上板在床上修养月余就会好,要是打的力度再深一些,就是全骨折,虽能恢复,但有没有后遗症就难说了。这闵家汉子真是一种恐.怖,他竟然已经把力道掌握成这样,从我一个大夫这边看,就算是我,都难以做到。”

    季阿姆收回视线,看着大家笑着道:“荆行力道控制的好,没打出事来,就是让几个杀千刀的在床上躺个把月罢了,都不用担心!村长也没让我们这边出钱。”

    闵母皱眉道:“还好这次行儿在,要不然真的是要被他们得逞,这些偷鸡摸狗的,真是糟心!”

    王阿姆附和,“可不是,上次我分明看到村里那赵家儿子在我们家附近,随后我家就少了一只鸡,我去找那赵家要鸡,我都看都那赵川牛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那明明是我家的鸡,他们非说是他们家的,谁不知道他们家不养鸡鸭的!”

    启娘子朝季阿姆问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荆行替季阿姆回答道:“不可能。”

    第二天,荆行就骑马到县里去了,大家都没有多想,而那些混混都躺在家里痛苦哀叫呢,他们以为自己回到家就安全了,荆行说的那句送他们去府衙只是说说的,吓唬他们的,就连他们的爹娘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二十个衙役来到村里跟着荆行一起去把这群混混抓起来的时候,全村都震惊了!

    那些混混和他们家人都被吓的手脚发软,惊恐万状!

    王家、启家也是没有想到!

    抓人的现场十分混乱,但荆行就这么冷漠旁观,甚至一些混混的爹娘爷奶都跪在荆行脚边哭求,荆行看都没有看一眼。

    冷漠无情极了。

    当时看到这一幕幕的村民们,村长家,都有一种恍惚,好像都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般。

    第76章

    荆行一面让村里人都意识到从荆行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一面又让大家看到他的冷漠。

    当初跟季阿姆说若有贼人惦记那彩礼,抓到人了就送官,大家都觉得只是说说而已,他们以为荆行会像他们一般想着“一个村的”、“都是些不懂事的混混”教训几句就罢了。

    这些都没有。

    村里的人离当官的都太远了, 他们接触最多有威慑力有职位的就是村长, 此时见到这么多官老爷来抓人, 心都是快的,腿都是软的, 害怕的不行。

    直到这些混混都被抓走,大家都还没有从这事中缓过来, 空气有那么一丝凝固。

    荆行对村民们道:“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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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说一些空话。衙门就有法文条律, 严禁偷盗一切行为,但凡偷盗者, 抓住便需交二十两银子赎人,犯第二次,便砍手。”

    “我第一次不会留情, 第二次更不会, 还请看好自己家孩子。”

    荆行道:“当然,毕竟是一个村子的,我也不希望后面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那赵川牛的娘从刚刚的惊惧转化到现在的愤怒不已,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被抓走”

    “我们家牛儿昨日才被你打伤, 我们都还没有让你赔钱, 今日你就带着官衙来抓我儿,你心肠怎么这般歹毒啊!”赵川牛的娘哭闹着。

    “村长,你看看这闵家, 发了财了就这般在村里横行霸道!这以后还怎么得了?!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就被这这毒汉抓走了”

    其他家都不敢乱来,今天这一看就是要求着荆行啊, 只有荆行才能跟大官人说上几句好话让他们儿子早点回来,如今越是闹荆行,那他们儿子越不可能回来,说不定荆行还拿他们儿子来撒气!

    这赵家蠢.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现在还闹!

    马汉子表情严肃让她闭嘴,赵川牛的娘被马汉子这一吼一瞪,顿时收了声。

    村长看向赵川牛的爹,赵汉子,道:“赵汉子,你也是这般想得?”

    赵汉子沉沉道:“我儿子被抓走了。”

    要不是荆行带着官衙来,他儿子就不会被带走。

    村长问:“他为何被带走?”

    “因为他们偷了人家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会去偷东西,那就是你们没有教好他们!那可是千两银票!他们都有这个胆子去偷!这是没有偷到,要是真的偷到了,你们能拿的出这么多钱被季家和闵家吗?”

    “之前村里就有不少人户家里东西被偷,毕竟是一个村子的,那时候我睁着眼闭只眼让你们闹去,但现在,你们又拿不出那么多钱,还妄想偷拿别人家的,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对的,就如荆行所说,县衙门口都贴了那个法.律.法.规的,即使你们闹到县里去,那官人都只会罚你们教子无方,他们就是小偷,让人唾弃的偷儿!”

    “我村长管理这个村子几十年了,你们是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要是想闹?可以,去官衙闹,我这边不管,这是其一。第二,便是如果真想自己儿子早点回来不受苦,那就早点凑足那二十两银子去官衙赎人!第三就是请你们看管好教导好自己家的孩子,不要让他成为这种偷鸡摸狗的,不仅丢自己家的脸,还丢我们村的脸。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被县衙抓到第二次可是要砍手的!这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说出来吓唬你们的!这是真的有这法规的!”

    “只要你没有犯错,官衙也不会这么闲来抓你。”

    村长这些话的意思表面了站在荆行这边,村民们沉默下来,若真要是被偷了,这几家肯定是拿不出千两银票,到时候更严重,这几户怕不光是儿子要进去,就连一家人恐怕都要蹲牢里去。

    村民们这般想着,纷纷都点头表示明白了。

    耍泼打滚已经是无用的了,被抓儿子的这几家在村里借钱,但村里没有几家是愿意借的,因为邻里关系就不好,这几家又喜欢无赖耍泼的,处处想占别人家便宜,就算去见到人家磕瓜子,他们走的时候都要把自己口袋装满瓜子再走。

    但也有人见他们可怜的,哭着求自己,心软就把钱给借了。

    这件事影响很大,毕竟这官衙到村里来抓人还是第一次,而且之前,大家从来不关心上面颁布的法律法规,只要不是土地粮食的,对他们毫无作用,如今,他们知道了偷盗是要被抓的,第一次罚钱二十两,第二次是砍手。

    所以,当天晚上就有不少人家告诫自己孩子,千万别学这些混混,更不能去偷东西。

    从这件事大家也看出来了,闵家真的跟他们不再是一样的了,闵家汉子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之前村里无论怎么传闵家人坏话,瞧不起闵汉子,当时闵家都没有什么激烈反抗,大家便以为闵家是没有脾气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衅野.兽,这头野.兽还是之前被他们又打又骂过的,怎么会不记仇?

    野.兽怎么会没有脾气?

    闵家只是不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罢了,如今,季家就是闵汉子另外一个家,但只要触及到闵汉子的底线,那肯定是要遭的。

    就像这次的村里混混们,偷谁家不好,非得盯着季家那千两彩礼偷。

    “所以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像之前,这些混混们追着闵汉子打。我记得很久之前我还看见过一次,那时候的闵汉子又瘦又小,被他们堵在墙角又踢又打的。”这哥夫说起来还有些唏嘘,没有想到闵家汉子会有这么大变化,“当时哟,那浑身都是伤,看着就可怜。”

    “如今,闵汉子一个就能打他们十个,你可不知道,当时我就看到这几家人去背着这些混混们去的赤脚大夫家里,赤脚大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吃惊的不行,那些混混趴在自己爹娘身上直叫唤,肯定受了很重的伤。”一个妇人接话道。

    那哥夫凑近那妇人,“我昨个儿听说这些混混的骨头都差点被打碎了?!”

    妇人点头,“可不是,我亲耳听到的!当时我带着我汉子正在那赤脚大夫那里看他的脚,当时那赤脚大夫还说,像荆行这般控制力道把每个人都打成这样是非常厉害了,就连赤脚大夫他自己都恐怕做不到。”

    “欸欸欸!别说了!季家过来了!”

    距离成亲的日子还有四天,今天季家三人加上王哥儿一起到镇上去,两个哥儿都是来辞掉活计的,他们之前就有跟店里老板说过,所以,他们这次来就是拿自己这个月的月钱。

    季阿姆和季汉子则是去拿之前在镇里给季哥儿准备置办的嫁妆。

    其实,当初季家跟嵇家定下婚事后并且说好在季福成年后那段时间就准备成婚,那时候季阿姆和季汉子本以为这婚事不会变的,便一点一点给季福准备嫁妆,当时就给季福准备了一套银首饰,被面布段,虽不多,但也不比村里一些人家差。

    那套银首饰是季阿姆打算让季哥儿出嫁的时候穿戴的,但后来婚事取消,这些东西仔细保管着。

    从那次去县里开武校,闵母把季福带着身边,季阿姆便又给季福置办了一套银首饰。

    这也是季福提及让家里买牛,季阿姆和季汉子总是说再等等的原因。

    他们希望给季福准备多一些,让未来亲家那边看重自己哥儿,也是想让自己家哥儿手里富足一点,日子好过一些。

    所以,上次季阿姆和季汉子虽然觉得荆行选的日子急了些,但也不慌。

    荆行和季福婚期定下后,季阿姆和季汉子便没准备了,但这日积月累下来,季家给季福总的准备了两套银首饰,家里旱田和水田分别一亩,衣服被褥一年四季都有。

    今儿趁着赶集日热闹,季阿姆和季汉子去衣铺里拿了给季福做的衣服后,又顺便买一些瓜果点心糖带回去,到时候分给领里乡亲。

    来时想着买的东西不多,但在集市上又觉得这样要买一些,那样来一点。

    季阿姆今天最常说的话就是——“买这个,福儿成亲那天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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