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胆子其实挺小,特别是陌生环境,加上下午又和叶轻看了恐怖片,现在脑袋里时不时要蹦出几个画面。
“……”
那个贞子。
贞子不会从衣柜里出来吧。
贞子不会拉开一条缝从里面露出一只眼睛吧。
贞子不会…….
郁初星哗的一下将被子盖在脑袋上,不料窗外又在咚咚咚的响,妖风呜啦呜啦,郁初星开始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如此反反复复三四十遍。
她打开夜灯,裹上被子,目光落在了门上。
犹豫片刻,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去开了门……
客厅内一片漆黑,郁初星裹着小被毯往前走,很快便看到了正在睡觉的叶轻。
叶轻侧躺在沙发上,身段纤柔,郁初星一看到她,心里的恐惧走掉一大半。
但她内心又有点挣扎。
昨晚她就让叶轻没睡好,若是现在再把叶轻吵醒的话,叶轻恐怕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留宿了。
可害怕又是真的害怕。
郁初星不打算叫醒叶轻,她挪着小步子到叶轻面前,轻轻悄悄将被子铺在叶轻旁边,给自己打了一个地铺,接着躺了下去。
叶轻睡沙发她睡地,但她们距离很近,这样就够了。
郁初星将自己裹成了毛毛虫,这一次,她不再害怕,安安心心闭上了眼睛……
叶轻其实睡得不太好,沙发太软,外面风雪又大,冷风呼啸,好几次将她从梦中扰醒。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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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雪势加重,老是听到厨房那边有响动。
叶轻睡梦中惊醒,才想起厨房外面阳台的门好像没关。
她掀开被子,习惯性地要脚踩地,结果一脚下去不是毛茸茸的地毯,而是软绵绵的…….的…….
叶轻以为自己起猛了,脚不确定地又踩了两下,而后彻底清醒过来,触感不对劲。
客厅本来就黑,她低头一看,发现地上俨然躺着一团黑黢黢的影子,乍一看不是人是什么!
即便叶轻胆子再大也招架不住,下意识叫了一声:“你谁!”
分贝太大,地上的人瞬间抖了一下。
郁初星咻的一下支起身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她这才是起猛了,砰的一声额头直接撞在了茶几上。
“嗷!”
这声嗷打消了叶轻的恐惧,她识别出来是郁初星的声音。她凭着方向感走下沙发想去开灯,脚一踩,又不小心踩在郁初星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嗷!痛”郁初星几近崩溃。
叶轻揉了揉脑袋,颇有些抱歉的语气:“不好意思,真的看不到,你别动,我开灯。”
摸着去把灯开了,客厅灯亮起。
此刻郁初星头发凌乱又蓬松,她一只手揉着脑袋,另一只手搓着腿,眼眶红红,怪可怜的。
有点像……那种流落街头的炸毛小狗?
叶轻内心腹诽自己不近人情的联想,又赶忙去查看郁初星的伤势。
可怜小狗,额头喜提一个小包。
叶轻很关心的语气:“刚刚踩到你哪里了?”
郁初星眼里闪着泪花,嘟哝:“大腿。”
叶轻明显很抱歉:“哪里?”
郁初星将自己的宽松短裤往上拉,光滑细腻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腿又直又细,如此不顾及撩开给叶轻看倒是羡煞了叶轻的眼睛。
而内侧泛红的肌肤与周围的莹白形成鲜明对比。
叶轻手指悬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没敢碰,“稍等,给你擦点药。”
她又赶忙去翻药箱,里面只有基本的跌打损伤膏,不知道管不管用,准备先用上。
抽出一根棉签先蘸上,轻轻给郁初星额头涂抹。
郁初星哼哼唧唧。
叶轻像哄小孩儿一样给她吹吹,柔着声音安慰她:“忍一忍,不疼不疼。”
郁初星心安理得闭上了眼睛。
叶轻的声音好温柔啊,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拂着她的耳朵,什么样的人声音可以这么好听?
额头是痛的,人却是快乐的,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但棉签很快又离开了。
郁初星睁开眼睛,明显有些意犹未尽。
接着叶轻又准备给她涂大腿,药都蘸上了棉签,手都有那动作了,叶轻突然停了下来。
她将棉签递给郁初星,“这里我不太方便,你就自己擦吧。”
“好吧。”郁初星接过棉签,在腿上轻轻擦了几下,她觉得腿应该没事,脑袋怕是明天要有个青包了。
叶轻将药膏收到药箱里,抬眼看向郁初星,不紧不慢地问:
“好点了吗?”
“好点儿了。”
“好。”叶轻将棉签扔进垃圾桶,一瞬不瞬看着郁初星,“所以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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