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而沈知杳已经无法对江名昱的话产生反应了。
焦急和恐惧让她手脚发麻,唯一还能动的手指狠狠地掐着江名昱的腿,试图这样停止继而的暴行,她想要大口大口的喘气,只是胸口闷地厉害,她一张嘴,就会被江名昱吻住,渐渐的,缺氧又让她头脑发昏,眼前一阵阵发黑。
同样是女人,但依旧会有悬殊。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江名昱都占着绝大的优势。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沈知杳眼泪滚滚滑落。
“虽然......”江名昱自己也喘了口气,她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虽然这样不是特别美好,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也说过这样的话?”
是啊,小白兔醉了酒,半推半就,到了床上,脱光了衣服,吻得七荤八素,问可不可以。
她哪里还能有本事说不可以呢。
于是江名昱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如果那时候还清醒着,如果那时候的沈知杳还能思考。
会不会,之后也不会那么痛苦和不甘心呢?
在被脱掉最后一层防护的时候大腿被勒得有些疼,沈知杳心里一空,再一次挣扎了起来,她努力想要蜷起腿,却被压得无济于事,感受着江名昱轻佻而慢慢下移的手,沈知杳痛苦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别、别、不要......”
“我不想,别、别......”
“外面的门铃有些吵,是不是?”江名昱并没有停下,甚至恶作剧地抚了抚,带出些许温热:“所以何必把她叫过来打扰呢?”
“别这样!别这样!”沈知杳不停地挣扎着,今天的江名昱是不是疯了!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人现在变成了这样,为什么她会跟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过!
“我会报·警的,你真的这么做,我会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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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唔,不要,别让我恨你,好吗?”
大抵是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沈知杳不再挣扎,浑身因为刚刚的较劲还在微微发颤,她闭了闭眼:“真的要这样吗......”
名昱。
那一声呢喃,仿佛让江名昱一下子回到她们热恋的时候。
因为工作的关系,沈知杳从来都是叫她江总的,就连真的确认关系之后都没有改过口来。江名昱就经常逗她,让她不要说那么生疏的称呼,后来沈知杳终于改口了,带着些小欣喜以及小心翼翼,叫了声,名昱。
江名昱笑出了声,突然之间,那颗总是来去自如流离花丛中、总觉得自己从来不会被绊住的心微微疼了起来。
她摸了摸沈知杳的脸,可能因为是害怕,手下的温度有些过于偏高了。这个小孩儿在这两年似乎又长开了些,比初见更惊艳,也更有女人味了。
有时候江名昱也会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要栽在这孩子的手里了,不然为什么最终离开了还是念念不忘呢?
“知杳。”
“知杳......”
混乱了,该如何自持。
以为是厌倦了,其实并没有,往善良的方向想一想,觉得这样的女孩不应该跟这样的自己在一起,白白毁了一生,但不在一起,似乎同样也是毁了。
下定决心分开,去找别的女人,和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兜兜转转玩着游戏,最后又开始想念这个孩子。
到底是怎么想的,无论做什么都这么让人恶心讨厌......
江名昱定定地俯视着沈知杳,泪痕还没有干,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都带着被蹂躏的楚楚可怜,但或许,这已经不是那个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认真去听去记的小朋友了。
她们之间最基本的信赖,早已在两年前就碎得干干净净。
“我气坏了。”
坏人总是在作恶行凶之后有理由。
沈知杳:“......”
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然后适时的找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借口,显得她做什么都有道理,都有深情。
骗子。
江名昱给自己披上了衣服,从沈知杳身上下来。
“我也有害怕的时候。”江名昱这么说:“当你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吓坏了吧,嗯?”
“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
是啊,或许你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过别的女人,只是今天在我这里露了馅。
“今晚是我的错。”
你的错哪里只在今晚。
“下次你还愿意见我吗?”
沈知杳:“......”
好像从江名昱嘴里听到了轻叹,然后嘻嘻索索传来了穿衣服的声音:“我去外面睡一晚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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