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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41.入宫偷桃(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穿书为师》42、41.入宫偷桃

    金鸡报晓之际,乐辞踏着朝晖晨露敲响了容尘房门。

    “带你逛逛将军府。”乐辞顶着脑门的大包如是说。

    容尘不靠吃睡维持身体运转,自没有被吵醒的烦躁。点头应过,便与徒弟一道同他闲逛。

    行至池边水榭,荷花已枯荷叶渐颓,早已不复盛夏竞相绽放之景。倒是那水下游鱼,不知夏季已过,兀自撞着荷腰游得欢快。

    乐辞抓起一把鱼饵,边撒便同容尘聊闲:“仙长不知,前夜当铺被不明人士席卷一空后,丞相都快气炸了。昨日上朝时脸更是臭成锅底。”

    “丞相手下商铺应当不少,区区典当行,于他而言应当算不上什么。”容尘道,“为这点银子于朝堂之上黑脸……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那当铺失窃的,可不仅仅只有那些典当之物。”

    “他为人谨慎,一些重要把柄自不会放在府中。说不定是与当物混杂一处,借以躲过探子搜寻。”乐辞一脸事不关己的无所谓姿态,靠着亭柱道,“不过你们偷来的东西里并没有那些。想必是有其他侠士趁乱而入,偷偷带走了罢。”

    “倒是平白让你三人背了个黑锅。”

    容尘忽而好奇心起:“丞相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人人得而诛之?”

    “呵。那可就多了去了。”

    “昏庸腐败,滥用职权谋取私利,剥削百姓钱财中饱私囊……”

    “远的事情先不提,就说前段时日。”他深吸口气,压着想一次便气一次的怒火,咬牙切齿道,“前些日子两军开战的紧要关头,那个老东西,竟糊涂到撺掇皇帝削兵减粮,克扣军饷!”

    “若不是父亲气急于朝堂之上拔剑欲与他拼命,我边境战士怕是得饿死军中,被敌军踩着尸首杀进来了!”

    容尘抚着他背替他顺气:“高官厚禄享久了,锦衣玉食过惯了,便不知战场残酷血腥。这种人早晚自食恶果——国君便这般放任他吸百姓血而不管不顾?”

    乐辞呼出一口气,顺着美人靠而坐,道:“一国之君,怎会甘愿看着自己的江山被蛀虫蚕食?他倒是不傻,只是那一窝蛇鼠连根拔除谈何容易?”

    “朝堂之上,他唯一能倚仗的不过是父亲与一帮老臣。父亲虽正直壮年,可常年征战在外,对朝堂之事鞭长莫及。他需要一个人,帮助他稳住朝中局势,慢慢铲除那帮鱼肉百姓横行霸道之人。”

    容尘:“那个人便是你。”

    出自将军府的少年将军,近几年征战沙场已积累了足够的威望,足以代替乐昭在朝堂之上与丞相分庭抗礼。

    乐辞无奈一笑:“可我并不愿去触碰官场之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果可以,我更希望……”

    正谈论着,忽有下人来禀,丞相死了。

    “丞相死了?怎会?”容尘微讶。

    乐辞吃惊过后却是一笑,颇为高兴:“那遗千年的祸害死了?当真是老天开眼!”

    “果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容尘也替他高兴,却隐约觉得此事并非表面这般简单。似乎……死的太过轻易。

    “将军,你不觉得……”

    “仙长,走!今日高兴,请你喝酒!”乐辞一拍容尘肩膀,笑着望向他身后,“那谁,你也——小仙长,你那小跟屁虫呢?”

    容尘闻言回身,果见身后空空如也。那一路攥着他衣角寸步不离的小包子早已不知所踪。

    “莫不是……跟丢了?”

    周遭繁花盛开,各色牡丹月季争奇斗艳。

    顾笒煊瞧其中几朵牡丹长得格外艳丽好看,忍不住驻足伸手想将其摘下送给师尊。可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摘花的功夫,再回头师尊与乐辞已不知去了何处。

    化神修为何其敏锐,顾笒煊不敢使用术法去寻,只得假装自己是个寻常小孩。蹲在花丛中,扳着手指头数着师尊何时才能发现自己不见。

    忽听身后脚步声起,随即肩膀被人轻拍一下。顾笒煊欢喜回头,却见来者并非心中所想之人。

    “你蹲在此处作甚?”奚梧问。

    “同哥哥走丢了。”顾笒煊委屈说着,思索一番,如同孩童般天真无邪地抓住奚梧衣角轻轻晃着,仰头期盼道,“好姐姐,你人美心善,能带我去找哥哥吗?”

    奚梧却被他口中那声“好”“善”怔住,将手抬至眼前,盯着它轻声道:“我……不好的,我是坏女人……”

    “我也是坏孩子。”顾笒煊仰头笑着,将天真烂漫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姐姐可以带我去找哥哥,让他盯着我,不让我做坏事吗?”

    奚梧未应,目光却被他怀中那几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牡丹吸引。

    周遭花团锦簇,这花同那些枝上盛放的相比,倒显得凄惨许多。

    她抬手摸上枝间一朵美艳娇嫩的花,问他:“这朵花好看吗?”

    顾笒煊点头:“好看。”

    “喜欢吗?”

    “喜欢。”

    “那姐姐送给你好不好?”

    她当真摘下小孩夸赞的那朵月季,用它替代了那残败牡丹。

    顾笒煊欢喜接过,仰头对她笑得甜美:“谢谢姐姐。”

    那一天,坏女人送给了坏小孩一朵最美的花。

    容尘一个拐弯,瞧见乐昭远远而来,当即脚底抹油欲开溜。

    倒是乐辞,瞧见父亲身旁那抹熟悉身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隔着回廊冲二人招手:“军师!”

    容尘:“……”

    他离开的步伐在二人望来之际生生顿住,不得不与他一道往那边去。

    “尘儿来此看荷花?”乐昭道,”可惜夏日已去,这荷花池也不见多少花色,倒是没什么看头了。”

    容尘施礼道:“随处瞧瞧,倒并非为满池夏荷而来。”

    乐昭便道:“你有此闲心也是极好。若闲来无事,亦可同我去练武场比试比试。”

    容尘对他敬而远之就是怕对方邀他比武。

    对方所有招式在他眼中犹如慢动作,全是破绽。对方是痛快了,他却犹如陪小孩玩游戏,明明随时能胜,却还要生生忍着装作不敌与他缠斗,打得着实憋屈。

    乐辞知他心思,遂解围道:“父亲你这般年纪,怎的还欺负一个孩子?”

    乐昭哼道:“你要是有他那般本事,为父自找你。”

    乐辞:“……那我还是这般便好。”总好过当你沙袋。

    乐昭怒其不争:“胸无大志。”

    他抬手欲赏他一个爆栗,却在落下之际瞧见他额头鼓起。

    乐昭:“你脑袋怎么了?好好的,怎的那么大一个包?”

    乐辞:“……”

    爹,您忘得是真干净。

    他心中嘟囔这包可是拜您所赐,面上却佯装不知:“孩儿不知。只是一早醒来头便隐隐作痛,一摸才知不知何时多了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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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罢视线一偏,拉人下水:“军师可知为何?”

    乐桓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闻此一抬头。

    那人眉头微蹙一副回忆无果的模样,不似作假。

    见他当真不记得昨夜醉后之事,心下一松,扯谎道:“少将军昨日喝多了,头磕到桌角,故而起了个包。”

    乐昭信了,随即便道:“你看你,整日上蹿下跳,喝醉了都不老实。”

    乐辞:“……”呵。

    “还是我这义子懂事,让我放心。”

    乐辞:“……”呵呵。

    乐桓瞧他神色不佳,当即岔开话题:“方才碰见属下便想问,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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