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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2页/共2页)

珍宝”,戳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他感受到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与呵护,是“世界之大你最特别”的偏爱。

    他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喜欢他这件事情。

    [靳总好会说,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外表高冷霸道会讲出这种深情的话。]

    [楚曜的眼眶红了是不是?好开心我喜欢的偶像能遇到这么爱他的人。

    [就冲靳总的这一番话,我原地入坑,看谁还敢说他们是契约婚姻,明明这么爱对方。]

    [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磕了,谁懂我之前小心翼翼的痛啊?]

    靳知寒刚才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陆绎文站在那里啥也没听到,快急死他了。

    “楚曜,到你了,你可得说大点声音。”陆绎文手卷成喇叭状,咆哮大喊。

    楚曜这一刻其实不太清醒,他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可嘴巴就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心里明明在想,感谢你的照顾和喜欢,希望我能成为更好的人,不辜负你的心意,但话逗留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靳知寒和楚曜对视着,他眼中翻涌的情绪,他都接收到了。

    “没关系,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他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回头看向工作人员,“我们准备好了。”

    工作人员正看着他们满脸姨母笑,冷不防被这话拉回神,笑容顷刻间守住。

    “抱紧我。”

    靳知寒将楚曜拉进怀里,让他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腰。

    他的胸膛温暖而宽厚,为楚曜挡住了山间疾冽的寒风,在他的鼻翼间只能闻得见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胸腔里的心跳在热烈跳动。

    “三、二、一……”

    随着工作人员的倒数,楚曜紧张闭上眼睛,他的睫毛微颤着,腿也逐渐发软。

    靳知寒安抚的话响在耳畔,“别怕,有我陪你。”

    “啊——”

    在被推下去的刹那,楚曜大声叫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身体瞬间失重,魂飞天外,耳朵里只能听得到风声,大脑是一片空白。

    本以为睁开眼睛会很难,但当身体渐渐平稳下来,他不由自主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靳知寒距离他很近,他在望着他的方向,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楚曜看到了他目光中的鼓励,好像在对他说:你特别棒。

    摊开掌心,里边全是汗水。

    回到蹦极台,楚曜几乎是瘫在地上,闻砚已经调整好,小跑过来看他和靳知寒。

    “你可以啊。”他的手搭上楚曜的肩膀,忍不住夸赞,“认识你那么久,都不知道你是这么有胆的人。”

    这话落到人耳朵里,却怎么都不像是在夸。

    “怎么?我在你眼里很怂吗?”

    闻砚讪然笑了笑,“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蹦一次极,楚曜直到回别墅都还没缓过神来,难怪网上说这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尝试的项目,不能不信邪。

    但有一说一,解压是真的,他所有的情绪好像在跳下去的一瞬间全部释放出来了。

    今晚回来得比较早,节目组没有为大家准备晚餐,需要自己下厨做饭。

    楚曜的腿直到现在还发软,将打下手的任务交给了闻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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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给靳知寒帮忙。

    闻砚本来还在期待晚上能吃一顿大餐,可没想到,还得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何德何能,我有朝一日能吃到老板你亲自下厨做的饭。”闻砚择着芹菜,蹲在垃圾桶前感叹。

    人生真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来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会受到国宝般的待遇,结果全场倒霉蛋就是他。

    靳知寒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问:“你要在这边待多久?”

    “来的时候说好三天,你要是想让我多待……”

    “我不想。”不等他的话说完,靳知寒立刻否认,还很无奈看他一眼,“你不觉得自己在这儿很多余?”

    “我……”闻砚瞪大眼,他可是助攻好不好?

    既然老板这么瞧不起他,那他还真得向他证明证明,等到时候,估计他都舍不得让他走了。

    [哈哈哈,也就幸亏闻砚脸皮厚,换做是谁跟人家小两口一起生活也会不自在。]

    [闻砚来这一趟可不能白来啊!你就不能向陆老师学习学习,多给我们观众创造福利?]

    [怎么感觉闻砚跟他俩的孩子似的?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楚曜:我拒绝,我可不想要这么一个傻大儿。]

    [弱弱的说一句,楚曜和靳总生出来的孩子颜值肯定比闻砚要高吧。]

    客厅里,楚曜坐了一会儿,忽然冒出个想法。

    他立刻联系了导演,开门见山直接道:“我之前在洛水镇捐赠了一所希望小学,明天去看看那儿的老师和同学们可以吗?”

    洛水镇属于云城市比较偏远贫困的地区,整体发展水平落后,孩子们上学都要趁天不亮的时候起床,翻一座大山才能到。

    “当然没问题了,向大众传播正能量是好事。”导演夸楚曜这个想法好,接着道:“你去问问其他人,约着大家一起去。”

    “好,那明天我们早起,你派司机送我们去当地的文具市场,我们给孩子们挑选些礼物带过去。”

    “行啊,楚老师想得真周到。”

    跟导演挂电话后,楚曜立刻在群里询问了大家。

    闻砚给靳知寒帮忙的时候还在趁机摸鱼,他已经被邀请进群,看到楚曜发来的消息,接着告诉了boss,“你老婆明天要去希望小学。”

    靳知寒转头看了他一眼,从这个眼神里,闻砚分明看到了一种骄傲和自豪感。

    靳知寒明显在说:我老婆就是这么的有爱心。

    闻砚将眼前这个洗手作羹汤与在公司会议室里杀伐果断的总裁对比了下,感觉好违和-

    饭后。

    靳知寒和楚曜上楼去休息,闻砚一个人留在厨房洗碗。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往家里雇了个佣人。

    一边拿着刷碗布擦着碗,闻砚一边对着摄像头叹气。

    “老板的命令不能不从啊!”

    “哎,平时我就是这么被压榨的。”

    “你们这回总知道资本家有多无情无义了吧?”

    闻砚一个人碎碎念着,也没人回应。

    他不知道,楚曜上楼以后已经进浴室泡牛奶浴了。

    弹幕里没有一个人是同情闻砚的,都在看热闹,满屏的“哈哈哈”,连粉丝都在无情嘲笑。

    [上了一天的班,本来被老板气得心肌梗塞,回家一看闻砚这么惨,瞬间心理平衡了。]

    [一线男明星在老板面前原来也得唯唯诺诺啊!这么看起来,跟我们打工人没什么两样啊!]

    [突然觉得闻砚在这儿也蛮好的,多帮靳总和楚曜干点活,就能让他们有多相处的时间。]

    [能近距离磕糖还不满足?洗个碗怎么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就是就是,不给我通告费,我天天去给他们洗碗都行。]

    [今天的直播又要结束了,拜拜了姐妹们。]

    楼上,楚曜洗个香喷喷的澡出来后,正巧撞上推门走进来的靳知寒。

    看他黑发湿漉漉的,也换上了睡衣,他有些奇怪的皱眉,“你也洗澡了?”

    “我去客房洗的,今晚想早点休息。”靳知寒解释完,走进洗手间,“我吹干头发就躺下。”

    他什么时候躺下干嘛还要特地和他说呢。

    楚曜走到床边,怎么看怎么感觉今天的床不对劲,好像一个大火炉,盯着盯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不可描绘的画面。

    NO

    清除乱七八糟的想法,楚曜移开目光,这张床已经让他不敢躺下了。

    今晚怎么这么热啊?

    他走到窗户边推开一扇,让外面清凉的风吹了进来。

    闻砚刚洗完碗,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楚曜看到他,喊了一声。

    “楚曜,咱俩绝交了。”闻砚转身对他摆摆手,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明天我就收拾东西走人。”

    “我又怎么惹你了?”楚曜好笑地问。

    “你中午吃火锅不和我分享,晚上也不留下陪我洗碗,哪有你这么对待朋友的?”闻砚故意装作气鼓鼓的吐槽,末了补充一句,“我看你就是有了老公忘了兄弟。”

    楚曜没等开口,身后忽然一条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认识你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正确的话。”

    靳知寒将楚曜搂在怀里,对闻砚挥下手,“我们要睡觉了,再见。”

    反正直播都结束了,闻砚也不怕什么了,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你俩躺一块也是各睡各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听闻,靳知寒缓缓眯起眸,“你又知道了?”

    他懒得和闻砚解释那么多,窗户一关,窗帘一拉,随即就将楚曜抵在床头上。

    手指顺着他的侧脸缓缓下移,来到他的喉结,不重不轻捏了下。

    楚曜的这个位置很敏感,他的身体明显跟着轻抖了下,目光也在不自然地乱看。

    “你说我们今晚还要各睡各的吗?”

    靳知寒眸色幽深,隐隐有火光在跳跃,似乎已经隐忍了很久。

    楚曜在心中将闻砚骂了一通,他真是多嘴,没事挑衅靳知寒干嘛。

    “我认为我们……”还是维持原来的状态。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靳知寒猛地低下了头,楚曜反射性要起身,可是他的手腕却被他禁锢在他炙热的掌心,动弹不得。

    男性的热气拂面而来,他深邃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属于他的强势如一张网将楚曜牢牢裹住。

    靳知寒故意曲解楚曜的话。

    “你认为我们该怎么睡?”

    第24章

    卧室里陡然弥漫起旖旎的氛围, 好似被人洒了一把星星点点的火苗,处处都在燃烧。

    归功于多年来应付记者刁钻的提问所养成的机智反应,楚曜面对那么难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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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在话下, 酝酿片刻蹦出一句, “我想去洗手间。”

    这真是逃离窘境万年不变的好借口。

    然而,靳知寒的深眸却似笑非笑在盯着他。

    楚曜被看得莫名其妙, 不由面露疑惑, 他说想去洗手间,他笑这么暧昧干嘛?

    半晌, 靳知寒撤开身子, 松松懒懒站直,“第一次就去洗手间是有些激进,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

    画面感在一瞬间暴击袭来。

    楚曜以前还觉得靳知寒严谨认真冷酷,是绝不会像陆老师那样讲出这种话来的, 原来是他天真了。

    禁欲的面具一旦被撕破, 彻底现出原形了。

    看到他眼底闪动的戏谑, 楚曜就知他是在故意误会他的意思。

    靳知寒怎么就爱以逗他为乐趣?

    楚曜与面前的男人平视着。

    他眉宇微皱,像只气鼓鼓的小仓鼠。

    落在靳知寒的眼里, 很想放在掌心里揉.捏一把。

    “我只是单纯想去方便一下。”

    说完, 楚曜快速起身快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步履匆匆, 像是后面有狼在追。

    到门口时, 楚曜才回过身, 义正辞严解释, “还有一点需要郑重声明, 我目前对你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如果你有生理需求,请自行解决。”

    话落,洗手间的门“嘭”一声关上了。

    似乎是怕他突然闯进来,楚曜还特地把门反锁上了。

    防自家老公像防色狼似的。

    靳知寒自然是没打算那么快和他更近一步,他不过是想借这种方式拉近两人距离,让他心理上真正接受他们的婚姻关系。

    但从楚曜的反应来看,似乎起了反作用。

    见他进洗手间好一会儿还没出来,靳知寒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下,“我妈昨晚发语音问我你有没有想吃的,她要给你寄过来,你在微信上回她一下吧。”

    楚曜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知道了。”

    他站在窗前,企图缓解脸上的燥热,敏感肌很痛苦,稍微有点儿异常情绪就会激动得脸红,刚刚他到镜子前一照才发现,尴尬得躲在洗手间里都不好意思出去了-

    楼下。

    闻砚刚打完一套太极拳准备上楼休息,boss推开门走了出来。

    下意识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过去十几分钟吧?

    “啧……”闻砚意味深长的目光将靳知寒打量一番,“老板,你这也太快了。”

    他自然是知道靳知寒和楚曜目前的状态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但嘴还是忍不住想贫一下。

    “闭嘴。”

    靳知寒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来聊聊。”

    这是遇到什么困惑了?难道是表现不佳被老婆赶出来了?

    闻砚心想着,坐到他面前,“老板,有什么想请教我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靳知寒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我们俩谁才是老板?

    短暂沉默,他开口道:“我想和你聊聊楚曜的喜好。”

    闻砚那么机灵,很快领悟了话外音,这是想问问他该怎么追楚曜吧?

    就知道靳总肯定是喜欢上楚曜了。

    他都佩服自己,才来第一天就看穿了这个秘密。

    闻砚沾沾自喜一会儿,单刀直入说:“老板,据我对楚曜的观察,他是一个被动,但又吃软不吃硬的人。”

    “嗯,继续。”靳知寒认可了他的话。

    “所以,你想追他,既要做到死缠烂打厚脸皮,对他主动,让他感受到你的这份情,又不能过于强势引起他的反感,让他讨厌你。”

    “那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两个角度出发,从你这边你要做到主动出击,从楚曜那边,不能让他察觉得过于明显,最好能够引他上钩,用你的主动唤起他的主动。”

    “比如呢?”

    “楚曜是个心软善良的人,那你可以在他面前装病啊!到时,他不仅要贴身照顾你,还会心疼你,这一来二去,感情的火花不就摩擦出来了?”

    靳知寒听完闻砚这一套套的话,眼里流露出赞赏,“看不出,你在感情这方面还挺有建树。”

    他都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了。

    闻砚被boss夸奖,尾巴要翘天上去了,继续给不靠谱的建议,“老板你要善于上网搜索,网友们各种各样的花招都有,用都用不过来,追人也要讲究方法和战略,你在生意场上都所向披靡,难道还会惧怕情场?”

    说着,闻砚偷笑了声,“等你和楚曜录完这节目,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到时候让我做干爹就行。”-

    靳知寒回到卧室时楚曜已经睡下了。

    他回想到之前他的手受伤,楚曜会体贴的给他抹药,决定试试闻砚所说的办法。

    当然,他是不想骗楚曜的,那样他良心上也过不去。

    走进浴室,靳知寒开了冷水,当头浇下。

    深夜的温度本来就低,冷水刺激得毛孔都在急剧收缩。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楚曜很是疑惑。

    靳知寒不是洗过一次澡了,怎么又洗?

    难道他真去解决生理需求了?

    想到,楚曜的耳根隐隐发烫,他连忙拉起被子蒙住自己,只露出半个头。

    冲过凉水澡后,靳知寒还嫌威力不够,去露台吹了会儿冷风。

    他的体质是比较好的,一年到头都不会感冒几次,平时也比较能抗冻,身体四季都像火炉。

    之前,有专业的医生告诉过靳知寒,风寒感冒是不会传染的,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病会过给楚曜。

    全身上下凉透之后,靳知寒才回房间里面,起效比想象中要快,他刚一进去就打了个喷嚏。

    楚曜听见了那个声音,他猜不透靳知寒这深更半夜不睡了是在忙活什么,耳朵里脚步声渐渐逼近,他闭着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的假装睡觉。

    来到床边,靳知寒看到楚曜毛茸茸的后脑勺,唇角勾起笑意。

    他俯身凑到他耳边吻吻他的鬓角,“老婆,晚安。”

    热气拂过耳际,楚曜的身体像过电似的,偏偏还不能动,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翌日清晨。

    靳知寒被喉咙痒醒,他悄悄起床想下楼倒水喝,旁边的楚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狐疑眯起眸。

    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一出门,靳知寒剧烈咳嗽了两声,经过昨晚连番折腾,他不负自己所望的感冒了。

    靳知寒正在厨房倒水,楚曜忽然走进来,他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脸色苍白得明显,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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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能有点儿感冒。”靳知寒刻意回避着楚曜的目光,抿一口水喝。

    “奇怪,你体质那么好,一运动还会出汗,怎么会感冒。”楚曜嘀咕着,让他等等,“我带了药,给你拿过来。”

    不多时,楚曜拿来一个透明的小袋子,他把该服用的药都装了进去,花花绿绿的药丸有好几种,一目了然。

    “这些药都是要饭后吃的。”楚曜问他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做,你先去客厅等着。”

    看楚曜那么关心他的样子,靳知寒哪怕身体难受也感觉很值。

    咨询闻砚还真是问对人了,他给他出了这么棒的一个好主意,回头务必要好好感谢他。

    楚曜留在厨房做饭,别的他也不会,靳知寒生病需要吃清淡的,就往锅里丢了一小把面条。

    没三分钟,面条煮熟了,楚曜盛进碗里,越看颜色越寡淡,往里滴了几滴酱油和醋。

    去客厅把靳知寒叫过来,看到桌上只摆了一碗,靳知寒还很奇怪,“你不吃吗?”

    “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吃得进去。

    楚曜下意识要脱口而出,想想自己这样太不道德,默默噤了声。

    “你是病人,你比较重要,赶紧吃饱把药吃了。”楚曜讪讪然笑着。

    等会儿就出门去文具市场了,他出去买点小吃多爽,干嘛要勉强自己吃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看楚曜的脸上毫不掩饰对他本人做饭水平的嫌弃,靳知寒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挑起寡淡无味的面条咬了口,“如果再加点盐的话,味道其实是挺不错的。”

    经他这样一说,楚曜恍然反应过来,“糟糕,我忘记放盐了。”

    他问靳知寒需不需要现在加上一点,靳知寒缄默了两秒,怕他倒盐倒多了,说就这样吃吧。

    闻砚打着哈欠走进餐厅,看到他们已经坐下吃早餐了,不由诧异。

    “起这么早啊?”说话间在靳知寒旁边坐下,“没我的那份吗?”

    “你要想吃,我可以给你下。”楚曜扬起无害的笑。

    “你做的?”闻砚的脸色顿时一变,反射性摇头,“那还是算了,我拒绝。”

    楚曜白他一眼,让靳知寒慢慢吃,起身去楼上了。

    闻砚进来时就注意到靳知寒的脸色很差,他还在心中感叹老板这化妆水平出神入化,眼下楚曜不在,赶忙问道:“计划开始实施了?”

    靳知寒低咳了声,“我是真感冒了。”

    “不是吧?那么巧?”闻砚下意识以为自己诅咒到老板了,哪里想得到他能如此为爱牺牲。

    靳知寒无声吃着早饭,没解释什么。

    闻砚感慨良多的拍拍自家老板的肩膀,“看样子连老天爷都在帮你啊。”

    “………”

    这其实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吧-

    九点过后,所有嘉宾出发去文具市场,打算到那儿选购一圈,给希望小学的孩子们添置些学习用品。

    靳知寒发觉自己吃过药以后,症状更严重了,喉咙里就像有刀片在划一样,胃也不舒服。

    他一路强忍着不适,头靠在窗户上,安静闭着眼。

    陆绎文他们见到靳知寒的时候就看出他身体抱恙,还劝他在家休养着,但他坚持要陪老婆一起去。

    观众还是第一次见到靳知寒这么虚弱的样子,凌厉的气势都比以往削弱许多。

    [靳总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该不会昨晚冲凉水澡了吧?]

    [hhh楼上的姐妹是懂霸总文学的,估计是楚曜昨天蹦极太累了,让他自己解决了。]

    [曜宝贝明显是很担心靳总的,看他总时不时的转头看老公呢。]

    [赶快给靳总一个爱的亲亲!]

    [达咩!万一会传染呢?我是楚曜唯粉。]

    [靳总那么难受也强忍着陪楚曜出门,不想让他落单,这大概就是双向奔赴吧。]

    中巴车在文具市场的正门处停下,大家陆陆续续都下去了,靳知寒也要起身,被楚曜一把按住。

    “你身体难受就别硬撑了,在车上待会儿吧。”他的眼睛锁定着他的脸,难得表现出霸道的一面。

    那双平日里无波无澜的眸,也掀起涟漪。

    靳知寒和楚曜对视着,清下嗓子才艰难发出声音,“我想和你一起。”

    他平日里就如深海般的眼睛在虚弱之时更是变得水汪汪的,像只等待主人抚慰的金毛犬,让人不忍拒绝。

    靳知寒的心里是十分懊恼的,突然觉得生病了也不好,没有精力陪老婆,很多事情都不能一起去做了。

    当然,他是没料到普通的风寒感冒会这么严重,以前最多也就是鼻塞和咳嗽,现在感觉喉咙和胃都烧起来了。

    楚曜看靳知寒脸红红的,怕他发烧了,手伸向他的额头给他试了试温度。

    “也不是很烫啊……”楚曜拧着眉,看了眼驾驶座的方向,“要不然还是让司机师傅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我早上给你找的药只是治疗普通风热感冒的,万一你是其他症状引起的呢?”

    靳知寒正在享受楚曜的关心,耳朵里忽然传进去两个字:风热。

    “你给我吃的感冒药是治疗风热的?”他又确认一遍。

    楚曜点头,还很认真解释,“你体质那么好,经常爱出汗,肯定不会是着凉了,那我就猜你可能最近没休息好,熬夜加饮食过度,导致上火了。”

    “………”

    靳知寒现在只想上网搜索——风寒感冒吃了治风热感冒的药会有什么后果。

    “你先在车上待着,我去去就回,看看市场里边有没有诊所,有的话就带你去看医生。”楚曜哄孩子似的拍拍靳知寒的头,转而下车。

    摄影师跟着楚曜一起下去了,周围也没摄像头,靳知寒打开手机浏览器,将自己想知道答案的问题逐字输入。

    结果显示:药不对症可能会导致身体内的寒邪加重,引发胃痛等不良反应。

    嗯,真棒呢。

    全对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楚曜和大家集合后, 他们都很关心的询问靳知寒的状况。

    “靳总看起来就是体格健壮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白霁深发表疑惑。

    温煦也附和,“昨天蹦极台那么冷,我们都没事, 就靳总生病了, 有点儿奇怪。”

    听大家不解的讨论,闻砚心虚移开视线, 他现在都怀疑老板是不是故意把自己搞病的。

    装装样子就行了, 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吧。

    同样心虚的人还有楚曜,他让靳知寒自行解决, 那他该不会真的去冲凉水澡了吧?不然昨晚为什么洗两遍澡?

    要这么说来, 靳知寒生病都是他害得了。

    楚曜心事重重,闻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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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摄影师离得远,走到他旁边低声问:“靳总不舒服,你是不是特担心?”

    “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太八卦。”楚曜看他贼兮兮的样子就是想打听什么。

    “放心,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闻砚挑下眉, 好像在说连我都信不过吗?

    通常别人越是这样讲, 越说明是反话。

    恐怕他真和他说了什么,不出半天靳知寒那边就知道了。

    “你有这闲工夫, 不如帮我看看周围有没有诊所, 让你敬重的老板能快点好起来。”

    见楚曜的嘴这么严实, 闻砚表示没劲儿的耸耸肩, “我还当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 你什么秘密都会和我分享。”

    “你少pua我, 那都是你单方面的臆想。”

    闻砚, “………”

    累觉不爱。

    买完文具, 终于让楚曜发现了一家诊所, 他进去看了看,坐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看起来就是临床经验比较丰富的医生。

    楚曜进去和医生简单聊了聊靳知寒的症状,问他是简单吃点药还是打针,医生说最好还是让本人亲自过来下。

    闻砚正在外面等着,楚曜让他去把靳知寒带过来,诊所离停车场挺近的,没几分钟,本人到场了。

    医生很全能,中西医都拿手,他让靳知寒把手搭在桌上,想给他把下脉。

    闻砚莫名联想到古装剧里的画面,站后边冷不丁蹦出一句,“不会有喜了吧?”

    楚曜无语的瞪他,“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摆摆手,闻砚给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医生把完脉,又看了下靳知寒的舌苔,徐徐开口道:“根据脉象以及舌苔状况来看,你体内寒气较重,应当是这两日受了风寒。”

    在场的三人,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出异样的神情。

    楚曜尴尬开口道:“医生,我不知道他是风寒,给他吃了风热感冒药,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没听错吧?楚曜居然把风寒当风热治了,同情靳总三秒钟,然后再发出不厚道的笑声。]

    [这还挺普遍的,我之前也是不懂,感觉嗓子难受随便找点感冒药吃了,等越来越严重才知道自己吃反了。]

    “顶多是除不了病根,还会加重感冒迹象。”医生对这个做法俨然不满,“以后生了病不要自己乱吃药,及时来看医生。”

    他在便签纸上龙飞凤舞写了一堆看不懂的字体,撕下来递给楚曜,“你们去帘子后边找负责打针的人,病人症状太严重,要挂吊瓶。”

    闻砚一听,老板岂不是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希望小学了?那和楚曜相处的机会又要减少一天。

    这可真是一波让人直呼666的反向操作。

    不过馊主意毕竟是他出的,闻砚预感此地不宜久留,抓紧时间溜之大吉了-

    靳知寒半靠在床头,医生准备给他打针,楚曜想起一事儿,问医生他们这里有没有热水袋借用一下。

    医生拿来一个,告诉楚曜后边院子里就有热水。

    靳知寒不知道楚曜是要干嘛,直到医生给他的手背插上针后,他将装得满满的热水袋放在了他的手肘下面。

    楚曜的细心惊讶到靳知寒,他突然觉得这个病生得很值。

    连医生都夸赞楚曜想得周到,还对靳知寒说:“你有个好弟弟,对你可真体贴。”

    他长得哪里像他哥哥了?

    这个医生都不看综艺也不上网吗?

    靳知寒正要解释,却听楚曜笑着说:“没办法,我哥哥生活自理能力太差,平常都是我照顾他。”

    他还演上了。

    靳知寒的眼底闪过一抹纵容的笑。

    墙上有钟表,看到时针要指向11,靳知寒出声催促,“我打完针应该就没事了,你快去和大家集合。”

    楚曜眸光闪烁了下,故意问:“那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等会儿吃午饭怎么办?”

    “生病感觉不到饿,而且喉咙痛,也吃不进去。”靳知寒说着又咳嗽起来,“你走了我就睡一会儿,让医生帮忙盯着打针就好。”

    楚曜没再说什么,“那我走了。”

    他十分干脆,只扔下这平平淡淡的四个字,转而身影就消失在靳知寒的视线里。

    虽然靳知寒心里希望的正是不要因为他生病耽误了楚曜的行程,但看他走得那么洒脱,他还是难免失落。

    闭上眼睛,靳知寒强迫自己入睡。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耳朵里忽然传进轻微的脚步声,感觉到那人走到了他的床边,靳知寒猛地睁开眼。

    “你没睡啊?”楚曜把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那正好,趁热起来喝粥吧。”

    “你不是要出发了吗?”

    “我跟导演说了不去了。”楚曜打开盖子,用勺子慢慢搅动着,尽快散发热气,“你生着病,不吃饭更容易抵抗力差,只有吃饱了免疫系统才有力气对抗感冒啊。”

    他轻描淡写的说,听在靳知寒的耳朵里却很有重量。

    愧疚感从心头涌上,望着楚曜,他久久说不出话。

    今天去希望小学的行程是楚曜主动提起的,他心里一定很想去看看,却因为他背地用计,连累了他。

    一声“对不起”在喉咙打转,靳知寒正要出声,楚曜突然倾身到他的面前。

    男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牛奶沐浴乳的香气,很软很绵密的味道,他的视线刚好落在他的锁骨,上面有一颗微小的痣,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楚曜握住了靳知寒的胳膊,扶他起来喝粥。

    出于让他吃错药以及人道主义精神,他悉心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摄影师在这时扛着摄像机冲进来,笑着解释,“抱歉,我刚去了个洗手间。”

    导演跟人家医生商议过,看今天也没其它病人在,才同意让摄影师进来拍。

    观众在直播间里等得焦急难耐,结果镜头一出现就是楚曜在抱着靳知寒。

    其实只是角度错位,但这画面看起来却有不可言说的暧昧。

    [楚曜在给靳总爱的抱抱吗?磕到了磕到了。]

    [趁着没镜头在偷偷秀恩爱是吧?[气鼓鼓.jpg]大家都是自家人,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不用躲着。]

    [摄影师来得真及时,该给他午餐加个鸡腿。]

    [有一说一,靳总躺在床上那么虚弱的样子让我联想到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楚曜帮靳知寒调整好坐姿,端起碗准备喂他。

    医生插针插的是右手,他不太好活动。

    摄影师悄悄走近,给画面切近景。

    窗外阳光照射下,楚曜的睫毛根根分明,他耐心的一勺一勺喂给靳知寒。

    然而,他越是这样悉心照料,靳知寒心头越感到不安。

    虽然他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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