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气成河豚了吗?
卫曦站起身来开口解释:“爸,这位……大师是我找的,本来就是来帮小雪找人的,他说我这边有事,我就带他来了。”
卫爸爸难掩惊诧。
卫妈妈抬手摸了摸闺女的额头。
这年轻人也就二十五六吧?瞧着气质倒是沉稳,但怎么也够不上大师的高度吧……
“呵。”胖监工嗤笑一声:“说别人是骗子,我感觉你更像骗子。”
“小小年纪不学好,手脚健全不去做点正经工作,竟然搞封建迷信。”
卫曦和秋望雪皱了皱眉。
很好,有被内涵到,开始生气了。
倒是盛久安面色淡淡,竟还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封建迷信要不得。”
胖监工冷笑着瞅他一眼,可人就这么笑着看他,一时间心里气消了点,竟有些歉疚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重,对方就是个年轻人,他们之间也没有矛盾冲突,没必要这么指责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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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对方。
盛久安倒是无所谓和他争论,做事嘛,是手上功夫不是嘴上功夫。
虽然他大多时候都是靠嘴输出就结束战斗了。
靠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刷。
卫曦有点急。
胖监工焦躁的跺着脚。
静谧压抑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脆响。
盛久安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卫曦:“这窗户怎么自己裂了?”
卫爸爸头疼:“最近都会这样……”
胖监工跺脚:“我就说有脏东西!不行,我还得请人来看看。”
卫曦:“我不是说了他可以嘛!”
胖监工:“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他可以个锤子!哎呀——”
话音刚落,胖监工就发出一声痛呼,捂着后脑勺往后扭头。
盛久安一转头,就见包口的边沿搭着一双小手,黑黑的半个小脑袋偷偷探了出来,此时正看着监工的方向,连忙伸手一拦,云澜岄转过头来,一双大眼里写满了无辜,搭配着那可爱精致的小脸蛋,盛久安怎么可能忍心责怪他一次小小的恶作剧。
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胖监工又气得瞪过来一眼。
又哎哟了一声,后脑勺再次受创,这下可顾不得气了,那胖胖脸颊顿时白了一个度,惊恐得脸上的肉都开始发起了抖,卫曦和秋望雪也往盛久安旁边挤了挤,连连左右环顾着不大的办公室。这事发生得太离谱了,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站在胖监工的身后,给了他两巴掌。
“真、真的有鬼!”
“这这这怎么办?!”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没人搭理胖监工,卫曦则慢慢琢磨过味儿来,小声问道:“你干的?”
盛久安伸出手指将云澜岄给戳进去:“怎么会,我就一个普通的没有高手风范的比骗子更像骗子的年轻人,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
卫曦:“……你看我信不信?”
任由几人慌乱,而他抱着杯子喝着热水不动于衷。
慌乱逐渐平复,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雨声渐小,盛久安转头看了眼门外。
站起身来走出去,走廊里落了雨一片湿漉漉的,风里的牛毛细雨也扑打在脸上,办公室在二楼,工程地因为老出现意外进度也十分缓慢,连地基都尚未打好,所以这一眼过去几乎将整个工程地都尽收眼底。
云澜岄似乎有几分不安的躁动。
总是想往包包外面爬。
盛久安抬手覆住他的小脑袋,静静的等待着雨停。
雨后的地面十分泥泞,积出一个个浑浊的泥水洼,盛久安走下楼去,似完全不在意肮脏的地面和溅起落在裤子上的泥水,悠悠然的迈步在薄薄的雾气之中。身后追来卫曦等人,待人走近后他开了口:“这地方怨气很重,出意外也是因为这怨气。”
卫曦疑惑:“怨气?”
卫爸爸接上:“你的意思是,这地方的确有鬼?”
盛久安仰头看了眼天:“谁家鬼大白天出来作乱。”
秋望雪:“可怨气不是只有鬼……”
盛久安:“准确来说,怨气是灵魂的残念,是可以依附在物体上长期保存的,所以墓里的陪葬品大多不适合佩戴在身上,世上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鬼,不过是那些骗子拿来唬人的噱头,这要是没鬼来吓唬人他们还怎么骗钱呢?”
卫曦看了眼偷偷摸摸跟在身后的胖监工,赞同的点头:“的确。”
盛久安:“不过这地方怨气含量超标,没有鬼的话……墓地?战场?或是屠宰场?”
这个卫爸爸比较了解:“没有记载,这地方一直没有开发过,也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战争,往上推的话这里还属于三朝古都的管辖范围,最多就是皇宫贵族的狩猎场吧。”
盛久安:“三朝古都?”
卫曦给盛久安掰手指:“就是两千年前的凌朝,然后一千年前的大尨,最后五百年前的宏朝。”
秋望雪猜测:“会不会这里有什么大人物的陵墓?以前皇族的殉葬规模还挺恐怖的?”
盛久安摇头:“不会是陵墓。”
皇族的陵墓建造可大有乾坤,少不得有高人插手,一般来说为了保证墓主人投胎顺利,陵墓中必然有防止怨气凝聚的辟邪之物,自然不可能存留如此厚重的怨气。
盛久安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周围。
最后站定在一个打地基的坑前,怨气从地下溢出,那源头便是在地下,正想开口让卫爸爸叫人来挖地,耳边突然拂过冰凉的气息阻止了他开口,他偏过头一看,云澜岄正站在他身后。
“随我来。”
“我能感知到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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