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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 8 章(第2页/共2页)

慢地转过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8、第8章

    头。

    车厢里很暗,男人的脸蒙了一层阴影,越发衬得他深陷的眉眼沉沉,像是漆黑的夜海,底色是汹涌的,这样的眼睛让温郁想起了酒店里某一个时刻,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温郁薄薄的脸皮难堪地红了,慌忙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

    本来是想和他说,不要这样看他了,却又无法讲出来,一直到了警察局。

    李炜那边让律师过来的,同意谅解,也签了谅解书,警局很快放人。

    车子缓步时,盛容和盛怀谦刚出警局,那么闪的一辆豪车,他们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

    温郁脸几乎贴在车窗上,车子一停,立即解开安全带,他去开车门,车门还是锁着的,温郁有些着急,还有不知所措,脸上带着淡淡红晕。

    晏珩山吩咐司机,让他开锁。

    然后晏珩山便见温郁像只白色的蝴蝶,带着肉眼可见的雀跃,扑到那个年轻男人的跟前。

    他听见温郁用磕巴的声音喊怀谦哥。

    饱含爱意和依赖。

    盛怀谦叫了一声小郁后,拉住了温郁的手腕。

    盛怀谦很疼温郁,即便是拉手这样一个动作,也非常地轻柔。

    被关了几天,他憔悴了许多,长了胡子,眼睛里有血丝,这副样子其实他并不像让温郁见到,却也忍不住思念,很柔和地看着温郁。

    “怎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盛怀谦关切地责问。

    温郁眼圈微微泛着红,摇头,“有,好好吃。”

    盛怀谦很想抱抱他,又觉得自己身上晦气得不行,不舍得让温郁也染上。

    盛怀谦很快注意到温郁身后的人,那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强健,给人的压迫感很强,盛怀谦也很高大,在他面前却凭空矮了一截,不禁生出警觉和敌意,这是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同类时的本能反应。

    他对温郁一直是杞人忧天似的保护,就好像一个普通人忽然得到了一个宝物,每天都担忧会不会被人偷走,会不会不小心被打碎,每天要看几遍才能安心。

    李炜显然是要他坐牢的,却又突然让律师来签下谅解书,不可能是良心发现,或是盛容的恳求感动了他,只能是他看在了别人的份上,而这个人地位和权力是在他之上,所以他才会突然这么痛快地放人。

    就是这个和温郁一起出现的人。

    没有无缘无故给予帮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皱起眉头,问温郁,“他是谁。”

    温郁明显地滞住,眼神是慌乱的,声音也比往常更吞吐,“同学,的父亲。”

    “他,帮了我们。”

    温郁只是给他介绍,并不肯去看对方,既然是同学的父亲,那就是长辈,又帮了他们,温郁并不是没有礼貌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生分。

    而且这人明显才三十多岁,温郁今年十九岁,同学也是差不多的年龄,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父亲。

    现在不是询问具体细节的时候,盛怀谦上前一步,对着晏珩山道:“先生,谢谢你帮我们。”

    晏珩山微微垂眼,眸光很沉,含着几分压制,这是他和对手谈判时候的眼神。

    接着,他视线越过盛怀谦的肩头,牢牢锁住温郁,“我只是帮他。”

    温郁面庞忽地惨白。

    司机下车,把东西拿给晏珩山。

    晏珩山走至温郁面前,轻轻松松地将温郁笼罩,他俯下身,盯着温郁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变白的脸庞,将手里的东西给他。

    温郁颤抖地垂眼,是药。

    他瞬间便明白了是什么药,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温郁不肯接,晏珩山手心却贴住他的手背,温郁又是一颤,惊慌抽手的同时却看盛怀谦,男人宽大的身体将他挡得严丝合缝,什么都看不到。

    晏珩山的手心滚烫,和他手背像是黏在了一起,温郁挣不动,杏眼慢慢湿润,晏珩山认真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按下去,让他握住袋子。

    “不想让你怀谦哥哥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就拿好它。”

    “每天涂两次,痕迹和於肿会消。”晏珩山继续道。

    晏珩山手拿开,袋子没有松,温郁攥得紧紧的,神情是难堪的,屈辱的,像是背叛丈夫的妻子,晏珩山眼神微寒。

    “我要走了,不和我说再见。”晏珩山目光粘稠地裹住他。

    温郁抬起眼皮,眼里含着小颗的泪珠,想哭不敢哭的可怜样子,“再,再见。”

    “叫什么。”

    “叔叔,再见。”

    晏珩山轻笑一声,神情仍是凶的,坐上车后,很快离去。

    盛怀谦去看那些药,是一些涂抹消炎的。

    声音微微提高,“哪里受伤了?”

    温郁不敢告诉盛怀谦发生了事情,羞惭说谎话,“不小心,碰到,没事的。”

    盛怀谦不肯相信,又问,“爸爸告诉我,三天没有打通你的电话,你也不在学校,你去哪里了。”

    “和舍友不愉快,去朋友家住,手机坏掉了。”这件事瞒不过盛怀谦,温郁早就想好欺骗他的谎话,不看他的眼睛吞吞吐吐地说着。

    他没有骗过盛怀谦,这是第一次,可是相比于欺骗盛怀谦而产生的羞愧,他更不想让盛怀谦知道那三天发生的事情。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朋友那么多。”盛怀谦盯着他。

    温郁攥紧衣角,“是,晏桉。”

    “刚才的,叔叔,也是晏桉的父亲。”

    盛怀谦相信了,语气轻松下来,“原来是晏桉的父亲,长得倒是一点都不像。”

    “那下次记得和我们说清楚,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这次他们帮了我们,等过几天我们买一些东西去感谢他们。”晏桉到家里来过几趟,衣着打扮像是家里有一些钱的,但是盛怀谦也没想到他会有一个这么年轻和有钱的父亲。

    李炜这种人喜欢欺软,其软的人都怕硬,能让他这么痛快地放人,晏桉父亲的财力或者地位一定在他之上。

    他也姓晏,和晏氏有关系吗?

    “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们。”盛怀谦重复一遍,也许对方并看不上他们,帮他们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但是知恩图报是不论穷人和富人都应该懂得的道理。

    没听到回应,盛怀谦去看温郁,就见他小脸可怜地皱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还无法将温郁和晏珩山扯上什么关系,只以为他在忧虑的舍友的事情。

    “刚才你说和舍友不愉快,是不是那个叫徐知衍的舍友又欺负你了。”盛怀谦脸沉下去,“我去和你们老师讲,让你换宿舍,不要再和他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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