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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蛊毒(第1页/共2页)

    提供的《渣过的竹马称帝了》18、蛊毒

    沈不屈忽地想起一事:“崔幼柠终究是崔氏女,若知晓你蛊毒未清的事,恐会对陛下不利。陛下是否要瞒她?”

    “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朕晚些会告诉她。”

    沈不屈愣了一愣:“除却那几回例外,蛊毒次次都是巳时开始发作,十分规律。陛下每日于御书房批阅奏章,于宣政殿与朝臣议事,又有紫宸殿这座寝殿,只在用膳时分和晚间去皇后住的长春宫便好,就算她在你绞痛时突然来找你,也得先经过内监通传,届时随便找个理由让她回去便是。你又不是与她时时刻刻待在一处,为何会瞒不住?”

    宁云简静了几息,忽而低声道:“朕是觉得若有她在侧,或许会好受一些。”

    闻言,沈不屈喉咙一哽,立时便什么劝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蛊毒每每发作时那般疼,他们这群人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干看着他硬扛过去。

    但只须臾沈不屈又忍不住问了句:“那陛下你眼睛落下的毛病呢?是否也要告诉她?”

    “不了,朕只要注意些眼睛就不会疼,没必要同她说此事。”

    沈不屈点了点头,随后又嘶了一声:“算算日子陛下明日巳时便又要发作了,你要今日跟她说?”

    宁云简沉思片刻,低声道:“明日用完早膳说罢。”

    若今日告诉她,她或许会吃不下晚膳,觉也睡不好。

    沈不屈幽幽道:“崔幼柠回来了,陛下每晚应就不会夜夜忙政务到子时之后才会歇息了吧?”

    宁云简嘴角抿起:“嗯。”

    但可能会忙些别的。

    想到自己许诺过崔幼柠的事,宁云简便淡声问沈不屈是否愿在回京后去一趟裴府,将裴文予的手腕治好。

    沈不屈险些惊掉下巴:“陛下你……你也太大度了!崔幼柠好歹是你女人,且她过去也确实是个极好的孩子,你要原谅她我也无话可说。可那裴文予之前做了那么恶心的事,你念在他过去战功的份上留他一命已是仁善至极了,还要亲自出面请我帮他医伤?”

    “他到底救过阿柠的命。”宁云简皱起眉头,“朕不想欠他。”

    沈不屈呆了半晌,无奈一叹:“好罢。陛下既向我开口了,我医便是。”

    宁云简抿了抿唇:“今年进贡的美酒,你要多少坛便搬多少坛。还有你先前惦记过的南境菜,朕也已命人将那厨子请进御膳房,你回京便能日日吃上了。”

    沈不屈眼睛大亮:“当真?”

    “嗯。”

    沈不屈顿时大喜:“那可就说定了!”

    他一向厌恶皇家。宁氏此前的皇帝个个残忍暴戾,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谁知竟能出宁云简这颗勤政爱民的好笋,也难怪大臣们每日上朝都恨不能哭着感恩上天八百遍。

    他如今背靠宁云简,每日好酒好菜,面对的君主也不是只知玩弄权术之人,真是从胃到心都十分畅快。

    崔幼柠在歇完午觉之后终于见到了栩儿和梓儿。

    两个婢子一见崔幼柠就哭着告罪,因她们实在扛不住皇帝的审问,终是将遗书的事情一一交代了,末了又赶忙问道:“小姐,陛下可有发怒?”

    崔幼柠默了一瞬:“莫怕,事情都过去了。”

    “真能过去么?”梓儿愣愣道,“可当初裴将军与大公子一同刺杀陛下之时,曾用那纸婚约刺激陛下,再于陛下难过恍惚之际捅了他一刀……”

    “你说什么?”崔幼柠心绪骤然大乱,耳边阵阵嗡鸣,急声问她,“此事你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不知晓?”

    梓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话已出口,已然收不回去,只得流着泪据实说来:“是奴婢有一回在园子里偷听到了大公子与二公子说话,但那一日被发现了,大公子以奴婢爹娘相挟,不让奴婢告诉小姐,所以……所以……”

    崔幼柠怔怔听完,许久后方轻声道:“梓儿,你爹娘和兄长都在崔府,不好叫你同家人分开,待过些时日到了京城,你便仍回崔府去吧,不必陪我入宫了。”

    梓儿一慌,正要开口,却听崔幼柠说:“我并未怪你,这些年你待我的好,我一直记着。但你全家的身契都在崔府,万一日后我父兄逼着你当眼线或是做其他的恶事,你能抗拒得了?而你若真听了吩咐,一旦被发现了,还能活命么?”

    梓儿白着脸看她许久,终是哽咽应下。

    崔幼柠又看向栩儿:“你虽没有牵挂,但宫中规矩森严,进去后或许一辈子都不得出。若你不愿……”

    “奴婢愿意。”栩儿立时跪下来,“奴婢想跟小姐入宫。”

    “好。”崔幼柠笑了笑,尔后看向前方,声音瞬间轻了下来,“你们出去吧。陛下应快回来了。”

    待两个婢子离开,崔幼柠呆坐着等到宁云简进门。

    宁云简一走近就发现她情绪不对,当即蹙眉问她缘由。

    崔幼柠垂下眼眸,摇头道:“无事。”

    宁云简看她许久,最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晚膳时的菜依然全是崔幼柠爱吃的,可她只吃了一碗便停了筷子,接着就被宁云简半哄半逼地被迫再用了半碗。

    沐浴过后宁云简抱她上床,沉声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崔幼柠昂首望着帐顶,任他的薄唇在自己脖颈处流连,酥麻与痒意蔓延至整副躯体,迫使她难耐地攥紧了宁云简的衣摆。

    不知过了多久,她将宁云简轻轻推开,在他怔愕的眼神中慢慢解开他的寝衣。

    衣襟敞开,硬邦邦的胸膛和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腰腹映入眼帘。崔幼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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