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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离婚后,嫁初恋》30-40

    第31章 学校开学

    ◎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高尚。◎

    很多幼儿园孩子都不懂离婚意味着什么, 可往往因为不懂,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伤人心。

    开学那天任维东和林云香一起送孩子,林云香陪俩小的去教室, 任维东把他和林云香的情况告诉老师, 顺便提醒老师,小北抚养权归林云香, 李家只有探视权。

    老师震惊, 怎么短短一个寒假, 模范夫妻离婚了, 风流老板从/良了。

    任维东见状庆幸这个老师不是偷偷叫依依喊她妈的年轻老师, 否则指不定怎么变着法的针对小北。

    以防李家老两口为了接走小北胡说八道, 任维东告诉老师, 李有良对不起林云香, 那个女人快生了, 李家以后很难真心待小北。

    李有良有点小人得志便颠狂的德行, 他长相身高又远不如任维东, 老师的心偏向任维东,闻言愈发唾弃李有良,信誓旦旦向他保证,不会让李家人接走李小北。

    任维东诚诚恳恳道声谢, 老师好奇他身边围着那么多俊俏姑娘,怎么偏偏看上林云香。任维东不想没事找事, 直言眼缘, 无法解释。

    好巧不巧,这老师早年找对象的时候也是看眼缘。老师夫妻感情不错, 闻言忍不住劝任维东, 既然结了婚, 以后好好过吧。

    任维东听出她言外之意,懒得辩解,因为说了也没人信。他无声地笑了笑问什么时候上课。

    开学第一天不上课,但按时放学,叫他中午再来接。

    任维东到校门口等林云香,随后两人一块回家。

    幼儿园离任家不近,也不是特远,拐弯抹角得一里路,任维东就没开车。任维东拉着她的手权当散步。林云香不好意思,低声说:“叫人看见。”

    “合法夫妻,看见怎么了?”任维东巴不得方圆三里的人都知道林云香是他老婆,跟李有良没关系,“难道希望我牵着别的女人走街串巷?”

    林云香白了他一眼。

    任维东放开她,林云香诧异,他又想干嘛。天冷戴手套,手拉手也不是很亲密,任维东改揽着她的肩膀。

    林云香无语了:“你怎么有点跟得了新玩具的小北一样?”

    “你是玩具?”

    林云香噎住。

    “我二十上午的火车。”

    林云香轻呼:“这么快?”

    “定金昨天下午到账了。”昨天上午任维东给俩孩子买很多烟花,晚上林云香看着俩孩子在胡同里放烟花,老两口出去消食,屋里只有任维东一个,很安静,他跟相熟的厂领导去几个电话。

    如今多出很多私企,人的选择多了,国营单位没法再学以前按照往年销售量生产,导致经常出现不够卖或卖不出去的情况。

    现在人有钱,过年舍得花,许多厂领导希望趁春节多卖点,结果产量过剩。为了给新品腾地方,也为了收回资金,正准备特价处理。

    任维东大概算一下,按照打折价拿下来,多租几天火车皮也值,这才决定把日子提前。

    一点点解释麻烦,任维东半真半假道:“厂家等着钱用,我要能提前把货运走,他们帮我解决运输问题。”

    “去几天?”

    昨晚任维东挂了电话规划路线的时候准备乘飞机。可班机不能直达目的地,下了飞机他还得转坐汽车或火车。

    小地方法盲多,无知无畏,看到拎包的就敢抢,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钱。任维东不想半道上下来,就算得转车他也希望不用出火车站。

    任维东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乘火车,哪怕比飞机慢:“不出意外这个月月底能回来。”

    “这么久?”

    任维东:“还是顺利的呢。要是去南方拿货,山多路不好,很多地方都没有直达的火车,最少得半个月。”

    “多带几件衣服?”

    任维东摇头:“不用。行李太多不好赶车。也容易招贼。”

    “自个去?”

    “老赵跟我一块去。”任维东突然想起她不应该在这儿,“今天中学食堂不卖饭?”

    林云香昨儿去食堂打扫卫生,一见着同事就说她和李有良离婚了,她爹妈和前公婆经常来烦她,不得已托人给她介绍个对象,好巧不巧是周老师和任老师的儿子。

    话音刚落,有人就说任维东不行。林云香说李有良看起来不错,还不是一样外面有人。找个穷的不如找个有钱的,至少她和小北不用在吃穿方面受罪。

    快退休的大姐认为有道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有你吃的用的花的,管他在外面干啥。”

    有人认为钱比感情重要,没有感情时间长了过不下去。

    大姐又说,贫贱夫妻百事哀。

    林云香犹豫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她和任维东以前谈过。

    万一传到李有良耳朵里,指不定折腾出什么事。

    林云香:“我跟食堂大姐说得送小北去幼儿园报道,顺便告诉老师我和李有良离婚了。上午发新书排座位不上课,学生可以提前回家,食堂做一点就够了,用不着那么多人。”

    “下午呢?”

    学校有晚自习,中间休息时间短,回家吃的学生少,林云香下午得过去。

    任维东:“什么时候下班?”

    “七八点钟。”

    任维东点头记下:“我去接你。”

    “不用。又不远。我慢慢走着就回来了。”

    任维东以前跟林云香处对象的时候设想过接她下班。可惜后来……任维东摇了摇头:“又没事。这个点依依和小北忙着看电视,我在家他俩反而觉着碍眼。早上四五点起?”

    林云香点头:“九点前得睡,不然起不来。”

    任维东很好奇:“不能多买点菜?”

    “现在天冷菜可以一周买一次。馒头包子得天天蒸。还有豆浆,糖糕。幸好不炸油条,不然得半夜起来和面。对了,还有粥。明早要是不想做,带他俩去食堂吃。完了你开车送去学校。”

    任维东:“早上食堂人多。我们在路口吃点就行了。晚上爸妈不想刷锅洗碗,可以领着他们去学校吃。”顿了顿,拧着眉头说,“我上中学那会儿也没有早自习。”

    “你上中学的时候正好赶上文化运动,老师不是忙着写检查,就是在农村劳动,谁有空看着你早读?”

    任维东忘了,“可那之后也没有早自习。”

    小北出生前确实没有,可那时候初中也不属于义务教育。义务教育是从小北出生前一年开始实施的。中学学费没以前贵了,学生多了,竞争压力大,学校便提出早晚自习。

    老师辛苦,食堂工人辛苦,学生辛苦,效果很明显,这几年升学率都不错,去年甚至是东城区第一。有人暑假期间甚至把家搬到学校附近。

    去年下半年,林云香听同事提起这事难以置信。虽说他们学校有中学和高中,可也只是六年。

    食堂大姐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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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家家户户只有一个孩子,养废了就指望不上了,必须得考好。

    林云香代入自己都觉着压力大,孩子哪受得了。

    “周老师退休前是没有。”

    任维东:“谁提出的早自习?”

    “校领导不是住学校就是家在学校附近,没人愿意早上五点多就被铃声吵醒。可我们不变,不用几年升学率就会沦为全区倒数。到时候好的老师不愿意来,小北和依依想接受好的教育,咱们要么搬家,要么你天天早早起来开车送他们去几公里外的学校上学。”

    任维东把到嘴边的不满咽回去,“你不觉着辛苦吗?”

    “习惯了还好。再说了,也是早上辛苦一会儿。学生上课我们就闲了。”

    任维东:“现在年轻没感觉,过几年就受不了了。”

    “人食堂大姐快五十了,也没说受不了。”林云香瞥他,“想说什么?”

    任维东挑眉:“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

    “不是头一天认识你。”

    任维东确实有个想法:“咖啡店缺个做糕点的。咖啡店早上九点开门,晚上五点关门,就是夏天也不会拖到七点。”

    “我一个做包子馒头的,你叫我做面包蛋糕?逗呢?”林云香推开他的手臂大步向前。

    任维东大跨步追上:“还没说完呢。”拉住她的手。林云香没有再挣扎,斜着眼睛示意他继续。

    “我给你开家餐馆?”

    林云香想送他一记白眼。

    “不喜欢?”任维东摇头,“我不信你这么没出息。”

    林云香才不信她不想开店任维东就瞧不起她:“不用激我。懒得自己开店的厨师多了去了。”

    “说实话。”任维东扯一把她的手,把人拉到身边。

    林云香:“现在虽然早出晚归,可寒暑假有空陪小北,照顾依依。自己开店逢年过节也没得闲,你工作又忙,谁照顾他俩?他俩学坏了,我们是开银行的也赚不够他俩花的。他俩自个有本事,不用我们接济,你现在挣得这些家业就够咱俩养老的了。”

    任维东没想到孩子,只是不想林云香那么辛苦:“你这么心疼他俩,他俩也不一定感激你。”

    “无话可说就不要说。瞎扯什么?”林云香瞪他,“孩子才这么点就要回报,那跟我爹妈有啥区别?你决定收养依依的时候就想,她出嫁的时候能给你挣多少彩礼?”

    任维东当时担心那么小一孩子,不知道在垃圾桶旁冻多久了,有没有疾病,能不能健健康康长大,哪有心思想这些。

    “辛辛苦苦一个月不够你买一身衣服的。”

    林云香:“那我也高兴。”

    任维东叹气。

    林云香想笑:“我知道你不想我辛苦。可我要是辞职,那几年中专不就白上了。再说了,他俩平时上学去了,我辞职在家干嘛?跟你爸妈大眼瞪小眼?”

    “去我公司?”

    “给你做饭?”

    任维东下意识摇头。

    “这事以后别再提了。有个工作,也有周末寒暑假,我觉着挺好。”

    任维东不死心:“可四五点就得起。”

    “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一周一次懒觉还不够?”

    任维东眼瞅着到家了,不好再劝:“我看你明天能不能起来。”

    平时林云香起不来,翌日天还没亮林云香就醒了,开灯一看,离定好的时间差五分钟。林云香拍拍脸醒醒困,关上闹钟,轻轻穿戴齐整,悄悄去厨房倒热水。

    “小林起了?”

    林云香吓一跳,从厨房出来,堂屋屋檐下的灯被拉亮,周佩兰披着棉袄过来:“吵醒你了?”

    “觉少。我和任老师四点就醒了。”外面很黑,周佩兰穿好棉鞋,“我送你过去。”

    林云香:“不用。我拿着手电筒过去就行了。”

    “外面一个人没有,多瘆人。”周佩兰叫她先洗脸刷牙,到儿子屋里叫任维东起来。

    林云香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任维东就醒了,他不想起。

    “钱多事少起这么早,这工作有啥好干的。”任维东嘀咕着往被窝里钻。

    周佩兰上手拧他的耳朵:“我还没嫌你满身铜臭呢。快点!小林快洗好脸了。”

    “她没那么快。”任维东看向他妈,“您还在这儿干嘛?”

    周佩兰皱眉:“我不能在这儿?”

    “我穿衣服!”

    周佩兰下意识说:“我碍着你了?”说出来看到儿子无奈地样子,她福至心灵,“你你——”老脸通红,无奈地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

    任维东气笑了:“您儿子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你突然进来不敲门——”

    “穿你的衣服!”周佩兰关上门气得回屋。

    任维东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穿上秋衣秋裤。

    找到他的鞋,趿拉着出去,林云香在堂屋找手电筒。任维东穿好鞋,接过手电筒,又把廊檐下吹风的帽子和围巾给她,“早上风凉吹的头疼。”

    “你就别去了。过几天出差,趁着这会儿不忙再睡会儿?”

    任维东摇头,拉着她的手:“走吧。那老两口睡不着闲得心慌,我不去也别想睡。”

    “周老师和任老师天天四点醒?”

    任维东想了想:“九点睡,一点左右醒,聊到两点再睡个回笼觉。这会儿能睡着就睡,睡不着闭上眼眯一会儿,六点左右起来拉开炉子烧热水。”从外面锁上大门,“你爸妈不是?”

    林云香摇头:“我在家住那几天没听见他们聊天。”

    “成天想着怎么算计你,哪敢叫你听见。再说了,你睡眠好,他们半夜醒来聊天你也不知道。”冷风扑过来,任维东抽气,“不会享福。”

    林云香好笑,怎么还没死心。

    “李有良也这么说过。”

    任维东脚步一顿,瞪她:“你拿我跟他比?他是瞧不上你的职业。我是不想你辛苦。”

    “那也不如你辛苦。”

    “可我的收获远远大于付出。再说了,我也是辛苦半个月,闲半个月。你是干六休一。这能一样吗?”

    林云香停下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说,我不说。”任维东拉住她,“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高尚。”

    林云香朝他脚上踩一下。

    任维东消停了。

    突然不见妈妈,小北很不习惯,一顿早饭下来没个笑脸。

    周佩兰担心地问:“小北是不是不舒服?还是饭菜不合口?”

    小北忍不住朝外看。

    任维东:“想他妈了。”

    找帽子围巾的任依依停下:“李小北,你多大了还想妈妈?”

    小北扁扁嘴,你爸爸在这儿,你当然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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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维东给他戴上帽子,围好围脖:“小北,我和你妈妈说好了,平时我送你和依依,星期天和寒暑假她陪你俩。依依,可以走了吗?”

    小北小声嘀咕:“我爸爸也是。”

    任维东想说以后你爸才没空搭理你,“所以现在跟以前一样不是吗?”

    第32章 小北想妈妈

    ◎县官又不是现管。◎

    以前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如今也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北琢磨一会儿,无言以对, 可他还是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

    任维东拿过他和依依的书包, 打开看看里头有一小瓶牛奶,几个糖果, 一小包饼干, 叮嘱俩小的可以跟同学分享, 不想分享也没关系, 但不可以浪费。

    任依依仰头翻个白眼:“爸爸, 你好啰嗦啊。每次上学都要说, 烦不烦啊。”

    “爸爸记性不好, 怕你这点随爸爸, 有问题吗?”任维东反问。

    任依依:“我要随也是随你的优点啊。”

    任维东又往俩孩子兜里掏掏。

    任依依条件反射般后退:“没藏好吃的。”

    “心虚了?”任维东转向小北, “家里电话号码和我的呼机号都写在纸上了, 别弄丢了。”

    小北翻出裤兜, 里头是有一张纸,纸上有两串号码。任维东又问:“带卫生纸了吗?”

    任依依又翻个白眼。

    小北指着他自个的书包:“妈妈放的。”

    孩子太小,任维东到校门口又提醒他们有事找老师。任依依气得拉着小北就跑。

    学生家长闻言提醒任维东,不是头一天上学, 他们知道。

    任维东也知道任依依个机灵鬼就是被人/贩子弄走也能找到回家的路。可一想她才六岁,小小一个, 成年人单手能把她甩出去, 任维东就无法放心。

    “我家依依皮,玩着玩着就忘了。去年在中班的时候经常忘了上厕所。怎么说都没用。”

    孩子家长笑着说:“这一点都一样。”朝校园里看去, “你家还好点, 双胞胎, 哥哥看起来是个懂事的,应该会提醒妹妹。”

    任维东下意识想解释,到嘴边咽回去,这么说也没错,异父异母的双胞胎。以后不知道的人问起来就说异卵双生。

    想到这,任维东心情愉悦地回到家就告诉爹妈,无关紧要的人问起孩子的事就这么回答。

    晚上,任维东去接林云香下班也这么跟她说。

    林云香:“这话你该跟依依和小北说。对了,今天小北爷爷奶奶没去学校接他?”

    任维东摇头:“也许看到我过去了没敢靠近。明儿叫爸妈送他们。”

    翌日李家老两口也没去。

    任维东拿到全款,李家人也没有出现。

    跟毛子的这批货不在任维东计划里,该付钱的钱付了,该交的税交了,任维东就把这笔钱分了。

    张鹏什么也没干,坐等分红心虚得很,跟任维东前往银行的路上问:“是不是等年底再分?你不是要去东南亚吗?”

    “去年下半年盈利没动就是留着今年用。”任维东一心二用没敢开快,“再说了,也不一定得亲自去。”

    任维东下海前每年都会去进出口商品交易会。这交易会一年两次,春秋二季。春季交易会快开始了,任维东会跟相熟的生产厂家一块去。

    任维东:“我叫你找的翻译找到了吗?”

    张鹏点头:“我亲自去了一趟对外经贸大学,那小孩说学校的事搞好就去公司报道。”

    黑子:“不是诓你?这学校无论哪个专业都包分配。幸运的话还能跟维东以前一样进商/务部。”

    “我找学生打听过,家里穷,培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比起工作体面,他更需要钱。他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再不赚钱就得他妹辍学进厂养小弟弟和小妹妹。”届时翻译会经手公司合同,还是任维东的助理,有一点没弄清张鹏都不敢用。

    任维东满意地颔首:“知道替父母分担,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牺牲妹妹前途,不错。这人要了。厂里不是有很多空房间吗,改天找人收拾收拾,叫他住厂里,省得两头跑。”

    黑子啧一声:“任老板,知道为啥那么多女人稀罕你?你再这么体贴——”

    “我劝你小心放屁。”任维东瞥他一眼。

    黑子把余下的话咽回去,回头问张鹏:“任老板交代你的事办妥了?”

    四九城国企林立,对外经贸大学的学生压根不愁毕业后被分配到犄角旮旯里,所以很多学生不愿意去私企。

    这种情况张鹏预料到了,但他相信有学生愿意去任维东公司。不算出租的店面,开的迪厅和咖啡店,任维东公司年收入在私企里也能排得上号。

    张鹏找人制作十几份宣传单,隔天去大学门口等人,结果等来七八个。张鹏挑好任维东的助理,就对其他学生说,哪个公司还需要助理,需要翻译。张鹏提了孟青东的公司,也顺道提了李有良的公司。

    那几个学生当中有一个女生看起来眼高于顶,张鹏怀疑她会去孟青东公司,但人精孟总肯定看不上。她又不想过按部就班的国企生活,有可能流到李有良公司。

    但也是有可能。

    张鹏早就跟迪厅客人说过,很多公司招翻译。

    可最近也没听说哪家公司添人。

    张鹏:“这是一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现在我哪知道。”拍拍前面座椅,“公司还要人吗?回头我再去一趟。”

    任维东朝黑子看去:“给他找个师傅。”

    “我?”黑子指着他自己。

    任维东:“你只会算账,离专业会计还差得远。”

    “刚毕业的学生会什么?掉书袋子?”黑子不服气。

    任维东:“他不缺知识,你不缺经验,你俩配合刚好。有能耐把他这几年学的全学过来,以后公司的帐你一个人说了算。”

    黑子摩拳擦掌:“你说的?”

    任维东没有再回答他,银行到了。

    分了钱,任维东又挨个把他们送回去。赵民最后一个下车,任维东忍不住抱怨:“欠你们的。”

    “改天我去买辆奥拓。”

    任维东:“那你不如买桑塔达。”

    赵民摇头:“我们家人少,奥拓够了。买辆太好的也是给人家买的。”

    任维东没听懂。

    赵民:“我叔我伯要用车,我能说不借?我表弟结婚,我能说不行?”

    “你说不借还能吃了你?”

    赵民挠头:“这不是不好意思拒绝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任维东关上车门,“帮我留一下李有良最近忙什么。那么疼小北,却能忍住一个月没露头,我越想越觉着不对。”

    林云香跟李有良离婚就是赵民先收到的消息,他怕搞错了,打电话给黑子,黑子又打电话给张鹏,三人确定了,黑子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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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任维东。

    赵民路子广,想也没想就应下来。

    任维东回到家只字未提。

    看一下时间,幼儿园快放学了,任维东去接孩子。

    他晃悠到校门口,校门打开,崽子们飞奔而出,安静的校园瞬间变成熙熙攘攘的早市。

    任维东接过小北的书包,发现他闷闷不乐:“依依,老师批评小北了?”

    小北摇头,弱弱地问:“妈妈呢?”

    任维东摸摸他的小脑袋,接过依依的书包:“你妈在学校。我们中午去学校吃?”

    除了星期天,平时只能晚上见到妈妈。以前有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爷爷奶奶爸爸在身边,小北没感觉。如今心空落落的。闻言小北眼中一亮:“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爷爷奶奶做好饭了。我们晚上过去。我开车接你们。这时候走到学校饭菜早被学生吃光了。”

    小北见过比他高很多的哥哥姐姐们抢饭,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好吧。”

    “别不开心。想吃什么,我买。”换成任依依,任维东大声训她。一是亲闺女,二是任依依被训皮实了。小北本就腼腆,被他吓唬成小哑巴,林云香能跟他拼命。

    任依依耳朵一动,拉住小北:“我们去买糖稀。”

    任维东:“什么糖稀?”

    “小棍戳着的糖稀啊。”任依依翻出书包里的钱,递给小北一毛,“我知道哪儿有卖的。”

    小北也知道,往家拐的胡同口。

    以前在校门口卖,有些家长管不住孩子就找老师投诉,学校不许人在门口卖,便移到学校片警街道都没权力管的路口。

    任维东远远地跟着,俩小孩吃到甜的露出笑容,他大步过去:“奶奶做了松鼠鱼。”

    小北好奇地问:“酸酸甜甜的吗?”

    任维东点头。

    依依爱吃,抬腿就跑,一看到手中糖稀又停下来。

    任维东无奈地摇摇头。

    夕阳西下,任维东在校门口等孩子。

    任依依的同学看着车羡慕,任维东笑着说:“家在哪儿?我送你。”

    学生家长忙说:“不用了。”

    “没事。还可以上来三个。”任维东补一句,“我们去中学小北妈妈单位。”

    任依依很不高兴:“也是我妈妈。”

    “是是是。”任维东很无奈,“可以叫你同学上来了吗?”

    顺路的学生家长拉着孩子过来道声谢。

    现如今很多家庭只有一个孩子,个个都是宝,任维东送佛送到西,送孩子到家门口,交给家里人。

    幼儿园比中学放学早,耽搁十几分钟,到学校学生还没放学。饭菜做好了,已经移到打饭常窗口,没林云香什么事,她跟几个同事在屋里吃饭。

    乍一看到俩孩子,林云香惊得不敢信。俩小的到跟前她才反应过来:“你们怎么来了?”

    依依嘴快:“爸爸送我们来的。爸爸在停车。”

    不是偷跑来的,林云香放心下来:“饿不饿?”

    食堂活累,做好饭也没人有心思开小灶,吃的是给学生准备的。学生饭菜便宜,还不能以次充好把学生吃病了,那油盐酱醋等物就得节省,不能跟大饭店似的。可这样做出的菜就没法跟家里比了。

    依依吃一口包子,摇头:“没有妈妈做得好吃。”

    快退休的大姐笑道:“这是你妈做的。”

    依依不信。

    林云香笑道:“家里做的肉包子放了芹菜和鸡蛋,还有酱油,这里的包子没有放那么多东西。”

    “为啥不放?”

    林云香:“东西放多了就得卖贵点。哥哥姐姐饭量大,太贵的话他们爸爸妈妈给的钱不够。”

    “不可以多给点吗?”

    任维东脚步一顿,叹气道:“任依依,你很多同学家都没有小轿车,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不喜欢吗?”

    小北:“因为没钱买。”无奈地瞥她一眼,挤到妈妈怀里。

    任依依一时忘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拉开小北,“我妈妈!”

    小北只是见不着妈妈慌,见着了就不慌了,让给她,包子递给爸爸。

    任维东摇头:“我回家吃。”

    任依依看着手里的包子,不想吃又不敢扔,小脸纠结成包子。

    林云香接过俩孩子的包子,一切两半,他俩咬过的还给他们,另一半给任维东。

    任依依乐了,小声说:“爸爸不是不吃吗?”

    任维东:“我不吃你们的。”

    任依依撇撇嘴,三两口把不好吃的包子塞嘴里,外面传来说话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任依依跑出去,食堂里很多很多人,打饭跟抢/钱似的。

    任依依呆愣片刻跑回屋:“爸爸,那些哥哥姐姐很多天没吃过饭了吗?”

    任维东:“他们上课跟你们不一样。你们一节课上十来分钟。他们要背书写字,半天不停,累得。别说包子,杂面馒头一口气也能吃掉三个。”

    “好辛苦啊。”任依依惊得张大嘴巴。

    任维东趁机告诉他们,他俩上中学的时候也一样。

    任依依果断摇头:“我不要长大!”

    时间却不会为她停留。

    转眼间到了农历二月底,任维东叫赵民打听的事也打听到了。

    李有良要学任维东领个证算了,小三不同意,不蒸馒头也要蒸口气——要穿婚纱过彩礼,跟头婚一样办,还是大办。

    李有良说他没钱。小三工作几年了,存了不少钱,自个出钱办。

    正月十五以前忙着看婚纱照相,过了十五找饭店商议彩礼,写请柬等等。李家老两口怕她跟李有良吵吵,自然不敢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小北,继而惹怒她。

    任维东听说这些事的时候在公司,闻言也不跟相熟的厂家电话联络感情了,嘲讽李有良怂人一辈子怂。

    赵民摇头:“那女人怀着孩子,李有良怕孩子有个闪失。”

    “大不了打掉。那女人娘家人还能吃了他?”

    赵民点头。

    任维东来了精神:“什么来头?”

    “家里好些亲戚是公务员,官不大,认识的人不少。”

    任维东嗤笑一声:“李有良没在单位待过。县官又不是现管。他们敢以权谋私,他还不能实名举报?”

    “你说得简单。”

    任维东摇头:“对普通工人来说难。弄不好丢了工作,全家喝西北风。李有良没有店面工厂,怕什么?那些人还能联系上他的客户,或者生产厂家?”

    不在体制内,体制内的那些明里暗里的规则对李有良没用。要是哪个厂等着出货,厂领导还能反过来帮他一把。赵民不禁拍腿:“赶明儿我就找人透露给李有良,叫这把火烧旺点。”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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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会

    ◎好像也是这个电影院?◎

    任维东提醒赵民别在林云香跟前说漏了嘴。

    赵民:“她不知道?”

    任维东摇头。

    “那那,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民担忧地看他。

    任维东不担心:“你们不说我不讲,她上哪儿知道去。”

    赵民不赞同:“维东——”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说了,又不是要逼死李有良, 只是叫他忙起来没空烦云香。”

    赵民听得一愣一愣, 这是几个意思。

    任维东:“我之前说过,拜鹏子所赐, 李有良认为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跟云香离婚, 届时他跟这个妻子离婚, 正好跟云香再续前缘。做梦!”

    赵民闻言不禁问:“林云香不可能吃回头草吧?”

    “苍蝇不叮人恶心人。”

    赵民明白:“你叫鹏子找人的时候, 我以为更多的是林云香想给破坏她家庭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任维东:“他在云香这儿只是小北生父。李有良只有再找一个女人, 用实际行动证明狗改不了吃屎, 恰好被云香知道, 他才不好意思在我和云香当中挑事。云香见他私生活那么乱, 自会减少他和小北接触。小北才会把自己当任家一份子。”

    “现在不是?”赵民眉头诧异, 他和依依相处的挺好啊。

    任维东摇头:“他喊我爸爸是给云香面子。云香一不在跟前他就把自己当外人。云香早上去上班, 小北中午就想她。我不信以前也这样。他这么粘云香的话, 李有良早替云香辞职了。”

    “他不敢吧?”赵民跟林云香不熟,但凭一发现李有良外面有人就离婚这点,她也是个主意正的。

    任维东点头:“云香不可能辞职,然后他俩会为此争吵不断。可事实上他们没吵过, 以至于听到他们离婚我都不敢信。”

    “还是你细心,我就没发现小北跟咱们这么见外。”

    任维东笑了:“你几次见到他云香都在。”

    赵民想起来了, 叹气道:“离婚对孩子真伤。”

    “家庭破碎不离婚更伤。离婚痛一时, 伤口有可能愈合。一直拖着不离,对孩子的影响是一辈子的。”

    赵民不禁打量他:“你怎么连这都懂?”

    “早几天找人问过。”

    “还有这方面的人才?”

    任维东点头:“你需要的话——”

    “我不需要!”赵民打断他, “盼我点好吧。”

    任维东笑着点头:“说正事。”

    “那李有良这事就这么着?”

    任维东:“他俩因为这结婚这事再次发生冲突, 李有良心生厌烦, 这时候不说跟他朝夕相处的员工,迪厅饭店偶遇的女人都有可乘之机。外面的诱惑是次要的,重点还是李有良怎么想。”

    赵民完全赞同:“他坐怀不乱的话那女人脱光了也没用。”

    任维东点头:“云香是他费尽心机求来的,他都忍不住背着她在外面乱来。这个上赶着贴上来的女人,李有良能为她守一年,我的名字倒着写。”

    “那说过几天的交易会?”

    任维东拿出资料,通过内线电话叫来新上任的助理和黑子。赵民问他张鹏去不去,任维东摇头,张鹏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凶,交易会上需要有亲和力的,他过去只会赶客。

    聊的差不多了,任维东一看墙上的挂钟,叫赵民和黑子自己想办法回去,他得接孩子去了。

    黑子忙问:“你爸妈呢?”

    “哪能让他们天天接。”任维东甩出这句人已到楼梯口。

    小助理很意外,老板怎么跟他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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